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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下藥

無論許枳意往哪個方向轉,都能從銅鏡中看見自已,並且她現在的手腳都被上了鐐銬,除了在床上待著,她沒法去任何一個地方。

“喜歡嗎?”

忽而,霍歧的聲音從銅鏡外傳來,不多時他走到了床榻前,負手端詳許枳意的表情。

許枳意明白過來處境,落寞地撲了撲眼睫,她知道霍歧這下不會輕易放過自已,卻也不明白他弄這些東西做什麼。

“若你讓我喜歡,那我便是喜歡的。”

她淡淡回句話,索性背過身躺下。

可是雖然她將臉背對著霍歧,從銅鏡的另一個方向,許枳意又能將霍歧看得清清楚楚。

她待要閉上眼睛,竟先看見霍歧寬衣解帶,邁上了床榻,許枳意不自覺地抖了抖。

沒等她縮瑟兩下,霍歧就到了跟前,托起許枳意的腰肢,隨手剝光了她蔽體的裡衣,直到霍歧對她無所顧忌施為。

許枳意才知道這些銅鏡的作用。

霍歧捏著許枳意的下顎,讓她朝一面銅鏡前直視去,霍歧的語氣譏諷。

“既然喜歡就多看看,告訴我,瞧清了沒,在你身上的人是誰?”

許枳意的眼睛被淚水矇住了,可是卻阻擋不了銅鏡中的畫面,她是如何被霍歧不著一縷地擺弄著,霍歧又如何惡狠狠地盯著銅鏡中的她質問。

許枳意回答不上來,羞於啟齒,霍歧不擺休,又將許枳意換到另一面,他再厲聲問:“說,看清了嗎,是誰在。”

許枳意看見另一隻銅鏡的畫面更是難以啟齒,她不言,霍歧更是迅疾地逼迫她,整個殿中充斥著許枳意無助地哭聲,呻吟。

霍歧見許枳意還不開口,又將人翻了個身,與她面對面對峙,猩紅的眼裡全是冷漠地恨意。

“許枳意,路上只是開胃小菜,別以為你服服帖帖的我就放過了你,沒那麼好的事了,既回來了,就要認清現實,知道自已的身子是給誰的,誰能碰,明白嗎,說話。”

霍歧停下來,直勾勾地盯著許枳意,許枳意累的氣喘吁吁,餘光掠過周圍銅鏡,她看見銅鏡裡的每個自已都狼狽不堪,都毫無保留地分給銅鏡中每個霍歧。

一時間,許枳意好似被這種場面嚇到,那麼多霍歧在逼迫著她,佔有著她,她顫慄啟唇。

“霍歧,只給霍歧。”

霍歧終於聽見許枳意出聲,心中的悶火無端散了不少,她面色緩和起來,勾起許枳意的青絲,仍用冷意透骨的眸子凝著她。

“光給身子夠嗎?”

許枳意被這句話問的慌亂,霍歧將她的青絲一道道纏在指尖上,許枳意有股巨大的窒息感,同時有股翻湧的恨意。

她無比想與霍歧同歸於盡,但是許枳意現在連自盡的能力都沒有。

許枳意怕死,又不怕死。

她怕受了苦,遭了罪,還要半死不活。

如果霍歧願意給她一個痛快的死法,她或許會頭也不回的去死。

許枳意明白她現在,要麼讓霍歧發瘋地折騰死在床上,要麼就是想法子讓霍歧憐惜她。

許枳意仰頭含著霍歧的唇,討好道:“你要信,我現在的心就是你的,若是不信,你給我個法子,我給你。”

霍歧明明知道自已問出那句話,他是不可能從許枳意那裡得到滿意的答案,但他還是低估了許枳意,低估了自已對許枳意下的狠心。

許枳意親身熨貼著霍歧,他竟然又想舒服地忘乎所以。

霍歧唾棄自已的定力,暗惱之下不禁將攬在許枳意腰上的手用重了力,將許枳意疼地直往他懷裡躲。

“霍歧,我真的怕了。”

許枳意往霍歧懷中鑽還不夠,雙手死死地圈著他的腰,讓他有一種將許枳意終於揉進骨血裡的感覺。

霍歧緊繃的渾身慢慢軟下,都不由的氣喘吁吁,他打趣。

“本來可以一個時辰,倒被你一下折騰完了。”

許枳意裝委屈:“我不是故意的,你一向不用歇息,哪就能這一下怪我。”

霍歧忽地問道:“那我比沈霽梧強嗎?”

許枳意呼吸滯了滯,很快重新吐著氣息,她黯然著眸子:“你要聽,我就說給你聽……”

霍歧不耐:“得了,我看你也不願意說他。”

他始終不懂,許枳意怎麼就非沈霽梧不可,他也是有尊嚴的,許枳意吞吞吐吐,霍歧也不想自取其辱。

霍歧下了榻,拿起之前脫下的衣服重新穿起,接著他向外喚了聲,有宮女端著一碗藥送來。

霍歧接來,隨即端送到許枳意麵前:“喝了。”

許枳意看著一碗黑湯藥汁,她抬手端來,一飲而盡。

苦澀的藥汁蔓延在五臟六腑,許枳意想吐,但她不能表現反感。

因為這是霍歧給她配的受孕湯,霍歧威脅她,若想沈霽梧不受折磨,她就必須為他懷下子嗣。

霍歧見許枳意如今連藥都喝的十分乖順,心裡更加順暢,他接過碗,撈起許枳意被鎖著鐐銬的腕子,摩挲了幾下腕上磨出的紅痕。

“疼嗎?”

許枳意噙著淚,訥訥點頭:“嗯。”

旋即,霍歧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替許枳意開啟了手腳上的全部鐐銬。

許枳意見霍歧輕易就給她開啟,震驚地抬起臉望著他,霍歧經不住許枳意這樣膽怯又可憐地盯著他,他總想心軟,索性心狠道。

“鎖你,是想讓你知道,我這輩子不可能放了你跟沈霽梧,我已經不在乎你愛不愛,跟我演不演,最好你以後每個日子裡都像今日一般,我還能憐惜你幾分,懂了嗎?”

許枳意忙不慌點頭:“我知道了。”

霍歧現在跟許枳意說什麼,她都百依百順,這也可能是一路上許枳意真怕了霍歧,但他不會輕易相信許枳意再沒有別的心思。

他倒要再看看許枳意敢不敢忍不住,與他翻臉。

“睡吧,明日我帶你出宮一趟。”

許枳意不知霍歧明日要帶她出宮做什麼,但她也不敢問,今日霍歧雖被她哄的開心,沒有過多折磨她。

卻也是許枳意難得睡的一個安穩覺,她裹了被子睡下。

翌日。

因著霍歧要帶許枳意出宮,特地早早讓宮女替她打扮了一番,皇后華服,鳳冠金翅,格外隆重。

許枳意沒有這般穿著過,還隱隱有些不適應,待裝扮好,宮女將許枳意扶到霍歧面前,霍歧竟有些看呆了。

許枳意輕咳兩聲,霍歧一下回神,圍著許枳意打量。

“倒還是合身的。”

許枳意不解:“這是要做什麼?”

霍歧牽著許枳意的手,戲謔:“朕賞了沈霽梧喜事,你是朕的皇后,朕帶你去給他賀喜。”

他將沈霽梧的喜事重重說出,特地注意手中握的許枳意手掌,見她居然沒有一點波瀾。

其實許枳意心裡在痛,她好不容易哄住了霍歧,怎麼能再找不必要的麻煩。

“好。”

許枳意端的一派輕鬆,要隨霍歧走,宮女這時又端來一碗藥,許枳意想端來喝下,但霍歧又給了許枳意另外一顆藥丸。

許枳意看著陌生的藥丸,她狐疑:“這是?”

霍歧捏著藥丸,挑挑眉,想起大夫說的話。

“此蠱情丹藥效霸道,能迷亂一時心智,任再意志不屈的女子吃下,露天席地都想與男子歡好,哪怕那個男人是她畢生仇人。”

他敷衍:“免得你乏累,補補精神的。”

許枳意不知什麼藥能補精神,總歸霍歧不像是毒死她,當然願意毒死她更好,她拿來送入嘴中。

霍歧親眼見著許枳意服下,他彎了彎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