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賈府後,江望並沒有沉迷在尤氏的柔情似水中,
“該幹正事了。”
江望舒展了一下懶腰,當即便在京城的大戶人家中拾起了糧食。
官員、地主、大家族、為富不仁的糧商……他通通雨露均霑。
神不知鬼不覺的拾完了糧食,江望便去了朝廷存放武器的地方散步。
嚴密的武備處,在江望看來就跟回到自家後花園似的。
挑挑揀揀,拾了數百把兵刃和幾十套皮甲,江望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武備處。
做完了這一切,才過去半天不到。
江望一時間,都不知道繼續做著什麼事情了。
回去陪嬌嫩的林妹妹,大可卿和雪雁,還是再去賈府中安慰一下寂寞的尤氏,或者是……
“要不去皇宮溜一圈?”
不知道為什麼,江望突然萌生了去後宮溜一圈的想法。
皇帝不是命令京府尹半個月之內抓捕他的嗎?
現在距離半個月已經過去十幾天了。
剛剛拾糧食的時候,江望便在京府尹家中,見到了急得痛哭的京府尹。
說起來,京府尹家裡面的糧食和金子是真的多啊。
不會真以為他花費這麼多功夫,進入京城的大戶人家中只拿糧食吧。
其他的東西,完全是順手的事~
“來都來了,京城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我都光顧過了,怎麼能忘記天底下最大的地主家,皇帝家呢。”
他江望豈是如此厚此薄彼之人。
江望想著,不由得帶上了一絲玩味和期待的笑容。
上輩子逛故宮,看的不過是空蕩蕩的殿宇樓閣,冰冷的文物陳設。
哪有如今這活色生香、三千佳麗雲集的後宮來得有意思?
鶯鶯燕燕,環肥燕瘦,想想都令人……令人充滿探究的慾望!
江望敲定主意,去皇宮逛上一逛就回家陪伴他的小嬌妻們。
不一會,江望就翻入了宮牆之中。
皇宮的宮牆雖高,哨卡雖密,但對江望而言形同虛設。
無錯書吧進入皇宮中後,江望悄無聲息的地踏上了皇宮的琉璃屋瓦頂,俯瞰整個皇宮。
朱甍碧瓦,雕樑畫棟,氣象萬千。
忽然,江望眼睛一亮,他好像看到了一位貌似是皇后的女子。
後宮之中的妃嬪,穿衣用度都有等級劃分。
皇后無疑用的是鳳紋,哪怕是常服也與其他妃嬪不相同。
“皇后嘛~”
江望呢語一聲,動作輕盈快捷,朝著皇后而去。
只見,御書房門前,
皇后穿著一身典雅的宮裝,並無過多繁複裝飾,卻愈發襯得她身姿婀娜。
她手中捧著一隻白玉盅,熱氣氤氳。
那張精心描畫過的臉龐,嬌豔得如同晨露中的牡丹,眼波流轉間,帶著一種刻意收斂卻依舊勾魂攝魄的風情。
皇后蓮步輕移,走入了御書房中。
御書房,
皇帝看著京府尹的奏章,怒極反笑。
半個月的時間了,讓他去剿匪,匪呢?
為何那水匪江望還沒有落網!
偌大的朝廷就沒有能夠制服這個狂徒了吧!
“陛下,”皇后的聲音如同玉罄輕擊,聲音溫柔且關切。
“臣妾特意為你熬了碗蓮子羹,陛下趁熱用些吧。”
皇帝疲憊地揮了揮手,目光並沒有在她精心嬌媚的臉上過多停留,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淡:
“多謝皇后。朕知道了,羹先放著吧。朕還有要務要處理,皇后且先退下歇息吧。”
他與皇后本就是聯姻,彼此之間並沒有太多的感情。
何況,他這個皇后,生的嫵媚動人勾魂奪魄,卻好生無趣,連哼都不會哼。
皇后輕輕咬了咬下唇,飽滿的紅唇被貝齒咬出一道誘人的白痕。
“是,臣妾告退。”
她屈膝行禮,動作依舊優雅。
外面,江望看著皇后從御書房中出來後,那雙原本顧盼生輝的鳳眸,卻是籠上了一層淡淡的愁緒和倦怠。
見此一幕,江望不由輕笑。
厭惡皇后的皇帝與寂寞皇后?
有點意思。
江望倒是沒有見到女人就走不了路了。
他就是單純的想要給這個封建社會的貴人們添些堵。
何況,現在這位皇后肯定很需要別人安慰她吧。
江望自認是一個頂頂的大好人,他就大發善心替皇帝簡單安慰一下皇后吧。
皇后寢宮中,
皇后獨自坐在妝臺前,略微失神。
作為皇后,她已經儘可能的去體貼去愛那個皇帝了,但皇帝卻是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
“或許當初的聯姻就是一個錯誤吧。”皇后心中輕嘆。
身為皇后,但這些年來她從沒有和皇帝親熱,獨自待在這後宮之中,寂寞難耐。
如今的她反而有些羨慕普通夫妻的樸素生活。
她正欲卸下玉釵,卻看到銅鏡中倒映出了一個男人的臉。
皇后渾身一僵,猛地回頭!
卻見一個陌生男子距離她僅有一步之遠。
“初次見面,卻不料皇后生的這般好看。”
江望仔細的打量著她,聲音中帶著一絲的慵懶和笑意,“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水匪江望!”
水匪江望!
竟然是他!
皇后自然知曉江望的大名。
但更令她震驚的是,大白天的江望竟然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她的寢宮內室之中!
她驚駭得幾乎要失聲尖叫,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心臟狂跳得如同擂鼓!
這賊人什麼時候進來的?
外間的宮女呢?
“娘娘可不要尖叫哦~惹來宮女,可就解釋不清了。”
江望輕笑著,走到了皇后面前。
他無視了皇后眼中驚駭欲絕的恐懼和羞憤,微微俯身。
話語中的輕佻和對皇帝的輕蔑,讓皇后又驚又怒。
“你……你放肆!”
皇后強撐著最後一絲威嚴,聲音卻抖得不成樣子,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縮去,撞在冰冷的妝臺上。
江望沒有做太過分的行為,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皇后羞憤的小眼神。
不一會,外面就傳來了宮女的聲音。
“娘娘……”
江望朝著皇后眨了眨眼,示意她趕快說話啊。
皇后驚的連忙起身,腳踝卻是撞到了梳妝檯。
眼看她的臉就要砸在梳妝檯上,
江望上前一步抱住了她。
江望輕柔無比地挑起了她因慌亂而散落在頰邊的一縷青絲,低聲笑道:
皇后被江望抱的,呼吸急促,想要推開他,身體卻軟得沒有一絲力氣。
外面的宮女一臉的詫異,娘娘這是怎麼了?
“沒事,不用進來!”
皇后急忙說道,羞紅著臉推了推江望,咬著紅唇低聲說道:“你這賊人快放開我!”
江望放開了羞憤的皇后,卻是拉上了她的軟手,他輕笑道:
“皇后娘娘可不要掙脫開哦,要不然我就不止是拉手了。”
皇后被江望這大膽的舉動和赤裸裸的威脅驚得渾身發軟,羞憤欲絕。
卻真的不敢掙扎,她只能死死咬著唇,用那雙盈滿屈辱淚水的鳳眸瞪著眼前這膽大包天的狂徒。
江望拉著皇后坐在了床榻上,看著皇后因為羞憤而紅了嬌嫩臉龐,輕聲說道:“皇后娘娘,我給你唱首歌吧。”
說著,江望貼近了皇后。
皇后身子一僵,生怕江望做出一些輕薄於她的舉動。
“把你的老婆給我,然後我給她蓋上被窩~”
唱著,江望還真的拉過被窩給皇后蓋上了。
惹得她莫名的心慌意亂,臉頰也微微發燙了起來。
“皇帝別誤會我,我沒牽她的手,其實你不用這樣提心吊膽,我只是心疼她流淚的臉龐!”
“嗚~”
皇后聽此,低頭看著被江望牽著的手,他還捏了捏!
一瞬間,皇后臉頰紅得如同滴血。
一聲壓抑的、帶著濃濃羞恥的鳴咽從她喉嚨裡逸出。
她試圖抽回手,手卻被江望輕輕釦住,來了一個十字相扣。
“你把你的老婆給我,你一個人也灑脫~你虛假的愛情讓我來背鍋!”
江望已經唱嗨了,一邊唱著,一邊捏了捏皇后的小軟手。
皇后的手被江望緊緊扣住,十指相纏。
這讓她渾身發軟,羞憤得幾乎要暈厥過去。她試圖抽離,反而被江望更用力地握著手,摩擦她的手背!
最後一個“鍋”字,江望還故意晃了晃皇后被他十字緊扣的小手,彷彿在提醒她誰才是此刻的“鍋主”。
此刻,皇后的臉頰紅得如同要滴出血來,連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誘人的粉色。
她感覺自己的手像是被烙鐵燙著,那熱度順著血脈直竄心尖,燒得她理智都快融化。
皇帝?
虛假的愛情?
這狂徒竟敢當著她的面嘲諷她和皇帝的婚姻!
皇后紅著臉看著自己被握著的手,她素來知曉水匪江望的膽大。
卻不料,他竟然敢闖入皇宮,更是輕薄於她!
“不~不要再戲弄我了……”
皇后羞憤的看著江望,淚水無聲劃落。
江望輕輕的擦拭掉了她的眼淚,輕聲道:“好。”
他鬆開了手,直視著皇后的眼睛。
“皇后娘娘,如果你想離開這宮廷去外面看看,我可以帶你離開。”
聽此,皇后不由一愣,她咬著下唇,看著江望的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她搖了搖頭:“我不會跟你走的。”
江望輕笑。
無所謂,反正到時候他直接霸佔後宮就好了,不需要皇后跟她走。
江望輕輕的捏了捏皇后羞憤的小臉,轉身便準備離開了。
“娘娘保重哦~”
說罷,江望就離開了。
雖說除了林黛玉,雪雁她們,其他金釵他都打算走腎。
但如果她們不願意委身於他,那他也不會直接欺壓她們。
只能說,有底線,但不多。
此刻,寢宮內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只剩下皇后劇烈的心跳聲,如同擂鼓般撞擊著她的耳膜,還有那被捏過的臉頰上殘留的、揮之不去的異樣觸感。
走了?
就這麼……走了?
皇后呆立在原地,足足有十數息的時間,大腦一片空白。
她有些難以置信江望面對她這個美人會這麼輕易的離開。
她在自己的寢宮中翻找了一會,生怕江望藏在這裡,夜晚再出來襲擊她。
“真的離開了……”
皇后輕聲喃呢著,鬆了一口氣,卻又有些失落。
另一邊,
江望離開皇后寢宮後,便在皇宮的寶庫中拾了點東西,還留下了數張嘲諷紙條。
走著走著,江望忽然在花園中看到了一個貌美女子。
江望微微蹙眉:“面如滿月,眼似秋波,櫻桃小口……這是元春?”
只見,賈元春著略顯寬鬆的宮裝,但那身姿的曼妙曲線依舊在行動間若隱若現。
如同含苞待放的玉蘭,透著一股含蓄的豐腴之美。
既有少女的輕盈,又初具成熟女子的豐潤。
再看其容貌。
一雙剪水秋瞳,眼波流轉間,唇色櫻粉,不點而朱。若嫣然一笑,則如同春陽融雪,明媚不可方物。
兩腮天然帶著淡淡的、健康的紅暈,如同初熟的蜜桃,吹彈可破,毫無瑕疵。
江望沒有料到,他剛拉了皇后的小手,這會又遇見了賈元春。
這都是命運的安排啊!
他看賈元春的樣子,現在的她應該還沒有成為賢德妃。
念此,江望興致來了。
見四下有宮女,但江望無所畏懼。
藏在賈元春身後的樹後,貼近了她。
賈元春感受到身後的熱氣,嚇得渾身一激靈。
她猛地抬頭,卻看到江望輕輕的把手放在了她的嘴邊。
“可不要驚動宮女哦~”
賈元春慌忙起身,下意識地想要後退一步,卻險些被樹根拌著跌倒,幸好江望及時抱住了她。
被江望抱著,她的臉頰瞬間飛起兩朵紅雲,接著便是煞白一片!
後宮重地,外男豈能擅入?
作為皇帝的備用妃子,若是她現在的樣子被宮女發現,那她……
江望打量著賈元春,悄聲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水匪江望!”
水匪江望!
賈元春驚的嬌軀一抖,快要哭出聲來。
誰不知道水匪江望最喜歡擄別人的妻子。
他既然出現在這後宮中,那她……難不成要被擄走了嗎?
見賈元春淚眼朦朧,無聲流淚。
江望輕輕的擦掉了她的眼淚,輕聲說道:“別哭了,不逗你了。”
“放心吧,我現在不擄你。”
賈元春哭的更厲害了。
現在不擄,那就是一會要擄走她了。
江望當即拿出了一枚玉石項鍊,用筆刻上了小元春三個字,親自給她戴了上去。
“啊?”
賈元春看著刻有她名字的項鍊,一陣心慌意亂,只覺得臉上火燒火燎。
從未與男人這般親暱的她,此刻渾身燥熱的羞憤不已。
尤其是她已經入宮了,豈能與外男這般親密?
除非江望就是皇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