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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救贖的笑容

“咚咚咚……”

“咚咚咚……”

寂靜的夜裡,突兀的敲門聲如同沉悶的鼓點,一下下撞擊著李哉南的耳膜,將他從混沌的睡夢中硬生生地拽了出來。那敲門聲在空曠的房間裡不斷迴盪,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彷彿有什麼不祥之物正急切地想要闖入。

“咚咚咚……”

李哉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腦袋還有些昏沉,意識還在半夢半醒之間遊離著。他努力地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不耐煩地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隨後又扭頭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鐘表,指標赫然指向凌晨兩點的位置。

此時,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玻璃灑了進來,像是給屋內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紗,在李哉南的臉上和身上切割出形狀怪異的影子,那些影子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彷彿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驚擾了。

“誰大半夜地來……”

李哉南嘟囔著,聲音裡滿是睏意和不滿。他極不情願地掀開被子,趿拉著拖鞋,半困半醒地朝著門口走去。每走一步,那種莫名的不安就在心底蔓延一分,可他又實在想不出這麼晚了會是誰來找他。

終於,他走到了門前,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握住了門把手,緩緩地開啟了門。

門剛開啟一條縫,一股寒意撲面而來,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全身裹在黑色斗篷裡的人,那人正低著頭,看不清面容,黑色的衣襬隨著風輕輕擺動,彷彿是從黑暗深處走出的幽靈。李哉南心裡“咯噔”一下,睏意瞬間消散了大半,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盯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

過了片刻,那黑衣人緩緩抬起了頭,當看清斗篷裡的那張臉時,李哉南大驚失色,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聲音都跟著顫抖起來:“易……易哥?你怎麼在這裡……?”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怎麼也想不到本應死去的易鳩會出現在自已面前,而且還是在這深更半夜裡。

他便緩緩朝著李哉南靠近,腳步雖慢,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壓迫感,那周身散發出來的陰森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結了起來。

李哉南慌張地往後退去,雙腿不停地顫抖著,後背很快就撞到了身後的桌子,無路可退了。

他的眼神裡滿是慌亂和哀求,一邊往後縮著身子,一邊語無倫次地喊道:“易哥!易哥!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靠近我!”

此刻的他,早已沒了平日裡的鎮定,恐懼如同潮水一般將他淹沒,他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

易鳩卻絲毫不為所動,他面無表情地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刀來,那刀刃在月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寒光,形成了刺眼的反光,就好像是死神亮出了他的鐮刀。

緊接著,易鳩猛地加快了腳步,瞬間朝著李哉南毫無防備的腹部狠狠扎去。“噗”的一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刀刃毫無阻礙地沒入肉裡,鮮血像是被擠壓的噴泉一般,瞬間噴湧而出,濺到了李哉南的臉上、身上,那溫熱又黏膩的感覺讓他的胃裡一陣翻騰,幾近作嘔。可易鳩卻像是陷入了癲狂一般,不僅沒有收手,反而還用力地擰了擰刀柄,隨著他的動作,李哉南的肚子裡一陣劇痛,腸子竟跟著被攪得翻出了些許,掛在那還插著刀的傷口處,鮮血不停地滴落,在地上匯聚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李哉南淒厲的慘叫回蕩在整個空間裡,那聲音裡飽含著痛苦和絕望,彷彿要把這黑夜都撕開一道口子。

“啊!”李哉南大喊一聲,從床上猛地驚醒,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裡還殘留著驚恐,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已的肚子,發現安然無恙,這才緩緩放下心來,長舒了一口氣。剛才那可怕的一切,竟然只是一個夢啊,他暗自慶幸著,可心裡卻依舊“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那逼真的場景彷彿還在眼前,讓他一時難以緩過神來。

不過,他並沒有真的因為自已逃過了被歸來的易鳩殺死的噩運而感到慶幸,回想起曾經和易鳩相處的點點滴滴,心中滿是愧疚。他真的希望易鳩能活著歸來,哪怕易鳩回來是要找他報仇,他也覺得那是自已應得的,畢竟是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

此刻的他,就這麼呆呆地坐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懊悔之中。

……

“陳尚菊不給員工工資,把員工視作奴隸……” 類似的新聞在網上一直被傳播著。

陳尚菊直接就猜到是那幾個員工的所作所為。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不是說了明天再整嗎?你現在曝光算什麼本事?” 陳尚菊對著員工大喊。

“那我我辛辛苦苦給你賣命,你他媽拖我工資三個月,還打算拖到什麼時候去?”員工扯著嗓子吼道,臉漲得通紅,眼睛裡滿是怒火。

陳尚菊本來就心煩,一聽這話,也立馬火冒三丈,“你他媽嚷嚷什麼呀?公司現在資金緊張,又不是隻拖了你一個人的,你在這瞎叫喚個啥,就你急啊?”

“我急?我他媽一家老小等著我這點工資吃飯呢,你倒好,在這跟我說資金緊張,那是你的事兒,我就問你今天給不給我發工資?”

員工說著,上前幾步,雙手握拳,一副要跟陳尚菊幹架的架勢。

“喲呵,你還敢跟我耍橫了是吧?我告訴你,現在就是沒錢,有本事你在這幹啊!”陳尚菊站起身來,瞪著眼睛回懟道。

“行啊,陳尚菊,你他媽夠狠啊,你不給我工資,我他媽也不讓你好過,我這就叫我那些黑幫的兄弟來,把你這破公司給砸了,看你還怎麼囂張!”

員工咬牙切齒地喊道,掏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

陳尚菊一聽,心裡也有點發怵,但嘴上還是不肯服軟,“你嚇唬誰呢?你以為我怕你啊,有能耐你叫啊,我倒要看看你能翻出多大的浪來,你他媽敢動我公司一下試試!你媽的!”

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陳尚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接起來一聽,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原來是媒體,現在已經有不少記者在往公司這邊趕了。

陳尚菊這下是又氣又急,衝著員工就破口大罵:“你他媽可真夠陰的啊,還找媒體,你這是想搞臭我啊,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平時對你差了嗎?你就這麼恩將仇報啊,你媽的,我這公司要是因為你倒了,你也別想好過!”

那員工也毫不示弱,“哼,陳尚菊,你也別怪我,是你逼我的,你但凡早點把工資給我結清了,我能這麼幹嗎?你自已做的缺德事兒,還怕別人知道啊,你就是個黑心老闆,我看你今天怎麼收場!”

“你懂你媽啊,公司運營不要成本啊,我也是一時週轉不開,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非得把事兒鬧這麼大,現在好了,都他媽讓媒體知道了,你滿意了吧?”陳尚菊氣得在屋裡來回踱步,一邊走一邊罵著。

“我體諒你,誰體諒我啊?我就等著這工資過日子呢,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跟你沒完,我那些兄弟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吧!”

員工梗著脖子,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互相對罵著,每一句不堪入耳的髒話都像是一顆火星,讓辦公室裡充斥著濃濃的火藥味,彷彿只要再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能瞬間引爆這緊張到極致的氛圍。

而此時,外面嘈雜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那是媒體記者們匆匆趕來的腳步聲,“噠噠噠”的聲響如同催命符一般,在陳尚菊的耳邊不斷迴響,一場更大的風波眼看著就要在這公司裡如洶湧的浪潮般爆發了。

“陳尚菊女士,您把員工視作奴隸,是真的嗎?……”率先衝進來的一名記者,將麥克風直直地伸到了陳尚菊的面前,那急切又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語氣,讓陳尚菊的眉頭瞬間皺得更緊了。

“您拖欠員工的工資四個月,是公司資金緊張嗎?……”另一個記者緊接著發問,眼睛緊緊地盯著陳尚菊,眼神裡滿是探尋和質疑,彷彿要透過她的表情看穿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請您說出您的立場。……”又有記者在一旁附和著,周圍的閃光燈開始不停地閃爍,晃得陳尚菊有些睜不開眼,那一道道刺目的亮光,讓她感覺自已彷彿是被架在火上烤的獵物,無處可逃。

“為什麼沉默呢?……”記者們七嘴八舌地追問著,各種問題如同密集的雨點般朝陳尚菊砸來,嘈雜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在這原本不算大的辦公室裡迴盪著,震得陳尚菊腦袋嗡嗡作響。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陳尚菊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腦袋裡像是有一團亂麻,理也理不清。

她的眼神開始變得慌亂起來,原本還強撐著的那點氣勢,此刻也在眾目睽睽之下漸漸消散。

突然,她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了一般,尖叫一聲,那聲音尖銳刺耳,劃破了辦公室裡喧鬧的空氣。

緊接著,她猛地抬手,用力地打掉了前方記者舉著的麥克風,“啪”的一聲,麥克風掉落在地,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可她似乎還不解氣,目光掃到旁邊一個女記者,竟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那女記者的髮根,然後狠狠往下一扯。女記者毫無防備,頓時疼得發出一聲慘叫,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傾,立馬跪倒在地,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又因為疼痛和驚嚇一時說不出話來。

而陳尚菊此時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她鬆開手,急匆匆地撥開圍在身邊的人群,那些記者們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瘋狂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

陳尚菊便順著這條道,慌不擇路地朝著外面跑去,她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裡,只留下一屋子驚愕的記者和那個還在地上抽泣的女記者,陷入了一片混亂與尷尬之中。

以下是一篇擴寫到約8000字左右的內容,重點詳細描寫了記者會的相關情節,你可以根據實際需求進一步調整修改:

在繁華都市的一處靜謐街區,坐落著一家略顯陳舊的古玩店。

店內瀰漫著一股陳舊紙張與木質擺件混合的獨特氣息,徐晚冬懷抱著那幅《最後的晚餐》,腳步略顯沉重地走向了坐在店堂深處的老鑑別師。

老鑑別師是這一行裡頗有名望的人物,他有一雙洞察秋毫的眼睛。

徐晚冬將那幅畫小心翼翼地遞到他面前,眼神中透著一絲期待與緊張,輕聲說道:“老師傅,麻煩您幫忙給看看這幅畫,我心裡實在沒底。”

老鑑別師接過畫,只看了一眼,那原本平和的面容上瞬間浮現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與不屑,他微微皺眉,搖了搖頭說道:“你這畫……”

徐晚冬的心猛地一揪,急切地問道:“怎麼了,老師傅?您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老鑑別師輕輕嘆了口氣,把畫攤開在桌上,指著畫中耶穌的形象說道:“你這畫……根本就是普通人也能畫出來的,也可以說是兒童畫……你看這裡,耶穌的雙手應該是一上一下的,但是你這幅畫上兩面都朝上了。而且從這用色、筆觸來看,都極為粗糙,毫無技法可言,根本算不上有什麼藝術價值啊。”

徐晚冬聽著老鑑別師的話,臉色越發陰沉,她咬了咬嘴唇,準備好了自已的計劃。

經過一番思索,徐晚冬決定把老鑑別師作為證人,她要揭露陳尚菊的醜惡嘴臉,讓所有人都看清這個騙子的真面目。

於是,她精心籌備了一場記者會,選在了酒店宴會廳。

記者會當天,宴會廳里人頭攢動,各路媒體記者們扛著攝像機、拿著筆記本,早早地就來到了現場,佔據著有利的位置,都期待著能挖出一個重磅新聞。

燈光聚焦在臺上的發言席,背後的大螢幕上打著“關於《最後的晚餐》畫作拍賣爭議”的醒目字樣。

徐晚冬身著一身簡約的黑色套裝,她在臺下略顯緊張。

一旁的李哉南安慰道:“你不用緊張,你只需要把錯誤都推給陳尚菊就行,你只要記住,你什麼都沒做錯。”

“好。”

可是徐晚冬心中的聲音已然流露了出來:

父親,馬上,我就能見到你了。

徐晚冬偷偷拿出手機,在電話呼叫面板偷偷撥下了“110”。

她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透著從未有過的堅定,邁著沉穩的步伐上臺後,毫不猶豫地徑直走到舞臺中間,如同紮根般穩穩地站著,那挺拔的身姿彷彿在無聲地宣告著,她已然下定決心,無論接下來面對什麼,都不會再有絲毫退縮。

全場安靜下來。

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拿起話筒,對著臺下的眾多記者說道:“各位媒體朋友們,感謝大家今天能來參加這場記者會。今天我站在這裡,是要揭露一個關乎藝術界誠信與欺詐的重大事件。”

說到這兒,她示意工作人員將《最後的晚餐》拿到臺上,接著說道:“這幅畫,是《最後的晚餐》高仿品,前不久在一場備受矚目的拍賣會上,被拍出了極高的價格。當時,拍賣會聲稱這幅畫有著極高的藝術價值,引得眾多競買人競相出價。”

臺下的記者們開始交頭接耳,小聲地議論著,都在好奇徐晚冬接下來要說什麼。

徐晚冬頓了頓,繼續說道:“然而,我經過專業鑑別師的鑑定,發現這幅畫存在著嚴重的問題。”

說著,她看向臺下坐在前排的老鑑別師。

老鑑別師站起身來,朝著周圍的人點了點頭,然後接過話筒說道:“各位,我從事鑑別工作幾十年了,見過的好畫、贗品不計其數。這幅《最後的晚餐》,從繪畫的專業角度來看,實在是太過拙劣像耶穌雙手這樣基本的構圖都出現了嚴重錯誤,更別說整體的藝術水準了,這根本就是一幅毫無價值的畫作,普通繪畫愛好者甚至兒童都有可能畫出這樣的水平,可它卻在拍賣會上被包裝成了珍品,誤導競買人出價,這已然構成了欺詐行為。”

“那麼賣方陳尚菊欺詐的金額是多少呢?”

“大於二百九十萬。”

這個問答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在現場激起了千層浪。記者們開始紛紛提問,各種聲音此起彼伏。

“徐女士,您是怎麼得到這幅畫的呢?”

“您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拍賣會是故意誤導競買人呢?”

徐晚冬壓了壓手,示意大家先安靜,接著說道:

“我之所以如此關注這幅畫,是因為,我與這幅畫的拍賣主導者,陳尚菊,有著極深的淵源……”

李哉南突然瞪大了雙眼:“等等,徐晚冬,別……!”

“二十年前,我和陳尚菊曾是無話不談的閨蜜,那時我家境還算殷實,父親卻突然病重,我四處籌錢準備給父親治病,可就在我為父親的病情心力交瘁之時,陳尚菊卻趁我醉酒,偷偷拿走了我存有給父親治病錢的銀行卡,並且取走了所有的錢。我第二天醒來發現錢沒了,父親也因為沒能及時得到治療,最終離開了我。”

說到這兒,徐晚冬的眼眶泛紅,聲音也有些哽咽,但她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已的情緒,繼續說道:“從那以後,我的生活一落千丈,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與仇恨之中。而陳尚菊拿著那筆錢,卻逍遙自在,在商業領域不斷鑽營,甚至用這樣低劣的手段在拍賣會上騙取高額拍賣款,她的種種行為實在是令人髮指。”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被猛地推開,陳尚菊滿臉怒容地衝了進來,她徑直朝著臺上走去,邊走邊大聲喊道:“徐晚冬,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呢!你憑什麼汙衊我!”

徐晚冬看著陳尚菊,眼中滿是仇恨,她說道:“陳尚菊,我有沒有汙衊你,你自已心裡最清楚。今天我就是要把你的醜事公之於眾,讓你為自已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陳尚菊走上臺,和徐晚冬正面對峙著,她指著徐晚冬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賤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揪著不放啊,當初那都是你自已不小心,能怪我嗎?再說了,那幅畫在拍賣會上能拍出高價,那是市場認可,怎麼就成我欺詐了?”

徐晚冬氣得渾身發抖,她大聲回應道:“市場認可?就那幅破畫,你自已心裡沒點數嗎?!你就是利用了競買人對藝術的信任,故意誇大其詞,你這種行為就是欺詐,現在還想繼續騙別人,我絕不允許!”

臺下的記者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衝突驚到了,紛紛將鏡頭對準了臺上對峙的兩人,閃光燈不停地閃爍著,記錄著這戲劇性的一幕。

陳尚菊冷笑一聲,說道:“哼,徐晚冬,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把我怎麼樣嗎?你這麼多年來一直暗中針對我,我都知道,你還敢說自已有多清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揹著我做的那些事兒!”

徐晚冬低沉著聲音,面向記者們,宣示道:“我承認,我為了復仇,確實做了很多錯事,我化身為‘半月殺手’,傷害了一些無辜的人,我現在也很後悔,我被仇恨矇蔽了雙眼,走上了一條錯誤的道路。但是,這一切的源頭都是你,是你當初的惡行,才讓我變成了這樣。今天,我就在這裡,向所有被我傷害過的人悔過,向社會大眾悔過,我願意接受法律的制裁,為我犯下的罪行負責。”

記者們瘋了般地拍照,記錄,一直隱藏著的半月殺手亮相了。

徐晚冬把自已的長髮捋開,向所有人展示自已耳下的半月圖案。

“徐晚冬,你別這樣!你別承認你是半月殺手啊!” 李哉南大喊,但還是被記者人群聲覆蓋了。

徐晚冬朝著李哉南的方向回頭,臉上露出彷彿得到救贖的笑容,面肌隨著笑而起,眼淚被擠了出來,在閃光燈下發出星光。

陳尚菊沒想到徐晚冬會在這個時候承認自已的罪行,她愣了一下,隨即又說道:“現在裝好人了啊,你以為你承認了就能把我拉下水啊,沒門!”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宴會廳外突然傳來一陣警笛聲,眾人的目光都朝著門口望去。不一會兒,幾名警察快步走上了臺,其中一名警察對著徐晚冬說道:“徐晚冬,你涉嫌多起殺人案件,現在依法將你逮捕。”

徐晚冬在之前已匿名向警局提供自已殺人的證據。

徐晚冬看著警察,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她緩緩放下手中的話筒,伸出雙手,任由警察給她戴上手銬,在被帶走之前,她回頭看了一眼陳尚菊,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有仇恨,也有一絲解脫。

而另一邊,另一名警察也對著陳尚菊說道:“陳尚菊,你涉嫌在拍賣會中進行欺詐行為,現在也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陳尚菊瞪大了眼睛,大聲喊道:“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沒犯罪,這都是徐晚冬在陷害我!”但警察可不會聽她的狡辯,還是將她帶出了宴會廳。

這場記者會就這樣在一片混亂與震驚中結束了,各路媒體紛紛報道了這一事件,整個城市都被這起涉及藝術欺詐與復仇殺人的新聞所轟動。

陳尚菊在大廳被警察拖走。

“放開!我會自已走!放……”

只見遠處,有一個陳尚菊熟悉的身影——帶著面具的“達芬奇”。

陳尚菊扯開嗓子喊:

“達芬奇!你不是保證不會有這些事嗎?!我倆應該都拷上銀手鍊!!”

面具下的李哉南微微一笑,把手放在面具前,向下拉開。

陳尚菊瞪大雙眼。

“李哉南?!竟然是你?!死不了的野狗……!”

“快點把她拖走!” 警察們加大力氣,最終把發狂的陳尚菊帶出去了。

陳尚菊被帶到警察局後,還在不停地為自已辯解,她拒不承認自已在拍賣會的欺詐行為,一口咬定是徐晚冬的惡意報復。然而,警方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包括老鑑別師的專業鑑定報告以及當時拍賣會一些內部人員的證詞,證明她確實在拍賣過程中誇大了《最後的晚餐》的藝術價值,誤導競買人出價,謀取不正當利益。

而徐晚冬這邊,她對自已作為“半月殺手”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詳細交代了每一起案件的經過和自已當時的心理狀態,她滿臉悔恨,不停地說著自已對不起那些無辜的受害者,希望能透過自已的坦白爭取寬大處理,哪怕知道自已犯下的罪行不可饒恕,但還是想在最後的時刻,為自已的靈魂尋找一絲救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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