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許大茂轉向易中海徵求意見,見對方無可奈何地點點頭:“端走吧。”
許大茂滿意地看著秦淮茹和何雨柱,隨後端起那鍋雞就走了。
這一切讓在場的人頗為惱火,劉海中更是出聲厲喝……
這樣的改編既保持了原始劇情的核心要素,同時也對錶達方式進行了調整,使之更為自然順暢。
“太不像話了,易中海!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大爺’了,憑什麼你還能隨便處理大院的事情!”
易中海冷冷地撇了撇嘴,心裡輕蔑地想:真是一群不懂事的人。
作為易中海的跟班,何雨柱隨即接話說道:
“我說劉海中啊,我願意讓易大爺來幫我處理這事,怎麼著,有意見嗎?”
看著何雨柱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劉海中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傻柱,你知道什麼,易中海早就不再是那‘大爺’級別的人物了,他現在哪有什麼資格干涉我們大院的事?”
但何雨柱滿不在乎,摳了摳鼻子,略帶嫌棄地看著劉海中說:“我覺得可以行不行?”
一聽此言,劉海中氣極,狠狠地砸下手中的搪瓷杯子,一句話都沒說,就氣呼呼地轉身離開。
走之前還不屑地看了一眼許大茂,許大茂心頭一顫,意識到情況不太妙。
其實,這趟是劉海中自已來找麻煩,但他自已也習慣了凡事都依賴易中海處理。
不過,既然事情已解決,這時候去找劉海中也顯得有些晚了——這不分明是要打他個措手不及麼?想到這裡,剛剛還興高采烈的心情瞬間消失了。
無奈,只好苦著臉琢磨如何補救與劉海中的關係。
眼見劉海中氣憤而去,閻埠貴心知自已過來也只是湊個數,倒樂得看何雨柱吃癟,不過那鍋雞湯真是心疼呀!
然而身為新任的“二大爺”
,閻埠貴清清喉嚨開口道:
“各位還有什麼需要討論的嗎?”
這時,在場眾人的目光都被陳小楊這位新手吸引了過去,陳小楊便說道:
“我還有一點想法要說!”
閻埠貴問道:
“小陳啊,你是要說什麼呢?”
轉向許大茂,陳小楊詢問到:
“許大茂同志,您是不是確定不再追究了呢?畢竟事情已這樣解決了。”
聽到這話,許大茂連連擺手表示放棄追責:
“不用了,不用了。”
陳小楊心裡盤算好了,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局面對自已最為有利,何必再自找麻煩?
他又繼續說:
“好的,鄰居們,請注意。
不是我不履行我的職責去處置,而是許大茂同志選擇不再報警。
所以這次經過易中海居間的調解工作之後,此事得以圓滿私下和解。
怎麼樣,大家都認可吧?”
二人點頭認同。
陳小楊不打算牽扯其中,因此迅速為整個事件定了性——即受害者不願提起控訴,並且在雙方協商之後自願達成協議,與已無關。
確認過這一點後,對向閻埠貴報告說:
“二大爺,這兒沒其他問題了吧!”
周圍人一臉迷茫不知所以,不明白陳小楊為什麼這麼做。
不過,他也覺得在這兒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個院子裡面的人都不太靠譜。
而作為新人,第一次接觸這些瑣事就被易中海暗算了,自然也要給予適當的警告,免得日後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但這也只是他的心裡活動,並沒有說出口。
最後,閻埠貴接過了話題:“大家都沒有什麼問題的話……”
天氣漸冷,若沒有其他事情,大家就此散會吧。”
隨著閻埠貴的話音落下,陳小楊站起來,徑直走回了前院。
到了前院後,陳小楊開始準備飯菜。
這一次他依舊選擇了做肉菜。
很快,誘人的肉香就瀰漫開來,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何雨柱聞著香味,不禁讚歎道:
“真是了不起啊!光是這香味就顯示了非凡的廚藝,說不定做得比我還要好吃。”
易中海原本打算到陳小楊家裡給後院的老太太要點肉,可想到自已已不再是以前的易大爺,萬一惹得眾人又議論他不能生育的事情,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轉身往家裡走去。
還未進家門,易中海聽到了秦淮茹開門的聲音,只見她端著一個比何雨柱家燉雞用的大碗更寬敞的瓷碗走向陳小楊的院子。
陳小楊從自家看到這一幕,心裡嘀咕,這種人就是變不了本性。
他迅速關好前門,拿著剛剛燉好的肉來到跨院練習武術,等待菜餚煮熟。
沒一會兒,秦淮茹便敲響了他的門。
她敲得極有節奏,幾乎是在拍打著門板。
陳小楊暗自發誓:「你早晚要自食其果。
」
儘管如此,陳小楊並未開門回應,秦淮茹似乎很有耐心,依然不斷拍打著門。
閻埠貴聽到了砸門聲,也出來看熱鬧。
他也想嚐嚐那美味的肉,只是覺得不好開口向新來的陳小楊索要,但秦淮茹卻不忌諱這樣做。
閻埠貴索性在一旁等著看結果——要是秦淮茹真能討到肉,他自已也能撈些好處,所以站在一旁靜靜觀察事態發展。
練了一會兒武,陳小楊吃了幾口燉肉,隨後收拾妥當,換了一個盆放進去,並走回正屋。
秦淮茹見到陳小楊回來了,以為他剛剛在迴避自已,敲門更加用力。
陳小楊心想:「又要面對這個‘吸血鬼’,看來上一次還不夠教訓她。
」但他還是問道:“是誰啊?”
秦淮茹在外頭喊:“是我,秦淮茹。”
聽到聲音後,陳小楊繼續問:“有什麼事嗎?”
秦淮茹說:“小陳,你能開開門嗎?”
陳小楊開啟門,禮貌地問:“嬸子,您有什麼事?”
這稱呼讓秦淮茹一下想起上次的經歷——被喚作“嬸子”
,讓她覺得自已好像老了不少。
雖然心中不爽,但她無從反駁。
“嬸子,你這大海碗不是來討飯的吧?”
陳小楊望著她手裡的大碗,帶著一絲戲謔的意味問道。
聽到陳小楊說話,門口的閻埠貴差點笑出聲來。
他心裡想著這個陳小楊真是有意思。
秦淮茹顯得十分尷尬:
“就是……你看我家棒梗還小,在長身體……”
話還沒說完,陳小楊就直接打斷她:
“長身體?長了是要去偷雞摸狗嗎?這樣的身體還不如不長。
聽你這意思,好像他還特別會挑食?”
聽了這話,秦淮茹明顯不高興了:
“小陳,你怎麼這樣說啊?”
陳小楊卻毫不在意,繼續道:
“嬸子,您剛做的事情我可全都看在眼裡了。
至於許大茂家丟了雞,不管是誰承認了,事實已經很明顯。
誰幹的想必你自已也有數。
另外,剛吃完了雞現在又來問我要肉?難道你問問你自已孩子,是不是還能上天摘星呢?
作為一名警察,我一眼就能分辨誰是小偷,要不我怎麼當警察的?只是受害者不想追究罷了,但並不意味著你兒子真的沒做過什麼。”
“嬸子,作為長輩你怎麼能這麼做,跑來找我要肉?我才工作一年,天天面對犯罪分子,營養補品早就送人了。
我自已都沒吃好,要是連抓小偷的力氣都沒有了,關你什麼事?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秦淮茹可憐兮兮地說:“我家孤兒寡母的,只有我一個上班……”
陳小楊直截了當地回答:
“就你一個人怎麼了,我說過必須這樣了嗎?你婆婆年紀也還不大,村裡的婆娘都還在田裡幹活呢。
我看你家的婆婆比我見過的所有胖的人都還多。”
接著又說:“現在單收入的家庭多了,哪像你們家一樣吃著山珍海味非要肉。
你們是不是把棒梗當成皇帝了?必須得吃肉才行嗎?”
秦淮茹愣住,被陳小楊說得不知如何回答。
更何況,陳小楊根本看不上自已的這套說辭,秦淮茹三十四五的人了,陳小楊才剛成年不久。
她本來也沒想到過還款,陳小楊這麼較真?
於是她說:“不是,我不是要,是借,就借一點,有錢了馬上還你!”
陳小楊輕笑著說:
“等你有錢了?那你能具體說說是何時嗎?”
秦淮茹啞口無言,從前都是隨便這麼說的,從來沒有想過還錢。
陳小楊看著發懵的秦淮茹,擺手說:
“算了,你既然是打算不還錢那就是詐騙行為了。
但我也沒答應借給你,所以也無所謂了。
您還是回去吧!”
說罷就轉身關上了門。
秦淮茹失落極了,拖沓著回家了。
望著秦淮茹的背影,閻埠貴想到了何雨柱回來的時機,和許大茂家裡丟雞的時間節點,他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閻埠貴回到家,和妻子說起這件事:
“老婆,沒想到棒梗偷的是許大茂家的雞啊。”
妻子有些不信:“真的假的?”
閻埠貴壓低了聲音:“沒錯,應該就是他。”
剛才小陳和秦淮茹討論的時候,秦淮茹也沒有反對。
你想想,傻柱是什麼時候下班的?許大茂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傻柱整天都在軋鋼廠裡工作,根本沒回過家。
你可曾看到有外人進了大院?
二大媽對閻埠貴說道:“當家的,你的意思是不是傻柱幫棒梗背了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