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四看這女屍的骨骼和牙齒,應該二十歲出頭,就.....
活活的被折磨、逼瘋,一直到死。
那出嫁的小女孩,十歲出頭,只怕會更慘,更恐怖。
還好安排溜子去幫忙了。
方小四一抬頭,看十里長的墳頭。
大力出奇跡,不一會她就往上刨出好幾個墳。
由於死的時間太過久遠,成百上千年的時間不止。
有的只剩骨頭,牙齒和一撮花白頭髮。
方小四擦了額頭汗漬。
越想越不對勁,白蓮村的人好像都是早死,而且是自然......
的早死!
他們的身體沒有致命的傷痕,有完整而無損一副骨骼。
年紀大多三五十歲,就入了棺材。
方小四不想陷入無端猜測,又隔一段距離挖幾處墳頭。
結果大致推斷上面想的沒錯。
這裡的人多半是一個字,“淫”。
一是體虛腎虧而死,二是帶下病不治身亡。
前者男性居多,後者女性居多。
而且從骨骼結構判斷,以男性屍體為多。
此外,這裡看著越發像一座城,死人怨氣堆滿的城池。
方小四一晃神,頭上的月亮高高已掛起。
與柳香豔相約的“寅時初”快到了。
方小四來不及細想,收拾好工具,揹著甕,抱著長樂趕回村尾。
剛進村口。
隱隱發出一陣不可描述的行房中事的聲音。
畫面少兒不宜.......
她連哄帶騙,把兩盞青燈推給“畫痴”長樂。
一手塞進只有半米高的“天方”中,貼了“掩耳盜鈴”符,遮蔽外界聲音。
方小四拖著天方半條蛇尾進村。
街巷上,蟋蟀拉長鳴叫聲。
家家戶戶閉門緊鎖,只有一盞微弱的灼火閃爍。
一陣一陣的低喘、呻|吟聲。、
交雜在一起.....
她越往村裡走,汗毛豎起,耳根泛紅。
浪蕩邪淫的聲音,又聞著肉腥草藥味。
太過詭異、荒唐!
甚至有點噁心。
她稍稍平復心情,理智告訴她只是一障仙屏,不必去計較真假。
村內。
方小四好奇,用手沾點口水,捅破紙糊窗。
只見房內,男人苦惱搖搖頭,有氣無力的嘆息。
女人看男人不行,臉色怪罪,躺在床上想把人拉回來。
男人一臉苦惱,甩開女人手,喝了一碗淫羊藿加枸杞湯藥,又嚼了嚼一條牛鞭。
男人非常珍惜的舔幹手上留的肉汁,“咯噔咯噔”彈舌頭,開啟內門,一條瘦成條幹的白貓,竄進屋裡來。
男人朝地上扔了一塊肉塊,白描伸舌頭舔食幾下,咬住吞下。
接著從床底下拉出一個籠子。
籠內黑貓正啃著吃牛鞭子骨頭,舔著半碗藥水。
白貓發出一陣如同嬰兒般的嗷叫。
黑貓聽聞一震,鼻子一嗅,聞見白貓身上某種味道。
露出狩獵般的眼神凝視白貓,接著低吟,尖叫:“嗷嗷嗷——”
發情聲。
在窗外,貓發|情的叫聲混著人叫|床的呻|吟嬌喘聲,顯得格外刺耳。
白貓跟著食物誘餌,進入籠子裡。
黑白,配。
男人看準時間,把籠子頂部蓋被掀開。
另一隻收手把四腳亂蹬的母貓拎出來。
男女兩人,合力取出貓殘留下的體液,裝入魚泡囊中。
看著魚泡囊,逐漸充盈,夫妻兩人露出心安的表情。
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方小四想,屏主煉丹師劉真兒,多半是個戀性癖的瘋子。
往前走過一家。
傳來的不是男歡女愛的嬌喘尖叫之聲。
而是一陣女人輕微的,抽抽噎噎的哭泣聲。
要是不仔細聽,她都發現不了。
轉而,她貼在視窗,捅破紙窗,看裡邊情況。
燈光惶惑,但方小四眼力超常。
她看的異常清楚。
床上一對赤裸白條的身體。
男人女子正行房事。
女子枯骨如竿,會轉的眼珠子流下眼淚,口中一塊白布含著嘴裡。
白布上泛出鮮血,應該咬破唇沾到白布上的。
方小頓時疑惑,竟然是一夫一妻制,夫妻行媾和之事,何必口咬白布,綁縛雙手雙足?
這種事,不應該是你情我願的嗎?
為什麼明明不樂意,還要做呢?
兩人對話,方小四膽寒一陣。
窗內。
女人忍不住掙扎,一腳掙開,踹過去。
口中吐出帶血的白布,極其痛苦,女人虛弱道:“......我太疼了......我不行了......”
“解什麼解?”男人賊眉鼠眼,口水垂涎,把砸吧咂嘴,混了一口草藥湯,奸笑道:“還有一次沒得吶!”
“我真的不行了,我.....我要死了。”女人咬著牙吐字求饒。
“不行也沒辦法啊......”猥瑣老漢額間滴汗,賊眼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