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監看到安然歸來的舒蕊,心中大石終於卸了下來,這是唯一 一個從總部安然無恙歸來的人。
更令她瞠目結舌的是,一早,HR就在員工群上下發了通知,擢升舒蕊為財務部見習經理,任期一年,一年後視能力評估情況調整級別。
財務部的人可樂壞了,舒蕊跳過了主管,直接升上了經理級,雖然是見習,但是轉正是遲早的事。
反正自已人升,總好過空降一個不知底細的人。
反倒是舒蕊,這強大的衝擊波把她的腦子都給撞傻了。
“姐們兒,恭喜恭喜,今晚怎麼著也得搓一頓去,大傢伙說是不是呀?”
“是!”眾人異口同聲,比軍訓時的步調還要規整。
反對無效。
她不擅長吃喝消費,只能拜託李麗清選地方。
李麗清心疼她的錢包,左挑右選,把地方定在了吃喝玩樂一體化的自助餐吧。
“椰林”是年輕人鍾愛的消費場所,集合自助餐、唱歌、跳舞及喝酒一體化,人均消費中等。
舒蕊本來想請程玉簫一塊兒的,但是他這幾天在外地出差,只能電話祝賀,末了,還發了個兩百元的紅包。
舒蕊推脫不過,只得收下,心裡想著,找個機會還回去。
都是年輕的女孩子,氣氛輕鬆又熱烈。林總監吃了點東西就走了,孩子初升高,得回去輔導功課。
這下子,大夥更放得開了,反正明天是週末,勞累了一週,怎麼著也得放空放空不是。
舒蕊被勸喝了兩杯啤酒,腦子有點暈,心跳快了幾拍。
“服務員,來瓶紅的。”
李麗清大叫,“姐今天高興,我姐妹高升,這頓姐請。大家吃好喝好,不醉不歸。”
舒蕊搖搖頭,試圖把腦子裡的迷糊蟲甩出去。
阿清喝嗨了,抱著咪不鬆手,扯開嗓子大聲吼:“願煙火人間, 安得太平美滿,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
幾個女孩唱歌、喝酒,李麗清還拉著吳菁菁跑到外面的舞池上扭了幾把秧歌.....
鬧騰累了,大傢伙東倒西歪,呵欠連天。
舒蕊硬撐著給她們的家人打了電話,請他們過來接,看著她們一個個安全上了車,她這才撐著搖晃的身子,進了包廂。
她的電話響了,還是那個陌生的來電。
騙子也這麼專業的嗎,大晚上的還在加班?
想往左劃的,鬼使神差划向了右邊。
“在家嗎?”
聲音好熟,原來是他的電話呀。
舒蕊搖了搖糊成一團的腦子,眼皮都快耷成一條縫了。
“沒有,在椰林。”
“發個定位給我。”
“定位?定位在哪裡呀?”
醉意上頭了。
“你喝酒了?”他的聲音明顯拔高了幾分。
男人只能像哄孩子一樣, 耐心地哄著她,告訴她開啟微信,在輸入對話的“十”下面,有個位置,點開......
無錯書吧她嗯哦了幾句,他說什麼,她做什麼。
吳仲洋的電話來得很是時候,舒蕊強撐著最後的清醒,給他報了地址。
十分鐘後,吳仲洋火燒屁股衝進了包廂。
“哎喲,我的祖宗,怎麼一下子沒看住,醉成這樣。別鬧了哈,咱回家,回家再唱。”
“我要喝,我還要喝,紅的,白的,那個什麼顏色的?人頭馬。姐要喝,要喝......”
“喝喝喝,你要喝什麼,我陪你。先回家,乖,小心點路呀。”
吳仲洋像個保姆,一路絮絮叨叨,原本是扶著那位小公主的,在連著幾次差點被她拽地上後,他果斷放棄,直接一個橫抱,把醉得一灘泥的李麗清抱上了車。
司徒皓南趕到的時候,舒蕊已經睡著了。
女孩兩頰紅粉上頭,面板嫩滑,雙唇紅潤,淡淡的酒香縈繞,特別是觸碰到火熱的面板,電流交匯,令他心猿意馬。
“蕊蕊,醒醒,我們回家去。”他輕輕拍了拍女孩的滾熱的臉蛋。
舒蕊睜開朦朧的雙眼,看了看,很放心地閉上眼睛,不多時,傳來了輕微均勻的呼吸聲--她又睡過去了。
他摸了摸她的頭髮---這個想法憋了兩個多月,差點沒憋壞他。
絲滑柔順,烏黑亮澤,
以前,他最喜歡撫摸那一頭如瀑青絲。
髮絲穿過指縫的感覺,很是奇妙,像林間清泉沁入心脾。
司徒皓南覺得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來索命的。
她嚶嚀地翻個身,一腳搭在他的腿上,光潔的大腿把他的火氣都拱了上去。
偏偏始作俑者只顧點火,對於滅火,那是司徒的事。
他只好一次次跑浴室,冰冷的水一次次沖刷那點可憐的慾望。
媽的,老子都快廢了。
如果再來一次,老子絕不再忍。
他已經把自已逼到了床邊,不敢再靠近雷池一步。
怪誰呢?
怪自已羅,誰讓自已給脫衣服洗澡的,誰讓自已給她套上那件堪堪遮住臀部的男式襯衫的?誰讓女人穿上自已的衣服活脫脫上演制服誘惑的?
能看不能碰,這是要葬送自個兒下半輩子的幸福嗎?
好不容易睡得安穩了些。
女人又起了妖蛾子,
“熱,好熱。”一邊閉著眼叫,手也不歇著,把那幾個釦子全解了。
再有定力的男人看到兩座巍峨的雪山,也忍不住鼻血噴湧。
沒法再忍了,那處已經忍得快爆了,
他不想再當忍者神龜。
“舒蕊,是你先惹我的。”他咬牙切齒。
一個鯉魚打滾,他翻身壓在她的身上。
“寶貝,寶貝......”他不停地叫喚,像以前一樣,情至濃處,忍不住咬她的耳朵,遍散愛的呢喃。
舒蕊感受到他的火熱,熾熱的胸膛壓在她的身上,體內那團火欲燒欲旺,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司徒皓南嘗試著輕舔她的上唇、下唇,她微微張開,他趁勢而入,口舌交纏,齒貝交戰。
大手把橫跨在兩人中間的最後一絲障礙剝乾淨,扔到了地上。
“寶貝,寶貝 ......我愛你。”他極力地叫喚,溫熱又急躁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耳脖處,癢癢的,她縮了縮。
司徒皓南在最後一刻還是硬生生停了下來,他怕她清醒後會恨她。
感覺身上的壓力驟減,她悵然若失。
她已經做了幾年的夢了,夢而不得,把她的心撕碎了一瓣瓣。
司徒皓南強忍著極度的不適,正欲抽離。
那雙光滑的葇荑把他的脖子圈住了,緊緊拉向自已。
“南哥,別走,別離開我。”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眼角泛著點點淚光,可憐兮兮的模樣把男人心底的一汪秋水徹底攪沸了。
“乖,我不走,我哪兒也不走,就陪著你。”
舒蕊主動吻上他的唇,輕輕淺淺,柔軟甘甜。
司徒皓南眼裡的歡喜快要溢位眼眶,他一改試探輕嘗,漸而加重力道,攻城掠地,躬力深耕。
汗雨交織,咆哮嬌喘連綿不斷。
舒蕊緊緊地抱著男人,即使是筋疲力盡,睏乏交加的時候,她一刻也捨不得放手。
皓南心底湧起一股酸澀,
他還說過那麼多混賬話刺激她,
他真想狠狠抽自已幾耳光。
“蕊蕊,我不會離開你,也不會讓你再離開我,我保證。”
女孩嘟囔了幾句,手還是不願鬆開。
“睡吧,寶貝兒。”他在她的額頭上印下深情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