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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 窗外有人5

李峰旭,29歲,身高一米七四,體重120斤,體型偏瘦,被害人沈瑤瑤的前男友。根據我們的調查得知,李峰旭在與沈瑤瑤分手後依舊不死心,多次糾纏沈瑤瑤,甚至在沈瑤瑤結婚後還對其進行騷擾,有很大作案嫌疑,而且,警方在對李峰旭家附近的一個監控探頭進行檢視的時候發現,案發當晚,李峰旭是後半夜兩點左右才回的家,最重要的是,李峰旭是個左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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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警方立刻傳喚了李峰旭。

被傳喚過來的李峰旭一直表現的十分緊張,他面色發白,兩股戰戰,放在桌上的雙手也在不自覺的顫抖,他這樣緊張的表現更加引起了警方的懷疑。

許一帆說:“李峰旭,你和沈瑤瑤是什麼關係。”

李峰旭嚥了口口水,有些小心翼翼的回答說:“我......我和她是初中同學,以前處過物件,後來,....分手了”

許一帆說:“那你前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李峰旭的身子幾不可見的顫抖了一下,說:“沒幹嘛,在家睡覺來著。”

許一帆說:“你家門前就是一個監控探頭,我們已經查閱過當天的錄影,那天晚上,你是半夜兩點回的家,說說吧,你幹什麼去了?”

“....”許一帆的話音剛落,李峰旭的瞳孔猛地驟縮了一下,身子瞬間都如篩糠,他顫抖著喊道:“警察同志,我冤枉啊,沈瑤瑤不是我殺的,我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是跟朋友去上網去了,我朋友都可以作證,冤枉啊。

李峰旭不停的喊冤,許一帆立刻派出了蔣俊到李峰旭所說的網咖進行檢視,很快,蔣俊那邊傳來了訊息,案發當天,李峰旭的確和兩個朋友一起在網咖裡打遊戲,一直到後半夜一點半才從網咖離去,除了李峰旭朋友的證詞,網咖的老闆也做出了證明,以及網咖的監控錄影也記錄下了一切,所以,李峰旭是沒有作案時間的,李峰旭的嫌疑可以排除。

放走李峰旭後,我和許一帆湊到了一塊,許一帆說:“這個李峰旭表現得太像一個嫌疑人了,明明沒有嫌疑,卻表現得十分可疑,如果不是他所說的那家網咖有監控錄影,恐怕咱們還要在他伸手浪費不少功夫。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可不是麼,從他被傳喚過來以後的一舉一動,都表現的很緊張,怎麼看怎麼可疑,真不知道是說他膽子小好,還是說他心裡承受能力差好。

許一帆說:“其實你說的這兩種都差不多,本質上,他的確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幸虧沒在他身上浪費太多的功夫。但是線索到這也斷了..”

許一帆的話還沒說完,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一腳給踹開了,緊接著謝天宇的大嗓門就傳了過來:“頭兒!有發現!”

我和許一帆十分同情的看了一眼被謝大個子踹開的辦公室門,默默的替它默哀了三分之一秒,然後,許一帆抬起頭問道:“什麼發現?”

“讓你這麼風風火火的,你是打算拆了我這間辦公室麼?”

小謝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把一個隨身碟遞給了許一帆,說:“這是我們組查閱的監控探頭,這個探頭位於現場東側五十米左右的地方,雖然看不見現場,但是能夠看到往現場方向去的一些車輛或者是行人,透過查閱,我們發現了一個人。”說著,小謝開啟了影片,從影片中可以看出,這個監控拍攝的位置應該是一條鄉村小公路,但是,出乎我和許一帆意料的是,在案發當晚,晚上十一點開始竟然有很多的翻斗車從這個監控探頭下面經過,行駛的軌跡都是自北向南,來來回回。

對此,小謝解釋說:“我已經打聽過了,這段時間他們村的北側要修一條公路,為了修路就要去村外面去拉土,這些開車的人都是村裡的村民,不過,我也問過了,村子裡為了保持衛生,拉土的時間就定在了晚上十一點到第二天早上七點之間,我說的,是這一輛車。”說著小謝按下了暫停鍵,畫面上靜止的時間剛好是凌晨十二點三十分,一輛車停在了天網攝像頭下面。

小謝指著畫面說:“這個人很奇怪,他在案發時間裡把車子剛好停在了攝像頭底下,然後圍著車子繞了一圈,緊接著他沒有開車往北面去,而是拐了個彎往西去了,西側,就是被害人家門前的那條路,而這個時間,剛好就是案發時間,即使這個人不是兇手,說不定他也會知道些什麼。”

許一帆點點頭,說:“按時間來看,這個人的確很可疑,但是也不能斷定他就是兇手,這個人的身份確認了麼?”

小謝說:“已經在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答覆的,我已經問過了,這幫拉土的工人都是他們村自己的人,平時也都是上一天班給一天錢的那種..小謝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很快,小謝就接完了電話,對我們說:“這個人的身份確認了,是村子裡的村民,名叫盧永長,而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訊息,這個盧永長以前在死者丈夫的工廠裡打過工,上個月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的辭職了。”

盧永長的出現似乎給這個已經陷入僵局的案件開啟了新的局面,證據接二連三的出現了。盧永長,46歲,身高一米七三,體重135斤,體態偏瘦,與陳老刻畫的犯罪嫌疑人有些接近。據瞭解,盧永長之前一直在死者沈瑤瑤丈夫所開的加工廠裡當白班門衛,工資1800元,除此之外,盧永長還兼職晚上給村裡拉土的工作,賺兩份工資。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案發前一個月,盧永長卻忽然辭去了工廠門衛的工作,專心開始給村裡拉土,而且,根據警方的瞭解,盧永長的右手在十幾年前曾經因為打架而被人砍斷過手筋,導致右手無力,正是這一點,引起了警方的懷疑。

很快,盧永長也被請到了審訊室。

面對許一帆,盧永長表現得十分鎮定,甚至還能和許一帆開玩笑。

許一帆說:“盧永長,你能說說,你為什麼從齊鳴的工廠裡辭職了麼?”

盧永長說:“不賺錢唄,我讓他給我漲工資,他總是推三阻四的,正好有別的地方讓我去上班,待遇比他給的好,我就辭了。”

許一帆說:“但是,根據我們的瞭解你辭職已經一個多月了,現在仍然是以拉土為生,並沒有找到工作。”

盧永長說:“嗨,這不是工作不好找麼,我們這種人,一沒學歷二沒經驗,空有一把子力氣,工作不好找。

他顛三倒四的回答引起了許一帆的注意,不過許一帆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繼續詢問說:“那你說說,大前天的晚上,你幹什麼去了?”

“大前天晚上?”盧永長明顯楞了一下,稍微停頓了一下才說:“沒幹啥啊,拉土唄,我能幹啥啊。”

許一帆微微一笑,拿出一張圖片舉到了盧永長的面前,說:“這是村子裡的天網探頭髮現的,那天晚上你是去拉土了,但是你拉到凌晨十二點半就沒有繼續再拉了,而是向另一個方向去了,你去幹什麼了。”

盧永長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說:“我,我沒幹嘛去,我回家了,那個方向是我回家的方向,那天晚上,我的車的車胎壞了,我想回家補車胎,就從那個方向回家了。”

經過之前的瞭解,盧永長的家的確在那個方向,但是,他卻不會補車胎,反倒是他父親,的確是以補車胎為生的,但是,之前走訪的時候,他父親卻說,那天晚上,並沒有補過車胎,那天晚上,他父親九點鐘就睡了。

於是,許一帆又問:“你說你去補胎了,可是根據我們的瞭解,你根本就不會補車胎,能解釋一下,你去哪補胎了麼?”

盧永長的眼睛開始不自覺的上翻,這是想要撒謊的徵兆,他結結巴巴的說:“沒,沒去哪補,讓我爹補的,我爹,我爹就是補車胎的。”“你撒謊!”許一帆拍了一下桌子,說:“我們已經問過你父親了,他說那天晚上他九點鐘就睡了,根本沒給你補車胎,而且你媳婦那天晚_上還回了孃家,你到底補沒補車胎,根本沒有人能證明,你那天晚上到底幹嘛去了?”

被許一帆拍桌子的動作嚇了一跳,盧永長顯然開始害怕了,他瑟瑟發抖的說:“我,我真的沒幹嘛,車胎是我自己補的,我想著,車胎補好了,我還能再去拉點兒土,多賺兩個,而且當時太晚了,我就沒想著喊我爹,他那麼大隨時了,就自己湊合了一下,警察同志,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許一帆說:“你說你自己補完車胎,是想再多拉幾躺兒,那為什麼在你回去之後,你的車就再沒出現過呢?你到底去了哪?”

“警察同志,我哪兒都沒有去啊。”盧永長表現的快哭了,他不停的否認:“我那天晚上,我那天晚上補完車胎就睡了,我看太晚了,我...盧永長的話已經開始自相矛盾,而他的這一表現更加引起了許一帆的注意,許一帆果斷讓蔣俊對盧永長的指紋進行提取,與現場發現的指紋進行比對,我們大家都相信,只要指紋比對結果出來了,這件案子,十有八九就會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