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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沐國公府立足

慕容老夫人卻是不高興了,誰也沒看到玉鐲是怎麼掉的,許蘋這一嚷,眾人自然會認為是清歌故意,但她卻不這麼認為,只不過她也沒作聲,要看看這個孫媳婦會怎麼處理。

在場沒人看出許蘋的故意,慕容煜卻是看得一清二楚,就在他要上前時,清歌拉住了他,朝他輕輕搖首。

若是這樣的場面她都處理不來,往後怎麼在沐國公府立足?

慕容煜看懂了她的意思,冷硬的目光倏地柔了幾分。

他一心想呵護她、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一點委屈,卻沒想過,他無法時時刻刻跟在她身旁,尤其後宅更是他無法揷手之處。

意識到這點之後,他什麼也沒說,就這麼靜靜的站在她身旁。

清歌這才看向許蘋,露出一臉不解。“蘋表妹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嗎?”

許蘋被這話問得一噎,她們之間有什麼誤會?不就是因為慕容承嗎?可這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怎麼能說,先不說那是清歌嫁人之前的事了,就說她在糾纏慕容承的時候,也沒人看見,總不能讓慕容承出來作證吧?

許蘋咬著唇,硬是擠出了個理由。“不就是上回你我在玉軒閣同時看中一支玉簪,被我先買了嘛……”

這不過是件小事,再說了,平常清歌幾乎都是捧著她,她想要什麼,清歌哪一回不是雙手奉上?若不是那回慕容承誇了句那玉簪好看,清歌也不會同她搶。

玉簪?清歌雙眸一閃,許蘋不說,她都快忘了那件事了。“蘋表妹說的玉簪可是你頭上那支?”

許蘋撫著頭上的玉簪。“就是它。”

自慕容承誇過之後,她幾乎天天戴著,極少換首飾。

清歌挑起了眉,道:“蘋表妹,威遠侯府雖說不是多有錢的人家,卻也不差那點買首飾的錢,你覺得我有必要與你搶一根這麼普通的玉簪嗎?”

普通?眾人的視線全挪到了許蘋發上的玉簪,這一看才發覺,可不就是普通!

那玉簪的質地並不是上佳,頂多稱得上中品,就是雕工不錯,將上頭的蓮花刻得栩栩如生,不過也不到讓人爭搶的地步。

許蘋見眾人全看向她,又被清歌一句普通鬧得漲紅了臉,整個人氣得發抖,偏偏還不能說出實情,只能咬著牙,氣得差點沒內傷。

清歌這一句話惹的不只是許蘋,還有一旁的慕容承。

別人不知那玉簪,他會不知?冷清歌這是在拐著彎說他眼光差?

清歌也沒想到許蘋會這麼蠢,一直挖坑給自已跳,想到前世連這麼一個人都鬥不過,她實在高興不起來。

“蘋表妹說的誤會,我並不認為,平素你我來往也沒什麼不愉快,甚至可以說是處得不差,我想這點四妹可以作證,你突然這麼說,實在令我有些不解……我做了什麼事讓你覺得我在針對你?我冷清歌就是再蠢,也不會在今日這樣的日子找自已的麻煩,這玉鐲也不是我主動要給你戴的,我反倒想問你,為何要把手給縮回去?”

慕容琪雖是許蘋的表姐,卻與她不親近,甚至有些看不上她。

許蘋高傲,慕容琪不喜她,她也不會用熱臉去貼對方的冷屁股,而是將主意打到了慕容蝶身上,每回出府總是要她作陪,說是將她當玩伴,倒不如說是當跟班,誰讓她是許氏最疼愛的侄女。

慕容蝶雖是國公府的小姐,卻是庶出的二老爺所生,就是不願意,也不敢拒絕受許氏疼愛的許蘋。

慕容蝶沒想到自已默不作聲也被扯上,身為庶出的二房,她一向低調,再說了,她實在說不出違心之論,清歌與許蘋之前的確處得不錯,至少在她看來是如此,她不想說謊,也不敢得罪許蘋,只能憋著臉,一句話也不敢說。

慕容蝶不敢應聲,氣氛一瞬間有些冷凝。

就在這時,一旁的慕容琪說話了。“表妹,我記得你與大嫂的感情還不錯,之前不還時常相約出門,怎麼大嫂一嫁進府,你倒疏離了?而且我方才也看見了,的確是你將手縮了回去。”

誰也沒想到慕容琪會突然開口幫清歌說話,就是清歌都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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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明明是她鬆了手!”許蘋紅著雙眼,那模樣委屈極了。

她平時便愛用這柔弱的模樣來讓慕容承心疼,這會兒自然又用上了。

然而這裡可不只慕容承一個人,在場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如何會看不出端倪?

清歌是新婦,初來乍到,就是想高調也不會是用這樣的方法,畢竟有誰會傻到在自已的好日子找晦氣?

清歌見狀,似是有些無奈。“蘋表妹若硬要賴我,我收了便是,既然蘋表妹不喜歡玉鐲,那我就不補送了。”

這話說得萬分無奈,眾人看許蘋的眼神更微妙了。

許蘋眼淚差點就要掉下來了,恨不得上前甩清歌一巴掌,要不是許氏出聲,她真怕自已會忍不住。

“好了,不過就是件小事,許是手滑了,鐲子碎了便碎了,沒什麼好吵的,來人,把地給清一清。”

卻沒說是誰手滑,這事就這麼揭過了。

慕容老夫人看著清歌,覺得這孫媳婦不只長得漂亮,還聰明,是越看越喜歡,拉著她的手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這才讓她離開。

直到離開祥雲堂,清歌才鬆了口氣。

她實在不喜歡與許氏一行人共處一室,外頭的空氣多清新啊!

慕容煜見自家小妻子這模樣,心有虧欠。“委屈你了。“”

他知道許氏的野心,他不願與她計較,這沐國公世子乃至沐國公的頭銜,他不是非要不可,以他的能耐,再替自已爭一個爵位並不難,但姐姐與祖母卻是不肯,她們認為國公府本來就該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這是許氏在父親在世時答應過的事,她這般反悔實在可惡。

正因如此,他不得不爭,連累了清歌要與他共進退,這才剛嫁進來頭一日便被人針對,對方還是一個借住的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