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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門神搶鑰匙

眾人將狼拉了回來,熊漆已經不行了,要求歇一會,凌久時將阮瀾燭拉到一邊說話。

小柯看著兩人看來,景願有站的遠,於是開口問熊漆,“還不動手嗎?等下就要過門了,再不動手,線索就要到凌久時手裡了,回去怎麼和老闆交代。”

熊漆看著遠處的房屋瓦舍和雪地,道,“我就是覺得,不能和凌久時搶。”

“有什麼能不能的,完不成任務,就要輪到我們不能了。”小柯都快急死了。

聽小柯這麼說,熊漆也算是鬆了口,“見機行事吧。”

另一邊,凌久時他還是覺得戒指太貴重了想還給阮瀾燭。

“送你了,就是你的。”凌久時想了想,最後還是妥協了還是把戒指塞回了衣領裡妥協戴好。

“還有事嗎?”阮瀾燭問道。

“那個,阮白潔是你的化名嗎?”凌久時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想問。

“當然。”阮瀾燭回答的很堅定,笑著看凌久時,“怎麼,你是想問我真名?這是快出門了捨不得我啊?”

“不是,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還你東西。”凌久時被阮瀾燭這麼一說,慌慌張張的把上一個理由拿來搪塞。

阮瀾燭往井邊看了一眼,聽見女怪嘶吼的聲音說,“走吧,催咱們呢。”

眾人合力將狼的屍體推了下去,幾人一起看向井裡,裡面狼的屍體被拖走。幾人一個接一個下了井,凌久時落地,接了一把景願。

下來後,幾人觀察著井裡,地上全是骨頭和頭髮,幽暗的井底因為這些東西顯的更恐怖。

小柯往前走了一步,不小心踢到了一根骨頭,發出一聲悶響,阮瀾燭壓著聲音提醒,“別亂動。”

幾人繼續往前走,儘量避開骨頭以免發出聲音招來門神。走了一會,前方出現一道鐵門,凌久時快步門前拿出鑰匙,小柯一直看著凌久時手裡的鑰匙。

“再見了朋友們。”凌久時沒有察覺到小柯的異樣,回頭和幾人告別,景願禮貌揮手再見,真好,還能活著走,也沒缺胳膊少腿。

“別煽情了。”阮瀾燭笑道。

“好。”凌久時笑了笑,隨後轉身去開門了。

“我幫你。”小柯看著鑰匙就要伸向鑰匙孔,慌忙上前就要拿凌久時手中的鑰匙開門。

兩人來往之間,凌久時手一鬆,鑰匙“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兩人都要下意識的去拿。才彎下腰,一股頭髮從後面襲來。

景願最先發現頭髮,趕緊衝過去要將鑰匙救回來,頭髮和景願幾乎同一時間靠近了鑰匙,突然發生的一幕將所有人都嚇住了。

阮瀾燭最先反應過來,提著景願的後衣領就將人提了起來,鑰匙瞬間被頭髮捲走,山洞也晃了一下,阮瀾燭道,“追!”

“我去,好不容易找到的鑰匙,門神還有搶鑰匙的嗎?這麼不講武德的嗎?”景願邊追邊罵,門神不是好玩意兒啊。

幾人在井裡跑著,就在快到盡頭時,盡頭的土牆塌了,幾人停了下來,阮瀾燭觀察著倒塌後的地方。

“都怪你,磨磨唧唧的,鑰匙就不應該給你,現在我們怎麼辦。”小柯對著凌久時不滿的道。

“吆,還真是顯著你了,長了張嘴什麼糞都噴。”景願從後面站到凌久時前方,小柯對面,直接開罵,一點也不慣著。

“你......”小柯上前一步,被熊漆拉住,熊漆道表情也不善,但看出來是在強忍著,“好好說話不會嗎?”

凌久時往前一步擋在景願前面,景願往旁邊側了一步,方便能看見人,“好啊,我好好說,磨磨唧唧怎麼了!開的你家門啊,催催催,還幫忙?幫到上手搶,自已搶掉了鑰匙,被門神捲走,還好意思對別人不滿,臉呢!”景願越說越激動,差點就想火拼了。

熊漆被景願的話氣到了,雖然確實是這樣,但是事情都到這一步了,誰會正兒八經的承認,

“夠了。”阮瀾燭冷聲怒道,冷眼看著小柯和熊漆。

凌久時看氣氛不對,立刻說,“行了,都怪我,鑰匙的事我來想辦法。”

景願看了一眼凌久時有點恨鐵不成鋼,氣的雙手環胸,忽然感覺要一股刺痛,哎吆了一聲。

“怎麼了。”此時,熊漆撿起一盞沒有點燃的燈,阮瀾燭上前掏出火機點燃,有光四周亮了一點,聽到動靜,阮瀾燭和凌久時靠近景願。

景願低頭,手腕內側被劃了一道淺淺的傷口,有一點血湧出,好在傷口不大,沒有劃的太深,不至於流血而亡。

因為剛才一直沒有大動作,景願也沒有留意到自已傷到了,直到手腕蹭到袖口,才帶起痛感,她想起來剛才和門神搶鑰匙的事。

這門神的頭髮可真厲害,不愧是用頭髮把外賣小哥刮的鮮血淋漓的門神。

“傷到了?要快點出去,有風,這洞是弧形的,有風旋旋,只要我們排除干擾,就能知道路在哪了。”凌久時有些著急,看了看四周,又看向燈罩裡的火苗。

景願忽然想起來這裡又不是外面他怎麼會有打火機,於是看向阮瀾燭:“你怎麼會有打火機?”

“現在了還計較這些,不怕流血流死,之前遊戲裡得的。”阮瀾燭無語,傷著還能注意他拿的什麼東西點的燈。

“往那走。”阮瀾燭對著凌久時示意。

“你怎麼又知道啊?”凌久時都要懷疑阮瀾燭來過了。

“有箭頭。”阮瀾燭指著牆上的箭頭。

\"有箭頭你就跟著走,誰知道是誰留下來的。”小柯反駁,被景願瞪了一眼,景願算是感覺到了,自已受傷之後,看小柯更不順眼了。

“你愛走不走。這麼多通道,這肯定是一個公共地下防禦設施,否則誰閒著挖洞玩,你要不去,就留這兒吧!”阮瀾燭頭也沒回的說道。

“你…” 小柯氣急。

景願最後一個走,看了一眼小柯說,“有本事,別跟。”轉頭就蹦蹦跳跳的跟上了凌久時。

見他們都跟著走了,小柯又氣又急,轉身問熊漆,“現在怎麼辦啊,鑰匙都被門神拿走了。”

“別說鑰匙了,怎麼出去啊。”熊漆也是一陣煩躁,看了一眼地道,熊漆覺得還是得跟,於是對小柯說,“走,跟著他們。”

按照箭頭的方向,幾人來到了一個相對比較寬敞的空間,裡面修繕的很好,有很多的生活用品,能容納很多人。

“這應該是村裡鬧狼災時避難的地方。”凌久時看著裡面的佈局,想起之前村民說的話。

“這被子怎麼這麼眼熟啊?”阮瀾燭看著一條紅色的被子說道,聞言,凌久時和景願同時走過去。

“嗯,好像是,哦,那個,第一天去砍樹的時候,老闆娘就抱著這床被子!”景願細細看了一眼被子,腦海中忽然蹦出來在哪裡看過這床被子。

“看看這個。”熊漆站到床上,手中的燈挨近牆面,牆面上畫著一幅一家三口在一起玩秋乾的畫面,只是臉的部分沒有畫出來,用線條颳了兩條斜槓。

“好小學生的畫,我也會畫。”景願指著畫,大大咧咧的笑言。

阮瀾燭好無語,走出去得找個東西把這丫頭的嘴堵住,真煞風景。

“哪有小孩畫這東西。”熊漆聽了景願的話,又看了看牆上的畫。

“不會,不會是那東西畫的吧。”小柯像是想起了什麼,大膽猜測道。

“畫這個的人,一定很孤獨。”凌久時看著畫,許久忽然開口。

“挺敏感啊。”阮瀾燭看了一眼凌久時。

小柯想到自已猜測,是片刻也不想呆了,催促著幾人走,凌久時最後一個跟上,看到了床上的萬花筒,他的視線又落到了牆上的畫。

景願回頭看了一眼,催促道,“久時哥,快走啊,手腕好疼的。”

“來了。”

幾人沿著路往下走,終於看見了從頂上傳開的光,阮瀾燭先從出口出來,把凌久時也扶了上來,然後和凌久時一起把景願拉了上來。

景願跳到地上,抬頭就看見屬於祠堂的石雕屏,又看了看井,“祠堂?這井真是給門神方便啊。”

熊漆爬上來後開始抱怨,“這過四次門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門神把鑰匙捲走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

“先活下去再說吧,到現在,禁忌條件是什麼都還不知道。”小柯說道。

“禁忌條件一般只有一個,而且有規律可循,這會條件各種各樣的,根本捋不清。”熊漆想著以前遇到的情況,又想著這扇門,眉頭皺的更緊了。

“那就是說,禁忌條件有很多個?”凌久時聽著,忽然察覺到禁忌條件可能不止一個。

“就算有很多個,那也得有規律可循吧。”熊漆到現在都沒有發現規律。

“抱歉啊,現在局面已經成這樣了,但是都到這裡了,我們也不能放棄,就剩我們五個人了,大家齊心協力,我們一定能出去,所以,要是有人知道什麼還是說一下,我不想再看見誰出這樣的事情了。”

“誰會分享線索,傻子。”小柯嘲諷道。

“不是有本事嗎?還跟著我們出來,還說別人傻子,兩個廢,哎。”景願聽不得別人罵凌久時,上去就和小柯嗆,阮瀾燭把景願拉到身後,對著黑臉的兩個說。

“沒有說過,傻人有傻福嗎?”

不同於此處的劍拔弩張,凌久時找了根木棍在雪地上計算著。將幾天死亡的人數寫在地上,幾人湊過去看,小柯說,“好像是,和數字有關?”

“不對,不僅僅是數字。”凌久時回想著,覺得不會這麼簡單,當時死亡的標誌性場景又一次浮現。

“一欄杆,三樹,一廟,二井,二人不觀井,三人不抱樹,一人不入廟,獨自,莫憑欄。”

凌久時說著,阮瀾燭觀察著凌久時,直到凌久時全部都說對了,整個人也柔和起來,“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凌久時懵懵的看向凌久時,“真的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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