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遊艇停靠在海島,眾人走在沙灘上,白劭軒興奮地介紹自已開發的新專案,在上萬畝的海島上打造巨型全息甲板空間提供真人實境角色扮演,滿足任何角色和場景體驗,當然所有模式都是為R18級劇本服務。
“簡單的來說就是高階版角色扮演,絕對全身心投入,體驗感滿滿。友情提示,其中模擬軍事場景由獨家顧問司鶚指導。”
眾人齊刷刷看向他,司鶚很無辜,自已當時真不知道白劭軒是為了做不正經的事,“我以為你是想提供場景幫我練兵呢。”
“少裝,這不是我們上學時候就構思過的嗎?再說了,我哪次出新專案不是你們幾個嚐鮮?一個個玩的不是很嗨嗎?”
林子彥拉著自已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安擇好奇地盯著司鶚:“小鳥,你那時候還有這種愛好?”
司鶚冷冷地瞥他一眼。
白劭軒假裝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他那個時候很血腥很兇殘,比起做愛更喜歡暴力,我們沒少捱揍啊。”
司鶚沉默,那時候自已確實不像話,因為家庭原因,脾氣暴躁欺負了不少人,以為這樣就是強大。
後來自已站在戰場上,真正有了見識,才覺得自已以前的想法幼稚又混蛋,早已經後悔了,可人生沒有重來,也沒有給自已贖罪的機會。
安擇敏感地發覺司鶚陷入思想鬥爭,牽起他的手,感嘆道:“我早點遇到你就好了,我保護你。”
“或者你欺負我一個就夠了。”
“大言不慚。”
司鶚被氣笑了,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白劭軒帶著他們走進模擬倉,“來吧,我們試試效果。”
“Andrew,軍事對戰模式。”
“好的,先生。”
智慧語音響起,沒有螢幕,沒有耳機,沒有綁在手上的控制器,瞬間眾人彷彿置身於真實的原始叢林中。
司鶚的手掌穿過全息投影,抬起頭望著陽光像細沙穿過層層疊疊的枝葉,灑落在草地上,“有點意思啊?”
服務人員引導他們更換服裝,司鶚拿起熟悉的作戰迷彩服,本來是不想參加的,這不就等於連夜加了個班嗎?但是架不住白劭軒的熱情,還是陪他們玩玩吧!
“小鳥。”
安擇溫和的嗓音傳來,司鶚轉身,瞧見他推開試衣間門走進來,安擇換上一身嚴肅的黑色軍裝常服,司鶚怔住,剪裁得體的制式服裝勾勒出男人寬肩窄腰長腿的完美比例。
看著還真像那麼回事,比他穿西裝有過之而無不及,原本的精英範被襯得更加英氣。
安擇拿著武裝帶無辜道:“你能幫我嗎?”
司鶚剛覺得他順眼多了,又嫌棄起來,拽著武裝帶把他拉到面前,手臂環住安擇的腰身利落地繫上肩帶和皮帶。
安擇凝著司鶚近在咫尺的面龐,親暱地動手整理他的領口,司鶚抬眸,四目相對,兩人的心底同時泛起漣漪,這是他們第一次沒有怒火,沒有仇恨,沉心靜氣的對視,這種感覺很微妙,像是有種無形的引力,讓人移不開目光。
“請玩家乘坐山地越野車到達指定座標。”
司鶚和安擇走出更衣室,白劭軒已經在安排分組,六個人分成兩組,他和司鶚、林子彥一組,齊清和安擇、項愷一組,帶上各自的陪玩,進行真人對戰。
真正參加過戰鬥的司鶚和項愷是主力,所以分組很公平,只有林子彥不滿和自已的寶貝分開,安擇剛說完司鶚當家做主,沒有話語權。
司鶚拿著沉甸甸的武器,還是有種不真實感,雖然場景已經接近完美,但就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他乾脆不想了,帶著隊友和陪玩們前往指定座標。
遊戲規則很簡單,PK掉敵方成員,誰俘虜的戰俘歸誰所有,戰俘必須服從支配。
司鶚終於明白哪裡不對勁了,這不就是實拍AV嗎?還是SM的。不過他對戰俘沒興趣,還不如一會兒活捉安擇逼問他老狼的事到底是什麼情況?
反而是被俘虜的陪玩,看著司鶚健碩的身材被迷彩服包裹,性感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渾身上下散發著荷爾蒙氣息,恨不得把敵方長官撲倒。
林子彥在俘虜們的面前踱步,認真地挑了一個,鋥亮的皮鞋抬起他的下巴,男孩長了一雙狗狗眼,身體被繩索束縛著可憐得惹人心疼,林子彥俯身,和他說了一句悄悄話,男孩痴迷林子彥俊美的樣貌,木訥地點了點頭。
等白劭軒回頭再找林子彥時已經看不見他的人影了。
另一方,安擇和齊清瞧著自已的陪玩隊友一個個從戰術板上消失,而自已的主力還在坐冷板凳。
項愷已經佩戴上裝備打算反擊,齊清委婉地開口:“項哥,再等等吧。”
他們惹不起林子彥,萬一他的男人被捉到,林子彥肯定會怪罪在場的每一個人。
“已經快輸了,等他過來抓你們嗎?”項愷古板道,“既然你們答應要玩就認真一點。”
他帶著陪玩走出指揮部,項愷和司鶚一樣,跟這些文質彬彬的人不投脾氣,留下安擇和齊清面面相覷。
不過馬上項愷又退了回來,安擇納悶,剛想問怎麼了,隨後看見林子彥瀟灑地舉著雙手被陪玩用槍指著腦袋帶進來。
齊清笑道:“喲,抓到俘虜了?”
項愷臉色難看,不用猜也知道林子彥又沒憋好屁。
男人舉著被綁的雙手套住項愷的脖頸,靠在他的懷裡,“我是來送情報的,沒有美人計我是不會開口就範的。”
安擇扶了一下眼鏡,調笑道:“項哥,委屈你了?”
項愷冷著臉,氣勢洶洶地拽著自已的男人往密室走,林子彥心花怒放,“司鶚在36°41 16.37 N 22°01 36.01 W,他是我們的絕對主力哦!”
安擇挑眉,齊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
暗室,頭套被摘下來,刺眼的白熾燈照得頭暈目眩,司鶚被綁在審訊椅上時,人還是懵的,自已是怎麼暴露的?
嗒嗒嗒——
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司鶚緩緩抬頭,眯起一雙鷹眸。
安擇穿著筆挺的軍裝站在他面前,慢條斯理地戴著白色手套,溫柔道:“小鳥,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