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5日 晴天
發燒了三天,昨天晚上在抖音跟孟孟說了一聲不要過來看我了。
今天奇蹟般的退燒了。
於一些魑魅魍魎,鬼神亂力,我其實一直是保持尊重的狀態的。
七月份的時候發燒了半個月沒好,被郭老闆帶去了一個神婆那裡。
神婆給開了新鮮的茅草根煮水三碗煮成一碗喝下去,神符放在枕頭下或者貼身儲存,和一個送祭的方子。
送祭要到廟裡,滴滴打了車帶著我一路前行到了鰲圓寺。
下了車深一腳淺一腳的爬上並不算很高的鰲圓寺,進了寺裡頓時神臺一陣清明,跟著師太學了幾遍上香的禮儀。
在寺裡一切都還正常,也感覺自已不支的體力回來了點兒。
把每一個需要參拜的佛像和神明都上了香,虔誠的跪下磕頭,心裡默唸:身體健康,身體健康,身體健康。
到財神爺的像前了,我和滴滴司機對視了一眼,滴滴司機說:“財神爺可得拜。”
我笑著轉身點香插進財神爺面前的香爐裡,三拜九叩,心裡默唸:“身體健康,身體健康,發點小財。”
出了鰲圓寺的門站在臺階之上的平臺上,伴隨著早上八點的新鮮空氣,眼前的霧氣似乎要凝水而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走下臺階,每走一步都感覺我的肩膀上多坐了一團有重量的能量,渾身發沉,一直走到車前,我幾乎是暈倒的狀態,把自已塞進了車裡。回去的路上我跟老尚說:“完了,我感覺我快暈死過去了。”
老尚沒睡醒。
我又說:“我剛在鰲圓寺上了香,這會感覺自已雲裡霧裡,我得回家趕緊睡一覺,靠。”
回到家裡暈天轉地的睡了一覺。
醒過來扒拉手機一看老尚說:“消業了,信球。”
我不解,問:“啥意思?”
老尚說:“上完香如果不發燒,你這香就白上了。”
我說:“那就看今個過去咋樣了。”
老尚說:“你這會兒感覺咋樣。”
我說:“睡了一覺感覺輕鬆多了。”
老尚說:“你再量量看你這會兒還發燒不了。”
五分鐘後我說:“36.8。”
老尚說:“退了?”
我說:“退了。”
老尚說:“行那你注意飲食,吃點清淡的。”
我說:“嗯吶,特麼的這個月6號進賬快五萬,然後十號前,跟著亨哥買歐洲盃的彩票,天天中。”
老尚說:“我靠你怎麼不叫上我一起買?我最近急需用錢。”
我說:“靠,賠了算誰的,跟我一塊買的有人賠有人賺。賺的都是小的,賠的一天賠了三千多。”
老尚說:“誰買的算誰的唄。”
我說:“我一共賺了有三千多,不過我也沒留著,都給我幾個姐和前任們發紅包了。”
老尚說:“那你給我幾組我自已選著買。”
我說:“今天我沒跟,我覺得人時有力窮,運氣也一樣,用的多了就是損耗。我是不敢買了。”
老尚說:“我上次買彩票還是和你一起。”
我問:“你怎麼了,急需用錢。”
老尚說:“沒事兒,家裡的事兒。”
我說:“給你挪點兒?”
老尚說:“不用不用,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我說:“需要你張嘴。”
給老尚發了個紅包:“沾沾財運。”
老尚說:“靠,我這會兒正在鄉下幫忙抗洪救援。”
給我拍了兩張水漫金山的現場。
我說:“忙吧。”
老尚領了紅包說:“操,發這麼大的紅包,好,沾沾財運。”
意識模糊的我又陷入了昏迷狀態。
老尚:“你這會兒感覺咋樣了?”
老尚:“你在幹啥?”
老尚:“睡著了?”
我醒過來回復:“睡著了。”
老尚說:“今晚估計回不去了。”
我說:“別回了,路上漲水不安全。”
老尚說:“我本來來看我姐的,結果這會兒在幫忙搭臨時堤壩。”
我說:“哈哈哈哈行善啊,好事兒。”
老尚說:“然後我就收到了你的紅包。”
我說:“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你替我行善了。”
老尚說:“這次水災真的淹了一圈兒。”
我說:“暴雨好像還得一週下。”
老尚說:“是了。”
我嘆息了一聲:“嗐,不讓老百姓活。”
老尚說:“莊稼是都收完了,前段大旱,這段澇。”
我說:“麥苗還在地裡,運氣好的話再下幾天不下了,咱們這塊還能有個好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