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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方才何雨柱全神貫注地做菜的那一刻,婁曉娥不由自主微笑,顯得有點害羞:“他人很不錯。”
過了約半小時,桌子上擺滿了種類繁多的佳餚:比如干貝燉鴨子、混合菇三鮮、蝦皮炒筍、清水蒸魚、燜魚膠、雪耳銀耳糖水,核桃乳酪和奶油夾餅等等。
嚐遍了這些菜餚後,婁媽媽非常滿意,稱讚道:“真不錯!”
何雨柱略帶靦腆地回應:“只要您喜歡就好。”
“雨柱,你今年多大了?”母親接著問道。
“我二十五條了,您就別再叫我何師傅了,感覺怪怪的。您叫我何雨柱或柱子就行。”何雨柱笑著回答。
母親滿面笑容地說:“那行,柱子,那你成家了嗎?”
何雨柱憨憨地笑著回答:“還沒有呢,好像沒有這樣的機會。”
“那你對我們的曉娥有什麼看法呢?”母親追問。
婁曉娥提到這事時,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此時,何雨柱紅著臉回答:“我覺得曉娥... 她長得漂亮又為人善良。”
聽了何雨柱的話,母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
騎著腳踏車離開婁家後,何雨柱一路微笑著回到了家,並偶遇了三位長輩。
看到穿著不同的他騎著腳踏車過來,幾位長輩有些愣住了:“這... 是何雨柱?”
他熱情地應答道:“是我,各位老大爺。”
今天笑容滿面的他樂呵呵地說:“怎麼樣,三位?今天的裝扮如何?這腳踏車呢?”
三位長輩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的變化:“這真是你買的新車嗎?你怎麼穿得這麼時髦?”
“今天我幫忙給老闆做了頓飯。”何雨柱沒有說出相親的事情,因為他記得何雨生告訴他,在領證前不能太張揚。
“那這腳踏車?”老大爺半信半疑地問。
“當然是我的了,還能是誰的呢?”何雨柱得意地說。
老大爺仔細一看確實是新車,不禁感嘆道:“這輛永久牌腳踏車得一百多,你還行嗎?夠花嗎?”
何雨柱解釋說:“我月薪有三十七塊五毛錢,又不用養家,如果還不行,那就怪了。”
說完,他又特意加上這句話,以免給何雨生帶來麻煩。
“真是不錯的一輛車。”三大爺眼熱地說道。
“您收入不比我差,也完全可以買呀。”何雨柱建議說。
“你不知道家裡的情況嘛,我如果買一輛腳踏車就得全家喝西北風。得了,到時候你能借我騎兩天嗎?”三大爺提議。
何雨柱推著車,笑著說:“算了算了,我先回去了。”
“這個愣頭青。”三大爺嘀咕了一句。
此時,三大娘走出來問道:“聽說這小子買了輛車?是不是真的?”
“不光買了,還是新的永久牌!”三大爺羨慕地說。
就這樣,何雨柱買新車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在秦淮茹家,棒梗匆忙地跑了回來,叫道:“奶奶!你知道嗎?那個笨蛋居然買新車了!”
賈張氏不信地問:“真的嗎?”
棒梗確信無疑地說道:“我親眼看見過,車子就在院子裡停著!”
為了親自驗證這句話的真實性,賈張氏走到窗前,撩開窗簾朝外看了一眼。證實事實後,她的語氣頓時變得冷淡而不悅:“這沒用的傢伙,沒本事掙錢養家,竟然有錢買新車。”
此時,徐達茂剛剛回到家,聽到這話也不由得心生懷疑。
「真的假的?」
他快步走到院子中間,看見那輛嶄新的車,這才不得不相信。
看著眼前的那輛車,他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轉向何雨柱說:“許大茂,你覺得我的新車怎麼樣?”
徐達茂一臉嫌棄:“一輛舊車有啥值得誇耀的?明天我也去買一輛。”
說完便生氣地離開了,把和秦靜事先約定見面的愉悅心情全毀了。
“大茂,怎麼了?”看他滿臉憤怒的母親關切問道。
“那個蠢傢伙竟然買了新車!”徐達茂憤憤地說。
“他的行為對我們而言有什麼關係?”對這件事,他母親並沒有在意,覺得這根本不必理會。
然而,徐達茂堅定地說:“既然那個蠢才都有車,我也一定要有車。我可以在其他人面前低頭,但唯獨對他不行。”顯然他是將何雨柱當作了自已的勁敵。
“但是要想弄輛新車得有配給證還有至少一百多塊錢,這可怎麼整呢?”許媽媽說。
“配給不夠我就另想辦法,不管怎麼說,新車我是必須買的。”許大茂堅定著態度說。
“一張單車配給券就得百來塊錢,不值當因為這點爭執浪費這些銀錢,等到配給下來後再購買也可以啊。” 許媽媽盡力勸說自已的孩子,畢竟這些鈔票來之不易,得好好保管。
“不能忍那傻子的得瑟樣子。” 徐大茂心意已定。
“突然花這些銀子,往後我們的日子要咋過?” 許媽媽帶著點哭泣的嗓音訴苦起來。
“母親,兩百塊錢也就一年多還清,輸了面子以後怎麼混。”徐大茂嘗試說服母親。
“那你爸爸回來了再說說吧。”知道孩子性子的她也無奈放棄了。
.......
看著氣得面色漲紅的徐大茂,這讓何雨柱的內心更是得意。
“哥們,我想入手輛新車。”何雨水向何雨生賣萌撒起嬌來。
“你是不是拿腳踏車當白菜一樣簡單化了,這麼容易就能搞定?”何雨生顯得有些煩躁,要是又添購輛車,這院子豈不會更加轟動。
“實在不能購車,增添件新衣物行不行?”得不到車子後的雨水提出了退讓要求。
思索一番,何雨生答應了:“好吧。”
“我就知道我哥是最寵愛我的!”何雨水欣喜地喊了起來。
“那老哥對你不是很好吧?”何雨柱有些酸溜溜地說。
“大哥對我也很好。”何雨水笑嘻嘻地回答道。
“這才是正常嘛。”何雨柱應道。
“哥,不要去百貨大樓買現成的衣服,我知道一個不錯的小店,我們可以去做定製。”何雨水說道。
“隨你。”何雨生並不反對。
……
一下班聽到傻柱買了新車的訊息,秦淮茹心裡既有震驚又覺得不安,彷彿有什麼變化即將來臨。
“姐姐,你不之前說過要介紹我和傻柱認識嗎?”秦京茹問道。
原來一直對傻柱不太感興趣,但聽說他有了新車後,秦京茹重新燃起了希望。
“你還好意思說!你究竟跟許大茂去哪了?”秦淮茹質問道。
“我們哪也沒去,就在城裡閒逛了一圈。”秦京茹心虛地回應。
“以後離許大茂遠點,那小子可不好惹。”雖然秦淮茹不希望妹妹與傻柱有什麼關係,但也同樣不希望她們再跟許大茂沾上關係。
“好的……”秦京茹勉強答應,但她心裡並不完全接受——壞人才會給你買新衣服,還會請你去涮肉呢?
……
第二天一早,
何雨柱像往常一樣去上班了,但他這次選擇了步行,把腳踏車留給了何雨生和何雨水使用。
於是何雨生騎車載著何雨水前往製衣鋪方向前進。
“如詩如畫絲綢衣館。”
看到鋪子的招牌,總覺得有些熟悉。
“哥哥,快點兒咱們進去吧。”何雨水拉著他向衣店走去。
“有客人光臨。”
兩人剛踏進店門,一個很有氣質的女子上前迎接。
“這是雪茹成衣店,老闆陳雪茹,會不會就是正陽門外那位姑娘呢?”看見這位女子,何雨生立刻感覺到一股熟悉感。
“看來這個穿越的世界並不單純,不僅僅是情感豐富的人們而已。”
既然有了正陽門外的人,這說明很可能與其他世界有所交集。
“二位客人有什麼需要?”陳雪茹問道。
“我們想各定製一套衣服。”何雨生開口道,他現在確實需要一套體面的衣服,剛好藉此機會定製一套。
“曉娟,帶客人挑布料並量尺寸吧。”陳雪茹招呼站在一旁的年輕女孩。
小姑娘很快跑過來:“兩位,請跟我這邊走。”
按照曉娟的指引,何雨生和何雨水走向櫃檯挑選合適的布料。
花費一個多小時選完後,確定了面料和尺寸,交付了定金,他們告別了雪茹成衣店,並計劃三天後來取衣服。
“雨水,你可以騎腳踏車回去;而我打算在附近逛一逛。”何雨生說道,他想要再去徐惠真的小店鋪看看。
徐慧真和陳雪茹,兩人分別為《正陽門外的故事》中的主角和次主角,雖然相互爭鬥多年,然而她們的關係越鬥反而越好——到最後竟成為摯友。
“二哥,我還不是很會使用腳踏車,要不然現在你能教教我嗎?”何雨水溫婉地說道;她也很希望能騎車回家,但她還沒熟練掌握這項技能。
“你現在應把精力放在學習上,腳踏車嘛,等考完試後再來教你吧。”何雨生帶著一絲惋惜地答道,畢竟學會操作腳踏車對於普通成年人而言實在不算難。
“是這樣的嗎……那就沒辦法了。” 何雨水服從地答應下來。
由於雨水不熟悉腳踏車,他只好親自把她送回四合院後再獨自折返。
這附近的這家酒館在這個區域相當有名氣,何雨生隨口問了一圈,輕鬆便找到了它的確切位置。
但他到達時卻遇到了一點困擾:這酒鋪竟然還沒開業。
原來此處在下午時分才開放經營, 早上只是旁邊的小食品販售區在營業而已。
“年輕人,你是來這裡找酒的吧?”
正當何雨生考慮該如何時, 一名微胖且肩膀棲著鳥兒,並佩戴玉器飾件的老先生逐漸靠近。
定睛一看,何雨生立即認出眼前之人——這就是出現在《正陽門外的小小酒肆》裡的角色牛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