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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謝思宜看著前方的兩人,腦海中不自覺又想到了前世的自己與李珏。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謝宛清是幸運的。

也許前世的魏書禮早已經發現了這件事的真相,但出於對謝宛清的愛,他也只會當作不知,繼續寵著愛著她!

而李珏則不同,無愛時,與她是相敬如賓;誤會她時,則是恨不得滅了她全家。

這樣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因為你根本揣摩不到他的心思,也極易被他那反覆無常的心思給消耗、折磨。

在謝思宜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時候,芙蕖已經跪在了地上,向謝宛清求著饒。

因為就在方才,魏書禮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要將芙蕖嚴刑拷打,逼她說出真相。

“三姑娘,奴婢是被三姑爺帶進來的。在此之前,奴婢都是一直陪在六公子身邊的。”芙蕖說著,便又看向池恆,“公子,你要為奴婢做主啊,奴婢真的沒有勾引三姑爺,是三姑爺身邊的小廝將奴婢喚來的!”

此時,本來已經被安慰好了的謝宛清默默哭紅了眼睛。

見狀,崔氏便也不得不插手了。

所有人又跟著一齊去到了院子的大堂裡。

崔媽媽把燈點上,然後便去勸謝思宜和池恆離開。

“五姑娘,,這裡夫人會處理好的!”

謝思宜搖頭:“不,崔媽媽,芙蕖是恆兒院子裡的丫鬟,他與我都不能走。你信我!”

她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而且,眼神裡滿是勢在必得的決心。

崔媽媽看見,也只能嘆一聲氣,不再勸說。

幾人回到大堂時,芙蕖已經跪著不停在求饒了。

而且這次,謝宛清身邊的丫鬟冬枝還直接打斷了她,怒罵道:“你這丫鬟,滿嘴胡言,汙衊我家世子,你到底是何居心!”

她說著,本以為芙蕖會按照約定好的將池恆給供出來。

不曾想,芙蕖只是一直求饒,再也沒說別的了。

而就在此時,管家突然從外邊進來了。

他氣喘吁吁地走到忠勇侯身邊,小聲與他說了幾句話。

然後又從兜裡拿出了一張寫滿了字的紙,交給忠勇侯。

忠勇侯一邊皺眉一邊看著,然後突然間暴怒大喊:“池恆,你給我過來,看你做的好事!”

等池恆一臉茫然地走過去後,他把那紙猛地拍到了桌子上。

池恆從桌上拿過紙仔細看了後,趕忙與他解釋:“父親,這不是我籤的,定是有人頂著我的身份在毀我名聲!”

在他剛解釋完,管家又從兜裡拿出了一塊玉佩。

“六公子,這玉佩……”

雖然管家沒說別的,可在場的人都明白,玉佩在手,池恆便是怎麼也抵不了賴。

謝宛清依舊是一臉委屈卻又故作堅強的模樣,可當她看到管家拿出的玉佩後,心裡早已得意的笑了。

這玉佩是池恆的貼身之物,是他出生時抓周抓的,自小佩戴在身上,絕不會弄丟的象徵。

之前芙蕖拿到這個東西給她時,她都驚訝了一下。

這東西對池恆極為寶貴,若不是極為信任之人,是絕不可能從他手上偷偷拿走這個東西的。

從她得到這個玉佩開始,她就已經撒好了網,只等著時機一到,直接收網。

不同於謝宛清的內心得意,崔氏的緊張,謝思宜倒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聽著池恆繼續解釋說:“這玉佩前些日子就被我身邊的丫鬟給偷偷賣了,我可憐她身世悽慘,便沒有向母親說起這件事。”

“狡辯,這玉佩你隨身攜帶,怎麼可能會被一個丫鬟給偷了!”忠勇侯再一次拍著桌子,根本不信池恆的說法。

池恆想起姐姐之前說的話,承受住了父親的脾氣,然後淡定地將手指向了那跪在地上的芙蕖。

“父親,偷走我玉佩的正是芙蕖!我不知她是受何人指使,偷走我玉佩與對方簽訂賭約,想要毀了三姐夫的名聲。可我池恆對天發誓,我從未做過這件事情!”池恆一改之前的茫然,極為硬氣地發著誓。

見他這般面不改色,甚至沒有一點慌亂與緊張的樣子,忠勇侯也有些猶豫了。

他的兒子他自然清楚,他自己是不會主動去做這些事情,之前他惱怒也是因為他受了別人的騙,讓自己的丫鬟勾引自己的姐夫,從而壞了魏國公世子和整個侯府的名聲。

可如果不是他做的,那就定是有人收買了這丫鬟!

“芙蕖,本侯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你背後的主子。如果你還敢隱瞞,本侯定讓你生不如死!”

忠勇侯已經下了最後的通牒,若是芙蕖再不招認,她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謝宛清在聽到這一番話時,也有些慌張了。

好死不如賴活著,如果芙蕖為了活命供出她,那她……

謝宛清趕緊看向冬枝,眼裡的殺意毫不掩飾。

冬枝明白她的意思,正要衝上前去裝作為主鳴不平從而掐死芙蕖的時候,一個人突然伸出腿將她絆倒了。

在她跌倒的時候,芙蕖也已經把所有的實情都說了出來。

“侯爺,夫人,奴婢是冤枉的。”芙蕖側過身,看向謝宛清,然後伸出手指認著她,“奴婢所做的一切,都是受了三姑娘的指使!”

“一年前,三姑娘歸寧。奴婢被帶到了她的面前,她用首飾和承諾的房契收買了奴婢。起初三姑娘只是讓我將六公子的一舉一動都告訴她。

後來,三姑娘讓奴婢頭六公子的貼身物品;再後來又讓奴婢給六公子吃放了生油的粥,想要慢慢折磨六公子,讓其體力不支,受其大夫把控。

在前幾日,三姑娘突然讓奴婢今日來勾引三姑爺,這般順利,也是有三姑娘從中打點的關係。

而且奴婢之前防著一手,只是將姑爺的衣裳褪去,未曾與姑爺發生關係。”

芙蕖隱瞞了一些自己主動做的,說的全是謝宛清指使她做的事。

“母親待我如親生,我有何理由要去害恆兒?”謝宛清伸出手指著芙蕖,很是氣憤,“分明是你脫罪不成,反過來想要汙衊我!”

在芙蕖和謝宛清各執一詞的時候,一直不曾說話的謝思宜走了出來。

她看著兩人,微笑著說道:“既然三姐姐你和芙蕖都有自己的說辭,不如拿出證據,這樣誰也不會冤枉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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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遲5月31日晚上會將內容全部修改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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