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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夜幕交易:四合院的靈泉白日夢

何子林邁進屋內,屋內的陳設依舊是記憶中那般熟悉而又略顯破舊。他一屁股坐在那張搖搖晃晃、椅面滿是劃痕的椅子上,整個人陷入了柔軟卻又凹凸不平的坐墊裡。回想起今天大院裡發生的那些雞飛狗跳的事兒,從棒梗偷錢引發的激烈爭吵,到賈張氏撒潑耍賴的模樣,再到眾人各執一詞的場面,就像一場精彩紛呈的鬧劇,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這現實可比電視裡的劇情精彩多了,跌宕起伏,充滿了戲劇性,每一個細節都彷彿是生活精心編排的橋段,讓人應接不暇。

他緩緩打量著這略顯寒酸的屋子,牆壁上的石灰已經開始剝落,露出斑駁的牆面,像是歲月留下的一道道傷疤;窗戶的玻璃上滿是灰塵,透進來的光線也變得昏黃黯淡。心中盤算著:這房子確實該好好裝修一番了,得安個廁所,不然以後大半夜還得跑去那又髒又臭的旱廁,實在不方便。想象著未來屋子裡煥然一新的模樣,有明亮的窗戶、乾淨的牆面,還有獨立的衛生間,何子林的眼神裡閃爍著憧憬的光芒。

這麼想著,他便閉上雙眼,意識沉入系統空間。一進入空間,那座散發著柔和微光的不老靈泉便映入眼簾,靈泉周圍瀰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彷彿是仙境的入口。何子林迫不及待地走到泉邊,俯身喝了幾口靈泉水。剎那間,一股清涼之感順著喉嚨滑下,流遍全身,就像一條清澈的小溪在身體裡奔騰,一整天上班積攢下來的疲憊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渾身都透著說不出的輕鬆愜意。他驚喜地發現,這靈泉不僅能解乏,長期飲用似乎還有養顏的功效。他看著水中倒映出自己的面容,面板變得更加光滑細膩,眼角的細紋也似乎淡了許多,不禁感嘆,自己都三十三歲了,在這個年代,還沒成家,妥妥的大齡青年了,是時候找個媳婦,成個家了。想著想著,睏意襲來,他便躺在床上,漸漸進入了夢鄉,夢裡,他看到自己和心愛的人在裝修一新的屋子裡,幸福地生活著。

夜色如墨,緩緩籠罩大地,整個世界彷彿被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包裹起來。許大茂的屋子裡,昏黃的燈光搖曳不定,他正緊緊摟著婁小娥,語氣裡卻帶著一絲醋意:“娥子,你今天咋還跟傻柱說話呢?”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裡透著一絲不滿。婁小娥一聽,輕輕推開他,坐起身來,神色有些無奈,她捋了捋耳邊的頭髮,輕聲說道:“你看看這大院裡,還有幾個好人?我要是不幫著說句話,誰還會管?你沒瞧見那賈張氏說話多刻薄嗎?”許大茂撇了撇嘴,嘟囔道:“話是這麼說……”頓了頓,他又將手放在婁小娥的肚子上,眼神裡充滿了期待:“娥子,你這肚子咋一直沒動靜呢?”婁小娥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絲憂慮,輕聲說:“醫生說也不一定是我的問題,要不你也去檢查檢查?”許大茂一聽,瞬間火冒三丈,猛地坐起來,大聲吼道:“怎麼可能是我的問題?醫生都說我沒問題,肯定是你!”他的聲音在狹小的屋子裡迴盪,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爭吵聲在寂靜的夜裡傳得很遠,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此時,廁所那邊,賈張氏正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用力地揮動著掃把,那掃把在她手中就像是和她有深仇大恨一般,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勁道,地上的灰塵被揚得老高。她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傻柱,你個挨千刀的,害我來打掃這鬼地方……”彷彿她面前的不是汙垢,而是讓她恨得牙癢癢的傻柱。正發洩著,一大爺易中海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廁所門口。他的腳步很輕,像是怕驚動了什麼,聽到裡面的叫罵聲,他輕咳了一聲。賈張氏聽到動靜,立馬停下手中的動作,走了出來。兩人鬼鬼祟祟地貓著腰,朝著傻柱家的菜窖走去,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不一會兒,菜窖裡便傳來了脫衣服的聲音。

半夜,何子林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起身出門。月色朦朧,四周一片寂靜,只有他的腳步聲在石板路上輕輕迴響,每一步都踏碎了夜的寧靜。路過自家菜窖時,他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好奇心驅使下,他躡手躡腳地湊到跟前,藉著微弱的月光往裡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差點叫出聲來,下意識地捂住眼睛,直呼:“太辣眼睛了!”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大爺平日裡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樣,為了養老,居然能幹出這種事。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彷彿要跳出嗓子眼兒,心裡既震驚又覺得不可思議。

過了一會兒,裡面的動靜漸漸平息。賈張氏從菜窖裡鑽出來,頭髮有些凌亂,衣服也有些褶皺。她看著一大爺,滿臉堆笑地說:“說好的白麵,可別忘了。”她的眼神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一大爺點了點頭,神色有些慌張,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匆匆回到家中。看到熟睡的一大媽,他小心翼翼地來到櫃子前,開啟鎖,偷偷拿出10斤白麵,又趁著夜色給賈張氏送去。賈張氏接過白麵,心滿意足,走的時候還順手在傻柱家的菜地裡拔了一顆白菜,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回了家,那得意的模樣彷彿佔了天大的便宜。

何子林回到屋裡,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他的腦海裡不斷回想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心裡五味雜陳。他深知,這大院裡表面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和齷齪。他想著,以後這大院裡,怕是還會有更多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他望著天花板,思緒飄遠,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充滿是非的大院裡,又該如何自處。

第二天一大早,何子林頂著兩個黑眼圈走出屋子。他的眼睛裡佈滿血絲,整個人顯得有些疲憊。他看到賈張氏正得意洋洋地在院子裡晃悠,手裡還拎著那顆從傻柱家順來的白菜,臉上的笑容就像偷了腥的貓。而一大爺則在不遠處,裝作若無其事地和鄰居們打招呼,眼神卻時不時地飄向賈張氏,那眼神裡藏著心虛和不安。

這時,二大爺劉海中邁著大步走了過來,手裡拿著個小本子,扯著嗓子喊道:“都聽好了啊,今天廠裡下了新通知,咱們都得注意著點兒……”話還沒說完,就被路過的許大茂打斷了:“二大爺,您先等等,我有事兒要說。”許大茂瞥了一眼婁小娥,接著說:“我和娥子商量好了,打算在院裡辦個舞會,豐富一下大家的業餘生活。”眾人一聽,頓時議論紛紛,有好奇的,有期待的,也有質疑的。有人興奮地討論著舞會的服裝和音樂,有人則皺著眉頭擔心舞會會惹出麻煩。

何子林站在一旁,看著這熱鬧的場景,心裡想著,這舞會要是真辦起來,不知道又會在這大院裡掀起怎樣的波瀾,而他,也隱隱有種預感,這大院裡的故事,才剛剛開始……他的眼神裡透著一絲期待和擔憂,期待著能在這看似平凡的生活裡找到新的契機,擔憂著這複雜的人際關係和層出不窮的意外,會讓他在這大院裡的生活變得更加艱難。

何子林心中暗自思忖,這場舞會或許是他在這大院裡站穩腳跟的一個機會,也可能是新的麻煩的開始。他決定,無論發生什麼,都要利用系統的幫助,保護自己和妹妹,同時尋找改變命運的契機。而大院裡的其他人,又會在這場舞會中扮演怎樣的角色?這場舞會,又會引發怎樣的連鎖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