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就我一個人,我都沒向你哭窮求接濟呢,哪有心思去幫別人。
而且,我現在正需要大量肉食練武,定量根本不夠用。
若不是我還能去打獵補點肉食,我早身體吃不消了。
你作為廚子不知道‘窮文富武’的說法嗎,沒有足夠的補充,練習武功很容易受傷甚至練死人的!”
聽了陳小楊一番話,何雨柱不由想起初學武時自已曾問過老師相同的問題。
那時師父也告訴他關於摔跤可以不用花太多錢來保持體能的事兒。
由於家裡沒錢,何雨柱毫不猶豫選擇了這條路。
可是當他長大成人後意識到自已失去了什麼重大機遇時,那個教導他的老人已無從尋覓。
後來才知道,練武之人需大量的人參等滋補品維持體力。
想到這,何雨柱看著陳小楊感嘆地說:“你還真命好!”
突如其來的話語令陳小楊一愣,他疑惑地問道:“啥意思?”
何雨柱解釋:
“我以前也想過這個問題,當時家庭條件非常差,我又渴望習武,便去詢問有沒有不吃肉也能練的功夫。
後來遇到個師傅——其實也不能叫師傅,他只教了我摔跤後便離開了。”
陳小楊心想,這簡直就像主角般的待遇。
這麼隨意的人竟會有專門傳授武功還毫無所圖的事情。
要知道,陳小楊雖然有師父的名分,但實際上他所繼承的是上一世的奇緣。
陳小楊感嘆道:
“確實很可惜!”
何雨柱知道陳小楊會武功後,立刻意識到自已不是他的對手。
於是他對陳小楊說:
“小陳啊,你剛來這個院子,其實這兒環境不錯,人也都挺好,就是許大茂除外。”
陳小楊點了點頭,回答:
“聽你的吧。
我其實不會常住這裡,這兩天後就要回去工作了。
無論如何,我想好好鍛鍊身體,畢竟火車上的時間太長,不鍛鍊的話身體會受影響的。”
事實上,陳小楊這番話也是婉轉地告訴何雨柱,以後別再來找自已要吃的了。
何雨柱明白過來後說道:
“那倒是,既然這樣,你自已忙吧,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何雨柱匆匆離開。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陳小楊心裡有些不屑,覺得這個人如果再給自已找麻煩,自已也絕不客氣。
對於大院裡的人情世故,陳小楊實在沒什麼好感。
如果不是當年想在四九城買房且只有東跨院沒人要,他是斷不會考慮在這裡落腳的。
陳小楊知道,十幾年後的房子市場將會大不同,到時候人們紛紛離開,房源反而多了起來。
深思之後,陳小楊轉身離開。
而何雨柱直接到了聾老太太的房間。
老太太看到空手而歸的傻柱顯然不滿意:
“他沒給肉?”
何雨柱撓撓頭解釋:
“沒提到這件事呢,我去的時候他在刷碗,東西好像已經吃完。
即便開口,估計也沒用了。
所以我說了幾句就回來了。”
老太太有些懊惱,但想了想何雨柱的話,似乎也不算對方不肯給,只是沒有了。
她安慰自已,反正何雨柱經常買肉,改天早點過去要就好。
何雨柱聽到老太太的理解,心裡也很高興。
他說:
“老太太,先吃飯吧,過幾天我給您做點好吃的。”
老奶奶滿意的點點頭:
“行,吃飯去,還是我孫子懂得疼我。”
說罷開始吃飯。
臨走時,何雨柱還說:
“你們慢慢吃,我一會兒過來收拾。”
然後他又趕到易中海家,被問到是否去過前院。
何雨柱點頭回應並解釋:
“是,老人想吃肉,我的肉之前被許大茂拿走了說是小陳那兒有做的。
我就去看看能不能給她帶點回來,可是去的時候已經都吃完了,正在收拾,所以沒敢提這事兒。”
畢竟說也無濟於事,食物都已經吃完了,如何還能分肉呢!”
聽見何雨柱的這番話,易中海只能無奈地點點頭:“那就吃飯吧!”
何雨柱點了點頭,和易中海一道開始用餐。
與此同時,陳小楊默默觀察著這一切,心想:看來得給他們找些事做了,不然他們不知道我的能耐。”
想到這兒,陳小楊換了一個門離開,走到衚衕口蹲下。
不久,陳小楊看見何雨水騎著腳踏車回來,他立刻變成易中海的樣子。
等何雨水騎過時,他在衚衕裡高聲說道:“這樣的事情可不能讓傻柱兄妹知道啊!”
正欲離開的何雨水聽到“傻柱”
二字以及提到兄妹倆,便立刻意識到這話與自已有關。
於是他停下車,小心翼翼地在衚衕口往裡瞧,果然看到了側著身子說話的“易中海”
。
儘管看不清全貌,但憑藉對易中海走路姿態的記憶,他堅信這就是住在院子裡的那個易中海。
最近才聽說易中海被取締了一大爺的職位,原因似乎是之前一直掩蓋自已生育能力有問題而歸咎他人,最終導致其家庭破裂,並且街道辦知曉情況後取消了他的職務,這是怎麼回事?為何現在在這裡鬼鬼祟祟呢?
陳小楊心知肚明何雨水正在偷偷觀察。
為了引起注意,陳小楊故意用惟妙惟肖模仿秦淮茹的口氣繼續說著:“這麼多年已經過去了,萬一有一天傻柱兄妹發現 ** 該怎麼辦呢?”
這句話更讓何雨水感到困惑,心裡想著:“秦淮茹為什麼有事不能讓我們兄妹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秘密?”
此事“易中海”
則回應道:“放心,這件事我已經安排妥當,那個送信的人也被收買了不會洩露出去。”
隨後“秦淮茹”
的聲音再度響起帶著得意:“這些不過是我從小手段而已,給傻子一點甜頭他就任由擺佈了。”
聽到這些對話中的蛛絲馬跡,何雨水逐漸拼湊出了整件事情的大致經過——原來是利用、欺瞞甚至可能還暗中有不可告人的行徑牽涉其中。
“那你怎麼能如此不顧一切?”
何雨水不禁替那些無辜受矇蔽的人感到惋惜憤懣。
然而接下來,“易中海”
的話卻使局面更加複雜:“既然如此,那麼以後寄給傻柱的錢你就不必再指望了。
若何大清活著回來需要解釋怎麼辦?”
秦淮茹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回答道,“到時候只要告訴他們你在幫他存錢娶媳婦不就行了嗎?”
面對這無賴的回答,“易中海”
又露出諂媚般的笑:“確實是個聰明想法……話說,你家那位老太太不會懷疑什麼嗎?”
而秦淮茹的話讓局勢徹底陷入混亂,“怎麼可能不懷疑,但那時我會編好所有藉口來搪塞她的質疑。”
哼,沒想到你這麼狠,僅僅為了賈張氏和賈東旭兩人的事情,給點錢補償一下他們不就行了嗎?何必非要置他們於死地?
易中海:
“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沒得選啊。
萬一洩露出去,我們誰也活不了!”
無錯書吧秦淮茹:
“你就不怕那個痴傻的傻柱知道你扣留了他父親給兄妹的錢,跑去報警?”
易中海:
“放心,原本那筆錢確實是要給何雨水,但我已經把何大清寫的信燒了。
到時候就說錢是給傻柱的。
再說,傻柱保管不住錢,我幫存著也沒錯,最後反正都是他的。
給傻柱和給你,有什麼區別呢?”
秦淮茹:
“什麼?本來說給何雨水?何大清腦子有問題麼?”
易中海:
“你不懂。
那時候何大清還沒走,一直特別疼愛自已的女兒,而且在臨走時教傻柱學會了廚藝,給他安排了工作,甚至留下了房子。
他對傻柱也算仁至義盡了。
至於寄的錢,那時候主要用在了年幼的何雨水身上——用於生活費和學費。”
秦淮茹:
“我記得你說過,傻柱的工作是你安排的吧?”
易中海:
“對,我是安排廠領導不招何雨柱進廠的。
結果,那傢伙熬了兩年實在混不下去了,我才讓他進去。
要是當時讓何大清安排,他本來可以直接進工廠當正式工。
現在他只能做徒弟,這樣更容易聽話。”
這時,何雨水在旁邊衚衕聽得氣炸肺了,原來這個易中海私吞了自已的錢不說,還打算得如此縝密,連後路都備好了。
秦淮茹繼續問道:
“你就不怕何雨水會去報警?”
易中海:
“她那麼膽小,即使知道了又如何?她根本不會去報警。
再說了,就算報警又能怎麼樣?那些錢不是她哥哥的就是她父親給的。
只要咱能控制住那傻柱就行。
就算給了何雨水,過了幾天錢還是回到咱們手上。”
秦淮茹:
“好了,我也不宜久留,婆婆那邊不知要說什麼呢。”
易中海:
“行吧。
可我最近出了些風言風語的事情,名聲不好,以後別找我。
有事多聯絡傻柱,過段時間再說。”
何雨水見他們要走,趕緊回去,一路心情沉重,滿心焦慮回到家,迎頭碰到許大茂正巧出來,只見他看著何雨水幸災樂禍地說:
“回來了,雨水?你知道你哥哥變成賊了!”
此言一出,何雨水心裡猛然一震:怎麼哥哥成了賊?眼看自已即將結婚,物件還是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