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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章 再見 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同學聚會結束後,他也不知道回到賓館床上的。

第二天早晨起來,他頭還是昏昏沉沉的,看來昨天下午,晚上KTV吹的啤酒太多了,隱隱約約發現,自己是不可能回到賓館的,自己迷迷糊糊的躺在KTV椅子上,不省人事了。

究竟是誰把我弄到賓館客房的。雪梅?膽子還沒那麼大,同學聚會那時候還沒結束。

他想起昨天老同學女的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專門是招蜂引蝶,現在世道變了,男人退居三舍,婆姨們人前馬後招搖過市,尋求刺激。

白天人模人樣的,夜裡孤獨寂寞的幹著狗模狗樣的齷齪事,當下流行的一夜情,靈魂出賣了肉體,著魔了,也昇仙逍遙了。

記得最清楚,父母那個年代,誰家的女娃沒結婚,跟著人跑了,多麼丟人的一件事,父母在村莊裡抬不起頭,過著難看的日子,成了閒話中心的笑柄,你看看,誰家的女娃沒結婚肚子大了,不守婦道,虧先人呢,丟她父母得臉。

媒妁之言,訂婚,結婚才能在一起。

時代變了,變了。婆姨不守婦道了,狗成了他們的寶貝兒子了,狗學著叫媽咪了,父母親變成孫子了,整天照看著狗寶寶。

這是社會發展的大染缸裡,一道不可多得風景線,究竟是人與動物的自然和諧共處,還是人們在戾氣太重的社會里,人們扭曲的靈魂在作祟。

不過,人類高階動物的本能,荷爾蒙在酒精的作用下,相互亂性。

他想著,想著,又想起了雪梅那天婀娜多姿的身材,在他大腦裡浮現。

他自己感覺很齷齪,是不是跟他們一樣,學會了,莊子裡罵人的話,豬狗不如的東西。有時候覺得人還不如動物呢,看門狗時間長了跟主人有感情,搖著尾巴。

不去想這些了,他該辦事兒呢。

收拾了一下,在超市裡買了禮品。準備去他家浪一圈,十多年不見了。

生活就是這樣,總有一些難以割捨的東西,其實血緣關係佔據著重要的部分,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大概說的這個意思吧。

已經快接近中午了,他坐城郊車,土生土長的山裡人,雖然好多年沒有回家,這裡的山,這裡的溝,一年四季很少看見綠色。大部分時間裡,都是光禿禿的,黃山坡,沒有什麼,可以欣賞的,無非在半山坡看見修建雄偉壯觀的房子,那是山頭為山神爺修建的廟宇,每逢初一十五,家裡不順心的事,家裡有病人,療程家裡許願,可以每月這兩個時間去還願。

還有就是春節過年期間,每家每戶都去了燒香拜神,保佑來年風調雨順,家庭和睦。最後還放一些香火錢,五十,一百不等。

現如今,大點的寺廟裡,需要進去,還得考大學,當主持還得有後臺,寺廟裡油水多著呢,和尚們,住持都是個頂個的大富豪,賓士寶馬,開著招搖過市,時不時領著小三,小四逛街,住五星級酒店。

牛鬼蛇神起,妖魔鬼狐張牙舞爪,麻痺人們的思想,卻開放了主持和尚們的思想,撈金運動大張旗鼓的搞起來,香火錢進軍房地產,某某主持腳踏兩隻船,不慎掉進水裡,淹的夠嗆,和小三,小四們大鬧天空,惹得吃瓜群眾當笑料。

窮山惡水出刁民,現如今,世道變了。反而,城市黑道勾結官僚,欺壓百姓。官場上堂而皇之,裝大尾巴狼,可憐舔狗。背地裡,瘋狂斂財,群主敢怒不敢言。當官不為民,不如回家種紅薯。

如今,當官不為己,不如寺廟裡當和尚。其實一丘之貉,沒有一個好東西。

城郊車搖搖晃晃的,終於到他姐家的村子。十五年不見了,姐頭上都有白髮了。

“你啥時候回來的,屋裡爸媽墳上去了嗎?”姐姐還是老樣子,囉哩囉嗦,婆婆媽媽的,喜歡愛嘮叨,說歸說。她總是想方設法的做點好吃的飯。

說實在話,每次去姐姐家裡,心裡總是在疼,姐姐是苦命人,都是傳宗接代的老祖宗的文化惹得禍,農村根深蒂固的老封建思想,害苦了一代又一代女人。

大西北大男子主義,啥事都是男人為主,動不動罵婆姨,打婆姨。傻大個是最恨麼出息的男人打罵自己的婆姨。

對於姐夫他是咬牙切齒的,要不是姐姐那樣,一定拿刀子捅了他。唉,這大概就是命吧,姐姐信命,他也信。

外甥女一個個都挺爭氣的,沒有給姐添麻煩,負擔。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拉扯成人。天底下唯有母愛偉大,黃河岸邊的母親雕塑,確實給人們深深的啟發。

現如今,國家又宣傳多生多育,剛剛只生一個好,沒過去多少年。滑稽時代,時代滑稽的產物。

姐姐她們這代女性成了政策制度下的試驗品,封建社會思想的麻痺者,當然社會的發展更替,總有一些事,一些人,一些物為之買單。

造孽啊,造孽啊!

和姐姐吃飯的時候,邊吃邊聊,漫無邊際的聊。父母親去世的情形,親戚朋友的變故。總之,這個時代,有錢有勢的人,人情世故淡薄,好好活著,人的命,該怎麼在這世上走一趟,是定局的,努力活著就是。

“你出門在外,自己注意身體。”

“知道了,姐”姐姐老是覺得他還是小時候的弟,在她心中永遠長不大。

和姐姐匆匆離別後,快天黑了。

坐最後一趟城郊車,返回賓館。手裡拿著姐姐烙的油餅,還有雞肉,過油的,拿出來直接能吃,是準備明天火車上吃的。

這會兒還睡覺有點早,於是拿起手機微信看看,突然閃爍的小點,雪梅發來的,一個微笑,我立馬回覆兩個微笑,證明暗號一對上,可以暢所欲言,肆無忌憚的聊天了。

你啥時候走,傻大個。今天一天沒資訊,不會一直睡覺吧。

“沒有,不過睡醒也遲了,去了一趟我姐姐家。明天準備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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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昨晚你喝的太多了,我差點都把你弄不到床上了。”

“啊,雪梅,你送我回來的?我的衣服都是你洗的?你什麼時候回去了。”

“不是我送你回來,誰管你呢?喝酒都不知道自己的半斤八兩。你說誰洗的,難道服務員洗的?可能嗎?”

“哎吆吆,別生氣嘛,今天你幹嘛呢?”

“我沒事兒,洗洗衣服,兒子回家了。自己一個人無聊,和你聊聊天。”

“你吃飯了嗎?我請你吃飯,補償你昨晚的辛苦。”

“好啊,不過我來了,就不走了,我要吃你呢,哈哈”

他心想,現在的婆姨都是怎麼啦?受到刺激了,還是同學聚會影響著每一個人,發生破窗效應?

還記得溫州商人嗎?他們就是天生的生意人,正品剛剛舉行釋出會,仿品已經在市面上銷售的如火如荼的。鸚鵡學舌,不學也快。

有了同學聚會的第一次,部分曾經的初戀膽子大的,嚐鮮。回憶曾經的美好時光,重溫舊夢。儘管各自成家,依舊我行我素。

大山裡的婆姨,男人在外邊累死累活的掙錢養家餬口,婆姨們在家裡耐不住寂寞,學著夜貓偷腥。

直到後來,男人在外邊也開始勾勾搭搭的,和外出務工的別人家的婆姨,組建臨時家庭,相互間打發寂寞孤獨,各取所需,本應該交給自己婆姨的公糧,卻奉獻給了臨時婆姨。逢年過節,互不相欠,如同馬路牙子上的女娃,天黑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生活之路,這麼難行。

或許臨時家庭是時代的產物,對與錯,倫理道德顯然是無法衡量了,已經超出了它的範疇,確切的說,已經犯戒。至於能不能長久下去了。社會畸形發展,或許是對的,或許是錯的。

有家的地方沒有工作,有工作的地方沒有家,臨時家庭或許是最好的補充吧。

他想著,想著,聽見敲門聲。

“誰啊,門沒鎖,請進”

門開啟,進來的是雪梅。披肩長髮,好像剛剛洗過,黑黑的。穿著紅色包臀裙,短短的外套。

雪梅這次進來,沒有那麼侷促不安。直接來到床邊。

“怎麼?傻大個,這麼快就走了。”

“同學聚會上,我看馮美人。給你拋媚眼,你怎麼沒有大膽的想法?你看看,又錯過機會了。”雪梅是故意刺激他。

他心想,我昨晚摟著馮美人開房,豈不你今天晚上能過來。

“哎吆喂,你說說馮美人的屁股怎麼那麼大?挺嚇人的,我害怕,哈哈”

雪梅一邊逗著。一邊看他。

他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胸前雙峰,似乎想用眼睛夾住,一直映在眼睛裡。

圓鼓鼓,圓乎乎。是個男人眼饞,流口水。

生活就是這樣,當你失去了,才覺得應該珍惜。正當你擁有了,不知道珍惜。

雪梅迷人的眼睛,盯著他,火辣辣的,周圍神經渾身燥熱,燃燒起來。

燃燒,燃燒,燃燒吧。

與其這樣,那就盡情的燃燒,再加一把柴火,火辣辣的,越燒越旺。

終於燒了一把火,激情燃燒的歲月,兩個火熱的心,相撞。

蛇腰纏身,扭動著曲線美,像五彩斑斕,編織的美夢。合而為一,靈魂碰撞,荷爾蒙起了關鍵作用,於是又一次沉浸在美妙的五線譜裡,旋律是那麼樣動聽,使人流連忘返,久久揮之不去。

美,妙,舒服安逸,賽過活神仙。

一陣陣痙攣,一陣陣喘氣。

“雪梅。你是真的還是假的餓?我看不像,哪來的那麼大勁?”

“去你的,你不想要?胡扯。”

“我餓了,你給咱們買飯去。吃飽了,有勁了,繼續下一個節目,大戰三百回合,你看如何?哈哈”

“遵命。”看來他已經餓得不行了。

於是提褲子,穿衣服。

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