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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祝融慘遭生擒,本軍師豈會被女色所亂?

三日後,曹軍對成都城發起了猛攻。

劉備親自登城督戰。

兩軍士兵奮戰不休。

與此同時,張郃五萬曹軍順水路進入建寧郡。

祝融早就率部在建寧城外三十里一處木麻山安營紮寨,擋住了曹軍的進路。

曹軍在木麻山外十五里安營紮寨。

同時派出哨騎探查敵情。

中軍大帳內,張郃落座於將軍榻上,張青從旁落座。

曹純、魏延等將領分左右兩列站立。

張郃道:“我軍探得訊息,木麻山將領乃南中孟獲之妻祝融,兵馬八千有餘!”

“祝融?”曹休道。

“女人?”魏延震驚。

“沒錯!”張郃點頭,目光望向了張青。

張青道:“二位將軍千萬不要小瞧了這個女人,她的驍勇絲毫不弱於男人,可謂是巾幗英雄!”

魏延搖搖頭,不解道:“孟獲為何自己不出城,反而要讓其妻子出城抵擋我軍?豈非遭人恥笑?”

曹休笑了:“依我看,是孟獲和龐統畏懼麒麟子,故而不敢出城,反倒是這祝融不知天高地厚,冒然出城阻擊我軍!”

“完全有可能!”張郃重重點頭。

張青點點頭:“不管祝融是因為什麼目的出城阻擊我軍,都不可輕敵!”

“嗯!”張郃點頭:“軍師說的是!”

魏延抱拳道:“我願率部戰祝融!”

張郃點頭,隨即對張青道:“軍師,牂牁城是文烈率虎豹騎出戰,這次也該讓文長上陣了吧?”

雖然張郃是主將,張青是監軍。

但無論大事小事,張郃都要過問張青。

如果張青不同意,他不敢妄自行事。

“嗯!”張青點頭:“可以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張郃不解。

曹休問道:“軍師的意思是,提前設下埋伏,而後誘敵深入?”

“沒錯!”張青點頭。

張郃搖頭:“軍師,一樣的計策,敵人怎麼會兩次都上當?”

“你說的對!”張青道:“但敵人又怎麼會料到,我軍兩次都用一樣的策略?”

張郃:“這……”

張青道:“文長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劉軍的戰略整體都是保守的,龐統沒有良策不會輕易出城,所以祝融應該是未經孟獲同意出城,可見性格剛烈!”

“有道理啊!”張郃點頭。

張青又說道:“此女最好是生擒!”

張郃笑了:“軍師莫非是……”

“沒錯!”張青點頭:“此人我有大用,或可助我軍破建寧城!”

“我等盡力而為!”三將紛紛抱拳。

張青隨後道:“祝融部下不乏大象,文長可率部挑戰,斷然難以得勝,迅速退入大營十里外的樹林中!”

“是!”魏延抱拳。

張青又說道:“儁乂將軍可提前率部進入樹林,準備老鼠,套馬索,此法可剋制敵軍!”

“遵命!”張郃抱拳。

張青又說道:“文烈將軍率虎豹騎在樹林外的山坳中待命,若見祝融,火速追擊,設法將其生擒!”

“遵命!”曹休抱拳。

次日清晨,三將依計行事。

張郃率軍在大營一處樹林中埋伏。

虎豹在騎樹林外的山坳中待命,隨時策應。

魏延則是率五千兵馬出大營,直奔木麻山挑戰祝融。

祝融畢竟是一女子,和曹軍也沒有太多交惡。

上來就罵祝融,顯然是不禮貌的。

因此,魏延對孟獲破口大罵。

哪怕他知道孟獲不在木麻山。

“孟獲小兒何在?”

“速速下山與魏延一戰!”

“莫要做縮頭烏龜!”

祝融本就性格剛烈,當即率五千南中軍下了山。

排兵佈陣後,祝融手持長矛騎著大象出了軍陣。

“黃口小兒,怎麼在此聒噪?”

魏延冷哼:“孟獲做縮頭烏龜,卻派你來與我一戰?”

祝融心頭惱火,她不是恨敵將魏延囂張,而是恨自己的丈夫沒有氣魄,明知敵軍來攻,卻不願出城作戰。

甚至,明知她要出城作戰,孟獲還扣下了她的兵馬。

這樣的男人,要他何用?

“你也配?”祝融道:“今日我便取下你的狗頭,讓你知道我南中軍的厲害!”

“哈哈哈!”魏延大笑起來。

祝融立刻催動大象,隨即拉弓射箭。

“咻咻咻!”

魏延接連挑飛箭矢,急忙策馬迎戰祝融。

可魏延騎的是戰馬,而祝融騎的是大象。

儘管祝融騎的是一隻年幼的小象,但依舊身軀龐大。

完全就是降維打擊,

魏延根本傷不到祝融。

反觀祝融,手中長矛來回捅刺。

魏延不斷躲避,顯得十分狼狽。

而祝融身後的南中軍紛紛發出了怪異的吼叫聲,明顯是在歡呼。

戰不過十數回合,魏延駕馬逃回軍陣。

祝融立刻吹響牛角。

“殺殺殺!”

南中軍立刻發起了進攻。

雙方爆發了大混戰。

南中軍多為蠻兵,但大象卻有八百頭。

以大象為先鋒開路,南中軍緊隨大象。

魏延還真打不過敵軍。

不過半個時辰,就率部逃走了。

祝融立刻率部追擊。

雙方一路你追我趕。

很快,魏延就逃進了樹林中。

祝融當然知道雍闓和朱褒是怎麼死的。

但前方不是山谷,只不過是一片樹林而已。

甚至,在祝融看來,就算是死牛谷,她也有信心帶著手下殺出去。

所以,祝融毫不猶豫的率部進入樹林。

待南中軍半數人馬進入樹林後,魏延忽然不逃了。

率領手下調轉方向,一副要與祝融死戰的模樣。

祝融冷笑:“你還敢與我一戰?”

“有何不敢?”魏延反問祝融。

說話間,樹林中的曹軍伏兵紛紛殺出。

“放!”隨著張郃一聲令下,昨夜臨時抓到的數百隻老鼠紛紛被釋放。

老鼠在樹林內亂竄,甚至爬上了大象的鼻子上。

頓時,南中軍的大象便受到了驚嚇,開始四處逃竄,甚至將大象背上計程車兵都甩掉了。

南中軍頓時就亂了。

有些士兵機敏的操縱大象,躲開老鼠。

但很快,曹軍騎兵就甩出套馬索。

直接將大象背上計程車兵套住。

戰馬飛馳,直接將南中士兵扯下象背。

曹軍迅速發起了反攻。

“殺!”

“殺殺殺!”混戰再次爆發。

沒有了大象的南中士兵頓時受挫。

原本氣勢洶洶的南中軍頓時被打的抱頭鼠竄。

甚至,連祝融坐下的大象也在混亂中逃走。

她只得在千餘士兵的護送下逃出樹林。

好不容易殺出重圍,逃不過數里,曹休便率虎豹騎殺到。直接將她們團團包圍。

“殺!”曹休一聲令下,虎豹騎士兵開始圍剿蠻兵。

混戰持續了半個時辰。

數千蠻兵被殺的只剩下百餘人。

而曹軍卻停止了進攻,開始逼迫敵軍投降。

“投降,投降,投降!”

祝融還是不願投降。

曹休下令放箭。

“咻咻咻!”

無數箭矢飛射。

數百蠻兵被射殺了半數還多。

其中一支箭還射中了的祝融的臀部。

射箭計程車兵被曹休一陣臭罵。

迫於敵軍強大的威壓,加之身上中了一箭,祝融最終還是放下了武器。

數十人逐一被捆綁,直接帶回了大營。

另一邊,張郃和魏延也完成了對南中的絞殺。

這一戰,大獲全勝。

日落時分,祝融就被捆到了張青的營帳中。

曹休單膝跪地:“軍師,手下不懂事傷了此女,壞了軍師的雅興!”

“雅興?”張青不解:“什麼意思啊?”

“軍師莫不是在說笑?”曹休望向了地上被五花大綁的祝融。

雖說此女是孟獲之妻,但也是絕色。

身為丞相的心腹軍師,貪戀人妻,合情合理的啊!

張青搖搖頭:“文烈將軍誤會了,此女是孟獲之妻,有此女在便是抓住了孟獲的軟肋,我並無凌辱他人妻妾之念想!”

“原來如此!”曹休趕忙道:“倒是在下魯莽了,那此人就交給軍師了!”

“嗯!”張青點頭,隨即拱手道:“有勞了!”

“告退!”曹休抱拳,快步退出了營帳。

張青這才上前打量祝融。

她的扮相跟馬雲祿有幾分相似。

不同的是,已為人妻的祝融,身材更為豐腴。

腰細腿長。

雖然身著紅色盔甲,但依舊包不住圓潤的屁股。

護心甲也是挺的老高,顯然胸也不小。

“小娘們,有點貨啊!”張青笑了。

“唔唔唔!”嘴上被塞滿布團的祝融發出一陣悶聲。

一旁的薛歡道:“三舅姥爺,她好像在罵你!”

“罵我?”張青聞言,伸出手掐住了下顎,取出她口中的布團。

祝融破口大罵:“狗東西,休想讓我投降!”

“哈哈哈!”張青笑了,招手道:“薛歡,把生雞蛋拿來!”

“是!”薛歡拱手,立刻從包袱中拿出了一個生雞蛋。

張青拿著雞蛋,然後又掐住了祝融的下顎,直接把雞蛋塞進了她的口中。

“唔唔唔……”

祝融不斷的吼叫著,卻無論如何都吐不出口中的雞蛋,反而流了一嘴的口水。

“罵啊!”張青道:“看你還怎麼罵我!”

薛歡笑著道:“還是三舅姥爺您有辦法!”

雞蛋進了嘴裡,無論如何用牙齒都是咬不碎的。

憑藉上下顎的力量,同樣無法壓碎雞蛋。

張青道:“去,把我的藥箱取來!”

“遵命!”薛歡拱手,從木箱中找到了張青的藥箱。

薛歡道:“三舅姥爺,您是要給她治傷嗎?”

“死了就沒有價值了!”張青搖搖頭。

“有道理!”薛歡點頭,趕忙說道:“我去打熱水!”

“去吧!”張青揮手示意。

薛歡立刻退出了大帳。

張青上前將祝融抱到了木榻上,後者不斷扭動身軀抗拒。

嘴上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很明顯,還是在罵張青。

張青可不跟她客氣,一腳踩在了她屁股的箭傷上。

祝融雖然屁股中了一箭,但曹休已經讓人把已箭桿斬斷了,只留下箭頭。

張青這一腳,疼的祝融冒冷汗,淚水都從眼角流了下來。

“還反抗嗎?”

祝融沒說話,殺人一樣的眼神望著張青。

張青道:“你不會以為我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想對你圖謀不軌吧?”

祝融的眼神忽然變得錯愕。

“想太多了!”張青道:“你不過是孟獲的軟肋而已!留你只為除掉孟獲,你要是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

祝融不叫了,看張青的眼神裡都是一副可憐樣。

張青道:“看來你有話說!”

祝融點點頭。

張青道:“只要你不罵我,我就把雞蛋從你口中取出!”

祝融仍舊點頭。

張青聞言,這才掐住對方的下顎。

把手伸進她的嘴裡。

不過,雞蛋太滑了,又沾了不少口水。

扣了好半天,才把雞蛋從她口中拿出。

“好了!”張青扔了雞蛋,到鐵門前洗了洗手。

祝融這才開口道:“你是何人?與我夫婿有何仇怨?”

張青反問祝融:“能讓虎豹騎統領如此敬重之人,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祝融道:“你是……麒麟子張青!”

“沒錯!”張青點頭:“正是在下!”

此言一出,祝融看張青的眼神都變了。

“諸葛亮、龐統屢屢敗於你手?”

“沒錯!”張青點頭。

祝融又說道:“今日也是你設計伏我?”

“沒錯!”張青還是點頭。

祝融又說道:“你這人看起來不像是大奸大惡之人,為何如此歹毒?”

“歹毒?”張青笑了:“兵者詭道也!”

“兵者詭道也?”祝融喃喃自語。

張青又說道:“戰場上只有勝敗,何來善惡?技不如人就要認!”

祝融沉默不言,顯然是無話可說。

張青笑了,坐到一旁的榻上,笑著問道:“我倒是很好奇,你的夫婿不曾領兵出城阻擊我軍,反而讓你一個女子領兵出城?”

祝融搖頭:“他不敢出城迎戰,也不想讓我出城,但他攔不住我!”

“哈哈哈!”張青笑了:“聽這話,他很聽你的!”

“自然!”祝融道。

張青道:“待我為你治傷後,你就可以寫信給孟獲,讓他來救你!”

“你說話算數?”祝融道。

“當真!”張青道:“不過你覺得,孟獲能救你嗎?敢來救你嗎?”

“有何不敢?”祝融道:“縱然明知是死,他也應該前來!”

“說得好,說得好啊!”張青點頭,立刻拿著藥箱來到了祝融身前。

“我現在給你脫衣服治傷,放心我對你的屁股沒有興趣!”

祝融:“你……”

張青笑了:“我不救你,你就死了,你死了孟獲就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