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四次,子孫湯救命,白蓮國,規矩?
資訊量一下太大,方小四腦子急速旋轉中。
白蓮村是一個國度,白蓮國。
村後邊的十里幽魂山,是死去的白蓮國子民的冤魂堆積地。
而白蓮村的規矩,就是男女成雙配對,一夜四次,還有“量”的標準!
沒有取出精液,還會有送命的危險.......
聽著好像是為了復興白蓮國。
而白蓮國的規矩,多半是屏主劉真兒立下的。
這瘋子到底是想要打人口戰術,擴充國內人口。
一夜四次,把人當生育工具。
還是用取那精液,單純用於煉丹?
或者兼而有之?
無論哪一種,都匪夷所思,癲狂至極。
“不要,啊啊啊......”綁完腿後,女人發出慘叫,猥瑣老漢驚詫,眉色一凝,有點慌。
他撿起白布,塞到女人嘴裡,猙獰奸笑道:“你喊個屁喊!他孃的,你是在為國做事!你死是光榮,你他孃的,懂不懂!你不知道你祖上怎麼慘死的嘛!你好意思叫?”
女子遲愣一會,居然忍著劇痛,咬住白布,點點頭。
猥瑣老漢一副姦淫的嘴臉,滿意的咧開。
接著猥瑣老漢從床榻下,抽出一個狼牙棒似的玩意,圓錐形,上邊有凸起的眼。
一看就是那種折磨人的。
和牢裡的刑具無異,只是更變態。
“幹他老子的!老子不行,就用這個!”猥瑣老漢說著,就要往那不可描述的部位捅。
女人看到那棍棒後,頓時睜圓了眼,全身虛脫,像那隻白母貓俯身前最後掙扎。
“啊啊啊——”驚恐的喊叫聲。
方小四腦子一閃而過,剛才那一隻被欺壓在黑貓身下的白貓,被頂進去的那一個,倒鉤刺痛軟膜的慘叫。
那是動物的交配,不是人的。
猥瑣老漢看著她叫,笑岔氣,“哈哈哈,去你老子的,叫叫叫!女的天生就是用來幹——”
話還沒說,
“啪!”一聲巨響,猥瑣老漢的身板躺在凹陷成人字型的地板上,兩腿中一陣痛得麻痺。
方小四左右腳把他左右腿踩踏陷入地板。
接著猥瑣老漢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溼淋淋的黑血流出。
他顫顫巍巍的低下頭,一看,最重要的命根子,連根砍掉,沒了!
猥瑣老漢恍惚,一扭頭,旁邊一個像萎縮的香菇形丁腸,出現在自已頭旁邊。
是他的命根子啊!
“啊啊啊——”猥瑣老漢驚恐萬分,看著眼前一個黑影步步逼近,手裡提一把菜刀,刀尖處滴落熱血。
“剛才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方小四斜乜著眼,看這孬種。
猥瑣老漢腦子沒轉過彎,看著眼前的男子模樣,猶豫下,重複剛才那句:“女……女的,天生就是用來幹——”
還沒等他說完,方小四踮起腳尖,把他掉在一旁的蛋,左右摁在地上摩擦,碾碎成肉泥。
冷笑道:“沒聽清,再說一遍?”
“你、你......”看著蛋在眼前碎成一團。
猥瑣老漢精神恍惚,道,“國主一定一定不、不會放過你.......白蓮國的子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哦,是麼?”方小四身子一弓,往後一抬腿,發力朝他流血的部位狠狠一踹。
“啊啊啊!!!!”猥瑣老漢痛到昇天,兩腿間的血流飆出。
方小四橫了他一眼,嗤笑道:“你打著為國為民的旗號,給人洗腦,幹這些侮辱婦女,令人發嘔的淫邪勾當。
“你不應該先問問小鬼爺我會不會放過你,能不能讓你好死點?”
猥瑣老漢露出驚恐不已的表情,想爬爬不走,方小四一腳把他踹翻過身,屁股朝天,臉朝地,一灘暗紅的血從屁股縫流過。
猥瑣老漢整個人趴在地上抽搐,攀爬想逃走。
“鬼爺我今天教你怎麼做人,”方小四用腳一顛,那個尖眼的狼牙棒穩穩落在她腳背上,呵呵冷笑:“你不是喜歡幹嗎?我給你個好東西。”
“啊啊啊啊噢噢啊!!!”隨著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襲來,猥瑣老漢回頭。
一根又尖又硬又粗又長的棒子插進他的屁股眼裡,只留下一點尖頭在屁股眼外,
“孫子王八一個不如,好意思當來當人?”方小四輕蔑一笑。
方小四刀一甩,“咔擦”一聲,刀柄卡在他兩腿間。
一團黃色的尿液流出,紅血混著黃尿。
猥瑣老漢趴著痛苦嗷叫,尿淋在傷口上,應該效果加倍。
“一夜四次,你舒服了嗎?”
猥瑣老漢的尖叫,並不會有人來,正如剛才他說的白蓮村民都以為他行房事。
方小四打算不殺他。
畢竟,活著哪有一死了之痛快。
方小四麻布鞋的血漬踩在猥瑣老漢面板上,把鞋擦乾淨。
轉身,看床上暈死過去的女人。
她解開綁帶,拿了一件旁邊的衣服給她遮體。
隨後方小四一手開窗,縱身一躍,牽著天方蛇尾,朝柳香豔家奔去。
村尾。
方小四抬頭往上一看,滿月稍缺,皎月高過,寅時剛過。
往後望去,白蓮村家家戶戶村火熄滅。
唯有一家灼火閃爍。
她提前把“忍一下”折騰一番,掏出今天買的食材和草藥,儲存完好。
忍一下是一個天然移動的儲物倉庫,保鮮,儲量又大。
門口,柳香豔焦灼靠在門板旁。
見人來了,她一陣尖嗓,叫道:“喲喲,人來了呢,你還記得時間啊!”
又打量她後背,只有一個半米高的龜殼,翻個白眼道:“你兒子沒帶來呵?”
“我.....量多,”方小四不知自已為了把戲份掩足,臉皮能無恥到說出這種冠冕堂皇的話,接著道, “我一個,就夠。”
柳香豔朝她打量一圈,呵呵一笑,道:“臉長的是俏呵,就白的像鬼一樣!”
鬼母肚子裡出來的,我長得不像鬼,還要像什麼?
柳香豔一手摸她的胸脯,方小四側身一躲。
她食指一鉤,扯住方小四的腰帶,幾近貼著她的臉。
柳香豔呵了聲,道:“就你這小身板,老孃倒要看看你是嘴硬,還是那裡硬一點?”
“......”方小四直接尬住。
我全身都硬,就那不會,因為根本沒有好嘛!
接著,柳香豔把人往屋裡扯。
方小四看那近在咫尺的床榻。
腦子一閃而過。
柳大姐在床榻上,辣手摧花,霸王硬上弓的場面。
她意識到自已得趕緊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