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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同學再次聚會

傻大個躺在床上,聞著淡淡的香味,想著剛才的一切突如其來的幸福還是災難?不去管它,就像活在當下的平凡的人,活著一天,賺一天,誰也不知道災難,幸福哪一個先來。狗日的,艱難的活下去。

事實上,哪一個男人願意外出,拋家舍妻,在外邊幹著又髒又累的,不是一般人能幹的,體力活。城市裡人哪一個願意幹,時不時還罵著,這些外地人,髒兮兮的,活該受窮。

去你媽的,什麼玩意,你他麼不就是城裡人,你父母難道一生下來就他媽的當城市人。

草泥馬,你特麼乾淨?把你的腸子拉開看看,照樣裝著垃圾,你特麼得瑟什麼,仗著你爹你媽的養老金,說狗幣呢?啃老族,吃人血不是東西的玩意兒。

傻大個有時候在大城市裡,幹活遇到一些煞筆。

改革開放這麼多年,鄉村城市化進一步加劇,當然,有一部分是國家體制內的官二代,還有富二代,他們有權有勢,擺平你一個下苦力的,就像踩死一隻螞蟻沒有區別。身份象徵,權貴象徵在那裡,禿頭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夾縫中求生存。

當下的社會,活著最重要,去他媽的活在當下,當下艱難的活下去。什麼狗屁的房貸,信用卡,網貸,都是他媽的圈套,十幾億人百分之七十的欠款的,狗屁不通,害人不淺,什麼人都推薦,你他麼的五十多歲的掃馬路也給辦卡,極力推銷著,打的什麼鬼主意,不得而知。

早晨,傻大個躺在床上,沒事幹想著以前的爛事兒,心酸,心疼。

什麼狗屁白手起家,都她媽放屁的主。哪一平臺持續發展,或者哪一個大公司發展,公司領導都是白手起家的?

臥槽他祖宗十八代,這些大碗不是丈母孃是當官抓權的,就是自己的父親是一方當官的,手裡有權,不用過期作廢。明目張膽的貪汙,不過癮,還他們辦實體,細水長流。狗日的操,誰給他們的權力?人民賦予的權力同時責任隨之而來。

不想這些了,他心想,這次回家以後,回去踏踏實實過日子,掙錢。

中午,雪梅微信微我,下午三點左右在老地方,老同學聚會,問我去不?

隨之,我回一條,都誰去?你去不?我知道每次聚會肯定少不了她參與,故以,而為之。

不大一會兒,她微信裡把所有人名單發過來,差不多二十五六人,其中第一個排她。

十五年了,他的記性不好,當時學校裡,基本上也叫不全所有人的姓名,更何況現在幾乎忘記的差不多了。

什麼瘦猴,瞌睡包,王禿子,孟子義,石黑子,講文明,具有特點的還是記得清楚,哦對了,什麼黃美人,李梅花,當時公認的班裡美女還是有影像的。其他的就是同一個村裡的四朵金花,四大金剛,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去是一定要去,聽雪梅說上次聚會很有特色,不妨去熱鬧熱鬧,尋求不一樣的感覺。

這才懶洋洋的收拾起床,刷牙洗臉。

人一旦放鬆後,隨之而來懶惰蟲跟著而來,忙碌中才能得到安寧。或許是平凡人的宿命論。

想起以前工作的時候,按時起床,先跑步去地鐵站擠著坐地鐵。

每天早晨,那個場面,很是嚇人。

普通千軍萬馬過橋一般,人肉挨著人肉有點誇張,但是,夏天穿的少,也差不多吧。

濃濃的香水味撲面而來,夾雜著各種味。汗臭味,臭雞蛋味,看來大清早,為了能夠順利擠上地鐵,也算是大補身體,可實在令人作嘔,窒息。

人擠人,不用你刻意的去推,自然而然跟著進去了。各種聲音,車廂裡頓時不和諧了,謾罵聲,彼此起伏,一會兒京腔味,一會兒河南口音,東北那旮瘩的,四川瓜娃子的聲音,聲聲刺耳,夾雜著響屁聲,聲聲刺耳。不再是風聲雨聲聲聲入耳,而是罵聲哭聲響屁聲聲聲刺耳。

各種服飾打扮,怕看瞎了你的眼。

男的基本上,半袖,長褲,運動鞋皮鞋。女娃五花八門,有超短裙,也就是裙包屁股蛋子的,V領低胸的,似乎故意露出咪咪的,大小各異,展現的淋漓盡致,那個男的不瞟一眼,那說明他不是個男人。胖墩墩,苗條的,面板雪白雪白的,還有歐洲還是非洲的黑不溜秋的,都愛美,穿小裙裙,盡力展示也好,喜歡也罷。

左右前後挨著人肉的滋味並不好受,時不時還碰到漂亮妹妹軟乎乎的東西,大清早就弄的人心煩意亂的。不要說,男同胞們都是好色之徒,與其那樣,不如說穿著露骨的女的勾引,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吃虧的總是男同胞。

他想想這些,都後怕。還是好好享受一下假期的舒服安逸。

差不多兩點五十左右,他來到酒店門口,遠遠看見,雪梅已經在酒店大堂,與兩個女生聊上了。

偶然一瞬間,她瞅見了。從大堂出來。

“你怎麼才來,大部分老同學已經到了,還差幾個人就開始了。”

“還好,最起碼不是倒數第一名,剛才和誰聊天呢?我怎麼不認識?”

“走,進去認識一下,當年的班花,大美女你都不認識?你是故意的吧?你認識誰?”

“我就認識你,記得最清楚的。”

“你現在學壞了,滑頭了。”

“我會不會,你難道還不知道嗎?看來貴人多忘事,剛發生的美妙的旋律,你都能忘?”

雪梅笑著不說話了,一起走進了大堂。

同學聚會是在飯店最大包間裡的,能容納30人的包間。

由於雪梅已經參加過兩次大小型同學聚會,見面都打招呼,似乎他們都是常客。有幾個人大概能叫上名字,其餘的看著面熟,即就是張冠李戴。他不敢出聲,雪梅每個人都打招呼,這才慢慢的回憶起來,名字和人對號入座。六人一桌,大家都在各自尋找當年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女,或者可以說在尋找當年的困惑,當年的情意綿綿,似乎今天必須閒聊補償,尋找獵物。眼睛睜的大大的,像和了雞血似的,飢渴難耐。

還是老班長人緣好,大家靜靜。靜靜是誰?我想靜靜了?老班長說:“我們十五年前都在一個教室裡,起跑線都一樣。十五年後變化太大了,有當局長的,也有人民的教師資格,絕大部分和我一樣,漂泊外地,養家餬口的頂樑柱。既然百忙之中來一起聚會,說明咱們有緣份的。你們說是不是?

我們趁此機會,佔用大家寶貴的時間,來歡聚一堂,相互間加深印象?努力掙錢,養活家裡人。我們身上擔子不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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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響起來,大家拍手稱讚。

下午三點,該來的總會來的,不來的永遠不來了。

“下邊我將聚會流程簡單收拾,首先咱們在這裡的首要任務,相互間加深印象,留一下電話。

其次在這裡將進行一場燭光晚餐。大概七點以後,離開餐桌,進行下一個專案,我們將在二樓KTV裡,唱歌,玩電腦,最後預祝大家,吃飽喝足,玩的盡興而來,滿意而歸的感覺。”

“老同學聚會馬上開始,有不辭辛苦,不遠千里,萬里來參加聚會的,大家思想開放點,努力透過活動,找到了雪梅。”

和她一直坐在一個桌子上,最起碼能和她一起的,能瞭解來自大山裡的娃。

十五年了,大家相互重新認識一下,我們六人不用解釋。雪梅成了我的翻譯,似乎秘書更確切,那時候不是流行一句話,領導的秘書,不是陪上床,就是躺沙發。

不一會兒,所有的菜上全了。隨著班長一聲令下,開吃,時不時本桌的一起碰一個,或者其他桌的來敬酒,回一個,來回相互間認識一下。雖然在微信群裡,必須加備註,怕張冠李戴。

每桌大概喝白酒兩瓶,就我們桌還剩一瓶,其餘桌似乎還沒喝盡興。

“大家吃飽,一會兒咱們還有下半場活動,菜不夠繼續新增,於是每桌再新增了三個熱菜。”

差不多五點半,大家吃的差不多,相互間聊著,似乎都在等待老班長的口令,為下半場做準備,男同胞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為自己找女同學。當然,有的已經有過一次,不在拆散她們,大概八對吧,其餘的是這次新來的,相互間聯絡感情,相互恭維著,要是當時把你追到手,多好啊。

女同學,今晚發現穿裙子的很多,除了極少數思想守舊的,其他都是連衣裙,超短裙,就連雪梅都一樣。

方便,真方便,下半場做準備。似乎她們已經習慣了,被任何男人摟摟抱抱的感覺。

KTV裡,隨著音樂聲響徹包間,大家不約而同騷動起來,扭著性感的貓步,來回相互間扭動著,時不時男孩子撫摸著。

怪不得,人們一想到KTV就知道那是一個不正經的地方,各種嘈雜聲,還有歌聲,與其說是唱歌,倒不如是狼哭鬼嚎聲,似乎酒後發洩,發洩心中的不滿。

都說酒裝損人膽,酒後亂性。

正如雪梅所說,最後成雙成對的,勾肩搭背的走進了賓館客房。

同學聚會是普遍的,一次又一次的,究竟是聯絡感情,還是披著外衣,尋求刺激,拆散家庭和睦,不得而知,社會發展的大染缸裡,盡情的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