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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熟悉環境

雷師傅笑道:

\"明白,明白,東家您請放寬心!”

兩人交談之際閻埠貴湊上來搭話:“小陳,你這是去哪兒啊?”

“隨便轉轉熟悉環境。

三大爺您不去學校嗎?”

“這就去,這就走!”

待閻埠貴離開之後,陳小楊剛想動身,卻又碰上了易中海。

\"一大爺早啊!這會兒正準備去上班嗎?\"

易中海輕輕點了下頭示意肯定。

出於對昨日情景的回憶,易中海知道面前這人與那個任其左右逢源的人完全不同,顯然不是能夠輕鬆控制的物件。

於是他也只是默默點了點頭,未再作進一步言語。

“嗯,上班去了!”

陳小楊看了看易中海的表情,沒再多說什麼,便跨上腳踏車離開了。

望著遠去的陳小楊,易中海原想找個機會再問問什麼,但最後還是先前往了軋鋼廠。

陳小楊騎著腳踏車在南鑼鼓巷中穿行,邊走邊把這一帶的地形牢記在心裡,甚至連周圍的人群都一一掃視了一遍。

現在是**年,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多的特務活動了,那些潛在的威脅大多藏得很深。

不過最近抓到的大都是重要目標。

陳小楊也發現了幾處寶藏的藏匿之地,但在白天取寶太冒險,畢竟他已經有豐富的經驗了。

由於陳小楊的空間無法種植或養殖物品,所以他不少財富來源於找到的隱秘寶物,幾乎算是免費所得。

之後,他再用空間存放一些不太重要的東西換取錢財。

後來陳小楊手頭漸漸寬裕,這才不再奔波各地尋寶。

儘管他的空間巨大,但這些寶藏不過是九牛一毛。

加上他在東北經常出入山林,各類野味也是應有盡有,比如飛龍、熊掌、狍子、黑熊等。

幸好空間沒有時間限制,不然這些珍貴食材早就壞了。

辦完事,陳小楊在供銷社買了所需的東西后便回到大院。

此時院子裡靜悄悄的,估計閻埠貴還在學校上課。

他也懶得細想,回到房間收拾好東西,打算趁著休假的五六天隨便走走。

院子還沒有修整,不適合練功;而在大院修行又比不上在東北深山中的效果。

幸好附近有個公園,雖然有點距離,走路要十幾分鍾,但這對陳小楊而言根本不成問題,更何況他也不需要每天按時上班。

到了晚上,陳小楊回家做飯,整個大院熱鬧非凡。

孩子們放學回來,大人也下班了,孩子們在院子裡吵鬧不停,而這一點也沒影響到已經習以為常的陳小楊。

在寧陽的時候,他所在的院子也是這樣一番景象。

此時,他在自已的院子裡悠閒地躺在藤椅上,專心吸收著《濟世訣》裡的醫術傳承。

這一套古老的醫學知識實在博大精深,即使他上一世和這一生前十八年的光陰幾乎都在研究醫術,也未能完全掌握。

可見《濟世訣》是多麼的強大。

結合可以用於修行的《玄天寶錄》,他的醫術已足以應對大部分的疾病。

只是平時除了少數幾個人,他很少為他人診病。

正當他沉浸在《濟世訣》的知識中時,易中海來到了前院,敲響了門。

皺著眉,陳小楊知道在寧陽的大雜院,除非是有要緊事,大家通常不會串門,畢竟那個年代生活都不容易,只有幾個同齡人偶爾會聚在一起掏鳥抓兔子解悶。

儘管如此,陳小楊還是開啟了門。

當易中海敲門時,陳小楊已經用神識感知到了他的到來。

門一開,陳小楊說道:

“易大爺,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易中海看著他,說:

“你剛搬來,我過來說說關於我們大院的事。”

陳小楊揮了揮手,回答道:

“易大爺,不必麻煩了。

我昨天不是說過,我很少回來這裡。

我還有工作要忙。

要是有管理上的問題,請您聯絡街道辦;如果有任何違法的事情,請找派出所處理。

我身為民警,不能擅自跨區辦案。”

聽到這話,易中海很惱火,可是又覺得陳小楊的話有理無據難以反駁。

他接著說:

“同志,你怎麼不把話說完呢?我不是要說那些事。

大院的事情和人的問題不同,不用勞煩街道和派出所吧?”

陳小楊輕聲回答:

“哦,既沒人出事,那究竟是什麼事呢?其它的事情,我真的幫不上什麼忙。

我只是個普通的民警,能力也有限。”

這下,易中海的臉更難看了。

怎麼這麼油鹽不進呢?

不過易中海也不是輕易放棄的人,他又試探性地說:

“小陳啊,我可以這樣叫你吧?”

一聽這話,陳小楊不高興地說:

“易大爺,只有家裡長輩才這麼叫我,咱們非親非故。

還是叫我同志好了,大家都這麼稱呼的吧?畢竟只有同志才有共同的理想,一起為國家努力奮鬥。”

易中海有些語塞:

“那行吧,既然如此,陳小楊同志。

我想問問你知道我們大院的秦淮茹嗎?”

陳小楊心裡清楚得很,可這和自已有啥關係呢,便果斷搖頭:

“不知道!”

看到陳小楊這樣的反應,易中海氣得幾乎快要嘔血:

“她不是在昨天會上剛剛介紹過的麼?”

陳小楊點了點頭,說:

“確實,會上介紹了很多人,大家七嘴八舌,我能全記住那我就真成了天才了。

我雖然是個民警,但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呀。”

聽著陳小楊的話,易中海感覺自已隨時可能氣得吐血。

這個陳小楊說話滴水不漏,總是能夠堵死他說的話。

最終,易中海無可奈何地看著陳小楊,說:

“你也許不太瞭解情況。

秦淮茹是我們中院的一位帶三個孩子的寡婦!”

陳小楊只是淡淡地應了一句:“哦!”

易中海覺得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十分憋屈。

但他還是繼續說道:

“秦淮茹一人養著全家四個口:婆婆、三個孩子,日子過得非常艱苦。”

作為公安人員,你應該發揚高尚的情懷,多照顧這些孤兒寡母。”

陳小楊追問:“為什麼?”

易中海愣了一下,反問:“為什麼是什麼意思?”

陳小楊對著易中海說:“為什麼讓我特別照顧他們?她們家中還有長輩呢。

我的許多犧牲的同事們甚至沒有留下任何家人,都是孤兒。

你剛才也提到了孤兒寡母。

其實我也是孤兒,十八歲了,剛剛參加工作。

這是我努力讀書得來的。

我十幾歲時就失去了雙親,也沒有人照顧我。

此外,這個大院裡大多是工人家庭。

你沒去過外面,不知道外面的狀況有多艱難,很多人都在捱餓,更不用說有住處了。

況且我和她們非親非故,為什麼要這樣要求呢?你也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吧。

你怎麼能如此大意呢?我覺得這不妥,必須向街道反映這個問題!”

聽到陳小楊的話,易中海抱怨道:“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我只是簡單說了一句話,你就說出一大套理由反駁我。”

陳小楊冷淡地看向易中海:“那你希望我怎麼回答?讓你一個成年男性去照顧一戶戶的寡婦,你覺得這是個正常的要求嗎?我不知道你的真實意圖,儘管我現在年輕但也懂得避嫌。

我不清楚你是真心幫忙還是另有打算,但我有自已的判斷力,不需要你來安排,我在東北的大雜院長大,大家都懂得互相體諒與避嫌,到了這裡卻突然要求我不避嫌?這是什麼道理?”

陳小楊剛到這個社群,並不打算解釋太多。

易中海心裡清楚自已並不純粹出於善意,只是因為他是東北鐵路公安,常常往返於東北和北京之間。

他曾聽說東北有豐富的野味,如果能夠讓陳小楊提供幫助,秦淮茹家每個月都能吃到肉。

起初只是試探性的提出要求,沒想到陳小楊反應這麼大。

“好好好,隨你的便吧,到時候有需要幫助的時候不要來找我們就行了。”

陳小楊諷刺地回應:“找你們幫忙?當初抓犯人、應對危險時也沒見你們出手相助啊。

除了休息就是上班,我根本沒什麼可以求你們的事。

你們只要不給我添麻煩我就感激不盡了!”

易中海看出陳小楊無意插手小區的事情,本以為新來的人會是個軟柿子,但現在看來,他要像對付許大茂那樣謹慎對待陳小楊。

陳小楊不在乎易中海的想法,只是看著他說:“你老人家,除了一大堆不著邊際的話,還有什麼正經事嗎?”

易中海聽出陳小楊語氣中的警告,知道自已剛才的表現可能已經惹上了麻煩,只能假意打圓場:“那就沒別的事情了,你忙你的吧。”

說完便憤憤離去,而易中海離開之後,在對門的閻埠貴則走了回去。

看到閻埠貴回來,三大媽好奇地問他:

“當家的,易中海找對面的陳小楊做什麼呢?”

閻埠貴撇了撇嘴,說:“還能有啥?就想讓陳小楊幫忙賈家,可陳小楊以‘寡婦門前是非多’為理由回絕了!”

聽到這話,三大媽感嘆道:

“這易中海真是自找沒趣!像我們大院的傻柱那樣,誰會稀罕啊?”

閻埠貴點頭附和:

“是啊,除了秦淮茹,我看傻柱這一輩子也找不到別人了。”

三大媽跟著說道:

“是啊,名聲都這麼差,到了這個年紀還挑三揀四,人家秦淮茹雖然是個寡婦,但根本看不上傻柱!”

閻埠貴接著說:

“沒錯,要是秦淮茹看得上傻柱,早結婚了!”

三大媽點點頭,補充道:

“你看著吧,傻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不過與咱們無關,咱們管不了。”

閻埠貴贊同地說:

“就是。

你說咱們這大院裡的陳小楊,咱們有便宜可佔嗎?”

三大媽笑著回應:

“你可想什麼呢?連易中海都不慣著的人,更不用說我們了。

還是按鄰居的方式處事吧,再說你也聽到他的話了,不願意介入院裡的是非。”

閻埠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