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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鷓鴣天》

智慧城這邊還要繼續搞清楚平頭哥撞庫的相關事宜,反正我們也帶不走平頭哥,他也不會跑。

所以我和阿羨簡直就是一刻都不敢耽擱,連夜就搭乘著飛機往回趕,一心想著快點回去幫馬雄和齊跡,讓這個棘手的案子能有新的突破。

我們心裡都明鏡似的,何嫋嫋這個人,肯定是有貓膩的。尤其是聯想到那個神秘的 “愛子”,說不定啊,何嫋嫋就是那個隱藏在幕後的 “愛子”。

剛一回到大隊,那股熟悉又緊張的工作氛圍就撲面而來。我和阿羨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一陣歡快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緊接著,辦公室的門 “嘩啦” 一聲被猛地推開,餘大千就像個歡快的喜鵲,喜笑顏開地衝了進來。他臉上的笑容都快溢位來了,眼睛眯成了兩條彎彎的月牙,大聲嚷嚷著:“小樓啊,你跟馬雄兩個人可真是天才!你們出的那個主意,簡直神了!”

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興奮勁兒弄得一愣,下意識地問:“咋啦?什麼主意成了?”

餘大千興致勃勃地比劃著,繪聲繪色地說道:“就那個死者面部解鎖手機的事兒啊!一開始,我們傻乎乎地用牙籤撐著死者的眼皮,那手機就跟個倔驢子似的,怎麼都識別不了。後來啊,按照你說的,給死者整上雙眼皮貼,嘿,再對照之前全國人口庫的圖片,把眼睛輪廓給還原了。你猜怎麼著?那手機居然一下子就面部解鎖成功了!”

哇塞,這訊息就像一道劃破黑夜的閃電,瞬間讓我們精神一振。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阿羨就跟個急性子的小火炮似的,立馬湊上去,急切地問:“大千哥,手機資訊提取的怎麼樣啊?這可是關鍵中的關鍵啊!”

餘大千一拍腦袋,哎呀一聲:“瞧我這記性,差點把這檔子重要事兒給忘了!” 說著,他趕緊從懷裡掏出一沓資料,遞到我們面前,忙不迭地說:“你們趕緊看看啊,這就是那些提取的資料,我可寶貝著呢,一直攥在手裡。”

我和阿羨對視一眼,那眼神裡滿是期待,彷彿兩道熾熱的光,能直接穿透這薄薄的紙張,探尋到裡面深藏的秘密。畢竟在這個節骨眼上,到底是誰殺了 “痴人”,案件就像一團亂麻,毫無頭緒,而這部手機,幾乎就是我們最後的救命稻草了,承載著我們揭開真相的全部希望。

幹刑警這行久了,有時候那種直覺,你說它玄乎吧,乍一聽,好像跟玄學差不多。可實際上,更多的時候,這直覺是我們在海量資訊裡去偽存真,多執行緒開展調查,當各種線索累計到一定程度,在大腦裡經過無數次的分析、整合,已經產生了質的變化。只是目前證據還沒有完全浮出水面,所以只能憑藉直覺去指引方向,告訴我們該怎麼辦,可那些確鑿的證據卻還像捉迷藏似的,不肯露面。

我們迫不及待地開始檢視 “痴人” 的手機資訊。我死死盯著 “痴人” 手機解鎖後,那些看似普通卻又暗藏玄機的資訊,心裡像揣了只兔子,“怦怦” 直跳。每一條資訊都像是一把可能開啟真相大門的鑰匙,可又不知道哪把才是真的。

微信很乾淨,除了和工友之間有較多的日常交流,確實沒發現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微信裡和工友的交流,看似尋常,卻又擔心是不是有什麼被我們遺漏的暗語。這就像在一片看似平靜的湖面下,說不定藏著洶湧的暗流。

透過仔細分析 Signal 軟體的互動頻率,發現 “痴人” 確實和一個人交流得比較頻繁。不過,“痴人” 給這個交流頻繁的人備註的稱呼引起了我們的高度注意,他備註的是 “依依”。“依依”“嫋嫋”怎麼就那麼相似呢?

Signal 軟體裡和 “依依” 頻繁的交流記錄,可內容卻被那惱人的隱私設定擋得嚴嚴實實。我心裡忍不住咒罵這軟體的開發者,怎麼就把私密性做得這麼絕!這個 “依依” 到底是誰?和 “痴人” 的死有沒有關係?一連串的疑問在我腦海裡像走馬燈一樣轉個不停。

“痴人” 的手機裡面還有個保險箱。看到保險箱的存在時,我心裡燃起一絲希望,同時又多了幾分擔憂。希望保險箱裡藏著能讓案件柳暗花明的線索,擔憂以目前的技術手段,能不能順利開啟它。

阿羨在一旁也是眉頭緊鎖,眼睛緊緊盯著這些資訊,那眼神恨不得能把這一疊紙看穿。他肯定和我一樣,心裡焦急又無奈。手機裡的資訊就像一片片拼圖,我們知道它們能拼湊出真相,可現在好多關鍵碎片都還沒找到。

拿到手機只是第一步,解鎖手機密碼是第二步,找到手機裡與案件相關的資訊是第三步,而解開保險箱則是第四步。目前,第四步的重任落在了成天奎身上,此刻他那邊正在爭分奪秒、緊張有序地進行著。

我實在等不及了,時間就像沙漏裡的沙子,每一秒流逝都讓我心急如焚。我迅速掏出手機,手指在螢幕上熟練地滑動,找到成天奎的號碼,毫不猶豫地撥了過去。電話剛一接通,我就趕忙問道:“成大,保險箱解鎖做得怎麼樣了?” 說實話,這解鎖保險箱的過程,難度係數簡直高得離譜,就好比讓 “紅客” 在錯綜複雜的網路世界裡,進行一場險象環生的技術攻堅戰,每向前邁出一小步,都彷彿要衝破重重阻礙,充滿了未知的挑戰。

成天奎這傢伙,真是把他那種說話雲山霧罩、不著邊際的性格發揮得淋漓盡致。只聽他慢悠悠地回答道:“做的還不錯,幾乎快成功了……”

“什麼叫幾乎快成功,幾乎,那就是還沒成功!” 我心裡忍不住瘋狂吐槽這傢伙,暗暗祈禱老天爺趕緊給我換一個靠譜點的合作伙伴。他簡直就是我情緒的磨刀石,我這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卻還在那不緊不慢地磨蹭。

“到底是什麼程度了,把解鎖的資訊傳過來我們分析分析。” 實在受不了他的拖沓,我直接打斷他還想繼續說下去的囉嗦。

成天奎在電話那頭不緊不慢地說道:“哎呀,小樓,你彆著急啊。我們團隊的兩個電腦保安系統的攻防博士正在全力以赴地做著呢,一有結果,我保證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

我無奈地掛了電話,轉頭就跟阿羨吐槽起成天奎來:“你說這傢伙,每次都這樣,關鍵時候總是不緊不慢的。真希望下一次的合作伙伴能換成他們團隊那兩個攻防博士中的女博士全博士,你還記得吧,她說話做事幹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 阿羨聽了,深有同感地點點頭,臉上也露出一絲期待。

“阿羨,你還記得平頭哥之前說的話不?他明確提到痴人和愛子是單執行緒聯絡的。就目前咱們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個備註為‘依依’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愛子。” 我這人做事風風火火,分析起案件來更是直來直去,從不拖泥帶水。

阿羨先是一愣,隨即眼睛轉了轉,露出思索的神情,片刻後點頭回答道:“嗯,師傅,您這麼一說,確實有道理。這麼看來,依依很可能就是那個在‘霧中’群聊裡,一直悶聲不響的神秘角色。” 阿羨這小子,平日裡機靈得很,就是有時候做事不夠果斷,分析問題總比我慢半拍。不過這也正常,啥事都比我更快更好的話,該我拜他做師傅了。

我雙手抱胸接著說道:“沒錯,而且還有個關鍵資訊,是依依把何嫋嫋拉進群裡的。就衝這一點,依依和嫋嫋之間,絕對有著扯不清的關係。” 我說話的語氣斬釘截鐵,憑藉多年經驗,我堅信這一點。

阿羨聽了我的話,像是被某個想法纏住了,嘴裡開始不停地低聲唸叨:“依依,嫋嫋,依依,嫋嫋……”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彷彿陷入了某種思維迷宮。

我聽著阿羨這沒完沒了的重複,心裡那股子急性子又上來了。這兩個名字,越聽越覺得對仗工整,絕非偶然,隱隱約約間,我感覺它們應該取自某首詩詞。

終於,我實在忍不住了,大聲打斷阿羨的唸叨:“阿羨,你先別在那兒嘟囔了。你趕緊用手機把這兩個關鍵詞搜搜,看看能不能找到對應的古詩詞。” 我這人一著急,就容易提高音量,行動派的性格展露無遺。

阿羨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和聲音嚇了一跳,整個人像被電擊了一樣,猛地回過神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嘴巴微微張開,說道:“師傅,您這腦洞開得也太大了吧?詩詞?您還對這方面有涉獵呢?” 那眼神裡,除了疑惑和驚訝,還帶著一絲對我這個師傅的重新審視,彷彿在他眼裡,我突然變成了一個神秘的陌生人。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小子,別整天就知道耍機靈。幹咱們這行,就得像獵犬一樣,對任何風吹草動都保持敏銳。詩詞怎麼了?我還寫過好幾篇詩詞,在全省範圍內得獎呢。我就是感覺這兩個名字是在同一首詩文裡面出現過,但是想不起來,到底是那一首。說不定這詩詞裡,就藏著解開謎團的關鍵鑰匙呢。你趕緊麻溜兒地搜,別在這兒給我磨磨蹭蹭的。” 我著急起來,說話就像連珠炮一樣,恨不得阿羨立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阿羨無奈地笑了笑,那笑容裡帶著幾分對我這突發奇想的無奈,又有幾分對即將面臨難題的調侃。他一邊慢悠悠地拿出手機開始搜尋,一邊嘴裡嘀嘀咕咕地念叨著:“依依,嫋嫋,還非得是古詩詞,師傅您可真會給我出難題呀。這案子本來就夠讓人頭疼的了,還得從詩詞堆裡找線索,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出個所以然來。”

阿羨這人,平時遇到點麻煩事兒就愛嘮叨兩句,不過幹活倒是還算靠譜。只見他眼睛緊緊盯著手機螢幕,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滑動著,神情專注。

不一會兒,阿羨原本皺著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眼睛猛地一亮,興奮地說道:“師傅,還真有!‘嫋嫋依依挽畫船’。” 那聲音裡透著一絲驚喜,彷彿在茫茫大海中發現了一座燈塔。

我一聽,迫不及待地一把從他手裡拿過手機,眼睛迅速掃過螢幕,開始讀起這詩詞的全文:“《鷓鴣天》:煙雨江南五月天,遠山潑墨水如藍。秦淮兩岸臨池柳,嫋嫋依依挽畫船。波似霰,醉紅顏,棹搖慵影倚闌干。藕花深處田田葉,葉上初生並蒂蓮。” 我這人一旦發現點可能與案件有關的線索,就會變得格外急切,想要立刻弄清楚其中的關聯。

阿羨見狀,忍不住大聲號叫起來:“師傅您彆著急啊,我都還沒看詩詞解釋呢。這詩詞我是完全不懂啊,這到底講的什麼呀?” 阿羨一臉著急。

我看了他一眼,稍微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說道:“這是一首宋詞,作者是誰,沒有記載。它描繪的是江南五月煙雨朦朧的美麗景色,講了兩個人一起在畫船上游玩,波光粼粼的湖面,一大片藕田,上面很多荷花。” 我平時就對詩詞有點興趣,沒想到這會兒還真派上了用場。

“然後呢,跟咱們案情有什麼關係?” 阿羨一臉茫然地問道,眼神裡充滿了疑惑。

我指著手機螢幕上的最後一句,說道:“如果嫋嫋依依的名字是出自這首詞的話,你看最後一句,‘藕花深處田田葉,葉上初生並蒂蓮’。再結合何嫋嫋的姓氏‘何’,這‘並蒂蓮’在傳統文化裡常用來象徵雙胞胎啊。所以,我推測很可能是何嫋嫋,何依依。” 我一邊說,一邊在腦海裡快速梳理著線索之間的聯絡。

“什麼,雙胞胎?何嫋嫋,何依依?師傅,您的腦洞越來越大了,我已經跟不上了。” 阿羨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彷彿我提出了一個天方夜譚般的想法。

我激動地在屋裡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在空中比劃著,眼睛亮得像燈泡,突然停下腳步,雙手一拍,對著阿羨說道:“你先不要管我腦洞大不大,這確實是一個方向啊!你看,成天奎那頭跟個蝸牛似的,還得磨蹭好一陣子呢。咱們可不能幹等著,得主動出擊。趕緊再去翻翻那戶籍檔案底冊,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印證了我的猜想,那可就立大功了!”

阿羨聽到我的話,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像發現了新玩具的孩子,“騰”地一下站起來,用力點頭應和:“確實,閒著也是閒著。師傅,走,咱們去翻檔案去!說不定還真能挖出什麼寶藏線索來。”

我們先去戶政支隊諮詢怎樣更快的查到想問的資料,諮詢完才發現,大灣市的戶籍底冊管理簡直就是一團亂麻,戶籍檔案底冊被分散得七零八落,就像一盤撒得到處都是的拼圖碎片。不同的區、不同的縣級市,都各自為政地存放著戶籍資料。

我一邊走一邊向阿羨抱怨:“咱們市的戶政部門到底咋想的?這戶籍底冊放得亂七八糟,找個人簡直比登天還難!你瞧何嫋嫋這事兒,身份證號碼顯示的地區和她現在住址所屬的行政區完全對不上號,這不明擺著有戶口遷移嘛!這一遷移,檔案就更難找了,保不齊在哪個犄角旮旯裡躺著呢。”

阿羨撓撓頭,臉上露出一絲苦惱,但還是故作輕鬆地聳聳肩:“師傅,怕啥!咱們這麼聰明,就當是玩一場超級刺激的尋寶遊戲,那些檔案就是寶藏,我還就不信了,找不著它!”

我無奈地笑了笑:“你呀,就會耍嘴皮子。到了地方,可得仔細著點兒,別漏過任何一個細節。”

很快,我們來到了第一個可能存放何嫋嫋檔案的地方。這是一個陳舊的檔案室,空氣中瀰漫著紙張發黴的味道和灰塵。我看著一排排高大的檔案櫃,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阿羨,這可咋整?這得找到猴年馬月啊!”

阿羨卻滿不在乎地走到檔案櫃前,手指輕輕敲了敲櫃門,笑嘻嘻地說:“師傅,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從這兒開始,一格一格慢慢翻,我就不信找不到何嫋嫋的檔案。說不定還能順便發現其他什麼有趣的事兒呢!”

阿羨和我在那堆積如山的戶籍檔案中仔細翻找,眼睛瞪得像銅鈴,不放過任何一點細微的線索。經過一番艱苦的搜尋,我們終於長舒一口氣,相視一笑,事實證明我們的方向是沒錯的!

哪怕何嫋嫋的戶籍像個調皮的孩子到處遷移過,可從這一本本陳年舊檔案裡,我們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蛛絲馬跡。

“師傅,您瞧!何嫋嫋最初是在花城的一個集體戶裡紮根的,果不其然,家裡就她孤孤單單一個人。後來這孩子上學、工作,一路折騰,戶籍就跟著跑到高新區去了。不過單看她這一路戶籍軌跡,倒是清晰得很,沒啥可疑的地方。”阿羨指著檔案上的記錄,興奮地對我說道。

我微微點頭說道:“這常規偵查啊,可不能只盯著何嫋嫋一家。這集體戶裡的其他人,就像一串連著的螞蚱,都得查個遍。”說罷,我們便馬不停蹄地繼續深挖這個集體戶的資料。

果不其然,在她的叔伯家裡的檔案資訊中,一個名字赫然出現——何依依。阿羨激動得差點蹦起來:“師傅,找到了!真有這麼個人!”我趕緊湊過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和緊張。

然而,當我們進一步檢視時,卻發現何依依的戶籍資料顯示銷戶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們剛剛燃起的熱情一下子被澆滅了不少。“這銷戶是怎麼回事?背後肯定有文章。”阿羨皺著眉頭,滿心疑惑地說道。我緊鎖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咱們得順著銷戶這條線往下查就是,別灰心。”

大灣這座城市宛如一個龐大的蜂巢,常住人口如潮水般湧流,超過了 2000 萬之巨。其行政區劃分猶如一張錯綜複雜的大網,涵蓋了十三個縣區。其中部分縣區更是頗具特色,常住人口600 萬,而海外僑民也是 600 萬,是眾人皆知、當之無愧的僑鄉。

我緊盯著何依依銷戶的那頁檔案,大腦飛速運轉,那些關於僑鄉的資訊如同閃爍的訊號燈在我腦海中亮起。我不禁脫口而出:“這何依依銷戶,會不會是移居海外了?畢竟咱這大灣有這麼多縣區都是僑鄉,人口流動頻繁,這種可能性可不小。”

阿羨在一旁眨巴著眼睛,撓了撓頭,滿臉疑惑地問道:“師傅,照常理來講,如果是移居海外,戶籍資料上應該會顯示去了哪兒吧?可這何依依的資料上卻啥都沒有啊。”

我嘴角微微上揚,胸有成竹地回答道:“這也不難辦,咱們去麻煩一下出入境管理支隊。讓他們用銷戶的時間作為線索,再加上名字進行對比排查,肯定能查出些門道來。”

出入境管理支隊沒過多久就反饋了訊息過來。原來,何依依在二歲時已經毅然決然地放棄了我國國籍,轉而加入了委內瑞拉。出入境那邊雖然不知道我為何要這些資訊,但是還是很貼心的附上了何依依的照片。

當我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心臟就像漏了一拍一樣,這照片,這照片簡直就是一個重大突破!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聲音都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這……這照片居然,居然真的跟何嫋嫋長得一模一樣!這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阿羨也湊了過來,看著照片,同樣驚得合不攏嘴,一時間,我們師徒二人都陷入了深深的震驚與沉思之中,難道真的跟《白夜追兇》一模一樣?雙胞胎共用一個身份?但他們共用身份的原因是什麼?是依依殺了人,還是嫋嫋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