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林墨扶著額頭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是則怎麼回事,記得昨天自已好像是在江公子的寢宮裡幫她喂湯來著。
難道是自已喝斷片了?這不對啊,喝湯的又不是自已,更何況,就算喝了,喝個補湯還能喝斷片?
而且,怎的還有點腰痠背痛的?
不行,得去問問江公子是怎麼回事。
起床收拾了一下便去了江寒衣的寢宮。
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寒衣之後,有些疑惑的問道:“這補湯效果這麼好嗎?氣色確實紅潤了不少。”
江寒衣嗯了一聲,不過,大補的真是的湯嗎?大補之物是林墨才對……
“對了,江公子,昨天晚上我怎麼回去的,怎麼感覺少了段記憶呢?”
江寒衣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可能是補湯太補了,你喝了一口就暈過去了。”
林墨撓了撓頭:“有這麼補嗎?”
他還想著要不要讓御膳房也給他自已熬一點。
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
“那江公子你暈沒暈。”
江寒衣搖了搖頭。
林墨倒也沒有多疑,畢竟,白天的時候她和陛下...嗯...所以她正巧需要補。
而自已啥也沒幹,這大補肯定會出問題。
江寒衣隨後問道:“昨天你出去做什麼了?”
“喝了點茶,你是不知道,那煉天宗的宗主竟然跑到這裡襲擊了劉府,你說陛下知道嗎?”
江寒衣淡淡的說道:“應該知道吧?這皇城裡的事情可沒什麼能夠逃的過她的耳目。”
“那你說那煉天宗的宗主會不會被抓起來了?”
江寒衣瞥了他一眼:“怎麼?你很擔心她?”
林墨擺了擺手:“她一化神期可輪不到我擔心。”
嘴上雖然這麼說,林墨心裡其實還是有些小擔心的。
雖然對那冰塊臉的感觀也不是太好,但總歸來說也算是自已的師尊。
不過現在估計人家也不認自已了,畢竟這麼長的時間也沒聽到她要找自已的訊息,反而是突然把劉府給端了。
只聽江寒衣繼續問道:“要是那煉天宗的宗主被抓起來了怎麼辦?”
林墨愣了愣,他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
要是真被抓起來,那他一個築基期也救不了吧?
總不能出賣男色勾引張玲瓏給她免死令吧……
嘶...為什麼感覺這計劃莫名的可行。
不對,不對,不用自已來,讓江公子來不就好了嗎?
“咳咳,江公子,要不你幫我個忙吧?”
江寒衣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幫什麼忙?”
“你看,你在陛下那裡的關係這麼好,幫我吹吹枕邊風唄。”
聞言,江寒衣臉一黑,什麼叫讓自已吹吹枕邊風,這是個什麼操作。
“那你怎麼不自已去?”
林墨有些無奈的說道:“那陛下也不給我這個機會呀。”
江寒衣哼了一聲,這小子,還惦記著他的陛下呢?
之前說不來選夫的是他,現在惦記那張玲瓏的也是他。
呵,男人……
“我知道了,有機會我會說說的。”
林墨自然也知道不能讓人白幫忙的道理,於是開口道:“江公子,晚上有空沒,我請你去街上吃頓飯?”
“有。”
“行,那今天晚上怎的也得帶江公子吃頓好的。”
…………
望江樓——
“掌櫃的,能開包間嗎?”
“客官,這包間都得預定的,今天人都滿了,要不坐大堂?這風景也好。”
望江樓的名字正是因為其靠江而得名。
大堂的風景確實不錯,就是人太多有點吵鬧。
“江公子,你看……”
“我都行。”
林墨這才對掌櫃的說道:“那位置要靠邊上點,不要坐中間,對了,把你們這的好菜都上一遍。”
“好嘞。”
隨後店裡的小二便帶著兩人坐在了靠窗戶邊。
這位置還能夠聽到江水的流動聲,可惜,現在天黑了,外面也看不到啥風景。
沒想到,剛一坐下就聽到隔壁桌在談論自已。
“劉姐,你說說,那林墨是怎麼被選入宮的?該不會是他會什麼妖術迷了陛下的心智吧?”
“哼,誰知道呢?我弟你知道吧?生的又好看,又有能力,這都沒被選上,陛下偏偏就選了個青樓男子,這估計都成了整個夏朝的笑柄了。”
聽到這些話,林墨不由的有些小尷尬。
要是就他自已在的話,肯定是無所謂的。
但江公子還在旁邊,江公子應該不知道他是從青樓出來的吧?
外人怎麼看他他都能接受,可熟人……
可沒辦法,這是事實,他也反駁不了。
只見江寒衣猛的站起了身,臉色好似有些難看。
看她去的方向儼然是還在討論的那兩個女子。
林墨哪裡能反應不過來她這是要去做什麼,趕忙拉住了她。
“江公子,你要幹嘛?”
“她們嘴巴不乾淨。”
林墨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江公子,你先坐下吧。”
雖然此時的江寒衣心中很生氣,但還是給了林墨一個面子坐回了原位。
“沒必要和她們計較的。”
“她們都這麼說你了,怎麼還沒必要和她們計較?”
林墨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整個城...不,整個夏朝的人估計都在說這事,難道你能一個個的全都教訓一遍?”
江寒衣拳頭都攥緊了幾分。
她的人,是別人能夠瞧不起的嗎?
只聽林墨繼續說道:“江公子,再說了,她們說的都是實話,也沒哪裡有問題,我就是從青樓裡出來的沒錯。”
“可是……”
林墨擺了擺手打斷了她:“沒事的,這有什麼好在意的,面子都是自已掙來的,也許以後能夠改變她們的看法也說不定呢。”
江寒衣感覺林墨這個人脾氣實在是太好了點。
要是別人幹這麼背後蛐蛐她,被她知道,那絕對是死路一條,當然,林墨除外……
看到菜上來了,林墨趕忙轉移話題:“上菜了上菜了,想吃飯吧,江公子,等會要不要去街上逛逛?”
江寒衣嗯了一聲,並沒有說話,可見此時的她心情並不好。
林墨不由的嘆了口氣。
別人說他他怎麼可能會高興的了。
但這有什麼辦法,難道真把她們殺了?
首先夏朝法律不允許,其次,他所接受過的教育也不會允許他這麼做。
他可是新時代新青年,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麼點事情殺人。
再說了,殺人只是下下策,堵不住悠悠眾口。
當然,要是真觸及了他的底線,那他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