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6日 晴
我的八字四柱裡邊裡都是貴人,
天德貴人,月德貴人,天官貴人,
太極貴人,天廚貴人,上德貴人。
德秀貴人,天乙貴人,文昌貴人。
太極貴人有三,而天官貴人有一。
天官貴人:主引導上進和幫扶事業。
這不,我的天官貴人亨哥給我朋友圈來了條評論:“導兒,要不要玩股票?”
我回:“不懂啊,搞不懂,研究不明白。”
亨哥回:“我也研究不明白,我準備玩一手。”
我回:“我要剋制住跟你一手的衝動。”
我這個人一向不參與我不懂的領域裡的投資,除非我跟的人讓我特別信任。
就是說,要麼我懂,要麼我的貴人懂。
亨哥這個時候給我發過來一張彩票的截圖過來。英超的比分小串子,賠率是1:13。
說:“看這個技術如何?”
我還以為是今天的,於是說:“跟了哦。”
亨哥說:“都踢完了這場。”
我仔細看了看彩票說:“看明白了,今天的比賽,明天開獎。”
亨哥說:“1:1,完美命中。還有一場,這場單買賠率都9了。”
我說:“再有這種,給我個作業抄抄,100以內我無腦跟哈哈哈哈哈。”
亨哥說:“最近裝修,手裡流動資金不夠,這把跟小了,要不然這一手可以帶你去國外兜風了。”
我說:“我最近也是在家躺著沒什麼大收入,但是你需要支援的話那沒二話。”
亨哥說:“我特麼前幾天淪陷了。好不容易贏了幾萬,全送回去了。”
我說:“第二場還來的及跟嘛?靠,來不及了。”
亨哥說:“肯定是來不及。”
我說:“我一看時間已經特麼的快十一點了,還以為八點多,老20跟22搞混,腦子不夠用了。”
亨哥說:“我這個月總算帳,虧錢 ,那把不浪就贏了。”
我說:“穩中求進還是。”
亨哥說:“只有鬼子能黑到我的錢”
發給我一張天皇杯買了幾萬的彩票。
亨哥說:“一把把我打回原形。”
我一個激靈說:“靠,鬼子踢球太魔幻了。”
亨哥說:“我是真喜歡看。”
我說:“看他們心眼子長滿整個球場的草皮子是吧。”
亨哥說:“算了,反正無所謂,我也不上頭,輸了也不是我的問題,這把絕逼不是我的技術問題。”
我笑著打字說:“鬼子們的心眼子問題哈哈哈。”
亨哥說:“這種絕對和技術無關。”
我說:“你下次再有想買鬼子的衝動,就過來找我罵你一頓,然後把錢給你沒收了。”
是的,我沒收過亨哥想拿去賭的錢,不過一個月到期我就會給他轉回去。
亨哥說:“鬼子踢球是真好看,有意思。”
我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亨哥捂臉笑道:”鬼子當年也救我於水火過。這個星球最難猜的比賽就是鬼子聯賽,算了 ,我小打小鬧 ,我要去玩一玩股票了。”
我知道他心裡有譜,但是看他不拿錢當回事兒,也有點子無奈說:“去吧,少來點試試水。”
亨哥回的很快:“你以為我人傻錢多啊?”
我好笑的調侃:“都會搶答了。”
亨哥截了張彩票的盈利過來。
我看了一下,對於亨哥來說投的不多,還有點盈利。
說:行,在可控範圍內就行。
亨哥說:“不吹牛,100以內都在可控範圍。”
我以為他跟我開玩笑說100塊,笑罵:”100以內,那特麼是我哈哈哈哈。”
亨哥說:“有沒有可能我說的是100 w。”
我想這特麼才正常啊。
亨哥說:“目前百分之二十五的收益,有人帶。”
我說:“行,有人帶就行,等我這段緩緩的,有閒錢了跟你一手玩玩。”
亨哥說:“玩 ,輸了我兜著。”
之前一塊組隊跟亨哥買彩票的時候輸了都是他在兜底,雖然當時我挑著買的都贏了,但是隊伍裡其他輸的人,底兒確實是亨哥在兜。
我這人很自私自利,沒讓我走上歪路的原因可能是同時底線感也很強,願賭服輸這個詞我還是搞得懂的。是我的我很護食,包括我的錢財物質女人兄弟姐妹朋友,是我的我都很自私的霸佔著,但不該是我的,我也分文不取,片衣不沾,甚至在不相干的事情上顯得很冷漠。
但是亨哥的好意我還是心領的,說:“你這段也不輕鬆,咱倆起碼有一個輕鬆的,這事就能辦。”
亨哥說:“湊一塊了,搞新店搞的。”
亨哥新開了一家餐廳,手裡流動資金都在這個事兒上,這個開始籌備的時候就有知會我。
我說:“嗯吶,店進行到哪一步了?”
亨哥說:“十月一過後開業,爭取到冬天回本兒。”
我說:“秋天了,都出來覓食貼秋膘呢,生意指定好。”
亨哥說:“餐飲這東西太有意思了 。”
我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我從事過的行業說:“我目前還沒有挖掘出來我感覺這東西太有意思了的行業。”
亨哥說:“”我要穩,而且我能兜得住的情況下,回頭讓你們入一股 。”
我說:“行,反正我是不客氣。”
亨哥我倆是在一個遊戲群認識的,就那個砍樹遊戲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尋道大千》。
那個遊戲很弱智,但是我在裡邊著實認識了幾個很棒的朋友。
亨哥是那種一言不合就給我轉錢的,帶我賺錢的,喊我搞錢的。
頭兒是和我有鄰家大哥的感情的約好了十年後要面基的。
魚和羊是倆個極端。
魚是很有趣的漂浮於五天的靈魂。
羊是紮根於地底的樸實顧家。
老師是易燃易爆炸的農藥國服女王者。
我在遊戲裡自動匹配的名字叫大魔導。
他們都叫我:導兒。
在充分又片面的瞭解下也真沒跟亨哥客氣過。
充分是因為一直相處裡的交流和溝通個感官,片面是我這人一向看人只看對方對我怎麼樣。他對別人怎麼樣我不關心,也不評價。
也就是說你在我這裡是什麼樣的取決於我怎麼看你,而不是你全部的面貌,你有多少面具是你的事情,在我這裡,我只會給你戴我給你的面具。
亨哥說:“你應該瞭解我的,沒把握,我是不會讓別人共擔風險的。 ”
我回複道:“我知道。”
亨哥說:“說實話,我也不缺錢,總要有個理由交幾個好朋友,好哥們。投個幾萬、 十幾萬,我自已真的有,再多我也不投,不穩我不能讓我朋友上,現在錢多難賺啊?”
以我對亨哥的瞭解,他的心裡還住了個男高中生,對友情有好奇有恐懼,他的共事者來來去去確實很多,但是真正能稱的上是朋友的,現實裡不會超過一手之數,這就是階層問題了,我沒辦法去換位思考為什麼他的朋友到他這個年紀剩下的不多,但是能感覺得到他內心的孤獨和渴望被認同。
於是我想把我交朋友的心得給他宣傳一下:“我明白你,但是無論是哪方面的輸出,有來有往,才能讓人安心。”
亨哥還在說店的事情:“最到家的情況, 我如果還不上賠你們的幾萬,我起碼掉裡的是你們的十倍。但是我不小了、我可能幹出來那樣的成績嘛 ?我自已都不信。”
我猜想他沒看明白我上一句話所要表達的意思,說:“我這麼多年了,留在身邊的朋友都是有來有往的,比如這會兒我可以信任你,你也可以信任我一樣。”
比如我裝修的時候問亨哥要了臺電視機,真就“伸手就要”。因為我知道我這樣要求他,他不會介意。但是我說給他整點這他也不要,整點那他也不要,這樣我能回禮回什麼呢?回點情緒價值?好叭,目前也真不知道他缺什麼,他好像什麼都不缺。
亨哥可能意識到了我在說什麼,轉移話題道:“馬上要揚帆起航了,存錢吧。”
我說:“好嘟。”
亨哥說:“我搞實業,絕逼挺狠的,好好保養吧,打算退休之後我弄一堆狐朋狗友天天玩。”
狐朋狗友預備役回:“哈哈哈哈哈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