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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醫藥費圍剿:四合院道德絞殺

何子林匆匆邁進瀰漫著刺鼻消毒水味的醫院大廳,前腳剛到,秦淮茹和一大爺易中海後腳也神色匆匆趕到。醫生滿頭大汗,焦急催促:“病人情況危急,馬上治療,家屬趕緊繳費,一秒都別耽誤!”何子林心裡“咯噔”一下,暗叫倒黴,眉頭瞬間擰成“川”字,滿心無奈:這下又得大出血,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這時,系統提示音突兀響起:“恭喜宿主獲得不老靈泉一座,已顯現在系統空間,不老靈泉有效延緩衰老,增加氣血。”何子林又驚又喜,下意識問:“系統,這能讓人長生不老嗎?”系統無情回覆:“宿主,你想多了。”何子林這才回過神,就聽到易中海嚴肅地說:“柱子,這事兒出在你家,你先把醫藥費墊上。”何子林立馬反駁:“怎麼還有我的事?”秦淮茹也附和:“柱子,確實是在你家出的事。”許大茂趁機煽風點火,賈張氏更是撒潑打滾:“你必須掏醫藥費,不然我就報警,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何子林毫不示弱:“你報啊,我還正想問棒梗,我不在家他去我家幹什麼!”賈張氏一聽,聲音瞬間小了下去。

易中海趕忙打圓場:“別動不動就報警,咱們大院裡的事,內部解決就行。”這時醫生不耐煩走來:“誰是賈棒梗的家人?趕緊繳費,在醫院別大聲喧譁,其他病人還要休息呢!”秦淮茹一臉為難看向易中海:“一大爺,您能不能借我點錢,我以後還您。”何子林冷笑:“我怎麼沒見你還以前借的錢?”易中海猶豫一下,掏出10元遞給秦淮茹。還指責何子林:“柱子,你怎麼變得這麼冷血了?”秦淮茹拿著錢去繳費,賈張氏看到還剩6元,一把搶過:“這錢我留著養老!”秦淮茹無奈地看了一眼蠻不講理的婆婆。

之後,賈棒梗回家修養,易中海提議召開全院大會,何子林贊同。不一會兒,三位大爺坐在前面,院裡眾人拿著小板凳圍坐過來。許大茂和婁小娥拉拉扯扯走過來說:“咱這大院的不良風氣該整治整治了。”二大爺劉海中一聽,立馬黑了臉:“許大茂,什麼時候輪到你先說話了?”許大茂毫不畏懼回應:“不是說要讓群眾自由發言嗎?”劉海中被噎得啞口無言,臉色鐵青。易中海趕忙維持秩序:“許大茂,要尊老愛幼。”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宣佈開會:“今天下午開會,是因為棒梗進醫院了,秦淮茹一家不容易,咱們考慮給他們捐點錢。”三大爺閻埠貴一聽要捐錢,瞬間炸毛:“誰家容易啊?我一個老師,一個月才27.5元,秦淮茹在軋鋼廠當學徒,也拿27.5元呢!”易中海心裡暗叫不好,連忙說:“三大爺,您作為院內的三大爺,必須起個帶頭作用啊。”閻埠貴極不情願掏出1元:“我捐1元。”易中海接著說:“我作為一大爺,帶頭捐10元。”劉海中見狀,也跟著說:“我捐5元,我平時工資也就80元。”許大茂也表態:“我作為院內有志青年,捐3元。大家都知道我是電影放映員,一個月37.5元,還得養活娥子,家裡也沒什麼錢。”其他人紛紛捐出幾毛幾分。易中海把捐來的錢交給賈張氏,賈張氏興高采烈數著:“23.5元,這下夠我養老了。”

秦淮茹看著婆婆,小聲說:“媽,家裡沒錢買面了,醫生說棒梗得多吃肉補營養,東旭的藥也還沒買呢。”眾人的目光又看向了何子林。何子林聳聳肩:“我一個月就40元,還得養活雨水,我還沒結婚呢,真沒錢。”賈張氏一聽又不樂意了,可看到易中海的眼神,又把話憋了回去。

何子林突然想起什麼,說道:“棒梗為什麼去我家?我得回去看看少了什麼東西。”說完便自顧自地回到自己房間,暗自慶幸重要東西都放在系統空間了。可他出來後臉色驟變,大喊道:“我少了35.5元,那可是我準備結婚的錢!我要報警!”賈張氏急忙阻攔:“孩子還小,多大點事兒啊,他就是去看看你在家沒在家。”易中海也勸:“別報警,咱們院裡解決。”何子林堅持:“不報警也行,賠錢!”賈張氏耍賴:“沒錢!”何子林冷冷地說:“不賠的話,就報警讓棒梗進少管所!”

賈張氏一聽,又開始撒潑打滾。許大茂在一旁喊道:“剛不是還有23.5元捐款嗎?”賈張氏不情不願地把錢拿了出來。何子林說:“這也不夠。”眾人又在棒梗身上搜出了5元。棒梗辯解:“我去你家根本沒找到錢。”賈張氏一聽,怒問:“你這錢哪來的?”突然想到什麼,急忙跑回家檢視自己的養老金,發現果真少了5元。她火冒三丈,衝回來按住棒梗就是一頓揍,眾人急忙上前拉開。

賈張氏一邊哭號,一邊叫嚷著自己的命苦。易中海無奈地嘆了口氣,再次出面調解,希望何子林能看在棒梗年紀小的份上,大事化小。何子林卻不為所動,堅決要求賈張氏把剩下的錢賠出來,否則絕不善罷甘休。

秦淮茹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一邊是蠻不講理的婆婆和犯錯的兒子,一邊是態度強硬的何子林。她只能暗自垂淚,祈求大家能各退一步。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二大爺劉海中站出來,提出一個折中的辦法:剩下的錢,由大院裡幾個條件稍好的人家先湊一湊借給賈張氏,等她以後有了錢再慢慢還。這個提議得到了一些人的響應,但何子林依舊猶豫,他擔心這錢借出去就打了水漂。

三大爺閻埠貴眼珠子一轉,又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提議讓賈張氏用家裡的一些物件作為抵押,等還錢的時候再贖回。賈張氏一聽,又不樂意了,開始罵罵咧咧,指責眾人合起夥來欺負她。

何子林會同意這個提議嗎?賈張氏又是否會拿出物件抵押?這場糾紛究竟該如何收場?這些問題像一團亂麻,緊緊纏繞在每個人的心頭。而何子林,站在這一切的中心,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真相,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他知道,這場風波只是開始,四合院的平靜表面下,隱藏著更多的暗流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