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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舞會喧囂與豬肉香,1966生存辯證法

1966年,特殊時代的浪潮翻湧,四合院的日子卻依舊煙火騰騰,瑣碎繁雜。許大茂一提在院裡辦舞會,三大爺閻埠貴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像餓狼盯上獵物,興奮得不行。這年月物資匱乏、機會稀缺,他心裡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扯著嗓子喊:“哎呀,咱們可得支援許大茂這樣的有志青年吶!”一邊喊,一邊忙給三大媽使眼色,那眼神裡的精明勁兒都快溢位來了。

三大媽跟他過了大半輩子,哪能不懂他心思,立馬拉住於莉的手,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對啊,正好於莉和婁小娥都能參加。不過大夥可得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啊!”邊說邊輕輕拍於莉的手背,好像在暗示著什麼。

這話音還沒落,賈張氏就撇著嘴,臉上橫肉一抖,扯著尖銳嗓子罵:“一群狐狸精,就知道打扮得花枝招展,也不好好過日子!”在她那老舊又頑固的觀念裡,舞會簡直就是不務正業,是對傳統生活的大挑戰。

一大爺易中海皺起眉,滿臉不悅。作為四合院管事人,他一直想維護院裡和諧穩定,趕忙站出來打圓場,聲音帶著威嚴:“不利於團結的話就別說了,大家都少說兩句。”邊說邊環顧四周,眼神裡透著不容置疑的勁兒。

何子林站在這亂糟糟的場景裡,眉頭緊緊擰成個“川”字,滿心無奈,暗自搖頭,在心裡直嘆氣:“唉,這大院就沒個安寧時候,天天雞飛狗跳。”他撇撇嘴,滿臉厭煩,低聲嘟囔:“算了算了,眼不見為淨,我上班去了。”這時代本就艱辛無奈,四合院裡這些瑣事,還總輕易挑動他煩躁的心絃。

誰知道,話剛說完,他腦海裡突然響起一道清脆電子音:“恭喜宿主獲得一頭豬。”何子林一聽,眼睛瞪得老大,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間被驚喜點亮,臉上笑開了花。1966年,物資極度匱乏,80元買頭100斤的豬,還得有票,豬可是稀缺物資,豬肉對普通人來說,那是難得的美味,是家庭生活改善的象徵。何子林興奮得差點跳起來,身體都微微顫抖:“這下終於能有源源不斷的豬肉吃了!”念頭一閃,一個小柵欄憑空出現,一隻肥嘟嘟的豬正悠閒晃悠,憨態可掬,彷彿在展示即將到來的美好生活。他又忍不住嘀咕:“就是這系統空間有點小,不太夠用啊。”不過這點小瑕疵不影響他好心情,哼著小曲高高興興上班去,腳步輕快得像踩在雲端。

到了廠裡,劉嵐急匆匆跑到何子林跟前,腳步急促,一臉焦急:“柱子,李副廠長找你呢,你趕緊過去一趟。”邊說邊輕輕拍何子林胳膊,示意他動作快點。

何子林整理下衣服,拉了拉衣角,拍掉並不存在的灰塵,快步來到李副廠長辦公室。李副廠長看到他,臉上露出滿意笑容,帶著幾分居高臨下:“何子林啊,你最近表現不錯,之前那件事守口如瓶,沒給我捅出去。現在食堂還缺個班長,一個月45塊錢,還有兩張糧票,一張油票。我看你挺合適,就想著提拔提拔你。”這時代,職位晉升可不只是收入增加,更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能在廠裡謀個一官半職,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

何子林一聽,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不動聲色。在這複雜社會環境裡,他深知不能輕易表露情緒,連忙道謝,聲音裡滿是恭敬:“謝謝李副廠長賞識,我一定好好幹。”他心裡清楚,李副廠長能坐上這位置,全靠他老婆家裡關係,之前還傳過他亂搞男女關係的事,不過這種事他也不好多問,暗自想:“這倒是個好機會。”這時代充滿機遇和挑戰,每個機會都像黑暗裡的曙光,他必須緊緊抓住。

從辦公室出來,何子林興奮地來到食堂。馬華正在灶臺前炒麻婆豆腐,香氣四溢,瀰漫整個食堂,讓人直咽口水。何子林還是看出了問題,走上前,溫和地笑著給馬華耐心指點:“馬華,你這火候還得再掌握掌握,調料順序也有點問題,下次可以先放花椒和辣椒,炸出香味再下其他食材,這樣味道能更醇厚。”邊說邊用手比劃,滿臉專注。馬華聽得連連點頭,一臉敬佩,在他眼裡,何子林不僅是師傅,更是廚藝道路上的引路人。

下班後,何子林回到大院,大老遠就看到三大爺還在熱情張羅舞會的事,院子裡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三大爺看到何子林回來,趕忙招手喊:“柱子,你可算回來了,快來搭把手。這舞會可是咱院裡大事,可不能出岔子。”邊說邊快步朝何子林走來,臉上滿是期待。

何子林剛想過去幫忙,突然瞧見婁小娥一臉愁容從屋裡走出來。他心裡一動,婁小娥向來不是愛操心的人,今天怎麼這副表情?正想著,婁小娥徑直朝他走來,腳步沉重,低聲說:“何子林,我有點事想找你幫忙……”聲音裡帶著無助,眼神滿是憂慮,像被陰霾籠罩。

到底是什麼事讓婁小娥如此發愁?何子林又會怎麼應對?這場舞會還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這些問題像一團亂麻,緊緊纏繞在每個人的心頭。而何子林,站在這一切的中心,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真相,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他知道,這場風波只是開始,四合院的平靜表面下,隱藏著更多的暗流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