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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手藝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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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初次看這部戲的時候,他對這個角色印象深刻,因為牛老伯不僅待人誠懇又大方,並且還是教導徐慧真關於古玩及書畫的專業老師,在這領域中有相當深的學問。

“老人家好,請問怎麼稱呼您?”何雨生一副首次相遇的模樣詢問。

“大家都叫我牛爺。”老人滿臉笑意地說道。

出於某種目的,何雨生裝出了一個吃驚的態度: “您就是赫赫有名的牛爺!不少人都提到您,說您極其豪爽。真是太意外了,在這裡見到您。”

“那麼青年閣下又是如何稱呼啊?”牛爺興趣盎然地追問起來。

“鄙人叫何雨生,請您叫我小何就行。”何雨生自我介紹。

“小何啊,有興趣一起來裡面喝口酒吧?”牛爺微笑提出邀約。

“我特意來訪是因為聽說這間小酒家很棒,想品嚐一番,不過看來還未到開業時間。” 何雨生應答道。

“如果想提前飲酒的話就跟著來吧。” 牛爺帶著狡黠一笑領著走過院子裡的一扇邊門口,那門竟是開著的。

察覺到何雨生些許疑惑,牛爺自鳴得意地笑了:“作為此地老顧客, 只要我想來飲上一口, 館主是不會有異議的。”

掀開門簾踏入店內。

這家小酒館不算寬敞亦不奢華,但卻充滿著濃濃的時代氣息,並且收拾得乾淨整潔,給人帶來了家一般的溫馨感覺。

店內唯一的一位女掌櫃見到牛爺與何雨生進來,滿臉笑意地說:“喲,這不是牛爺嗎?沒想到您今天竟然來得這麼早啊。”

這位女掌櫃已有身孕——她正是天壇附近小酒館的老闆娘徐慧真。作為這裡先前的所有人之一,在酒館轉為集體經營模式後她便開始只負責管理與領取固定的收益與報酬。

牛爺假意露出正經的模樣:“怎麼,不讓進來了嗎?”

“那怎麼可能!我只是覺得意外而已。”徐慧真笑了,然後目光轉向了何雨生,“這位客人是……”

“這是剛才在外碰巧遇到的新朋友何雨生。” 牛爺說道。

“何老弟,我是徐慧真,多多關照。”她微笑著問候。

“慧真姐,您也好。” 何雨生禮貌回應。

“彎子今天為什麼沒來?”牛爺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

“他去了山腳的那個酒坊提貨。那牛爺想要品嚐什麼佳釀呢?”徐慧真問著。

“老樣子,還是二錢酒搭配一碗豬心臟。”牛爺說著選了一個凳子坐下。

在徐慧真詢問價格前,何雨生便介面道,“我也來份跟牛爺一模一樣的吧。再來一份油炸花生豆。他的錢就算到我頭上,共要多少錢呢?”

看到牛爺沒有反對,徐慧真答道:“總共是六毛。”

\"這個應該我來付。\"何雨生隨即遞給對方相應款項。

待菜品和飲料齊備後,何雨生動手給牛爺滿了一杯。

品嚐了小口佳釀後,牛爺似有意無意地道:“何先生今日前來有何貴幹呀?”

聞言此話,何雨生也報以一個笑顏,接著便又為對方倒了些許酒,“果然被您看出來了。據說牛爺您在字畫與古物的鑑別上面有著高深莫測的能力,所以特想請您給予指教。”

何雨生心裡想,現在這個時機買古董可真算是一場划算的買賣。

“你怎麼對這些產生了興趣?” 牛爺問道。

何雨生答道:“就是希望能收集些珍貴的老物件,無奈眼力不夠好。若您能夠給我一點啟迪,在這兒飲酒消費我全包下了。”

聽了這話的牛爺哈哈笑道:“行,我看我們兩人性格投緣,不如這樣,隨我回去看看我家裡的收藏品,可以先挑選幾本相關書籍研究一番。”

同樣地回應了一個笑容:“那就麻煩牛爺啦。”

享用完店中的酒宴後,牛爺邀請何雨生前往他所在之處進行更深一步的交流。

踏入這座小而美的四合院時,不難感受到其中蘊含的那種富有的氣質氛圍,整個空間佈置透露出的盡是對細節的關注和對於美好事物追求的態度。“你比較感興趣什麼樣的知識領域?” 牛爺將何雨生領進了擺滿了三列大型置物架、密密麻麻堆放著各類文獻資料與專業工具的私人書房,那裡存放著無數等待被開啟與探究的文化遺產。“瓷器鑑定、毛筆藝術或明清木具...” 他回答說。

於是牛爺走到一個書架前,從中挑出三本書遞給何雨生,說:“這三本都是介紹明朝陶瓷的資料,你好好看看,看完後再來我這兒取新書。”

何雨生微笑著道:“多謝牛爺。”

告別酒館後,何雨生便回到了家。

妹妹何雨水正在認真讀書複習功課,何雨生沒有打擾她,而是埋頭研究起從牛爺那裡得到的三本書來。“明朝的陶瓷一般呈現出豐盈飽滿的特點,線條柔美且富有韻味,給人質樸莊重之感;圖案以龍、鳳、麒麟、山水畫及人物為主,還常見花鳥、走獸等題材。整體圖案大氣流暢,筆觸酣暢淋漓而純熟,佈局則簡約而不失古典美感……”

忽然,“叮噹!系統檢測到宿主表現出勤學好問的態度,古物鑑定等級+1,特此頒發人民幣壹元獎勵。”

……

“早在明朝之前,景德鎮製造的陶瓷往往並不籤款,直到明朝,才在皇家 ** 瓷器上出現年號款或干支款以及圖畫落款,通常是用青花書寫的,偶爾也會用隱線刻劃或浮雕壓制等方式……”

“叮噹!宿主機體表現出高度專注,特此獎勵一次增強鑑定能力的機會,並授予一張十斤糧食券。”

一直到傍晚,何雨生才將其中一本書看完,並初步掌握了部分鑑定技巧。

【古物鑑定技能等級】:Lv1 (5\/100)。

“確實歷史底蘊濃厚,讓人著迷。”

此次經歷讓他第一次感受到歷史之美,也漸漸理解為什麼有人會沉醉於古物收藏中。

……

院子裡來了一個新客人——許大茂推著一輛全新的永久牌腳踏車進來了。

三大爺正坐在那兒品茶,見到新腳踏車,便問道:“許大茂,這是傻柱的腳踏車嗎?”

“這是我的。”許大茂懶洋洋地回答。

三大爺立刻站了起來,放下茶杯。

“你自已買的腳踏車?”他看起來非常興奮。

“不就買個腳踏車嘛,我想買就買。”許大茂顯然對自已成功激起別人的羨慕感到十分滿意。

“我們也都買了新車,能借我玩玩兒嗎?”三大爺盯著腳踏車,像是看見了個寶貝。

“要是你也想騎就自已買唄。”許大茂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

說著便徑直帶著車子走進了院子。

隨後大聲叫起來:“傻柱!”連呼幾遍:“傻柱!”

聽見叫聲,正在廚房準備晚餐的何雨柱不太高興地回應道:“許大茂,你喊啥呢?”

“你怎麼看我的新車?”許大茂自豪地問。

何雨柱拍了拍自已的腳踏車,說道:“我的可是這條衚衕裡的首輛腳踏車,你的頂多也就是第二而已。”

“不過是早買了一天罷了,我不過是懶得那麼急著買,不然我早弄到手了。”許大茂不服氣地回答。

“哪怕是提前一天也是勝利。”何雨柱笑著說。

“不就是一輛腳踏車嗎?至於那麼得意嗎?有本事比比誰先找到妻子怎麼樣?”許大茂不滿地說道。

“那當然非我莫屬。”何雨柱答道。

“那就拭目以待吧。”許大茂扔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第二天清早,何雨生開始了晨練。

“叮咚!主人堅持鍛鍊,體力進步一點,獲得一份工業券獎勵。”

……

“叮咚!主人繼續努力,體力增長一分,獎勵十斤糧票。”

……

“叮咚!主人不懈鍛鍊,體力提升至第二級,特別獎勵一臺收音機。”

【體質水平】:二級(0\/100)

何雨生提升體質級別後,可以真切地感覺到自已體能的巨大進步。現在,即便是跑步十公里他也毫不費力。

但他仍未停歇這一天的體能訓練,仍然繼續奔跑著。

“叮咚!主人勤奮鍛鍊,體力增長一分,獲得五份工業券作為獎勵。”

……

“叮咚!主人繼續努力鍛鍊,體能增加了一點,並得到額外的十元錢獎勵。”

……

隨著體能不斷突破,獎勵內容也開始多樣化,然而,同時每次提升也變得越來越困難,之前在一級的時候只需跑一公里便可增強一些,現在卻需要跑三公里。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何雨生決定返回,並順路購買了一些必需品。

回到家時,何雨柱依然在酣睡。

“哥,還不起床?”何雨生大聲詢問道。

“今天沒班,為什麼這麼早就起呢?”何雨柱迷迷糊糊地回答。

“咱們去婁曉娥家轉轉吧,爭取把握時機把婚事談好。”何雨生有些急切地說。

聽到婁曉娥的名字,何雨柱瞬間清醒過來:“我這就起床。”

“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一切。這些地方特產送給她父母,就算他們不看重也要表心意;這瓶潤膚露交給婁曉娥。”何雨生說。

“潤膚露你還真捨得買好的。”何雨柱驚訝地說道。

潤膚露算是一種較高檔次的護膚品,一瓶就得三元加上兩份工業券,在當今這個年代,這對大多數人來說是非常奢華的產品。

“為了幫助你儘快完婚,我也只能這樣做。” 何雨生略顯無奈地說。

“哥以前對你也不錯啊。”何雨柱笑嘻嘻地回應。

“二哥,你那兒還有沒有其他潤膚膏呢?我也想入手一瓶。”何雨水在一旁插嘴說,無論何時女性對美容護膚的關注永遠不會消失,她也不例外。

“當然不會忘了你,你的那份也準備好了。”何雨生拿出另一瓶遞給何雨水說。

“謝謝二哥!”何雨水非常高興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