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正欲怒罵,小青這時卻早已站在梁舉等人的後面,冷笑道:“原來是為那兩個為富不仁的狗東西!你們也真是的,連我們姐妹也敢惹,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梁舉哈哈笑道:“哦,你就是那個青魚精了吧?我爹爹是當朝的梁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跟我們作對才是活得不耐煩了!更何況我還有法海禪師做後盾!怕什麼?”
白素貞和小青對視了一眼,心中均是一凜,道:“我說呢!光憑你一個小王爺,帶著幾個家僕,就敢來暗害我們,原來是背後有法海撐腰?他人呢?怎麼不見他來呢?”
說罷將許仙放在地上,輕輕晃動著他的身體,欲把他喚醒。
梁舉心中暗暗焦急,不知問候過法海多少回媽,只是自知在白素貞等人面前不能露怯,臉上裝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道:“法海他早就到了錢塘縣,在暗中護著我們,你們兩個妖精就等著被他收吧!”
小青早就看不慣梁舉這傲慢無禮的狂勁,冷哼一聲道:“是嗎?那我倒要試試!”說罷,身影一晃,已欺到梁舉一家僕身邊,雙手一張,已擒住那人腦袋,對著他臉上一吸,三兩下便化作一具乾屍,摔在地上,破成碎片。
其餘四名家僕驚駭地忙退後幾步,梁舉也大吃一驚,沒想到這青魚精竟如此瘋狂厲害,自已這次帶出來的家丁武功都不弱,堪比皇宮的一品帶刀侍衛,沒想到在這青魚精面前,連一招都擋不住,頓時有些後悔自已的魯莽。
可如今求饒也不可能了,邊一咬牙,對著四名家丁道:“還愣著幹什麼?一起上啊!殺了她!”
那四名家丁互相看了一眼,握著長刀的手不禁都微微發顫,可如今逃也怕是逃不掉,只好奮力一拼,或許還有些生還機會,於是互相交換了個眼色,便一擁而上,紛紛挺刀向小青劈刺砍來。
小青微微冷笑,身形微動,在來的四人身邊只晃了一晃,卻見那四人便紛紛軟了下去,長刀嘡啷啷的丟了一地,口鼻流血而亡。
梁舉這時候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驚懼,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可嘴上仍在強硬,顫聲道:“法海......法海禪師,你......你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妖精害人麼!?”
無錯書吧小青嘿嘿一笑,叫道:“別喊了,那個老禿驢要是真來了,為何到現在還不現身?
你老子這些年從百姓手裡也不知撈了多少金銀財寶,你這小王爺想必也禍害了不少的良善百姓,今天既然你自動送上門來,我就只好為民再除一害,多積些功德!”
說罷便緩緩向著梁舉走了過去。
那梁舉雙腿不禁有些打顫,右手將長刀舉起,對著小青,刀尖微微發顫,道:“你......你別過來啊!”
小青哼了一聲,正欲上前將他精氣吸乾,忽一道金光從上空斜著晃來,小青急忙後縱丈許,抬眼一瞧,正來是法海在空中擊出一杖。
那法海飄然落下,道:“阿彌陀佛!你這個孽障,又遭了這麼多殺孽,看來今日老夫不得不替天收妖了!”
小青冷笑道:“你這禿驢,整日張口閉口慈悲為善,替天行道,結果卻給這無惡不作禍害百姓的梁王小公子當護院走狗,真是虛偽可笑之極!”
梁舉好不容易等來法海,驚懼之心漸漸減輕,見法海遲遲不動手,急欲激他施展法力,便道:“法海禪師,這你都能忍?還不快拿你那寶貝法器收了她?”
小青朝著梁舉怒目而視,大罵道:“我先吸乾你!”飛步往梁舉身前衝去。
梁舉急忙往法海身後藏,法海呼的一禪杖,向著小青胸前擊來,勢道極猛。
小青只好閃身避開,正欲化劍拼殺,忽聽隔壁側門噹的一聲開啟,一人挺刀從院那頭竄了出來,大喊道:“何方盜賊?敢來本縣捕頭家生事!不想活了麼?”
來人正是許仙姐夫李公甫。
小青見姐夫來了,怕連累他們一家,便沒有放出飛劍。
那法海見有官家人來了,倒也不好突下辣手,也收住禪杖,道:“老衲法海,今晚來此是特地為了收妖的!你既然是縣衙捕頭,今日之事最好是站在老衲這邊,以免自取其禍。”
李公甫見地上已躺了幾具死屍,剛才又在門外聽了一些對話,知道這個叫法海的便是在鎮江和小舅子及弟妹為難的那個老和尚,沒想到今晚又跑到人家院子裡大鬧。
不禁有些怒道:“誰請你來的?我們錢塘縣之前倒是有個蜈蚣精和一妖道禍害百姓,怎麼沒見你收過?快哪裡來的回哪裡去?這是私人家院,你們沒經主人容許,就前來私闖,我沒有抓你們回衙門就已經是寬待你們不得了,可別不識抬舉!”
梁舉怒罵道:“李公甫,你不過是個小小的縣捕頭,我爹可是權傾天下的梁王爺,你可想好了,真的要和我作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