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畫皺著眉頭,屋裡那麼冷,也不適合養病。
也知道梅雲嬸子他們家生活困難,就和李劍山商量著看能不能讓人送點炭火過來,
這點小事李劍山還是能做主的,說是讓人晚上送來,那梅雲嬸子一聽,有這種好事,給送炭火。
連忙說著好話,什麼白梔畫是天女下凡,有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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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待了四天了,
遼城比京都還冷,雪還不停的下,
晚上,沈卿禮打來影片。
影片那頭的男人有些疲憊,用手捏了捏眉骨,繼而又抬起頭,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能看到他是坐在臥室的床上,穿著黑色羊毛衫,手在玩著什麼,
許桑寧從這裡看不清楚,
她沒戴藍芽,白梔畫不在,她和李劍山去鎮上看什麼煙花秀去了,本來白梔畫想和自已去的,但她不想跑那麼遠,就拒絕了,白梔畫沒強求。
“今天你公司忙不忙呀?”
沈卿禮說不忙,其實忙的要死,他要把從國外發來的郵件處理了,還要把景煜下一年的規劃和企劃案做好,這幾天每天晚上給許桑寧發影片的時間都是硬擠的。
等完年才算真正的不忙。
“麻辣燙聽不聽話啊,你給我看看麻辣燙。”
沈卿禮找藉口說麻辣燙睡了,其實他也不知道睡沒睡,不太想把這點和她見面的時間都分出去。
大部分時間都是許桑寧在說話,和他分享在那邊的趣事,
一會兒李劍山給她抓了只兔子烤,一會兒李劍山用雪堆了個一人多高的雪人……
沈卿禮沒在她身邊她也能過得很好。
影片那頭的男人臉上越來越陰沉,偏偏小女人還在這邊繪聲繪色地說。
“白梔畫一回來發現兔子沒了……”
她遇到過的趣事都想說給沈卿禮聽,這樣也算是沈卿禮經歷過一遍一樣。
而影片那頭的男人,穿著黑色的羊毛衫,靜靜地就聽她講話,時不時在精彩的時候應她一句,
小女人就講的更起勁了,
他是個很好的聽眾。
沈卿禮那邊開著空調,晚上又去找季星衍喝了酒,眼圈紅紅的,他沒和許桑寧說,小女人就以為他是熬夜工作太累了。
就想把影片掛了讓他睡覺,沈卿禮不讓,說沒事,
在兩人都沒說話的時候,沈卿禮那邊突然來一句“想你了。”
許桑寧也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她也想他。
“真的假的?”
許桑寧紅著臉說真的,
那頭的男人肉眼可見地興奮起來了,
“你不是問我在幹嘛嗎?現在可以給你看看了。”
然後鏡頭下移,不要臉的某個男人……
“知道老子有多想你嗎?真想過去……”
他嘴裡說著葷話,許桑寧並不反感,只是別處有了別樣的感覺,
男人也看出來了,興奮的很,讓她按著他說的做,
許桑寧受了他的蠱惑竟答應了。
扭著細腰……
到後面兩人一起……
影片那頭的男人低吼一聲,
許桑寧意識回籠,才知道自已竟然答應了這狗男人做了那麼荒唐的事。
不僅做了,還很享受。
就對著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