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酒德麻衣同行的僱傭兵,沈浪只是隨手打暈,並未下殺手。
姑且算是愛屋及烏吧。
畢竟,他還是很喜歡這位長腿妞的。
至於其他人?
除了風間琉璃,也就是源稚女,無一倖免。
神識如潮水般鋪開,瞬息鎖定了源稚生的位置。
沈浪隔空傳音,簡單交代了情況,又隔空丟過去兩瓶治癒藥劑,便不再理會。
這藥劑可以修復腦橋分裂手術的後遺症。
雖然一開始融合人格的過程會有些難受,但至少不會再失控,也不會被赫爾佐格的梆子聲操縱。
等主人格徹底消化副人格後,他們也就徹底康復了。
至於那滿地的殘肢斷臂,同樣交給大舅哥善後了。
有那閒工夫打掃戰場,還不如好好調教調教一下新收的女僕呢。
(????-)?
夏彌和繪梨衣的戰鬥仍在繼續。
儘管繪梨衣已經放水放到太平洋了,但夏彌的戰績依舊一片慘紅。
“啊啊啊!今天不贏一局,我絕不睡覺!”
小龍女氣得直跺腳,螢幕上的“defeat”字樣彷彿在無情嘲諷。
她抓狂地揉亂頭髮,整個人都快魔怔了。
沈浪瞥了一眼,明智的退出房間。
這時候打擾她?
那不妥妥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他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而站在門口的酒德麻衣卻僵住了。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全身寫滿了抗拒。
“杵在門口乾嘛?進來吧。”
沈浪頭也不回地甩下一句,徑直走進浴室。
今天既活動了筋骨,又收穫了個美女女僕,心情大好的他決定泡個澡犒勞下自己。
酒德麻衣則是僵在原地,內心瘋狂咆哮:‘你說幹嘛?這要是進去了,不得被你淦死啊?!’
可沈浪的命令她又不敢違抗。
最終,她只能硬著頭皮挪進房間,輕輕帶上門的動作活像在給自己關棺材板。
酒店房間裝飾得很豪華,空間很大。
唯一的問題是,這是間大床房。
‘完了,今晚老孃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她生無可戀地癱在沙發上,時不時偷瞄浴室方向,內心忐忑。
在外人眼中,她是風情萬種的御姐,情場老手的人設立得飛起。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些所謂的“前男友”,不過都是追求者罷了,她從來沒有同意過。
至今連牽手都沒有過。
那些吹噓的戀愛經驗,也不過是從偶像劇裡學來的。
就連跟異性獨處一室,都是破天荒頭一遭。
正當她腦內上演著十八禁小劇場時,浴室裡突然傳來聲音,嚇得她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彈起。
“能不能有點身為女僕的覺悟,主人在洗澡呢,也不知道來搓搓背嗎?”
酒德麻衣內心哀嚎不已。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什麼搓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誰還不知道誰啊。
倒不是她自戀,畢竟以她的身材和臉蛋,有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只是沒想到今天反倒要栽在自己的優勢上了。
‘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接這單了...’
當然,說是這麼說。
真要打死的話,她還是選擇乖乖搓背。
畢竟,能活著,誰又想死呢。
反正對方那麼帥,她也不吃虧。
就怕眼前這位壓根不是人類,萬一是條龍,玩膩了之後讓她生不如死...
她一步步挪向浴室,推開門的瞬間,水汽撲面而來。
只見沈浪正葛優癱式泡在浴缸裡,聽到動靜才懶洋洋睜開眼:“放心,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類,不是什麼龍。”
賽亞人也是人嘛。
臭雞蛋就不是雞蛋嗎?
酒德麻衣聞言下意識捂住胸口,美眸睜得大大的:“我在外面想什麼你都能聽見?!”
至於沈浪說的內容,她是壓根不信的。
就憑那些變態的能力和招數,就算不是龍,也絕對是怪物級別的存在。
又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差不多吧。”沈浪調整了下姿勢:“過來搓背。”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她的身體卻很誠實。
拿上毛巾,便蹲下身子,開始擦拭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你的思想很危險哦,再有下次,我可是會好好懲罰你的。”
沈浪忽然開口,瞬間驚醒了胡思亂想的酒德麻衣。
因為在搓背的時候,她的腦子裡居然冒出要不要趁機動手的念頭。
“對...對不起!”她手一抖,暗罵自己的同時,慌忙道歉。
“理解,人之常情嘛,我這個人還是很通情達理的。”沈浪繼續道:“不過嘛,懲罰還是要有滴,把這個換上。”
他隨手一揮,一套黑白相間的女僕裝憑空浮現。
酒德麻衣:“......”
“我...”
她臉上寫滿了抗拒,這種羞恥度爆表的裝扮,打死也不想穿。
可現實是...
嚶嚶嚶,打不過啊。
認命地咬著紅唇,她顫抖著手指解開作戰服的扣子。
隨著衣物滑落,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鎖骨。
而這一幕全被沈浪盡收眼底,那完美的曲線,讓小沈浪肅然起敬。
“其實...”沈浪突然開口:“你可以出去換的。”
酒德麻衣猛地抬頭,瞬間瞪大了眼,似乎在說: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
沈浪只是無辜地聳聳肩,示意她繼續。
羞憤欲死的她只能硬著頭皮,顫抖著雙手繼續搓背服務。
當然,所謂的搓背自然不是簡簡單單搓個背部就行了。
手啊、腿啊、以及正面啊,肯定都是要服務周到的。
特別是當毛巾掠過八塊腹肌時,那時不時搶鏡頭的某物,看得她口乾舌燥。
這種刺激對於母胎solo的她來說,簡直是在挑戰生理極限。
等終於熬到幫沈浪擦乾身體、披上浴袍時,她的掌心早已汗溼,喉嚨發緊,渾身燥熱難耐。
原來...帥哥的殺傷力也這麼可怕。
那具充滿力量美的軀體,每一塊肌肉都像是藝術品。
要不是殘存的理智在吶喊,她可能真的會做出什麼丟人的事。
“還不錯,雖然手法略顯生澀,但多來幾次就好了。”沈浪滿意地點頭:“對了,要不要我也幫你搓搓背?”
酒德麻衣立刻把頭搖成撥浪鼓,本能地後退一步。
你那是搓背嗎?
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
“行吧,既然你不好意思,我也不勉強你。”
沈浪笑著離開浴室。
門關上的瞬間,酒德麻衣直接滑坐在地上,長長舒了口氣。
這搓個背,感覺比大戰一場還要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