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本來林墨還打算帶著江寒衣在街上逛逛的。
結果街上的人同樣也在討論這件事。
沒辦法,女皇招夫這事才過去沒幾天。
這些天估計都是在討論女皇到底招了個什麼夫,最後肯定會扯到他身上。
不過,等過一段時間應該就好起來了。
於是乎兩人便回到了皇宮。
剛回到皇宮裡,江寒衣就開口道:“我有點困了。”
“行,那江公子你先回去休息吧。”
隨後江寒衣在林墨的目送之下回到了她的寢宮當中。
當然,消失在林墨的視野內後,她的身形就消失在了皇宮當中……
…………
次日——
“唔....劉姐,你嘴怎麼也腫了?”
“這...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睡醒之後嘴就腫了。”
“該不會是那望月樓的飯菜有問題吧?”
“昨天我們倆好像也就一起去吃過那望月樓的飯菜,不行,這事得去找那望月樓的掌櫃說道說道,我這嘴腫成這樣還怎麼見人?”
“同去,同去。”
…………
“江公子人呢?”
“陛下找她有事。”
林墨的臉色不由的古怪了起來。
這張玲瓏怎麼就喜歡白天找她,難道說,白天更有氣氛不成?
轟——
遠處的一聲巨響吸引了林墨的注意力。
隨即向一旁的宮女問道:“那邊是哪裡?”
“應該是張府。”
林墨在想,該不會又是冰塊臉在搞襲擊吧?
話說起來,不是說張玲瓏能夠洞察皇城裡的每一個角落嗎?
怎的她不出來管事?
難道...是因為沉迷男色?所以無暇管別人?
上次好像冰塊臉搞襲擊的時候江公子也被叫過去了。
嗯...破案了……
不過,襲擊完劉府還不夠,又襲擊張府做什麼?
難道說她們惹到冰塊臉了?
虧自已還找江公子去陛下那裡吹枕邊風。
這麼作下去,就算吹了枕邊風也沒用吧?
遠處不斷傳來爆炸聲,相比於上一次劉府,這次的動靜要大上不少。
估計是戰況有些膠著。
那冰塊臉怎麼著也是個化神期吧?竟然會這麼難打嗎?
虧自已還想著元嬰期去報仇的,現在看來,是去送死才對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聲音才徹底消失。
就是不知道冰塊臉打沒打過。
大概又隔了半個時辰後——
“咳咳...”
“江公子,你可算回來了,嘶...臉怎的又白成這個樣子?陛下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江寒衣沒想到林墨在自已的寢宮裡等她,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這次的張府可要比劉府棘手不少。
她們好像是知道自已會去襲擊,竟是提前請了化神期的過來。
要不是有張玲瓏暗中幫她,她怕是就栽在那裡了。
但也還是受了重傷。
不及時調理可是要出問題的。
可林墨在這裡,她在林墨的眼裡可只是個凡人,要是被他發現了,那身份極有可能會暴露。
這讓她有些頭疼。
林墨也發現了,她臉上的蒼白有些不太正常:“你受傷了?”
這讓林墨不由的有些無語,不至於玩的這麼花吧?怎的還受傷了……
難不成,那張玲瓏還有特殊癖好?
“沒,你先回去。”
“江公子,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放心?”
江寒衣實在忍不住了,喉嚨一甜嘴角流出一絲血跡。
林墨這才發現了不對勁,就算玩的再怎麼花,也不至於傷成這樣吧?
就在林墨還要開口問點什麼的時候,她竟是直挺挺的向他倒了過來。
這可把林墨嚇了一跳:“江公子,你等著,我去給你叫御醫。”
只聽江寒衣嘴裡傳出微弱的聲音:“不許去,你在這待著。”
說罷江寒衣的眼睛便閉上了。
這讓林墨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難道說江公子是偷偷去做了什麼事不能讓外人知道?
好像也只能這麼解釋。
可不叫御醫過來真出事了怎麼辦?
林墨很快就發現了,他手上好像黏糊糊的,拿起來一看上面竟然沾滿了血。
剛剛手扶在她的背上,難道背上還有傷口不成?
這麼流血可不行。
林墨將她抬到了床上,簡單的包紮他還是會點的。
幫她解開了外衣後便看到了胸口處纏繞著的白布。
不過,這白布已然被染成了紅色。
林墨以為是她已經包紮過了,但這都染成這個顏色了,很顯然得換一換。
於是趕忙跑出寢宮讓外面的宮女找來了一塊乾淨的白布。
同時要了盆熱水和一瓶白酒過來。
至於消毒,現在好像並沒有酒精這種東西,也不知道用白酒管不管用。
唉...沒辦法,他只知道點基礎知識,湊合著應急用。
輕輕的解開了她胸口前的白布,看到眼前的一幕,林墨目光都呆滯了幾分。
那兩座白玉峰林墨哪裡還能不明白,她竟然是女的!
林墨又不是傻子,聯想一下江寒衣去襲擊張府的事情,很快就猜出來了,眼前這江公子估計就是那冰塊臉了吧?
難怪之前會覺得兩人這麼像,只是...她女扮男裝偽裝在自已身邊做什麼?
而且,張玲瓏沒有察覺她是女的嗎?
總不能張玲瓏是個百合吧……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著些事情的時候,得趕緊幫她處理一下傷口才是。
就在林墨要動手的時候,身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這個給她服下吧。”
側過頭,林墨沒想到張玲瓏竟然突然出現在了這裡。
看著她手中的一個小瓶子,林墨也沒有多疑。
想來她們倆之間應該是有什麼私底下的交易。
“多謝陛下。”
隨後取出小瓶子當中的一個金色的丹藥送入了江寒衣的嘴裡。
原本那蒼白的臉色由肉眼可見的紅潤了起來。
“讓她休息會就好,朕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張玲瓏就消失在了這裡。
林墨眨巴了幾下眼睛,盯著江寒衣的胸口愣了愣神,隨後趕忙拿出了剛剛要來的白布幫她纏繞上了。
當然,效果並沒有之前那麼好。
林墨在想,纏這麼緊不勒得慌嗎?
就是不知道她醒過來之後,自已該怎的面對她。
本來都將她當哥們了,沒想到,她是江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