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沒有直接去找侯學林,而是找了個館子,叫了盤燜排骨和精粉肉絲麵。
現在不是找侯學林的時候。
老侯去會小姘頭了,自然要在晚上捉姦在床,才能讓百萬身價的資本家大驚失色,失去理智,到時候再玩一個狸貓換太子,這事就算徹底辦成了。
以後他何雨柱就用侯亮平的身份和陳雪茹約會,展開他空手套富婆的第一步。
還能住上侯亮平的家,以後得日子那就是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時不時在出個國,完全可以避開不能常年在家的破綻。
過了今晚,明天就去一趟保定,給何大清吃個定心丸,套死老何,不……是套死每月20塊錢的生活費。
雖說即將要套上富婆陳雪茹,但這每月20塊錢不能少,都是何大清欠的債。
晚上再去一趟小酒館,查一查崗,監督蔡老弟是不是真的改了不喝酒的毛病。
賈家的雷這一兩天應該還爆不了。
要給秦淮茹點時間,最多三個月,不……秦淮茹不是傻子,今天如果不見賈東旭去她家提親,那必然這幾天就找到城裡來。
三個月都有了反應,再找賈東旭就晚了,黃花大姑娘要名聲的。
突然想到四九城去保定那是要三天兩夜的,時間不等人,賈家的好戲他怕是沒有機會觀看了。
今早去軋鋼廠就請了一天的假。
沉思片刻,等不了了。
現在就去捉姦。
捉姦完了再去一趟雪茹絲綢鋪,確認一下,侯亮平有沒有去過她那裡,以防萬一,那小子色心不改,臨走時來個偷塔就不好了。
幾口就將碗裡剩下的肉絲麵吃完,又把剩下的一串燜排骨一口嗦完,放下9毛5分錢就出了館子,直奔侯學林。
沒辦法,不能再讓老漢奸浪了,時間來不及。
完了他要連夜去一趟保定,假就不請了,就當曠工一個禮拜。
廠裡不會開除他,這年頭開除工人那是要被批鬥成資本家的,頂多一個禮拜沒有工資,現在有三個大冤種養著自已這點錢還算錢嗎!
20分鐘後,來到了一片2層蘇式建築洋房。
臥槽,真夠闊氣的,何雨柱已經化身成了公安同志,門衛的看守人員見是公安同志,連個屁都不敢放,還要送何雨柱親自上去,被何雨柱直接拒絕了。
“咚咚咚”
屋內:“誰啊!”
“查水錶的!”
屋內:“水錶在外面,自已看就成。”
“查戶口的!快開口!”何雨柱有點不耐煩了。
“我是附近公安局的,查一查最近有沒有黑戶亂跑。”
屋內再也沒有回應,片刻後。
一個身穿寬鬆睡衣的捲髮中年女人開啟屋門,看到正是公安同志,立馬開門。
門開了道縫隙,何雨柱就直接推門而入。
屋子不大,大概有六七十平米的房子,但裝修就有看頭了,和侯亮平家的裝修大差不差,都是西式貴族風。
一進屋,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兒,這就完全遮蓋了那種騷蹄子的味兒。
懂的都懂。
何雨柱先是每個房間都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侯學林的蹤跡,有些失望。
於是坐了下來,看向精緻的捲毛中年女人。
“同志,我們正在調查一件變賣國內財產,逃往國外的案子,如果你知道什麼線索,請如實告訴我們公安人員。”
“這也是每個合法公民應盡的義務。”
女人很配合的說道:
“同志,我們都是平頭老百姓,和這種漢奸行徑的人不認識啊。”
“如果有我知道的線索,一定會第一時間告知公安同志的。”
喝!
我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平頭老百姓,誰家的平頭老百姓還燙頭的,還住這麼好的房子,沒個關係能住進這小洋房。
何雨柱沒有繼續說話。
剛剛他在臥室的床邊發現了一支還沒熄滅的菸頭,這女人說話時,牙齒是白色的,沒有老菸民的黃牙,那必定是屋裡藏男人了。
說不定漢奸侯學林藏在衣櫃,床底下,窗外的陽臺,或者窗簾後面。
剛剛他的一番話就是給侯學林聽的,既然公安人員都能找到他小姘頭的家,那作為大資本家的他必定也想到了他現在的家一定是不能回去的,回去就有可能被抓,吃牢飯,或者吃花生米。
何雨柱又問了幾個問題,見自已越問,女人越發毛,都有些打顫發抖了。
必定是心裡有鬼。
見效果一定達到,何雨柱化身的公安同志這才說道:
“這種人被抓到了,只有死路一條,你一定不能和這種人有任何說不清的關係,我們也是經過熱心人民群眾舉報,才找到的你,希望你有任何線索都可以在附近公安局舉報。”
在女人的連連點頭下,何雨柱離開這裡。
直接去往雪茹絲綢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