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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搜查

成天奎最近運氣可真好,上頭給他調配了兩個博士來幫忙。你還別說,這專業的就是不一樣,有了這倆博士的加持,那死者手機中的保險箱密碼,被破譯看來只是時間問題了。

我琢磨著,既然死者手機裡專門設定了保險箱,那裡面藏著的內容,肯定是他覺得特別值得儲存的,說不定就是解開整個謎團的關鍵資訊,價值連城啊!

咱們大灣市的網警,那實力可不是吹的,辦事效率槓槓的。這才過去幾個小時,成天奎的資訊就 “叮” 的一聲,出現在我的工作手機上:“請查收保險箱過濾資訊。” 嘿,這傢伙,總算是靠譜了一回,知道先把資訊過濾一遍,再發給我,要是他還像以前那樣一股腦全扔過來,我和阿羨又得浪費老長時間去梳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俗話說,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我這人,性子急,遇到事兒就像炮仗一點就著。阿羨這小子,可算是把我這急吼吼的性格傳承得明明白白。這不,他一聽我說保險箱搞定了,眼睛瞬間放光,手頭的工作直接一丟,跟火箭發射似的衝到我面前,嚷嚷著:“師傅師傅,快讓我看看,保險箱裡到底有啥資訊?我要知道第一手的!”

我白了他一眼,故意逗他:“急什麼急,又沒人跟你搶。這資訊得來不易,咱們得好好琢磨琢磨,不能這麼毛毛躁躁的。”

阿羨急得直跺腳,雙手合十,可憐巴巴地望著我:“師傅,您就別賣關子了,我這心裡就跟貓抓似的,癢癢得難受。您就快說吧,我保證,聽完就跟您一起好好分析。”

我無奈地笑了笑,這小子,真是拿他沒辦法。我拿起手機,看著成天奎發過來的資訊,一邊看一邊說道:“你呀,就是沉不住氣。行,那咱們就一起來看看,這保險箱裡到底藏了什麼寶貝。” 阿羨趕緊湊過來,腦袋幾乎要貼到我的手機螢幕上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模樣,活脫脫像個等著拆禮物的小孩子。

我和阿羨迫不及待地看向手機裡成天奎發來的保險箱過濾資訊。首先跳入眼簾的,竟然是一些情書。我快速瀏覽著,眼睛突然一亮,“嘿,阿羨,你看,透過這些情書才知道,死者在情書中被稱之為邶風。”

阿羨湊得更近,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疑惑地脫口而出:“師傅,這可怪了,死者明明叫祈風,為啥情書中一直叫邶風啊?這名字咋還變了呢?”

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敲了敲阿羨的腦袋,沒好氣地說:“我真是懷疑你到底上沒上大學啊?《詩經・邶風》篇你記得幾首啊?這說不定和死者的筆名或者暱稱啥的有關係呢。”

阿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苦笑著說:“師傅啊,您別考我啊,我一首都背不出來啊。上學那會光顧著玩了,這詩詞啥的,早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可得記住了,《詩經・邶風》裡的詩詞可不少。就咱九年義務教育的水平來說,最為人所知的就兩篇,一篇是《擊鼓》,一篇是《靜女》。你可能不知道《擊鼓》篇具體講的啥,但是裡面那句話你肯定聽過,‘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可是形容愛情的經典語句,好多人結婚的時候都愛用呢。還有《靜女》裡的‘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描繪的是一個小夥子等姑娘的那種焦急又甜蜜的心情,多生動啊。”

阿羨一拍大腿,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興奮地說:“哎,師傅,您老說的真對,雖然我不知道這詩叫啥名,但您說的這幾句我還真的有聽過呃。這麼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了。”

我欣慰地笑了笑,點頭說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說著,我伸手輕輕拍了拍阿羨的肩膀,語重心長地繼續說道,“看來以後你還是得抽空多讀點書,知識這玩意兒,就像存錢,說不定啥時候就能派上大用場。咱們幹這行的,遇到的案子千奇百怪,多積累點知識,破案的時候思路也能開闊些。”

我微微眯起眼睛,陷入思索,片刻後說道:“我猜想啊,這‘邶風’這個名字,大概就是他們雙方表達忠貞愛情的一個特別稱呼。你想啊,剛才說的那些詩詞,大多不都是關於愛情的嘛。這名字還真是跟咱們這案子非常契合啊,至死不渝的愛情,愛要愛到骨子裡,愛到恨不得…… 愛到吃掉對方。” 我眉頭微微皺起,最後幾個字說得格外沉重,彷彿那是從心底擠出的一絲寒意。

阿羨聽著我的話,眼睛裡閃爍著好奇與思索的光芒,他順著我的思路,再次看向那些情書。

這些情書,滿滿都是熾熱的情感,基本都是女子對邶風愛的表達。阿羨一邊看,一邊輕聲念著,唸到其中多次提到的 “我想被你吃掉,我想與你融為一體” 這些字句時,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師傅,這…… 這表達也太瘋狂了吧,這種愛讓人感覺有點害怕啊。”

我面色凝重地點點頭,“是啊,太極端了,太可怕也太極致了。”

我們繼續往下翻,突然,一張人物肖像出現在眼前。那一刻,我和阿羨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眼睛死死地盯著螢幕。

“師傅,這……” 阿羨的聲音因為太過激動而出現了明顯的顫抖。

正如我們猜想的那樣,螢幕上出現的,是一張跟何嫋嫋一模一樣的臉!

我站在原地,眉頭緊鎖,目光緊緊盯著手機螢幕上那張與何嫋嫋一模一樣的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激動的心情平復下來,緩緩說道:“之前啊,咱們還只是心裡頭有點懷疑,這一切都還停留在猜測階段。但你瞧瞧現在,證據確鑿,鐵板釘釘啊,何嫋嫋,或者說何依依,跟咱們這個案子那絕對有著重大的干係。你看這些情書,這獨特的稱呼‘邶風’,還有這張如出一轍的臉,所有線索就像一條條繩子,全都緊緊地指向了她。” 說著,我轉頭看向阿羨,眼神堅定而果斷,“阿羨,別耽擱了,趕緊聯絡馬雄,咱們可以直接下令抓捕何嫋嫋或者何依依了。”

阿羨聽我這麼一說,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與緊張,趕忙應道:“好嘞,師傅!” 他迅速掏出手機,熟練地撥通了馬雄的電話,將情況簡明扼要地傳達過去。

馬雄那邊一收到資訊,那行動速度叫一個快,不愧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他深知這事兒容不得半點馬虎,為了防止出現任何意外狀況,親自帶隊,早早就在何嫋嫋住家附近佈下天羅地網。等何嫋嫋剛從住家一出來,幾個訓練有素的警員如猛虎下山一般,瞬間就將她牢牢控制住。與此同時,馬雄大手一揮,下令對何嫋嫋的住家展開突襲搜查。

何嫋嫋住家位於高新區一片成熟的公寓之中,這一片屬於比較高檔的住宅小區,環境優雅,安保設施也頗為完善。小區裡綠樹成蔭,高檔轎車進進出出,盡顯繁華。或許是因為直播行業在近幾年成為了快速賺錢的熱門途徑,又或許何家本來就是家底殷實,何嫋嫋家是一套寬敞的大平層。

馬雄深知此次行動的複雜性,為了做到萬無一失,他透過小區物業,順利拿到了大平層的房屋結構圖。他俯身在桌上,仔細地研究著圖紙,用手指沿著房間輪廓和周邊通道比劃著,嘴裡還不時嘟囔著:“這裡,還有這裡,都得注意,說不定會出問題。” 他預先了解了房屋周邊每一個可能出現問題的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畢竟,目前根據我們的設想,這案子背後很可能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假如不提前做好功課,貿貿然進行搜查,很容易打草驚蛇,導致嫌疑人做出跳樓、跳窗等等危險舉動。況且何嫋嫋家在 23 層樓,這麼高的樓層,一旦有人出現跳窗等情況,那後果不堪設想,又會出現不必要的傷亡。

因此,在準備突襲行動的時候,馬雄就提前通知了消防部門隨時待命。他對著對講機嚴肅地說道:“兄弟們,這次行動務必小心謹慎,通知消防那邊,一旦出現相關危機情況,立即進行干預救援,絕不能讓任何一個人有生命危險。” 消防隊員們迅速響應,整齊有序地準備好救援裝置,嚴陣以待。

何嫋嫋家的房子是四室二廳一廚三衛的結構,這種佈局可謂是時下最流行的房屋設計。三個衛生間均勻分佈在各個套房內,充分保證了每一處居住空間的獨立性,既方便又彰顯格調。可若仔細想想,排除家境殷實這一因素,單是一個女生獨自住著這麼大一套房間,就實在有些引人懷疑。

馬雄帶著一隊警員,迅速將何嫋嫋控制住後,面色嚴肅地走到她面前,亮明身份:“何嫋嫋,我們是警察,現在要對你家進行搜查。”

何嫋嫋一聽,眼睛瞬間瞪大,滿臉的不可置信,立即大聲拒絕,語氣尖銳地質問道:“憑什麼抓我?又憑什麼要搜查我家?你們有什麼證據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掙脫警員的控制,情緒顯得極為激動。

馬雄倒是不慌不忙,從口袋裡掏出相關憑據,在何嫋嫋眼前晃了晃,沉穩地說道:“這就是我們的依據。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就在這時,我和阿羨一路小跑趕到了現場。剛一到,就聽見何嫋嫋還在那掙扎著,嘴裡叫嚷個不停:“你們無憑無據就抓我,我可是有千萬粉絲的大 V!要是你們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就把這些事情全都公佈到網上去,到時候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阿羨皺了皺眉頭,小聲嘀咕道:“師傅,這何嫋嫋還挺能咋呼的,仗著自已有點粉絲,就想威脅咱們啊。”

我拍了拍阿羨的肩膀,低聲說道:“別理她這些威脅的話,咱們依法辦事,證據確鑿,她翻不出什麼風浪。” 然後,我上前一步,看著何嫋嫋,嚴肅地說道:“何嫋嫋,我們的行動都是依法依規進行的。你既然說自已無辜,那配合調查不是正好證明你的清白嗎?一味地抗拒,對你可沒什麼好處。”

何嫋嫋卻壓根不聽,依舊在那歇斯底里地喊叫著,試圖引起周圍人的同情。周圍已經圍了一些小區的居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馬雄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提高音量說道:“大家都散開吧,不要圍觀,這是正常的執法行動。” 隨後,又轉頭對何嫋嫋說道:“希望你能冷靜下來,我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 然而,何嫋嫋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依舊在不斷地掙扎和叫嚷著……

今天這場抓捕行動,從籌備之初就經過了精心策劃,每一個環節都考慮得細緻入微。然而,何嫋嫋的激烈反應還是給現場帶來了一些混亂。她像一頭髮怒的困獸,瘋狂地掙扎著,聲嘶力竭地叫嚷,妄圖掙脫警員們鐵鉗般的控制。那尖銳的叫聲,彷彿要劃破這寧靜的小區上空。

眼見現場局勢逐漸失控,還吸引了不少好事的群眾紛紛圍攏過來,手中的手機像黑洞般對著這邊拍攝。我深知情況緊急,當機立斷,迅速向其他同事發出指令:“快,馬上進行現場圍蔽!不能讓這些畫面被斷章取義地傳播出去!” 同事們如同訓練有素的獵豹,迅速行動起來,從各個方向衝向人群,拉起警戒線,將圍觀群眾有序地疏導到安全區域。

在這個人人都手持記錄裝置的時代,資訊傳播的速度快得驚人,可大眾並非都有能力分辨事實與謠言的區別。一旦這些畫面被惡意剪輯、歪曲,後續我們必將面臨鋪天蓋地的不實輿論,那無疑會給案件的處理帶來數不清的麻煩。所以,我們必須在源頭就將這種隱患扼殺。

何嫋嫋呢,見自已的威脅絲毫沒有起到作用,而我們的行動依舊按部就班地推進,她的掙扎愈發激烈,那拒絕的聲音簡直震耳欲聾。但她這種過激的反應,在我們這些經驗豐富的警察眼中,無疑是 “此地無銀三百兩”,更加深了我們對她的懷疑。

“時間緊迫,不能再耽擱了!” 我喊道。大家心領神會,緊緊押著何嫋嫋,步伐堅定地朝著她家所在的樓棟走去。

這一路上,何嫋嫋的表情猶如一場精彩絕倫的 “變臉秀”。起初,她滿臉的歇斯底里,雙眼瞪得彷彿要彈出眼眶,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表情彷彿要將我們生吞活剝。她的嘴巴大張著,發出的尖銳叫聲像是要衝破雲霄,雙手瘋狂地揮舞,雙腳也胡亂地踢蹬,試圖掙脫警員們強有力的束縛。

然而,隨著我們堅定不移地向前推進,她的掙扎漸漸失去了力量,臉上的憤怒慢慢被無可奈何所取代。原本漲得通紅的臉,此刻漸漸變得蒼白,眼神中的火焰也被絕望的陰霾所籠罩。她微微喘著粗氣,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身體不再像之前那般劇烈反抗,只是偶爾還會象徵性地扭動一下。

緊接著,不知她腦海中閃過什麼念頭,臉上的表情又瞬間換成了焦急萬分。她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眼神中滿是慌亂與不安,時不時地偷瞄我們,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努力思索著應對之策。

到最後,她完全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境地。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無助,像一隻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鹿,徹底失去了方向。她不再掙扎,只是機械地跟著我們的步伐移動,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結局。

很快,我們來到了何嫋嫋位於 23 層的大平層家門口。馬雄神情嚴肅,上前一步,再次鄭重地向何嫋嫋表明:“我們現在要依法對你家進行搜查,請你配合。” 何嫋嫋咬著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但終究還是沒有再出聲反抗,只是身子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與不甘。

我們緊緊押著何嫋嫋,終於來到了她家門口。她家門鎖是那種時下還不算普及的電子智慧鎖,一看便知科技感十足。這鎖帶有攝像頭面部解鎖功能,旁邊還配備了指紋驗證區域,下方則是數字鎖的按鍵,如此多功能的設計,在普通家庭中確實不多見。再抬頭一看,門框上方的牆上矗立著一個攝像頭,正不偏不倚地對著門前的走廊,那小小的鏡頭,就像一隻警惕的眼睛,彷彿在窺探著每一個到訪者的一舉一動。

在當下這種情形下,何嫋嫋家這些看似高階的安防措施,實在讓人難以不多想。雖說不能就此斷言她這些措施別有用心,但確實顯得比較可疑。畢竟,一般人家裡很少會安裝如此複雜且全方位監控的門鎖和攝像頭組合。

事不宜遲,我們押著何嫋嫋湊近電子鎖,那鎖上的攝像頭瞬間亮起紅燈,開始掃描她的面部。何嫋嫋似乎還心存一絲僥倖,微微偏了偏頭,試圖躲避識別,但在同事們有力的掌控下,她的掙扎毫無意義。幾秒鐘後,隨著 “滴” 的一聲輕響,門鎖驗證成功,緊接著 “咔噠” 一聲,門緩緩開啟了。

門開的瞬間,一股未知的氣息撲面而來,同事們瞬間進入高度戒備狀態。大家的手都緊緊握住腰間的警械,眼神如鷹般銳利,警惕地掃視著屋內的每一個角落,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屋內安靜得有些詭異,只有我們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在空氣中迴盪。

同事們如同訓練有素的精銳部隊,迅速依照平日裡反覆打磨的陣型,以兩人為一小組,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又有條不紊地開始對房間展開地毯式搜查。每組搭檔之間配合默契,眼神交匯便能心領神會,前一位同事身姿矯健,目光敏銳地探尋著每一處可能藏有玄機的角落,後一位則時刻警惕四周,確保隊友的安全,也防備任何意外狀況的發生。

此時,人員安排有所變動,換了阿羨和馬雄負責押著何嫋嫋,我們四個人一同站在何嫋嫋家寬敞的客廳裡面,安靜地等待著。照常理來推斷,如果這家裡除了何嫋嫋之外還有其他人,我們如此大張旗鼓地闖入,動靜之大,別說是耳聰目明的人,就算是稍有感知的小動物也必定能夠聽到。然而,詭異的是,這個大平層安靜得猶如一座被遺忘的孤島,安靜得可怕,唯有搜查同事們那刻意放輕的輕微腳步聲,在寂靜的空間裡迴盪,彷彿是在這片死寂中奏響的唯一音符。

何嫋嫋自從踏入屋內,就像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整個人像是魔怔了一般。與之前在屋外的歇斯底里、張牙舞爪截然不同,此刻的她出奇地安靜,安靜得讓人心裡直發毛,彷彿換了一個人。

我觀察著我們所站的位置。這個客廳和餐廳連為一體,中間沒有任何阻隔,視野極為開闊。U 形的沙發恰到好處地將客廳與餐廳分隔開來,卻又在視覺上絲毫沒有破壞整體空間的寬敞感,反而巧妙地營造出一種大氣磅礴的氛圍,讓客廳顯得愈發龐大。我僅是粗略地目測了一下,這客廳面積恐怕 40 平方都不止。沙發前是一張造型獨特的大理石茶几,紋理猶如流動的水墨畫,為整個空間增添了幾分藝術氣息。茶几上擺放著一套精緻的茶具,茶具的材質似乎是上等的青瓷,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旁邊還整齊地排列著幾本時尚雜誌,封面的明星或模特們展示著當下最流行的穿搭與生活方式。客廳的一側,靠牆擺放著一個頂天立地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從文學名著到財經雜誌,從藝術鑑賞到時尚畫冊,種類繁多,彷彿是主人知識與品味的縮影。書架的中間幾層,還錯落有致地擺放著一些精緻的擺件,有小巧玲瓏的水晶雕塑,晶瑩剔透,折射出五彩的光芒;還有古樸的陶瓷工藝品,造型典雅,彰顯著歲月的韻味。與書架相對的另一側,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的城市景色盡收眼底。窗戶上掛著一層輕薄的白色紗簾,隨風輕輕飄動,為室內增添了一絲浪漫與柔和。窗邊放置著一個舒適的單人躺椅,躺椅旁是一個小小的邊桌,桌上放著一副墨鏡和一本書,似乎主人常常會在這裡享受陽光,閱讀放鬆。天花板上,一盞造型簡約而富有設計感的吊燈散發著溫暖而柔和的光線,為整個客廳營造出溫馨的氛圍。吊燈的周圍,還環繞著幾個隱藏式的射燈,光線可以根據不同的場景需求進行調節,既能營造出明亮的日常氛圍,也能在需要時打造出溫馨而浪漫的光影效果。客廳的角落裡,目測有80英寸以上的平板電視鑲嵌在定製的電視櫃中,電視櫃的抽屜裡想必收納著各種電子產品的配件和遙控器。電視旁邊,是一套高階的音響裝置,音箱的外觀設計簡約大氣,音質想必也十分出色,為客廳的娛樂功能增色不少。

就在我四處打量著的時候,兩聲清脆的 “clean” 如同劃破寂靜夜空的流星,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安靜。這意味著兩個小房間已經順利搜尋完畢,並未發現異常情況。待在客廳的我們三人,心中不禁微微一緊,神經瞬間緊繃起來。畢竟,這屋裡還有兩個套房尚未搜查,而那兩個套房,極有可能隱藏著解開整個謎團的關鍵線索,或許,真正見證奇蹟的時刻就要來臨了。阿羨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期待;馬雄則微微皺起眉頭,那兩道濃眉好似兩座小山丘,眼神中滿是凝重,彷彿在思索著什麼;而我,也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靜靜等待著那兩個套房搜查結果的揭曉,彷彿下一秒,就會有足以震撼我們的真相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