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瓏給的那顆丹藥效果確實不錯,江寒衣在服下之後,體內紊亂的靈力沒過一會就恢復了正常。
背後本來還有個大窟窿的,在這藥效之下很快就痊癒了。
再加上,化神期的自愈能力本來就強,大概是半個時辰之後,江寒衣看上去就和沒事人沒什麼區別了……
江寒衣睜開了她的雙眸,傷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背後的疼痛還是讓她皺了皺眉頭。
同時,她也發現了胸前有些不太對勁,之前有些悶悶的,怎的現在沒那種感覺了?
解開衣襟,這才發現,布都換了一塊。
眼神微眯,這是誰給自已換的?
難道是林墨?可他好像並沒有能力幫自已療傷。
這要是被林墨給看到了,自已的身份也就暴露的差不多了吧?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便去了林墨的寢宮。
在看到林墨的第一眼,江寒衣就知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已的身份。
眼神中那一絲躲閃可逃不過她的眼神。
之前自已還是江流的時候他可不會這麼看自已。
“咳咳....江公子。”
聽到他這麼喊,江寒衣就知道了,他這是打算裝傻充愣。
“誰給我換的衣服。”
“我...”
江寒衣哼了一聲:“那你還叫我江公子?”
林墨也知道裝不下去了,只得無奈的喊了一句:“師尊。”
“呵,還知道我是你師尊呢?”
江寒衣手一揮,恢復了原樣,沒有再以男兒面貌示人。
不過...臉上倒是沒有了之前在煉天宗看起來那麼冰冷了。
“師尊,您老人家為何要偽裝成江流,我都把他要當兄弟了。”
聞言,江寒衣臉一黑,誰要他把自已當兄弟了?她要的是這個嗎?
“有意見?”
林墨趕忙搖了搖頭,有一件他也不敢說啊。
只聽江寒衣繼續說道:“我還沒問你,怎的跑去浮水宗拜江雪月為師了?”
林墨隨即便解釋了一下他是怎麼被拐過去的。
本來他還以為下次見到江寒衣的時候,會不會被她嘎掉。
沒想到會是以這種奇怪的方式見面。
“王儀是吧?我記住了。”
江寒衣就知道,林墨怎的可能無緣無故的就跑路。
“這段時間先留在宮裡,我還有事要處理。”
林墨有些好奇的問道:“師尊,你為什麼要去襲擊劉府還有張府?”
江寒衣瞥了林墨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打算。
見狀,林墨也只好攤了攤手。
只是林墨突然猛的想起了一件事。
那天晚上,江寒衣說他是喝補藥喝斷片的。
可依稀記得,江寒衣當時的眼睛泛紅,和一開始他在青樓遇到江寒衣的時候很像。
也就是說,那一晚……
林墨想了想,這事還是別問的好,自已心知肚明就行。
只是,江寒衣此時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一下子古怪了起來。
良久,江寒衣才開口道:“帶我去泡溫泉吧。”
林墨愣了愣:“這...師尊……”
還沒等林墨說完,江寒衣就打斷了他:“讓你帶我去就讓你帶我去,別這麼磨嘰?再說了,之前你不還主動拉我一起去嗎?”
聞言,林墨有些哭笑不得,這能一樣嗎?之前那是江流,現在的可是江寒衣。
“五分鐘後沒看到你在池子裡,後果自負。”
說罷江寒衣就消失在了這裡。
林墨臉一僵,為什麼要讓他知道江寒衣的身份,原本的江流多好說話……
…………
鳳欒殿——
林墨坐在水池裡,心中不由的有些小忐忑。
很快,江寒衣就出現在了這裡。
只是,和之前有不同。
之前江寒衣需要隱藏身份,所以穿了浴袍。
而現在江寒衣可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身上就穿了一層淡淡的薄紗,當然,胸口處還裹著之前林墨親手給她纏上的白布。
這給林墨人都看傻了。
不用這樣給自已發福利吧?
趕忙挪開了視線,不然起點什麼不好反應就不妙了……
“過來幫我按按,剛受這麼重的傷,身子還有些酸酸的。”
林墨臉一僵,還讓自已按按?這是生怕自已不瞎想吧?
“師尊,要不我把宮女叫進來給你按按?”
江寒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我的身份能讓她們知道嗎?”
“可...”
“你按不按?”
無奈之下林墨只好硬著頭皮的走了過去。
反正在他的眼裡,他也不算吃虧……
林墨也只是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輕輕的捏了捏。
當然,並不是他只會捏肩。
在青樓培訓一個月可不是白培訓的。
只是因為物件是江寒衣,是熟人,所以放不開。
就好比你在洗浴中心碰到你女朋友一樣,這能放開嗎……
這麼生按實在是太奇怪了,林墨打算找點話題。
“師尊,皇城的勢力肯定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我覺得吧,你要是尋仇的話,還得從長計議。”
江寒衣愜意的閉著雙眸,身子微微往後傾斜,靠在了林墨的身上。
嘴裡淡淡的吐出幾個字:“你是在擔心我?”
林墨沒有回答她。
江寒衣嘴角微微上揚。
事實證明,女扮男裝在他身邊也並非是什麼收穫都沒有。
“嗯,等到有合適的機會我再出手。”
也不知道張玲瓏和她達成了什麼交易,竟然任由江寒衣襲殺朝廷的重官。
“對了,師尊,你和江雪月不是姐妹嗎?為什麼……”
“她殺了我父母。”
聞言,林墨愣了愣,這是什麼狗血劇情。
江雪月是江寒衣的姐姐,也就是說,江寒衣的父母就是江雪月的父母。
那為什麼江雪月要弒父弒母呢?
林墨覺得,這裡面肯定另有隱情。
“明天我得回宗裡一趟,你在這裡待著別亂跑。”
“噢噢。”
江寒衣身為一宗之主,宗裡的事情肯定不少。
所以,林墨更加想不通,她為什麼會女扮男裝陪在自已身邊這麼多天。
到底是圖什麼呢?
要是隻是想將他帶回去,大可不必要這麼麻煩。
難道...是饞他的身子?
林墨向下瞥了一眼,很快就看到了那雪白的溝壑,差點鼻血沒噴出來。
本來她胸前纏繞著的白布林墨就沒綁多緊,再加上被水泡過之後,有所鬆動是在所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