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珊珊檢查了一遍房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房子比她預想的要乾淨,樓掌櫃不可能憑空給他變出無菌手術間,所以能佈置成這樣,她已經很滿意了。
將布條、酒精準備好,然後讓奴僕搬來一把椅子,鶯兒開啟箱子,放到椅子上。
“樓掌櫃,褪掉上衣,爬到床上。”劉珊珊吩咐著,然後命鶯兒將房門關住,不準任何人進來。
樓掌櫃聽從吩咐,爬在了床上,劉珊珊從藥箱拿出針筒,然後開啟貼著麻醉的瓶子,將瓶中的液體抽出來,開始往樓掌櫃的經脈注射。
沒一會兒,樓掌櫃就暈了過去。
“酒精!”劉珊珊說道。
鶯兒一愣,沒有動彈。劉珊珊踢了一下鶯兒,喝道:“酒精。”
鶯兒恍然大悟,將瓶身貼著酒精的瓶口開啟,拿著木製的筷子夾著棉花,伸入瓶內,然後遞給了劉珊珊。
劉珊珊說了句“專心”,夾著棉花在樓掌櫃的後背上抹了一通。
“刀子!”劉珊珊淡淡說道。
鶯兒急忙將一把狹長短刀遞了過去。
劉珊珊一刀紮在樓掌櫃的後背,鮮血流了出來,鶯兒臉上露出駭人的神色。
小姐的膽子怎麼這麼大,居然拿刀去捅活人。
眼前的一幕顛覆了鶯兒的三觀。
劉珊珊眉目不抬道:“鶯兒,你今天第一次和我行醫,有些失態我不怪你,但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可絕不饒你。”
鶯兒急忙應了一聲。
隨著面板被切開,樓掌櫃的後背展現了出來。
劉珊珊指著一塊突出的硬物說道:“鶯兒你看,樓掌櫃的頭疼就是多生了這個東西,所以擠壓血肉,血肉不通,就會讓人頭疼,只要將這多出的部分切除,樓掌櫃的頭也就不再痛了。”
鶯兒仔細聽講,慢慢的情緒開始平穩。
鶯兒看著刀一點點的切割多餘的增生,鶯兒說道:“小姐,若是有把鋸子就好了。”
劉珊珊道:“不錯,目前合適的工具太少,慢慢以後都會備齊的。”
她手中的刀甚是鋒利,不一會,就將多出的增生切除。
“盤子!”
鶯兒端出盤子,劉珊珊將增生丟入盤子,劉珊珊又讓鶯兒取出針線,開始縫合傷口。
她不時的伸出頭,讓鶯兒拿著手帕給自已擦汗,大約過一個小時後,劉珊珊終於將傷口縫合。
此時,她累的幾乎要癱倒在地。
鶯兒看著一動不動的樓掌櫃,小聲道:“小姐,樓掌櫃現在一動不動,會不會死了。”
劉珊珊翻了一個白眼,罵道:“傻丫頭,他不過是麻醉昏過去了,時間一到,自然就醒了過來,若不將對方麻醉,刀割在身上,樓掌櫃還不得疼死。”
鶯兒恍然大悟,說道:“小姐,原來麻醉就是起這個作用。”
劉珊珊道:“傻丫頭,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到的事,以後你要學的東西多著呢!”
“小姐,你先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下。”鶯兒將椅子上的藥箱放在地上,扶著劉珊珊坐到椅子上,她剛才看到,小姐治病的時候,臉上的汗水一直流個不停。
劉珊珊也確實疲憊不堪,鶯兒現在不堪大用,他要身兼數職,除了專注手術,還要顧著別的,要說不累是假的。
就在此時,房門大開,一箇中年女子帶著幾名家丁,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