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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如此囂張

易中海一臉不高興地回家了,一大媽好奇問道:

“當家的,怎麼了?”

易中海怒氣衝衝地說:

“那小崽子居然對我這般無禮!我不過是讓他稍微關照一下老太太和賈家,誰知道他說我動機不純。

等著瞧吧,以後有他好看!小小年紀就如此囂張,真不像話!”

易中海心裡清楚,決不能讓陳小楊擺脫自已的控制。

如果大家都學陳小楊這樣,以後誰還會關心他這個老頭子呢?

當初許大茂試圖脫離自已的控制,現在已經沒人相信他了,大家只聽自已的。

而且在自已的策劃下,就連傻柱每天都會揍許大茂。

哼!現在誰還會信許大茂的話呢?

想到這裡,易中海開始謀劃如何敗壞陳小楊的名聲,或想辦法把他趕出去。

可是他很清楚趕走陳小楊不太現實,房子和東跨院已經被買下來了。

這幾天打聽到的訊息確實如此。

否則,若是分配的房子,他肯定不會讓陳小楊安寧。

再加上那個傻柱攪黃了自已的一次全院會議,易中海更是火冒三丈。

遺憾的是自已從前培養的 ** 去世了,不然也不會選擇這樣的傻子。

其實傻柱待在後廚,不愁吃喝,還有工資,基本不需要求任何人幫忙。

唯一的問題就是經常打許大茂,而這都在易中海的掌握之中,倒也稱不上是大問題。

陳小楊雖然年紀輕輕,卻是一名警察,這使易中海感到格外警惕。

易中海明白,在大院裡他的那一套手法可能奏效,但對於陳小楊卻完全不管用。

想到這裡,易中海決定起身離開,他經過一大媽身邊時,大媽問他:“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我去看看老太太,你在家裡做飯吧,飯做好了記得給老太太送點過去。”

易中海說完便離開了。

一大媽看著易中海離去的背影,並未說什麼。

畢竟老人的照顧不只是易中海的責任,也是她的分內之事。

她雖然不能生育,但也希望能為養老盡一份力。

不過一大媽沒有強烈的掌控欲,所以並沒有人在意她的想法。

相比之下,易中海有著較強的掌控欲,部分原因是他在軋鋼廠是八級鉗工,儘管並非獨一無二,但大院裡的人都深知得罪不起這樣的高階技工。

大家在內部都會給八級工一定的面子,類似尊重宗師的地位。

如果不尊重這些高階技工的努力和付出,那大家何必這麼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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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內部雖有爭鬥,但面對外部的挑戰時,同行為自保會迅速團結起來。

這不僅發生在軋鋼廠,幾乎所有行業中都是如此——同行間互相爭鬥,但外界的欺壓會讓他們緊密站在一起。

雖然陳小楊瞭解這一點,但他並不是一名工人,對這些問題並不在意。

如果你不犯罪當然好說,一旦有人違法犯罪,只需要陳小楊稍微透露一下有人欺負自已,其他警員就會出面嚴懲此人。

行業潛規則如是,即使是警察隊伍也存在鬥爭,然而警察終究是一支戰鬥力量,像陳小楊這樣年輕且優秀的警察備受敬仰和尊重。

再加上陳小楊現在暫時不會擔任領導職務,他的功績也為領導者所分享,所以他在隊裡的地位穩固而良好。

這也是為什麼陳小楊不太想捲入四合院的事務中。

當易中海來到聾老太太門前,敲門喊道:

“老太太,您睡了嗎?是我,易中海!”

屋內傳來聾老太太的聲音:“進來吧,門沒關!”

易中海推門而入,輕輕關上門,問道:“老太太,身體還好嗎?”

老太太眯眼打量著易中海,答道:“還不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易中海詳述了有關陳小楊到訪、會議以及其他剛剛發生的事情後恭敬地問:“事情就是這些,老太太,你覺得該怎麼處理?”

老太太搖搖頭:“這件事不好辦。

如果是工廠裡的人,我會讓小楊稍稍敲打他一下,然後藉助你現在的地位威脅他,還能控制局面。

但是這個小夥子是鐵路民警,而且還不在我們這條街道範圍內。

那邊我並沒有認識的人。

如果我能有那麼多的關係網,我也不可能只侷限於在這個院子裡搞事情了。

你也清楚,以前我的身份限制了我的行動範圍,人脈都是那個時期結下的善緣積累的。

現在的狀況你也明白,既然這小子只想當個小透明,就讓他繼續隱身吧。

只要你不受影響就行,千萬別去找他的麻煩。

他是公安人員,要是被他發現了你的謀劃,給傻柱點醒了,咱們多年的佈局就完了!

聽到老太太的話,易中海愁眉苦臉地說:

“我也有這樣的擔憂。

畢竟昨天院裡的大會上,那個傻柱支援了陳小楊。

我很擔心陳小楊會看重傻柱,在這種情況下隨便說幾句,之前的所有努力就付諸東流了。”

聽到易中海的抱怨,聾老太太陷入了一陣沉默。

過去的她和易中海都各自為自已的養老人打算,但自從易中海的養老物件不再之後,他曾坦誠地與老太太交談過,提出了互助:自已幫老太太養老,而老太太則幫忙針對傻柱以確保未來的保障。

多年來相安無事,直到上次院裡為老胡捐款的事情。

由於易中海對老胡心存不滿,並唆使大院的其他人孤立他,最後逼迫老胡賣掉了自已的房子。

本來大家都在盯著這棟房子,等老胡撐不住後,以極低的價格收購,結果沒想到老胡卻配合陳小楊,說是因為欠陳父的錢,甚至將房產作為了抵押。

更甚的是,老胡說自已無法償還借款,不僅轉讓了自已的住房,還賣掉旁邊的東跨院,改建為練武場。

給出的理由十分充分:作為一名經常出勤於列車上的公安人員,沒有充足的時間來鍛鍊。

為了避免因健康問題無法更好地為人民服務,他特意開闢了一個可以隨時練習**技能的地方,並宣稱這是私人技藝,普通人學不到的。

這個解釋讓即使是街道管理部門也無從反駁。

那片區域原本破敗不堪,後來大院子的居民七拼八湊稍微修補了一下,但也只是一個臨時的狀態,最終仍沒人願意接手這麼一棟無人問津的破舊院子。

而這次的事情直接打亂了他們的計劃,現在房子成了人傢俬產,之前的逐人招數根本用不上了,一旦鬧起來,再被人牽扯到過去的行為,後果堪憂。

正因如此,易中海的實力發揮不出一半,要知道這樣的威脅對院內大部分租戶來說是極為有效的工具。

當前這些公家的房子大多歸集體所有,在政策開放允許私有化之前,儘管房價不低且租金又相當低廉,大多數人並不願花錢買房;年租金僅有幾十元錢,很多家庭甚至連這微不足道的開支也被豁免。

所以大家都怕失去現有的居住權,因為公房依舊受官方掌控。

大部分房子都是屬於軋鋼廠和街道的。

易中海在這些地方頗有人脈,所以在大院裡很少有人願意和他正面衝突。

然而陳小楊的情況不同,既不受軋鋼廠管轄,又和街道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看到聾老太太沉默,易中海開口問道:“聾老太太,這事該怎麼辦呢?”

聾老太太果斷回答:“看來只好我親自出馬了。”

易中海有些擔心:“這樣行嗎?會不會對您有不利影響?”

聾老太太安慰道:“擔心什麼呢?陳小楊才十八歲,那些舊事都過去了多少年,而且他根本沒有在這個院子住過。

你不是說他以前是東北的?那就沒問題,給他點顏色瞧瞧就行。

我再讓人傳些謠言,他的名聲就壞了。

柱子那人我瞭解,名聲一倒,說什麼他都不信了。

每次許大茂提醒他什麼,都被他揍一頓。”

易中海聽到這些後,終於放鬆了些:“還是您老有辦法!”

“慢慢來吧,別心急。”

聾老太太笑著說道,“這件事要穩著做。”

易中海點頭:“好吧,您心裡有數就行。

我一會兒讓媳婦送飯過來,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聾老太太應了一聲,易中海便離開了。

剛走沒多久,陳小楊結束了剛才的隱蔽觀察,輕蔑一笑:“禽獸就是禽獸,這下不怪我了。”

本想買個房子簡單過日子的陳小楊無意插手大院事務,卻沒想到買了這個四合院。

既然已成事實,無法反悔。

何況,如果不是陳小楊買下了東跨院,情況還會有所不同,而東跨院面積更大。

甚至一度想著換個地方重新買房,因此陳小楊打算開個新門,避開這些煩擾。

沒想到第二天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就想算計他。

如此被算計,自然不能輕易認輸。

陳小楊決定主動反擊,並且想到自已掌握的醫術和《玄天寶錄》,信心滿滿。

“易中海,你就等著吧!”

他暗暗說道。

陳小楊雖未見過聾老太太,但他清楚自已的能力,那是來自其他世界的頂尖傳承。

這個世界普通的醫術根本不能與其相比,再加上修煉《玄天寶錄》的加成,更是無往不利。

憑藉此技,陳小楊深知自已有能力治好多數難症。

哪怕是晚期癌症也能夠治癒。

但自從到這個新世界後,這項特殊能力始終被他小心隱藏著。

陳小楊並非不願意使用自已的中醫技巧,而是深知再過兩年,中醫在這個世界的處境將會更加尷尬。

而他所掌握的許多技藝和中醫相近,可惜這裡的中醫並不具備他那樣的能力。

為了安全起見,陳小楊選擇利用自已的武藝,搖身一變成為了民警,並且成為了一個破案如神的存在。

面對任何案件或犯罪行為,他都能巧妙地偵破,並給人以合理的解釋。

至今無人懷疑他具備特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