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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廁所驚魂夜:賈張氏的狼狽三重奏

賈張氏聽聞要以打掃廁所來抵賠償,臉色瞬間一沉,五官都快擰成了麻花,拉長的臉活像那綿延的長白山,陰沉得可怕。她的嘴巴像個失控的機關槍,嘟嘟囔囔個不停:“憑什麼是我打掃?這明擺著就是欺負人!”說話間,她斜著眼,惡狠狠地剜了何子林一眼,那眼神裡噴射出的不服氣,彷彿能將空氣點燃。然而,眾人一致預設了這個決定,她縱使滿心憤懣,也不敢太過張狂,只能拖拖拉拉、滿心抗拒地抄起掃帚和拖把,腳步沉重得像灌了鉛,一步三晃地朝著廁所挪去,每邁出一步,都帶著十二分的不情願。

剛挨近廁所門口,一股濃烈刺鼻、令人作嘔的臭味,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直往她鼻腔裡猛撲。賈張氏條件反射般,“嗖”地一下抬起手,緊緊捂住鼻子,胃裡瞬間翻江倒海,一陣陣地痙攣,差點當場就嘔吐出來。“這是人能待的地方?簡直比臭豬圈還臭!”她扯著嗓子,氣急敗壞地叫嚷道。可抱怨歸抱怨,無奈之下,她也只能咬咬牙,硬著頭皮,踏進這個“災難現場”。

一走進廁所,她隨手抄起掃帚,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胡亂劃拉著地上的雜物。那動作敷衍至極,每一下都像是在應付差事,嘴裡還唸唸有詞,不停地咒罵:“棒梗那倒黴孩子,可把我害慘了!等我回去,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頓,讓他知道奶奶的厲害!”然而,還沒劃拉幾下,她就感覺腰痠背痛,彷彿全身的骨頭都散了架,胳膊更是酸得像被抽去了筋骨,怎麼也抬不起來。“哎喲喂,累死我了!”她慘叫一聲,隨手把掃帚一扔,一屁股重重地砸在旁邊的矮凳上。她的胸脯劇烈起伏,喘著粗氣,活像一個破舊不堪、風箱拉到極限的老風箱,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響。

說來也巧,就在這時,二大媽哼著輕快的小曲兒,悠然自得地路過廁所。她一眼就瞥見了癱坐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賈張氏,忍不住嘴角上揚,打趣道:“喲呵,賈張氏,這才幹了多大一會兒啊,就累成這副熊樣啦?”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噌”地一下站起身來,雙手叉腰,活脫脫像一隻被激怒、準備鬥架的老母雞,扯著嗓子吼道:“你少在這兒說風涼話!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自己來試試!”二大媽只是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什麼也沒說,搖了搖頭,轉身便離開了。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我可不想惹這麻煩上身。”

休息了好長一段時間,賈張氏才又滿臉嫌棄、極不情願地伸手拿起拖把,打算繼續幹活。可那拖把像是故意和她作對,重得如同千斤巨石。她憋紅了臉,脖子上青筋暴起,使出了渾身解數,才勉強拖動了一點點。好不容易把地面弄溼了,她又開始嫌棄拖把太髒,眉頭擰成了一個死結,嘴巴撇得都快到耳根子了,死活不願意去擰乾。手一鬆,直接把溼漉漉的拖把扔在了一邊。這下可好,廁所裡瞬間汙水四溢,地面變得溼滑無比。她自己一個沒站穩,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前撲去,差點就摔了個狗啃泥。“這破活兒,誰愛幹誰幹,老孃我不幹了!”賈張氏氣得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像一條條憤怒的小蛇,高高鼓起,她扯著嗓子大聲叫嚷,那尖銳的聲音彷彿要衝破整個四合院的天際,恨不得讓所有人都聽見她的不滿與憤怒。

就在賈張氏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棒梗像個小耗子似的,偷偷摸摸地溜了過來。他看到奶奶在廁所裡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模樣,心裡“咯噔”一下,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一陣強烈的愧疚感如洶湧的潮水般,湧上心頭,鼻尖也跟著猛地一酸。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奶奶身邊,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奶奶,我錯了,都怪我偷東西,害得您來幹這個苦差事。”賈張氏一看到棒梗,原本熊熊燃燒、能把人吞噬的怒火,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肚子的委屈。她眼眶一紅,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拉著棒梗的手,帶著哭腔說道:“乖孫子,你可算懂事了。以後可千萬別再闖禍啦,奶奶年紀大了,實在經不起這麼折騰了。”

棒梗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眶中也閃爍著晶瑩的淚花。他伸手從賈張氏手裡接過拖把,彎下腰,認認真真地拖起地來。他一下接著一下,動作沉穩而有力,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不斷冒出,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滴在剛剛拖過的地面上。賈張氏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心中百感交集,有欣慰,有感慨,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滋味。

等棒梗把廁所打掃得差不多了,賈張氏對這份差事的牴觸情緒也沒剛開始那麼強烈了。她輕輕拍了拍棒梗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走,咱回家,以後咱可得長點心,不能再被人看笑話了。”說完,兩人一邊小聲嘀咕著,一邊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廁所。

一回到家,賈張氏就扯著嗓子,像個發號施令的將軍般喊道:“秦淮茹,你還愣在那兒幹啥呢?還不趕緊去燒點水,我要好好洗個澡,身上這股味兒,都快把我自己燻暈過去了!”秦淮茹無奈地輕輕嘆了口氣,默默地轉身走向廚房,去燒水了。棒梗眼珠子滴溜一轉,像個狡猾的小狐狸,說道:“奶奶,您打掃衛生這麼辛苦,我去看看許大茂家有啥好吃的,給您弄點來解解饞。”說完,“盜聖”棒梗再次出動,重操舊業。

他憑藉著輕車熟路的“本領”,偷偷摸到許大茂家,在屋裡東翻西找。還真讓他找到了一包麥芽糖。他也不管這糖有沒有過期,就算看了包裝上的日期,估計他也不認識。伸手一抓,就把糖順手拿走了。他一溜煙跑回了家,此時賈張氏剛好洗完澡走出來。棒梗像個獻寶的小太監,滿臉得意地遞上糖:“奶奶,糖!”賈張氏眼睛頓時一亮,如同餓狼看到了獵物,一把奪過糖,也顧不上什麼形象,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包糖就被她消滅得乾乾淨淨,連一點殘渣都沒剩下。

很快,秦淮茹做好了飯,端上桌一看,是窩窩頭。賈張氏立馬就皺起了眉頭,滿臉嫌棄地撇著嘴說:“我要吃肉,天天吃這破窩窩頭,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秦淮茹耐心地解釋道:“媽,等工資發了就去買肉,您先將就著吃點吧。”賈張氏嘴上還在不停地嘟囔抱怨,可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慢,迅速拿起窩窩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那速度和食量,比誰都厲害。

吃完飯,賈張氏坐在門口納鞋底。沒一會兒,她就感覺肚子一陣劇痛。“秦淮茹,你是不是在飯裡放啥東西了?我肚子疼得厲害!”她一邊捂著肚子,一邊大聲呼喊,然後朝著廁所狂奔而去。這一跑可就麻煩了,整個晚上她一趟接著一趟地往廁所跑,跑得雙腿發軟,幾乎都快站不穩了。

結果,更倒黴的事情還在後頭。又一次往廁所跑的時候,外面颳著呼呼的大風,狂風呼嘯,院子裡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賈張氏跑得太急,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整個人掉進了旱廁。旱廁雖然不算深,可賈張氏胖得像一座小山,卡在裡面動彈不得。她使出了渾身解數,拼命掙扎,卻怎麼也爬不出來。她大聲呼救,可風聲太大,她的聲音瞬間就被淹沒,根本傳不出去。

直到一大爺易中海上廁所,隱隱約約聽到廁所有動靜。他小心翼翼地湊近一聽,居然是賈張氏的聲音。“賈張氏,你咋掉裡面去了?”他驚訝地問道,隨後趕緊找了根棍子伸下去,著急地大喊:“你抓住棍子,我拉你上來!”可賈張氏實在太胖了,一大爺用力一拉,不僅沒把人拉上來,自己反而被賈張氏一股猛勁給拽了下去,“撲通”一聲,摔了個七葷八素,渾身沾滿了髒汙。一大爺欲哭無淚,在心裡不停地叫苦:“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這麼倒黴!”

一大媽左等右等,始終不見一大爺回來,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這老東西,又給賈家送東西去了?我得過去看看。”她打著燈籠,在院子裡四處尋找,找了半天都不見一大爺的蹤影。最後,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了廁所。這一看,可把她嚇了一大跳。“老頭子,你咋也在這兒?”她驚訝地喊道,隨後趕緊跑去叫來三大爺。

三大爺一來,瞅見這混亂又尷尬的場景,忍不住調侃道:“喲,你們倆在廁所裡演哪出呢?”一大爺沒好氣地說:“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趕緊救人!”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都不太願意伸手去拽。畢竟這場景實在是太尷尬、太狼狽了,誰都不想沾上這份晦氣。最後還是二大爺劉海中腦子轉得快,他迅速拿來一根繩子。眾人齊心協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賈張氏和易中海拽了上來。

可剛把人拽上來,圍觀的人就像見到了瘟神一般,紛紛作鳥獸散,跑得遠遠的。只留下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渾身散發著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一臉尷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賈張氏和易中海站在那兒,被眾人的反應弄得窘迫至極。最後一大媽找來一個水管子,接在水龍頭上,對著兩人一頓沖洗。易中海滿臉黑泥,無奈地重重嘆了口氣,拍了拍身上的髒汙,一言不發地往家走,心裡想著回家可得好好洗個熱水澡,把這一身的晦氣都徹底沖掉。賈張氏則氣得暴跳如雷,朝著眾人離去的背影破口大罵:“你們這些沒良心的,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們!”可回應她的只有那呼嘯而過的風聲,顯得格外淒涼。賈張氏又扯著嗓子喊道:“秦淮茹你死哪去了,過來給我洗洗!”秦淮茹一臉無奈,也拿著水管子,幫婆婆沖洗起來。

秦淮茹聽到動靜趕了過來,看到婆婆和一大爺的狼狽模樣,心中既心疼又無奈。她先把賈張氏扶回了家,打來熱水,細心地幫婆婆擦拭身體,換上乾淨的衣服。賈張氏還在不停地抱怨,一會兒怪棒梗偷東西惹禍,一會兒又怪秦淮茹做飯不好吃害她鬧肚子。秦淮茹也不反駁,只是默默地聽著,耐心地安撫著婆婆的情緒。

另一邊,一大媽把易中海迎進家門,看著他一身的髒汙,又好氣又好笑:“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倒黴,掉廁所裡就算了,還把自己也搭進去。”易中海苦笑著搖了搖頭,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一大媽聽後,也只能無奈地嘆口氣,讓他趕緊去洗澡。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喧囂。大家聚在一起,對昨晚的事兒議論紛紛。許大茂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興奮得手舞足蹈,逢人就繪聲繪色地描述:“你們知道嗎?賈張氏和一大爺昨晚掉進廁所啦,那場面,嘖嘖嘖……”眾人聽了,有的忍不住偷笑,覺得這事兒實在滑稽;有的則無奈地搖頭,感嘆世事無常。

賈張氏經過這一遭,也收斂了不少。她不再像以前那樣蠻不講理、胡攪蠻纏。從那以後,賈張氏和易中海掉廁所的事兒,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熱門談資,時不時被拿出來調侃一番。每當提及此事,大家都會忍俊不禁,這也為平淡乏味的生活增添了不少別樣的樂趣,成為了四合院居民記憶中一段獨特而又難忘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