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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孤這門功夫,傳女不傳男

胡曉明也來了,朱問天進校,他單車追上來叫道:“主公神武,果然人所莫及。”

“小事耳。”

“那個啥。”胡曉明一臉八卦的表情:“主公剛才所使,是哪一派的功夫?少林,武當,還是明教?”

“你想學?”朱問天轉頭問。

“主公若肯教,臣妾此後當牛做馬,萬死不辭。”

胡曉明眼中幾乎要發出光來。

莫怪,藉著小說和電視,武俠還有武功,深入人心,朱問天剛才露那一手,不僅是胡曉明,看見的同學,誰心裡不是癢癢的。

“行啊。”朱問天道:“那從今天起,你每天上課就別坐著了,蹲馬步吧。”

“啊。”胡曉明一張臉苦得象秋八月的苦瓜:“還沒有別的更簡單些的法子?”

“例如呢?”朱問天好笑:“象張無忌猿腹中得九陽真經,虛竹深井中獲天山神功?”

“有沒有?”胡曉明眼光亮得象夜晚體育場的氖光燈。

“也不是沒有。”

這時到車棚了,朱問天下車,把車鎖好:“例如,孤有一門功夫,可七天結丹,十月便可元嬰成熟,成為元嬰高手。”

他說著轉頭看胡曉明:“不過嘛,你不行?”

“為什麼我不行?”胡曉明不甘心,拍胸脯:“我可以的。”

“因為你是男的。”朱問天憋著笑:“孤這門功夫,傳女不傳男。”

“傳女不傳男?”胡曉明狐疑:“七天結丹,十月元嬰成熟?”

他突然醒悟了:“靠,生孩子啊。”

“哈哈。”朱問天大笑:“你是不是不行,梁冰反而可以,魏紫音也行。”

“你還盯上魏紫音了?”胡曉明瞪大眼珠子。

“什麼叫我盯上魏紫音了?”朱問天不屑一顧:“她是丫環的角色嘛,梁冰這小姐若是嫁過來,她做為通房大丫環,疊被鋪床,是她的宿命。”

“也是哦。”胡曉明愣半天,作揖:“主公神武,果然人所莫及。”

“哈哈哈哈。”朱問天仰天丞相笑。

另一面,梁冰則是氣鼓鼓的,魏紫音也氣,道:“朱問天真是太過份了,那個白光輝也是,沒本事,就別管閒事啊,這下出醜了吧。”

“活該。”梁冰呸了一聲。

白光輝幫她出頭,如果成功了,那是她的光彩,可失敗了,她也跟著丟臉啊,她自然生氣。

至於同情,別想了,女人從不同情弱者,所以女人婚姻都是向上的,沒說誰往下嫁。

魏紫音好奇的道:“朱問天居然會功夫哎,以前怎麼不知道?”

“管他會不會功夫。”梁冰惱恨的道:“以後我再也不搭理他了。”

“對。”魏紫音用力點頭:“再不搭理他。”

但是到中午的時候,朱問天打了飯正要吃,魏紫音端著餐盤,挺著大球,蹬蹬蹬蹬又過來了。

她把餐盤往桌上一放,就氣鼓鼓的瞪著朱問天。

朱問天去她餐盤中一看,叫道:“這不公平啊,為什麼你的冬瓜排骨裡,這麼大塊排骨?”

他伸出勺子,就舀了一塊排骨過來,塞進了嘴裡。

“朱問天,你別太過份。”魏紫音叫。

“就一塊排骨。”朱問天含糊不清:“至於嗎?”

“我說的是排骨嗎?”魏紫音惱怒。

“那你說的是啥?”朱問天裝糊塗。

“我說的是梁冰?”魏紫音道:“朱問天,你對梁冰太過份了,我們本來想不搭理你算了,但越想越氣。”

“不至於吧。”朱問天一臉委屈:“我好象也沒做什麼啊,不就是沒念情書嗎。”

“你不想念,你別宣揚得人所盡知啊。”魏紫音叫:“結果,人人都知道了,你卻又不讀了,不是戲弄冰冰嗎?還有今天。”

她重重的喘了口氣:“我後來問了,你是專門等我們過來,你才動的手,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明明會武功,為什麼不早點把白光輝趕走,你是不是純心要讓冰冰出醜。”

“這不怪我啊。”朱問天道:“白光輝要舔梁冰,我總得給他一個舔的機會嘛,要是提前趕走了,他為梁冰捱了打,受了氣,結果梁冰還不知道,那不是白費心思了嗎,不不不?”

他大大的搖頭:“身為同性,我不忍心看他那樣的。”

“那你就當著冰冰的面羞辱他,你知不知道,這也是對冰冰的羞辱?”

“那你要我怎麼做?”朱問天要笑不笑的看著她:“你們的意思,是不是我最好當著全校同學的面,給梁冰道個歉,那白光輝也有面子,梁冰也有了臉面。”

魏紫音不吱聲,但明顯就是這個意思。

“哈哈,哈哈。”朱問天大笑兩聲:“你們都有臉面了,我呢,我的面子在哪裡?”

“這事是你挑起來的啊。”魏紫音有理由:“是你先說要公開宣讀情書的,結果又放冰冰的鴿子,讓全校同學都笑話她,你就應該負責。”

“我可以再讀一遍啊。”朱問天手一揮:“現在大部份同學都在食堂裡吃飯,我當眾讀一遍,效果差不多吧。”

他看著魏紫音:“不過我讀完了,梁冰能接受嗎?她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魏紫音稍一猶豫:“讀不讀是你的自由,接不接受,是她的權利。”

“我就知道是這樣。”朱問天冷笑:“就跟白光輝一樣,管不管閒事是他的自由,梁冰不領情,則是梁冰的權利,是吧。”

“本來就是這樣。”魏紫音小下巴翹起來。

“那就不必再說了。”朱問天冷笑:“我上次就已經表明態度,我叫問天,不叫舔狗,不會無原則的舔她的。”

“你。”魏紫音氣惱:“可這事是你挑起來的。”

“所以呢。”朱問天道:“我那天說了啊,可以給她一個機會,如果她願意跪著舔的話,我可以讓她成為我女朋友中的一個。”

“你……”魏紫音氣極,騰地站起來:“冰冰以後再也不會搭理你了,我也一樣。”

“孤知道了。”朱問天無所謂的揮手:“跪安吧。”

他這個態度,更氣得魏紫音bra幾乎都要爆炸,她轉身就走。

“哎哎哎,餐盤,餐盤。”朱問天提醒著,卻又順手舀了一塊排骨。

這臉皮。

魏紫音氣得差點把餐盤扔了。

她回去,把朱問天的話學給梁冰聽,道:“他連著兩次這樣,我以為他會有一點羞愧之心,結果完全沒有,這個人,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

“我說了不要去找他了。”梁冰其實更氣:“總之,再不搭理他就是了。”

“那說好了。”魏紫音道:“你要是再搭理他,你就是狗。”

“好。”梁冰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下午上了一節課,朱問天騎了車,出了校門,往濱海路來。

江城是歷史老城,商業氣氖濃厚,歷史上,就有很多外國商會,還有一些外國使領館的代辦處。

到濱海路,看到一個阿拉伯男子,坐在條椅上,他前面草地上,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女孩在那裡玩兒。

天有些陰,還有風,小女孩手中一個風箏,放起來又落下去,剛好落在朱問天腳邊。

朱問天撿起風箏,小女孩跑過來,有些怯生生的說:“叔叔,這是我的風箏,你能把它還給我嗎?”

她說的是阿拉伯語,說完,似乎意識到朱問天可能聽不懂,她回頭看了看條椅上的男子,鼓起勇氣說了一句中文:“叔叔,這是我的。”

朱問天臉上帶笑,他知道這女孩子的名字,名叫朱麗,不過正式認識,要到幾年後。

現在當然是不認識的羅。

但可以認識一下,因為這本來就是他今天來的目地。

他用阿拉伯語道:“那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美麗的小公主。”

“你會說我們的話。”朱麗眼中露出一點小小的驚訝。

“怎麼了?”朱問天笑問:“會說你們的話,很奇怪嗎?”

朱麗點頭:“是的,這邊的人,都不會說我們的話,我說話,他們都聽不懂。”

“我是一個例外哦。”朱問天笑著把手按在胸前,微微躬身:“所以,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嗎?”

“我叫朱麗。”朱麗手拉著裙子,行了一個宮庭禮,很顯然,小姑娘受過良好的禮儀教育。

“朱麗。”朱問天道:“認識你很榮幸。”

這是那男子走了過來,朱問天撫胸道:“您好,我叫朱問天,很高興認識你們。”

他的阿語很純正,這讓那男子生出了興趣,這個國家說英語的很多,說阿語的,卻極為罕見,除了專業的翻譯,他可以說從來沒見過。

“你好。”男子回禮:“我是伊果.候賽因。”

“伊果先生你好。”朱問天行了禮,拿出自已的學生證,道:“我是商學院的學生,我學的阿拉伯語,剛好來這邊,所以準備煅練一下自已的口語能力。”

這個理由,非常合理,朱大忽悠忽悠人,很注重細節。

至於他說他學的是阿拉伯語,則是騙人,他在學校裡學的,就只是英語,阿拉伯語是他前世去非洲時學的,但這一點,伊果是不可能知道的。

伊果接過朱問天的學生證看了一眼,果然沒有絲毫懷疑,他笑起來:“你以後想做外交工作嗎?”

“那怕是比較難。”朱問天道:“我們這邊很注重文憑的,商學院只是大專,想進入外交領域,我這文憑的含金量不夠,不過我打算進入商業領域,現在我們和阿拉伯國家做生意的特別多,我做專業的翻譯,應該有一定的前途。”

他裝出沒有太多把握的樣子,帶著請教的語氣道:“伊果先生,你覺得呢。”

“當然,當然。”伊果很喜歡他這種態度,尤其是他這麼年輕,年輕的學生,帶著這樣的態度請教,總是讓人歡喜的:“無論是做翻譯,還是自已從商,都很有前途,你們國家和我們阿拉伯國家,交往在逐年加深,無論是政治還是經濟。”

“是嗎?”朱問天裝出極有興趣的樣子:“我們這邊,對歐美介紹得多,但對你們阿拉伯國家,介紹得非常少。”

“是啊是啊。”伊果一臉的遺憾:“這邊的人對我們的瞭解,確實是太少了,你們這邊,好象只重視歐美,對其他國家都不怎麼重視。”

“我也覺得很遺憾。”朱問天攤手:“尤其我是學阿語的。”

他的話,一下就讓伊果覺得兩人有了共同語言,他請朱問天到長椅上坐下,興致勃勃的和朱問天聊了起來。

他並不知道,在朱問天的另一世,朱問天同樣是幾句話,就撓到了他的癢處,然後兩人就成了朋友,不過那會兒伊果回國了,他們是在國內認識的。

但因為成了朋友,朱問天就知道,伊果這段時間,在這邊做參贊,順便帶著女兒求醫治病。

兩人西南海北的聊著,中間朱問天就說,以前學院裡的老教授,因為這邊對阿拉伯世界不瞭解,就專門寫文章,在報紙上發表,介紹阿拉伯世界的風土人情。

“那可太難得了。”伊果激動的道:“不知那位老教授叫什麼名字,我要當面感謝他。”

“哦,那是二三十年前了,老教授前年也過世了。”

“那太遺憾了。”伊果一臉的遺憾。

“不過當時的領事也表達了謝意的。”朱問天帶著回憶的神情:“我記得好象其實是一種合作。”

“合作?”伊果疑惑的問。

“是的。”朱問天道:“我想想啊,好象說,是一位阿拉伯國家的領事,和教授是朋友,他請教授寫文章在我國的報紙上發表,然後每發一篇,就給予一定的贊助,叫文化基金還是什麼來著。”

“哦哦哦,我明白了。”伊果道:“是有這樣的基金的,我們現在也有,但是……”

他說著非常遺憾的攤手:“沒人願意和我們合作,你們的人,最喜歡的是和歐美,然後是日本,甚至是韓國,你們的學者特別喜歡,但對我們阿拉伯國家,普遍不重視,其實我們掌控著石油,我們是世界上的一股極重要的力量。”

“是的是的。”朱問天大力贊同:“石油是工業的血脈,沒有石油,人類立刻會回到農業時代,阿拉伯國家掌控著石油,絕對是這世界上的重要一環。”

“我們不僅有石油,我們還有黃金,還有悠久的歷史。”他的話,引得了伊果的好感,伊果更加興奮起來,滔滔不絕的介紹著阿拉伯國家的各種風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