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臉頰和耳根的熱度飆升。
她怎麼能……怎麼能對一個弄死了賈珍,還多次調戲,夜襲她的水匪說出如此……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來!
“哦?夫人真的在想我嗎?”
江望輕輕抬起尤氏白嫩的下巴。
尤氏被迫仰著臉,看著江望三分戲謔,七分侵略的笑容,她的心尖發顫,呼吸都亂了。
“我…我沒有……”
“沒有?”
江望輕笑,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壓低著嗓音,聲音中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
“方才那聲‘想’,難道是夫人的夢囈不成?
還是說,夫人在怪我這麼些天都不來欺負你呢。”
尤氏看著江望,整個人又羞又急,卻是說不出來反駁的話。
她這些天確實每天都在想念江望。
她在想,江望要帶她走,要養她的話是不是真的。
這偌大的寧國府中,已經沒有什麼她留戀的東西了。
或許跟隨江望離開也不錯,起碼比她獨自一人待在這孤寂的寧國府中要強上一些吧。
“夫人~我來了,你便不用再去想我了。”
江望輕笑著,不再逗弄尤氏,而是低下頭。
此刻,尤氏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寂靜的深閨房中,寬大的床成了唯一的孤島,承載著一場註定驚心動魄的糾纏。
許久之後,
滿臉紅潤的尤氏像一個小嬌妻一般徹底癱軟在了江望的懷中。
“好佩蓉,思念緩解了嗎?”
被江望這麼一問,尤氏緋紅的臉頰更新增了幾分嬌媚。
“嗚……”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江望這個問題,只能將滾燙的臉頰更深地埋進江望的懷中。
“看來佩蓉的思念,並沒有完全緩解啊。”
江望捏著尤氏的小軟手,直視著她水波漣漪的眼神。
“別……”
尤氏聲音細弱蚊蠅:
“天……天快亮了……”
如果被下人看到她的閨房中躺著一個男人,還是水匪江望,那她在這賈府中便再無顏面了。
儘管尤氏也想離開寧國府,去過自己的生活。
但她畢竟在這寧國府中生活了許久。
如果突然離開,還是被擾的賈府不寧的水匪江望給帶走了,多少有些令她羞恥了。
“沒事,還早。”
半個時辰後,江望溫柔地梳理著尤氏被汗沾溼的長髮。
這種親密的感覺,是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
尤氏慵懶地蜷縮在他懷裡,指尖無意識地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嬌軟的聲音也染上了蜜糖般的甜膩:
“這次你來賈府,是有事情要做嗎?”
尤氏覺得,像江望這樣危險的人,是不會無緣無故的來賈府的。
他第一次來的時候,挑逗了秦可卿,讓賈珍,賈蓉傳出了醜聞。
第二次來的時候,他帶走了秦可卿。
第三次來的時候,賈珍死了,賈蓉癱瘓了。
那麼這一次呢?
尤氏忽然有些害怕,她不希望賈府再死人了。
江望垂瞳看著嬌紅的少婦,掐了掐她的小腹,惹得她嬌軀一顫。
“這次我來賈府是來帶你走的。”
“帶我走?”
尤氏聞言,極為的驚喜,看向江望的眼神愈發的深情。
儘管她不準備現在離開賈府,但江望能這麼說,她的心中是極為開心的。
許久後,尤氏環抱住了江望,聲音顫抖著說道:“對不起,我……我不能跟你離開。”
賈珍的靈堂還沒有撤了,她就已經和江望這般了……如果她此刻再隨著江望離開,那賈府的聲譽必然會跌落谷底。
她寧國府明媒正娶的大奶奶,不管如何,她得為賈府考慮。
況且,若她就這麼跟江望走了,到了那水匪窩中,她該怎麼面見秦可卿。
她是該喊秦可卿姐姐呢,還是喊秦可卿妹妹呢。
喊姐姐……她真的張不開那麼嘴。
一想到她霸佔了秦可卿的男人,尤氏就有些羞恥。
“不知道這冤家有沒有把我和他的關係告訴可卿呢。”
念此,尤氏不由的有些幽怨。
江望將尤氏摟的更緊了。
其實他這次來賈府只是順道來的,根本沒打算真的帶尤氏離開。
當然,往後如果有機會的話,他還是會把尤氏納入家中的。
無錯書吧江望輕輕的撫摸著尤氏的臉,輕聲細語道:“放心,我不會逼迫你的。”
“若你有朝一日想要離開了,那我就帶你走。”
“嗯~我不離開,你有空了,就來看看我,我等你~”
尤氏閉著眼睛,躺在了江望的懷中。
她很開心能夠遇到江望這麼一個懂得她心意的男人。
“有空了我就來看你。”
江望捏了捏她的嬌媚的臉,靜靜的摟著尤氏。
不一會,尤氏就在他的懷中睡著了。
江望在尤氏的小嘴上輕啄了一口,輕輕的把她放在了床榻上。
天已經亮了,他也該走了。
如今賈府裡面除了女眷外,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他去拾的了。
至於金釵們……不著急,等他哪天打入京都,直接納了她們就行。
江望走了。
尤氏迷迷糊糊的醒來,見自己的枕邊已經沒有人了,不由有些恍惚。
感受著身子的酸楚,她的臉頰不由一燙。
之前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
尤氏望著窗外,輕聲喃呢道:“下次你會什麼時候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