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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他是成年人

閻埠貴點點頭說:“肯定是這樣的。”

二大媽一臉無奈:“這個傻柱真是個笨蛋。

孩子偷雞也就是嘴饞,更何況還不是公家的東西。

依秦淮茹的能力,這件事完全可以不傳出去。

如果許大茂真要報警的話,傻柱麻煩可就大了,他是成年人,這可能會坐牢!”

閻埠貴補充道:“只要許大茂追究,不管大人小孩都會有問題。

這是犯罪,後果不堪設想!”

二大媽嘆了口氣:“傻柱確實是個蠢材。”

與此同時,秦淮茹回家後,賈張氏見到她空著手回來了,非常不滿地說:“這次那小畜生也沒有給你帶東西嗎?”

秦淮茹點了點頭,答非所問:“他知道啦!”

賈張氏不解地追問:“他知道什麼了?”

秦淮茹不滿地回答:“知道咱們家棒梗偷雞的事情。”

賈張氏大吃一驚:“他怎麼知道的?”

秦淮茹生氣地回應:“他自稱是警察,一眼看穿這一切。

還好許大茂沒有報案,否則我們家的棒梗可能已經被抓走了!”

賈張氏不屑地說:“切,許大茂?他才不會報警呢,一隻雞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我們家卻是大事。”

事實上,在賈張氏心裡,傻柱家的一切都是他們家的。

畢竟傻柱的心思誰都知道,大家都清楚他是最巴結秦淮茹的人。

就在兩個寡婦商量如何處理這件事時,易中海望著爐鉤子嘆了一口氣。

以前這些家務事都是由他的前妻操心的,如今自已多年沒碰這些東西,真是麻煩極了,況且聾老太太還等著吃飯呢。

想著這些,易中海只得出去走向何雨柱的家。

到了何雨柱的家裡,易中海進門便問:“柱子,最近怎麼樣?”

何雨柱搖頭表示沒事。

易中海關切道:“那你晚飯怎麼辦?”

何雨柱無奈道:“能怎麼辦,再說唄,家裡都沒吃的了。

晚飯被許大茂拿走了。”

易中海問:“你家裡也沒存糧了嗎?”

何雨柱點頭道:“前幾天我不是跟你說過麼,我的糧食全接濟給秦姐家了。

而且還沒發工資,我去哪找糧食啊?”

易中海猶豫再三,本想拜託何雨柱只給秦淮茹帶一份盒飯就算了,可又擔心何雨柱不小心透露出去,到時候兩頭不討好。

想了想,何雨柱這麼做終究也是為聽他的話,便無奈地說:“要不去我家做飯吧,家裡還有存糧,你也瞭解情況。

多做些可以順便給老太太也送過去!”

正在發愁晚飯吃什麼的何雨柱看到易中海到來,高興得不得了。

他滿臉笑意地對著易中海說:“那感情真不錯,就麻煩你啦,你想吃啥,我給你準備去!”

易中海苦笑著說:“隨便都行,你就隨便做點,反正廚子是你,隨便什麼菜都可以。”

於是何雨柱欣然答應,立即開始動手做飯。

之後易中海返回家中。

賈張氏見狀,便問秦淮茹:“淮茹,你和易中海說了嗎?要不要咱們一起搭夥吃飯?”

秦淮茹點點頭表示已經提過了,並說,“前幾天就跟他說了這事,不過他也沒有明確反對也沒同意,先讓他自已想想再說。

他現在的處境已經讓他失掉了大爺的身份,聲名受損。

等過陣子,這事涼下來再談,不然咱也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對此名聲之事,賈張氏完全不在意,她最關心的是吃好喝好,便毫不在意地回答:“名字能換飯吃還是能當水喝啊,要是圖名聲,咱們早就被吃得一窮二白了。

咱們大院就沒個好人!”

聽著母親這番話,秦淮茹只好說道:“媽,你說得不對,柱子其實挺好的一個人。”

聽了秦淮茹的話,賈張氏卻不買賬,反唇相譏道:“秦淮茹啊,我不信你不知道傻柱的心思,全院人都清楚他的意圖。

他也不是什麼善類,純粹是個呆頭。”

面對母親這樣的評價,秦淮茹有些無奈,當然這些事心裡是有數的。

傻柱對自已確實有意,但這恰恰讓她更難以做出選擇——如果現在提議結婚,傻柱是斷不會答應;所以打算拖一拖再說,直至拖到他徹底無望找別人。

畢竟現在的他還在一心想要找未婚妻呢,且屢次提到此事。

他知道傻柱是喜歡自已的,但他還是在意她的喪偶之身,不願意和她成婚,卻又不願放掉這個關係中的利益。

只是這些心思她未說出,而此時賈張氏繼續嘮叨道:“這幾天裡你多跟易中海說說話,他那麼富裕,只要我們合作起來吃飯,我們的生活會更好很多的!”

秦淮茹只能無奈地點點頭說好。

另一邊廂,許大茂正津津有味地享用著何雨柱燉制的雞,旁邊的妻子婁曉娥不解地問他是否真是何雨柱偷了她們家的雞,許大茂則自滿得意地回應:“哪會有此等蠢行,這麼多年與那傻柱過招,若是講起暴力,我相信都有可能,然而偷雞這種事情,他絕對幹不出。”

好奇之餘的婁曉娥追問為什麼如此肯定時,許大茂斬釘截鐵地說:“還不是為了那個秦寡婦唄,在這四合院,除了那個誰還會偷雞摸狗的小混子,沒有第二個。”

(修改後的文字保留了原意但用了不同的表達方式,避免直接重複)

傻柱想必也明白是棒梗做的好事。

為了替棒梗頂缸,他選擇否認秦淮茹放過他的事情。”

婁曉娥疑惑地問道,“那麼這個傻柱圖的是什麼?”

許大茂不屑一顧地回答:“圖什麼?不就圖那個寡婦嗎?這傻小子也太不知趣了。

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來嚐嚐傻柱的手藝吧,看他做的雞肉怎麼樣。”

於是婁曉娥點了點頭,和許大茂一同開始吃起來。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都紛紛關注著傻柱的舉動。

何雨柱做好飯後,先盛了一碗送給後院的聾老太太。

老太娘認出了何雨柱,笑眯眯地說:“喲,我的乖孫子來看我了?”

看著老奶奶滿心歡喜的樣子,何雨柱詢問道:“老奶奶,您吃飯了嗎?”

老奶奶輕輕敲著何雨柱:“不靠我這乖孫子送飯,我去哪吃去呢?”

“這不給您送來了麼,您瞧,剛出鍋的,嚐嚐看我這手藝。”

老奶奶盯著碗中的素面說:“誒,怎麼沒肉呢?我還聞到了肉味,以為你做了肉菜呢。”

何雨柱連忙解釋:“是我隔壁的小陳在做飯呢!”

說完,何雨柱把素面放在桌子上:“您等著,我再去找他們要點兒讓您吃。”

那邊秦淮茹和陳小楊想要吃的東西,可陳小楊不肯給。

面對這種情況,何雨柱只能嘗試為老太太說話。

陳小楊看到老奶奶的需求,雖然心裡不太情願,但是並沒有拒絕而是收拾起廚房用具,並開始收拾餐具。

何雨柱走到這邊時,易中海在一旁滿意地看著。

他知道這是聾老太太使出的計策,也沒加干涉,在家繼續觀看這一鬧劇。

賈張氏也注意到了這一切,並對秦淮茹說道:“你看傻柱那傢伙去從前院小畜生那裡要吃的給咱院裡的老畜生。”

賈張氏覺得這個院子裡都是些不好相與的人物。

秦淮茹聽了婆婆的話,不禁抱怨道:“媽,請您別總罵人好不好?要是讓人聽到了,以後我怎麼做人家的事?”

賈張氏小聲自語道:“又不是我不講理的人,我只在家說,別人也聽不見。”

而此時陳小楊氣得臉色鐵青,但何雨柱正好過來敲門。

“是誰呀!”

陳小楊一邊問,心裡早已清楚是何雨柱。

“是我,傻柱。”

即使知道門外是誰,陳小楊還是裝模作樣地質問了一下。

畢竟陳小楊不想顯得過於敏感或奇怪。

“何師傅呀,請進請進,正準備刷碗來著。

您這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看到陳小楊現在的情況,還有桌上那些洗到一半的碗筷,心裡明白這事現在提也不合適。

畢竟,陳小楊都吃完了,這時候再說顯得有些唐突,容易讓自已陷入尷尬。

於是,何雨柱稍微遲疑後,帶著些許難為情說道:

“我想和你商量件事,你看咱們大院的賈家過得……”

不過還沒等何雨柱把話說完,陳小楊明顯不願意再聽關於幫賈家這些老調重彈的話,立即打斷道:

“我說何師傅,你不會是又想讓我幫助秦嬸家吧?”

何雨柱聽到陳小楊這話,知道再堅持下去似乎有點欺負一個小年輕的意思。

要知道現在的秦淮茹已經三十三了,十八歲嫁進大院後次年就生了棒梗,如今孩子都十四歲了。

想到這,他覺得實在說不下去,只好拿出易中海常用的鄰里互助那套來說事:

“大家都是鄰居,應該互幫互助、團結友愛才是對的嘛,這不也是我們四合院文明和睦的精神體現麼!”

陳小楊卻不以為然地提醒:

“上次街道上都知道了易叔害人的事兒,連我們這兒的文明牌匾都被收走了。

更何況讓像我這樣一個十八歲的孩子去幫一個三十大幾的大嬸,這算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