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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狗狗式獎勵

站在一旁的雲越聽明白了,臉色難看得要命,感情昨晚房間還有攝像頭!

丟人還不夠,還要被記錄拍下來?咋滴,以後閒著就開啟影片看一下,拿他取樂?

如果昨晚他倆真做了……

算了,這容不得深想。

“段與。”

段與如芒在背,認命般從陸羽身後站了出來,傅觀月一句:“我聯絡了獵狼軍校”,他天都塌了。

陸羽眼疾手快地扶住腳軟的段與。

“獵…獵狼…?”段與笑得比哭的還難看,“聯絡那裡做什麼?”

傅觀月皮笑肉不笑:“送你過去學習一個月。”

”兩邊學校都已經給你溝通好了,放心。”

“別啊哥!”段與哭嚎,“我會死的。”

”兩個月。”

段與:”……”

“哥!”他的身體就那樣水靈靈地順著陸羽手臂滑了下去,癱坐到了地上。

”再吵三個月。”

“我去!”段與被迫制住哀嚎聲,看清楚了傅觀月的冷漠,他整個人如同枯萎的小花,委屈巴巴地問:”但是哥,我能帶陸羽一起走嗎?”

到了這地步,他還關心著他哥的男人被搶了,段與都要被自已感動了,在心裡默默給自已頒了個十佳弟弟獎。

陸羽抿了抿唇。

“怎麼!你還不想去啊!”段與抬眸,發現他居然猶豫了,憤憤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恩人去受苦受難,你不應該跟著一塊上刀山下火海?”

陸羽:“應該。”

獵狼軍校的名號傳播廣泛,哪怕在偏遠的塞塞爾城都流傳著這所學校的傳奇。

陸羽的內心是渴望去到那裡的,即使很大可能是有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段與見他不像說假,這才被安撫了下來,臉貼著陸羽的大腿,哼唧唧地像條小狗。

好在傅觀月點頭同意了。

“算你還是我哥。”段與小聲嘟囔,手抓住陸羽的手腕,藉著力,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知道這事已成定局,多說無益。

段與算計著到獵狼軍校的處境。 往好的方面想,這事也不是沒有好處,昨晚夜色的事,他爹指定不會放過他,去獵狼軍校那裡苦熬倆個月,正巧還能躲過他爹這一劫呢。

再說了……靠他自個也摸不上人家獵狼的門檻,就當這倆個月是去玩了。

反正他就不信了!他哥真狠得下心,讓他這個柔弱的弟弟死在偏遠他鄉!

”陸羽,我們走!”想透徹了,一掃頹喪,段與挺直胸膛,雄赳赳、氣昂昂地離開了別墅。

臨走時,陸羽看了一眼雲越,嘴唇翕動,似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這個小細節,被傅觀月看在眼裡,嘴角泛起一絲譏諷。

空蕩蕩的別墅裡只剩下了他們倆人,雲越站在離他不遠的的地方,說實在的,他不喜歡與男人獨處。

對上男人如狼的目光,雲越躲避著對視,眼神從男人精緻英俊的臉龐移開,觸及茶几,又被其硬控了倆秒。

精緻果盤裡的葡萄紫亮,個大圓潤,看起來很誘人,雖說只是一盤葡萄,可偏偏碰上了他飢餓的時候,雲越只覺得肚裡的饞蟲都被勾得翻滾,叫囂著要進食了。

雲越以為自已的想法隱藏的很好,不會被發現,但是他低估了眼前男人的敏銳,更小瞧了他對著葡萄倆眼放光,餓死鬼投胎的樣子。

他看到那修長的手指將果盤往自已這邊推了一下。

“想吃?”

聽出了男人的不懷好意,雲越原打算矢口否認,但轉念一想,嘴硬對他有什麼好處?餓肚子的是他。

“我餓。”雲越索性坦蕩地說:“從昨晚到現在,我一口飯都沒吃。”

“長官,如果你不想你的別墅出現一隻餓死鬼,請給他食物。”

傅觀月從果盤裡摘了一顆紫葡萄,夾在拇指和食指之間,葡萄泛著誘人的光澤,一看就是一顆沐浴在豐沛陽光下,懷著報恩信念努力生長的小葡萄。

“外頭的工作做完了?”小葡萄被夾在漂亮修長的手指,身價飆升一個level,遠遠看過去,還以為手指的主人在賞玩一顆寶石。

“做完了。”雲越臉不紅心不跳,撒謊自然。

“哦?”尾調上揚,含著戲謔,莫名帶著性感,像一把小鉤子似的,朝著獵物勾去。

卻見那葡萄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度,雲越想也沒想地伸手,接住葡萄。

男人丟果的行為,倒像是對他那句回答的恩賜。

這讓雲越很不舒服,他是狗麼?高興了就丟點吃的。

“長官。”也許是燥熱的太陽鼓舞了雲越,熱了他的血性,“你把我當狗了不成?”

“為什麼這麼想?”傅觀月笑了笑,沒否認,反而把問題拋回給了雲越:“是又如何,當我的狗很委屈你?”

茶几上除了放著果盤和他早上帶回來的袋子外,還放著一個小巧的金絲楠木盒。

他把金絲楠木盒開啟,露出裡面的東西。

雲越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過去了,他看到裡面裝著他的狼牙項鍊。

落入夜色後,弗瑞德爾瞧上了它,便把它從自已身上搶走了,他原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這唯一和他過去有聯絡的項鍊,卻沒想到它竟然落到了傅觀月的手裡頭。

雲越嚥了咽口水,他知道眼前的男人絕對沒有那麼好的心腸,會直接把項鍊還給自已。

讓他思考一下他要怎麼回答他呢?

義正言辭地說他不是狗,逆著他的話?別說拿到項鍊了,他自已都會像落水狗一樣被丟出別墅。

而順著他的話,這不僅是跟著他一塊侮辱自已的人格,更是背叛了自已。

再說了,對自已昧著良心,這容易遭雷劈。

真難啊,雲越越想越煩躁。

就在雲越想著怎麼接話時,管家阿姨鬼魅一樣從某個角落裡飄了出來。

“觀月少爺。”

老太太的聲音機械無比,叫人感受不到人情味兒,突然從後背響起來,給沉浸思考的雲越嚇了一跳。

“聯邦警衛隊的人來了。”她嚴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