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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司徒皓南的追憶:狼真的會愛上羊

他靠得太近,略微粗重的呼吸聲清晰的傳入舒蕊的耳朵。

“我不要你,我要司徒皓南。”女孩推開他。

司徒心裡狂喜,像有一萬匹馬在狂奔。

人說酒後吐真言,小姑娘其實是喜歡他的。

“舒蕊,”他在她臉上呼氣,癢癢的,

他的薄唇嘗試著輕吻她的鼻子,一下,兩下,三下,輕碰即走。

舒蕊的那股子火被撩撥起來了,她居然迫切地希望他繼續。

女孩捧著他的臉,學著他的樣子,輕輕吻高挺的鼻子,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像只舔食的小貓。

她的主動徹底撩起了男人苦苦壓抑的熊熊慾火。

他一把攫住了那張充滿了香味的紅唇,掠壓性地吸吮,舌尖嘗試著撬開貝關,可惜小白懵懂不知,傻傻地被動接受。

“蕊蕊,張嘴。”他引誘著她。

她很聽話地微啟齒關,他疾馳趁勢而入,唇齒糾纏,肆意掠奪。

慾望破籠而出。

舒蕊無力地攀附上他的脖子,臉頰似粉嫩的櫻花,等待愛人的採擷。

“乖,我們回房。”

......

舒蕊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很長很寬的T恤衫,她的腦子不甚清醒,宿醉後的不適令她暈暈沉沉。

智力堪憂。

她發現自已穿著怪異,大腿清涼,全身痠軟,卻轉個身子繼續睡。

司徒晨運回到房間的時候,小懶貓還在繼續睡著,他湊上前,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收拾起衣服就到洗浴間了。

舒小貓被隱隱的水聲吵醒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眸,有點摸不清今夕是何夕了。

這個房間,有點熟悉,好像不是自已住的那間,這裡好大,裝修簡約,除了牆上的幾幅油畫,還有那幾盞四四方方的燈,壓根找不到可稱之為裝飾品的東西。

“睡醒了?”

女孩蓬頭散發,眼睛半閉,嘴巴像魚吐泡泡一樣發出細微的啵啵聲,萌然可愛,他忍不住想捏捏那張粉嫩小臉。

舒蕊使勁搖搖頭,三兩下把遮住臉面的長髮撥到腦後。

男人?圍著浴巾的男人?好像很眼熟。

“需要我走近點,讓你好好看清楚嗎?“司徒一臉壞笑。

他這麼說也這麼做了,行動力槓槓的。

“不,不用,你別靠太近。”舒蕊手忙腳亂地拒絕,趁著他還沒行動,趕緊一骨碌掀開被子,滾下床。

咕咚,她的雙腳軟成一癱泥,對著司徒皓南行了個跪拜大禮,更準確地說,是跪拜大禮。

“沒事吧?摔哪兒了?”

司徒一個劍步上前,屈身抓住她的手臂,想把她扶起來。

女孩那姿勢確實......挺誘人的,光滑如玉的大腿赤裸裸地展現在他的面前,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目不斜視。

舒蕊臉紅得能榨出幾兩血。

“我自已來。”她用力掙脫他的幫扶。

司徒只得鬆了鬆手勁兒。

“啊~~”一聲嬌呼,小姑娘又軟軟地滑到地板上了,只是這次,她手上還抓了塊東西。

司徒感到大腿一片清涼,低頭一看,那張寬大的浴巾好好的在小姑娘手上攥著呢。

舒蕊社死當場,以前上衛生知識課的時候,書本是有關於男性方面的插圖,那時也只是捂著臉扯出一條小縫拜讀過,學習完成,那本書像燙手山芋,有多遠扔多遠去了。

最清楚的也就只看過大衛的圖片。

季芹總是笑她從遠古世紀穿越而來,除了沒纏上三寸小金蓮,哪哪看著都像。

真人版的男性裸體像,就這樣出其不意地闖入她的眼簾。

“啊~~”她把大浴巾死死捂住眼睛,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房間太安靜了,除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以及悶在喉嚨裡的吞嚥聲。

“談談!”男人穿戴整齊,很規整地坐在沙發上。

舒蕊坐在床沿,她可沒勇氣跟他待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兩人距離起碼二米遠。

“至於嗎?”司徒無奈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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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什麼?談錢嗎?”

小姑娘想法奇特,開口就是錢。

司徒來了興致,烔烔目光注視著她。

“那個,我就喝了一瓶,按市價賠給你,你看下多少錢?”聲音越來越小,嗡嗡的,像蜜蜂扇動翅膀。

“那可是藏品,不能用錢來衡量的。”

“那,那怎麼辦呢?不用錢,那用物交換,可以嗎?”

小姑娘明顯是慌了神,雙手緊緊攥著蓋在大腿上的被子,都快攥出個陀螺了。

“我看上一樣,只是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什麼?”

“你!”

司徒很認真。

“舒蕊,我說過,我想追你,昨晚出了點意外,打亂了我的計劃,但這並不影響什麼。”

舒蕊垂首,鬢前烏髮把大半臉給遮住了。

司徒起身,嚇得女孩直往床的上側挪動。

他開啟抽屜,拿出一本A4的素描本,遞給她,示意她開啟看看。

素描本前幾頁是關於花的,應該是同一種花,橢圓形的葉子包圍著小球似的花朵,潔白的小花瓣淡雅脫俗。

茉莉。

右下角有兩句詩:天香開茉莉,梵樹落菩提。

原來他喜歡茉莉,難怪他的車裡、衣著、床品都是茉莉花香。

第四張開始,清一色是一個女子,長髮飄飄,或低頭沉思,或側身凝視,或背手而立......

第八張,是一張全身相,居然是身著秀禾服、抿嘴露淺渦,端坐正中堂的她,

有所不同的是,她的旁邊站著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他的薄唇微微上揚,親密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宛如新婚夫婦。

是司徒!

每一幅畫的右下角都標上了日期,她的素描畫,最早的那張,居然是她住進司徒家的第一天。

他那時就在關注她了嗎?

“你猜對了,在你住進我家的第一天,我就對你起了心思。”

算算日子,小半年了。

他覬覦她半年了?

舒蕊不是個沉得住性子的人,

“我怎麼覺得,我是隻入了狼口的羊?”她委屈巴巴。

司徒以為女孩會感動地哭起來,畢竟她的淚腺發達的程度,他還是有幸見識過兩次。

哪知這個小姑娘的腦回路這麼清新脫俗,反而把他整得愣了愣。

“我是狼,請問羊小姐,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原來那首歌是真的呀,“狼愛上羊呀,愛得瘋狂......”

狼真的會愛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