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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完早餐後，何雨柱換了一身行頭，騎上腳踏車，帶著一些東西朝婁曉娥家而去。

何雨水則專心投入到課業複習中，而何雨生在一旁看書。

時間飛逝，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直到傍晚時分，何雨生已經把那三本書都看完了，然而此時仍未見何雨柱回家。

“雨水，我得出去一趟，你跟大哥說一聲，告訴他今晚我不在家吃飯了。”何雨生這樣說道，打算再去老牛爺那裡找些書來讀。

“我知道怎麼告訴他了。”何雨水點頭答道。

何雨生並沒有直接前往老牛爺的宅邸，而是先去了前門的一家小酒館，因為他猜想這時的老牛爺應該在那裡喝酒。

果然，進入酒館沒多久，就看到老牛爺坐在那邊品味美酒。

“老牛爺，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在這兒。”何雨生微笑著說。

老牛爺見何雨生手裡拿著三本書，猜到他的來意，驚訝地說：“這麼快就看完了？”

“確實看完了，您隨時可以考我。”何雨生點頭回應。

“剛好我也有一些問題要考考你。”老牛爺如此說。

“我去買些酒，我們邊喝邊聊。”何雨生笑道。

櫃檯前賣酒的人不是許惠珍，而是她的丈夫蔡泉無，蔡泉無身材高大，平時話不多，但心思極為細膩。

為人節儉是他的一大特點。

“來二兩酒，再來一盤醃菜，幫我和老牛爺的賬也一起結了。”何雨生說。

“一共六毛錢。”蔡泉無回答。

付了款之後，何雨生端著酒和醃菜來到老牛爺身旁。

“老牛爺，請儘管根據書中的內容考我吧。”何雨生自信地說道。

“明代瓷器的胎體有什麼特徵？”老牛爺提問。

“明代瓷器的胎體通常比較厚重，從洪武到宣德年間十分注重修胎，拼縫處不明顯；自正德以後，胎體漸漸粗糙厚重，拼縫明顯，並常伴有‘火石紅’現象。”何雨生回答。

“辨別明代瓷器需要關注哪些方面？”老牛爺繼續問道。

“主要包括器型、紋飾、釉色和款識四個方面的特點。”何雨生迅速回答。

老牛爺又問了許多問題，何雨生幾乎不假思索地一一解答。

“你真的以前從未接觸過這些東西嗎？”老牛爺有些難以置信地說。

“確實是第一次接觸這個領域。”何雨生如實說道。

“以前我總不信有所謂的天才存在，現在我相信了。”老牛爺感慨道，在他見過的所有聰明人中，從未遇到像何雨生這樣才華橫溢的少年。

「您太過獎了。」何雨生謙遜地說，他的能力實際上是依靠一個特殊系統的幫助。

「稍後你隨我回府上，那些藏書任你隨意翻閱；如果遇到難題，隨時可以來找我請教。」老牛爺友好地說道。

「多謝老牛爺。」何雨生道謝。

「他們家的醃菜特別美味，你不妨嚐嚐。」 老牛爺品嚐了一口醃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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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生忽然想起，徐慧真家的醃菜確實與眾不同，這與一塊神秘石頭有很大關係。據說這塊石頭極可能是珍貴的田黃石，雖然網路上有各種猜測，但原作並未給出確切說法。

民間傳聞：“一兩田黃，十兩黃金”。

如果那塊石頭真的是價值連城的田黃石，重量達到三四十斤，那麼其價格將不可想象。

但用田黃石製作醃菜會不會更美味呢？

何雨生嚐了一口，感覺的確不同於一般的醃菜，因而讚歎道：“真是很好吃。”

“牛大爺，您也在啊？”這時，門外進來一人。

“片爺。”牛爺面帶笑容地說。

其實這位被稱為片爺的人叫邱光譜，他曾是一位表演皮影戲的藝術家，大家習慣上稱呼他為「片爺」。

“這位是誰？”片爺好奇地看著何雨生問道。

“片爺，我叫何雨生。”何雨生主動介紹自已。

“你現在還在陳雪茹的公司當經理嗎？”牛大爺好奇問。

“早就辭職了。” 片爺揮著手，一談起這事他就有些不悅。當年他擔任公司經理純粹是陳雪茹為了利用自已，並不是認可片爺的能力。

見到眼前的片爺，何雨生想起了原來的故事情節中，正是片爺賣了一座四合院給徐慧真。這大概正是那時候。

那時背景之下，私人之間的房地產交易是違法的。

原來的故事提到，正是這次四合院的交易，在片爺酒後的失言導致了徐慧真的居委會職位丟失，甚至還被捕過。

“我是否應該趁這次機會先買入這座四合院？”何雨生心中暗自思索著，他記得院裡有很多有價值的舊傢俱，如果買下一定會有很大收穫。

但是私自交易風險太高，尤其是將來可能被人揭發引來麻煩；因此，他不願意冒險。

“只能透過正規途徑購得了”。

即便個人間的房屋私自買賣被嚴禁，房地產市場卻未關閉；只需要合法申請並透過正式流程，即可達成交易。

所以他打算回家後就和何雨柱討論這件事；至於和片爺交涉，暫且擱置。

飲酒後，他又去了趟牛大爺那裡，取走了大約十多本有關陶瓷鑑定的書籍。

對於古董這個領域，他認為必須要有深入鑽研才能有所助益；不然只懂得一點皮毛只會自找麻煩。回到家後，何雨柱和何雨水都已經吃過晚飯了，

何雨生叫住了他們，打算再一次召開家庭會議。

\"哥哥，我想 ** 出去另住一處,\" 何雨生開門見山地說道，

而何雨柱聽言神情一震, 正待說什麼卻被打斷：“哥哥，請聽完我的想法。”

“好的，你說。” 這個時候的何雨柱儘量平復一下自已的情緒說道。

\"首先，兄長你不久將會結婚，這個房子肯定由你及新娘共居了，並不適合我繼續留在這裡，更不用說我與弟弟雨水合住。”何雨生接著道。

\"房子非常寬闊，可以再分割兩個 ** 的生活區。\"何雨柱給出建議。

\"這點是我考慮的一方面；但我發現了間理想的四合院，如果還不分開戶籍的話我自已是沒法購入它的。\"何雨生繼續他的說法。

他表示他希望能依法取得四合院，看來這就是他不得不邁出的步伐。

\"你想購入一間四合院?\" 何雨柱十分驚訝地說，即便是比較細小規模的房產價值都不低。

“是間很小規模四合院,遠遠小於我們現在住的地方。”何雨生進一步闡明，並且解釋這個新四合院大約只有目前他們居住的大四合院容納的十個人左右的空間大小，相較之下，他們現在的四合院則有上百人的容積。

「如果你決定了的話，我也不阻止。」 何雨柱說。

「非常感謝兄長的支援和理解。」 何雨生笑了起來說，最終成功說服了他的兄弟。

「那麼錢是不是到位?要不足我可以幫忙籌。」兄長又關心問道，

\"這個不需要擔心。\"他給出了答案。

第二天清晨，一起去了街道辦事處，何雨成順利分離了自已的戶籍，然後提交四合院購買手續。

按照流程進行下來後只需靜候審批結果就可以了。

解決好這些問題之後，他決定去探訪片兒爺。昨晚聚餐喝酒時他就特意向他人詢問了解到了片兒爺的具體住址，

——咚！咚！咚！應門聲一響之後便是片兒爺的問詢：是哪一個？

片刻後，門便開啟來了。

\"是小何，有什麼事嗎?\" 見是何雨生到來片兒爺笑容滿面地問。

“有件小事向您商量。”何雨生活躍氣氛似的說道。

“請到裡邊聊聊吧。”片兒爺做出請進的姿勢示意。

進院之後，直截了當提出此次來拜訪的目的：“片兒爺，這次來找您的主題就是為了關於這片四合院的可能出售之事，考慮過沒有？”

「現在私底下轉手房產是違規操作。」 片兒爺語氣凝重地說著，他和何雨生相識時間並不久遠，因而還保持有一分的警覺態度。

“我想強調的是，並不是想要私下交易，事實上我已經去街政辦公處正式提交了購房申請。”何雨生解釋道。

“這件事挺棘手……”片兒爺皺起了眉頭。

何雨生看出了他的擔憂，接著說道：“關於價格問題，我們可以私下協商。在街政辦最終定案時，如果價格偏低，差額我會補上。”

正規購房過程中的價格並不是由買賣雙方任意確定的；價格必須依照 ** 機構提供的標準評估值來確定。這個評估值通常比市場價格要低很多。

聽到這裡，片兒爺眼前一亮，因為這對他是很有利的：既能避免風險，又能獲得更高價格。

“讓我給你詳細介紹一下我家的這個小院子吧。”片兒爺建議先讓何雨生充分了解後再討論價格問題。

“好的。”何雨生點點頭同意了。

“這庭院是一個標準的四合院結構，沒有南屋，主要是一幢寬大的北房，還帶有東、西兩側的廂房。如果我們把後院的通道封閉起來，就能變成一個完全 ** 的空間。”老爺子一邊解釋，一邊領路。

“我可以看看每一個房間嗎？”何雨生問道。

“當然沒有問題，你跟著我來吧。” 片兒爺帶著何雨生一一視察每一處房間。

每個房間中都擺滿了各式舊傢俱，但由於缺乏專業知識，何雨生並不能判斷其真實的價值。

“我喜歡這裡的佈局。”何雨生滿意地說。

“那您打算出多少錢呢？”片兒爺微笑著問道。

考慮到對市場上四合院的大概定價之後，何雨生豎起了兩個手指。

“能不能稍稍提高一下價格？”片兒爺問道。

“好吧，我再多加兩百元，但我有一個條件需要您接受。”何雨生說道，心裡其實早有計劃，即維持現狀不變。

“什麼條件？”片兒爺好奇地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