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雪茹絲綢鋪,何雨柱已經重新做回了自已。
在雪茹絲綢鋪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時常,陳雪茹的白蟒大長腿這時裹得嚴嚴實實的,沒有露出一點。
何雨柱確信,侯先生是真的帶著他媽已經跑路,又在裡面轉了一圈,和女售貨員聊了兩句,沒有定做任何衣服就出了雪茹絲綢鋪。
他傻了才花錢定做衣服,過不了多久這絲綢鋪怕都是他何雨柱的,現在花錢定做衣服,他不傻。
直接去往火車站。
兩天後。
火車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的多,其實也就八九百公里的路程,後世開車上高速也就一天的路程。
到了保定依然是下午。
根據何大清的記憶,何雨柱一下就找到了何大清給白寡婦拉幫套的住址。
傻柱也是過了多少年以後,才在工友的碰巧遇見下知道何大清的住址,因為對於何大清不辭而別的多年怨恨,一直就沒有管何大清。
老遠就看到何雨水提著半人大的水桶,在門前的水井裡打水。
這時兩個比何雨水低一頭的小胖墩,悄悄走到何雨水身後,趁何雨水不注意,兩人合夥就推向正在打水的何雨水。
只見背過身的何雨水輕巧轉身,就跑到了兩個小胖墩身後。
簡直熟練的讓人心痛。
小姑娘雙手左右抓住兩個小胖墩的手臂,直接用力一反轉,就將兩個小胖墩反擒拿按在地上。
其實兩個小胖墩比何雨水還大3歲,是雙胞胎,出生時候營養不良,自從何大清來了,才胖了起來。
都是虛胖。
一下就被天天打水,洗衣做飯的何雨水直接就秒殺了。
兩個小胖墩身體被降服,但兩瓣肉嘟嘟的小嘴卻死硬死硬的。
“何雨水,你敢打我哥倆兒,我就把你打我們的事告訴我媽,我媽打你,你爸不敢說什麼!”
何雨水抬起的右手在空中頓住,沒打下去,她也是怕捱打的,但今天這兩個死孩子太過分了,要是她不注意,現在怕是就掉井裡了。
這個時間段是上班時間,她爸何大清也不在家裡,一準就淹死在井裡了。
以前就這兩個孩子經常有類似的舉動,但今天……。
何雨水想到這兒沒有猶豫,用身體重量按住兩個死孩子。
“啪啪啪…”。
四聲響亮的大耳光,就給死孩子招呼上了。
打完起身就跑了。
她現在不能回家,要去飯店找她爸,如果她爸不給她撐腰,她就偷錢買火車票回四九城。
想必他哥,不……,那不是他親哥,他爸帶她來保定時候已經說過了,她是抱養的。
她哥應該能收留她吧?
何雨柱在遠處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這腦子進水的妹妹還不算傻,別人都騎在你頭上拉屎了,那必定是要給教訓的。
唯一有點遺憾的是,這妹妹下手還是輕了,應該是顧忌到了白寡婦。
何大清一定是暗地裡教了不少何雨水防身的技能,不然沒這三兩下,是制服不了兩個小胖墩的。
何大清也是修了仙人,讓何家祖上蒙羞,一個寡婦都搞不定。
看來根據何大清的片段記憶,還是不能切實的瞭解到老何現在的處境,或許比他眼裡看到的還要悽慘。
“哎,可憐的孩子,自從跟了他爸來到這死婆娘家裡,受苦了。”這時一個聲音從耳邊傳來。
何雨柱扭頭一看,是一位年過40的大媽。
“姨,這傢什麼情況?”
大媽搖了搖頭,一聲嘆。
“小夥子,我看你面善,在這兒也看了老半天了,一準是同情了那小姑娘。”
“大媽就給你講講這白家的事。”
何雨柱連忙把腳踏車撐到大媽身後,拍了拍車後座椅。
“姨,你坐上來,慢慢講。”
大媽一看身後腳踏車,喜上眉梢,她就是遠處看到這輛飛鴿牌腳踏車,故意走到這小夥子一旁的。
就是想坐一坐這洋氣的新鮮傢伙兒。
大媽坐好後,屁股扭了扭,覺得踏實了,心滿意足的講道:
“小夥子,這白家聽說以前可是有錢人家,家裡有一個唯一的女兒,就是屋裡那吃人不吐骨頭的死婆娘。”
“十來年前前些年那上成年的半大小夥兒把白家的門檻都能踏爛了,都爭先做白家的上門女婿。”
何雨柱一驚,原來白寡婦是個搶手的貨兒,但為什麼後來就跑到了四九城,拉千里之外的何大清拉邦套。
這裡一定有什麼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