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亮,孟弘毅都是昏迷不醒。
婉娘出府去請大夫,孟老伯去集市打聽訊息。
府外傳來一陣喧鬧,溫清清剛走出房門,看到一大群身著鎧甲、手持武器計程車兵,魚貫而入的往裡闖。
將軍府更是被圍得嚴嚴實實。
“你們,你們可知這是孟將軍的府邸?”
為首的將領大約四十來歲,面板黝黑,臉上有一個很長的刀疤。
他傲慢的瞧了溫清清一眼,“沒錯,要不是孟將軍的府邸,我們還不會來呢?”
“去吧,弟兄們,想要什麼自己去拿!”
“是!”士兵們得到許可,把府中能洗劫的東西全部洗劫一空。
帶不走的,不方便攜帶的,也全部損毀。
“你們.....是誰給你們的膽子,來這裡撒野??”
為首的將領抓起溫清清的衣角,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臉上的刀疤擠在一起,猙獰得嚇人。
“誰給我的膽子?小娘子這話問得好。”
“來人啊,把將軍府給我封了,連一隻蒼蠅一隻蚊子都不要飛進去。”
“也不要飛出來。”
男人的手捏著她的下巴,像玩味一個無法反抗的獵物一般。
“本將軍奉陛下之命,來捉拿細作孟弘毅。”
“不過陛下也說了,對於背叛他的人,陛下不要他那麼快的死,陛下要他痛苦的活著。”
陛下??
可是陛下又如何知道孟弘毅是後周安插在晉國的細作?
原主生得貌美,孟弘毅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男人的眼神越發放肆,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這孟弘毅還真是豔福不淺,把這麼漂亮的小娘子藏在府裡,今日本將軍也算是開了眼。”
“弟兄們,拿完東西了就隨我來,一個個排好隊。”
“本將軍,有好東西要給你們把玩一番。”
士卒們聽到這話,兩眼放光。
久在軍營裡的精壯男子們,都知道“好東西”和“把玩一番”是什麼意思。
為首的將領將溫清清抱起來,徑直走向孟弘毅房裡。
“滾!禽獸不如的東西,誰敢碰我,我夫君一定會將你們碎屍萬段......”
“喲,小娘子,你越反抗,哥哥們越喜歡。”
死變態!
“弟兄們,排好隊,不要急,本將軍先來,你們一個一個來。”
“嘶”
胸前的衫裙被扯爛,白嫩的肌膚,裸露出來。
士兵們躍躍欲試,滿口汙言穢語。
“召喚系統,使用絕頂高手工具!”
關鍵時候,系統還是靠譜的。
溫清清瞬間覺得全身都被力量充滿。
先殺一個片甲不留,出了這口惡氣再說。
“小娘子,本將軍來疼你。”
男人的剛撲過來,反手就被溫清清按在牆上,“狗東西,疼你媽。”
“哎喲......”男人疼的嗷嗷直叫,“小娘子越潑辣,本將軍越喜歡。”
“太溫順的姑娘,未免太過於無趣了些。”
看來是慣犯??
溫清清左手發力,只聽見“咔嚓”一聲,男人的胳膊就這麼被活生生的折斷。
“還要來疼你姑奶奶我嗎?”
溫清清心裡帶著恨,拔出男人腰間的長劍。
對準男人的膝蓋,劍光閃過,男人已經匍匐在地。
血一滴一滴從劍上落下,挖膝蓋骨這種事,溫清清也是第一次幹。
就算在歷史書上,也只記錄了孫臏因為被師兄嫉妒,被挖掉膝蓋骨,而沒寫怎麼挖。
“怎麼樣?本姑奶奶送你的大禮,你還滿意嗎?”
“別急,還有一樣。”
“既然你和這群不中用的手下,這麼喜歡姦淫婦女,本姑奶奶就要永絕後患。”
她一手提著男人,一手持劍,面向那群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計程車兵。
“哐當”一聲,先用內力把房門關上。
今天,一個都別想跑。
她閉上眼,才不想看這群臭男人們那噁心的醜東西。
又不是沒見過給貓咪做絕育,給人做大概也大差不差。
她瞬間移動到那群臭男人面前,對準襠部,刺進去。
至於刺得準不準,影響有多大,就看誰命不好。
“啊~”
“哎喲~”
“我的......我的......”
.........
男人們紛紛倒地,捂著襠部呻吟。
“給我滾,本姑奶奶數到三,就睜開眼睛。”
“誰要是還在我夫君房裡礙眼,本姑奶奶就捏死他!”
她還真有這個能力,只是這“絕頂高手”工具,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只有把他們嚇唬走,才能避免露餡。
嘈雜的腳步聲帶著呻吟,帶著桌椅板凳被踢倒的聲音。
溫清清睜開眼,“帶上你們的將領給我滾,帶不走本姑奶奶就劈了他!”
士卒們被眼前的情況所嚇到,屁滾尿流,誰還顧得上首領?
真是晦氣。
溫清清將長劍入鞘,勾住他的衣帶,拖行數十步,扔到將軍府外。
誰要撿就誰撿去吧。
別死在孟弘毅房裡。
院子裡已經是一片狼藉,連孟弘毅種的那棵柿子樹都被劈成兩半。
這幫賊人!
溫清清只覺得累極了,連手臂也抬不起來,看來是“絕頂高手”工具使用完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夫人,夫人。”
溫清清聽到孟老伯和婉孃的聲音,她走到前廳,發現將軍府的大門已經被鎖死。
“夫人,發生了什麼?怎麼會這樣?夫人”
“滾,哪裡來的瘋老婆子。”
門外傳來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和婉娘淒厲的叫聲。
“這個瘋老婆子說是府上的老媽子,帶走,去華陽夫人那領賞。”
“還有這個糟老頭,說是府上的管家,一起帶走!”
士兵們罵罵咧咧,婉孃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
將軍府一共兩個門,朝南的是正門,朝北的是後門。
現在,這兩個門被從外面鎖住,還有重兵把守。
府裡值錢的東西已被洗劫一空,好在伙房裡還有些常備的米麵油。
原來沒有電磁爐和燃氣灶的時候,做一頓飯這麼麻煩。
溫清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煮出一碗滿是糊味的米粥。
狼吞虎嚥的下了肚。
“清兒.......”
床榻上的孟弘毅似乎在喚她。
“我的書房下,有一間暗室,暗室的地下通道直通城外五里坡。”
“你快走,不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