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演武場,他運起輕功,躍至場中,手持長劍。
只聽“鏗鏘”一聲,長劍出鞘,那聲音清脆悅耳,彷彿是一陣清風拂過湖面,又似一道閃電劃破長空。
隨著劍鞘被緩緩抽出,劍身逐漸展現在眼前,寒光閃爍,令人不寒而慄。
手腕輕輕一轉,那柄長劍猶如靈動的游龍般在空中舞動起來,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劍身劃過空氣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劍刃所過之處留下一道道絢麗的殘影,彷彿一朵朵盛開的劍花在空中綻放。
這些劍花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讓人不禁為之傾倒。每一朵劍花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威嚴,似乎能夠輕易地撕裂空間,斬斷一切阻礙。
時辰到,收劍入鞘。
花不燼在王喜的服侍之下沐浴完畢後,穿好白色寢衣就躺床入睡了。
平時大多一夜無夢的他,今日卻做起了旖夢。
夢中的男子唇紅齒白,眉眼如畫,明明已是夜間,他的周身卻像是籠罩著朦朧的月光,似在發光。
花不燼低頭,見自已手中正拿著自已的愛劍九黎,而那人,也手持長劍,緩緩朝自已走來。
此時,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敞領束腰長衫,那潔白的顏色彷彿與周圍的黑暗形成鮮明對比,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衣物貼合著他修長而結實的身材,勾勒出他緊實的肌肉線條,透露出一種內斂而又強大的力量感。
花不燼不知為何,只覺越看,越覺得口乾舌燥。
他喉間滾動一下,想要抽回目光,那人卻自顧自的開始了舞劍。
一般女子酷愛劍舞,如今由他舞起來,卻也別有一番風情。
他一邊舞劍,一邊將目光明目張膽地落到自已身上,動作緩慢卻流暢,那眼神也如同生了鉤子一般,直勾得人心中發軟,彷彿能將人的靈魂都給勾走。
完成了最後一個動作,他起身扔掉了手中長劍,又伸手奪走自已手中的九黎扔在地上,隨後膽大的牽起了自已的右手放在了他的臉上摩挲起來。
無錯書吧肌膚相親的那一瞬,花不燼只覺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他的面板,還如白日那般白淨光滑,嘴唇一張一合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低頭吻住,唇齒交纏。
下一瞬場景變換。
床榻之間,二人衣衫不整,緊緊相擁,汗水打溼了他們的頭髮。
呼吸交纏間,花不燼低沉地吼了一聲,那聲音彷彿帶著一種無法抑制的情感,像是被壓抑已久的渴望終於得到釋放一般。
這聲低吼充滿了力量和慾望,在空氣中迴盪著,讓人不禁心跳加速。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神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彷彿要將對方完全吞噬。
夢嘛,能有什麼邏輯。
不過不管場景如何變化,與自已翻雲覆雨的那人始終都是他。
好在夢裡並不需要體力,可體驗感卻是實打實的,而且還可以無限次地嘗試各種可能性,這讓他感到十分的新奇和興奮。
如此到了第二天早晨。
花不燼從夢中驚醒,閉上眼睛想要繼續回憶一下方才的夢境,卻覺得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
衣褲已不能再穿,再加上六月的天本就悶熱無比,於是便吩咐王喜備了水沐浴,穿戴整齊後就準備出門給父母請安。
在跨出門檻的那一刻,花不燼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收回了腳轉身問道:“暗甲今日可值勤?”
王喜一愣,反應過來後忙低下頭恭敬回道:“回世子,暗甲今日當值。”
花不燼抿唇淡漠道:“通知他今日不必當值了,先允許他休沐一個月,暫時就不要再出現在本世子的視線範圍之內了。”
王喜疑惑,不知為何突然就聯想到了方才世子褲子上的髒汙,瞬間瞪大雙眼,不自覺渾身打了個冷顫。
據說男子大多十三四歲就會有這種現象,世子也不例外,只世子以前從不會過問不相干的人……
“奴才領命。”王喜不想考慮太多,只想聽命行事。
隨世子行至院中,王喜提高音量,尖細的聲音清楚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傳世子口諭,暗甲原地待命,待世子離去,出來見咱家!”
苦惱了一晚上的暗甲蒙圈了,昨晚暗十一神秘兮兮的跟自已說是因為自已長得太俊,被主人看中了,說什麼主人怕不是好男色之類的云云。
甭管主人好什麼,暗甲覺得自已一定是好女色的。
晚上他還真的認真想了想,若主人真是看中他了,他自是不敢反抗的,一具身子而已,還是大老爺們,他還真的不在意,但是!
能不能不要這麼倒黴啊,他的人生可才剛開始啊?!長得俊是他的錯嘛?他都記不得爹孃啥樣了,若真逃不過,能不能多給點銀子補償之類的……
一晚上也沒睡好,儘想些亂七八糟的了。莫不是剛才在樹上打了兩個哈欠,被主人發現了?
回過神的暗甲這才發現四周已空無一人,地下有不少小廝丫鬟在忙碌著走來走去,可他卻只能先現身行禮了。
“屬下暗甲,見過王公公。”
王喜連忙叫起,他上下打量了男子一圈,總覺得沒甚稀奇的,身量和世子爺好似差不多,不過氣質嘛,那肯定是千差萬別的。
模樣是很周正,但世子爺自身的容貌在這越州想來已是無人能及,怎會看上一個新來的年輕暗衛的?
“暗甲聽令!世子爺吩咐,準你今日無需當值,再與以一月休沐。這月的解藥先給你,你可以自行出府,最好先不要在府中待著了。”
暗甲不明所以,但還是迅速行禮領命了退下了。
回院之後,將新人暗十八補了過去當值,他就回到了自已房間。
躺下之後腦中就炸開了鍋。
不是,這才上值兩天啊?他是怎麼得罪主人了?
這不讓上值,到底發不發月銀啊?!
如今自已渾身上下只剩幾個銅板了……
心慌。
去廚房給自已做了點乾糧,暗甲決定出府看看,若是有能賺錢的活計,這一個月閒著也是閒著,王府也沒規定休沐的時候不能賺銀子啊?
於是說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