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黑,但有月光,導致屋中並沒有那麼昏暗,只見女子正跪坐在床邊,不著寸縷,雙手環胸,美輪美奐的清麗面容上,一雙淚眼朦朧的雙眼正霧濛濛的盯著自已。
淳于恆呼吸一滯,他記不清一切了,現下只有身體的本能告訴著他,看見美貌的女人,應該先擁入懷中。
然後,他就這麼做了。
【叮!啟用淳于恆好感度,好感度加10,總好感度10。】
無錯書吧這種事情對男人來說,一般都是無師自通的,他也不例外。
溫香軟玉在懷,他才不做那柳下惠。
況且女子長得過於美貌了,讓他這些天受傷的眼睛終於得到了洗禮。
“我不太會,你可以教教我嗎?”他輕挑著語氣,裝作無知的樣子,看著女子驚慌失措的模樣,就想逗弄一番。
秀玉也確實不知所措,男子樣貌不但不醜,反而還十分俊美不凡,身材亦是高大挺拔,肌肉結實。
心中想著這齊人之福自已是享定了,但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幸好自已擁有之前所有的記憶,完全不怕露餡。
無視女子無力的抗拒,淳于恆也不再裝了,洞房花燭,夫妻敦倫本乃世間常事,他亦不能免俗。
就如同浮水,一開始不太熟練,慢慢的,掌握了一些技巧,雖還是生疏,但也不至於找不著東南西北。
不知怎的,他感覺自已好像是初體驗。
待緩過神來,些微的有些懊惱,怎會如此?他雖記不得自已的年紀了,但在河面見過自已的面容,年紀肯定比劉景書大,怎的還是個雛兒?莫非也是黴運所致?
想到這裡,淳于恆就更不想罷手了,這女子都自已送上門了,且能剋制他的黴運,何不就此順水推舟?
於是,再不猶豫,一鼓作氣。
這次,他更加得心應手了。
身下的女子聲音早就變了調,汗水也溼透了她的額頭,她年紀不大,發育得倒是很好。
真的柔軟。
終於女子哭喊著求他不要了,還一遍遍的喊著他夫君的名字,淳于恆也覺得差不多了,就不管不顧的抱著女子入睡了。
第二日醒來,女子已經不見了,他起身穿戴整齊就去了堂屋,見正屋的門還沒開,就又回房去將床上紛亂的床褥鋪平,然後將褶皺不堪的床單撤下準備等女子醒了就一起去河邊洗掉。
主要現在不能確定二人離多遠會觸發黴運。
秀玉是趁著男子睡沉了之後,偷偷下了床去到正屋的。
這次,房門一推就開了。
見到屋中瘦弱但清俊人兒果然還沒睡,秀玉栓了門就哭著撲倒在了男子懷中。
“景書哥,玉兒,玉兒不乾淨了,嗚嗚嗚!”
劉景書雙手捏得指節都泛了白,房間本就沒有那麼隔音,隔壁傳來的動靜又沒有特意收著,於是自已的小妻子與那男子的各種聲響,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不僅如此,在這種情況下,他雖然憤怒,但身體居然神奇的還會有反應。
劉景書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但看到妻子哭的如此傷心,只好壓下情緒,撫摸著妻子的後背安慰著,對女子說道:“不是玉兒的錯,累了吧?趕緊睡覺。”
秀玉確實很累,扶著男子躺到床上,幫他除去外袍,秀玉自覺的又躺到了他懷中。
劉景書的一顆心都好似泡在了酸水中,他不斷輕撫著女子後背,撫著撫著,手就移到了那個男人碰過的地方。
他也常年握筆,指尖上的薄繭不多,但依舊可以讓女子身子嬌軟。
他不自覺的想到,是否只要清理掉了那個男人的留下痕跡,他的玉兒就不會難過了?
於是,行動了。
只是他看不見的是,女子身上到處,遍佈紅痕。
秀玉二人從正屋出來的時候,淳于恆正在院中打拳,他雖然對前塵往事忘了個乾淨,但從躲避那些黴事兒的事情上來看,他是懂拳腳功夫的,於是早上試著在院中打了一套試試,發現除了記不住招式名外,招式還是可以連貫的耍出的,所以一欣喜就一連耍了一個時辰。
見是秀玉二人出來,才停下來,去柴房將昨日還未晾乾的草藥搬出來繼續晾曬。
“景書哥,我去做早飯!”看見淳于恆,秀玉驚慌著就跑去廚房了。
劉景書看不清二人神情,但他知道他的玉兒現下定是羞惱交加,於是也不阻攔,只對著院中說道:“玉兒年紀還小,你不要見怪,以後家裡的事情,還要多勞煩你了。”
淳于恆應了一聲,眯眼打量著輪椅上的清俊男人一眼,不知怎的,他總感覺男子身上有種莫名的從容姿態。
當晾完草藥,淳于恆思索了一瞬,決定還是去廚房幫忙燒火,燒火也不難,只需添柴即可。
一進廚房,見女子似乎又要炸毛,淳于恆立刻安撫道:“現下咱們是一家人,以後你大可以不去偏房,即使三五天去一次,我也不會不依的。”
女子洗菜的手沒停,白皙的手指握著一把翠綠的野菜,硬是讓淳于恆看出了幾分美感。
“你先坐下添柴,之後還有別的活要幹呢。”
見女子好半晌才紅著臉給了自已回覆,淳于恆還是很滿意的,他太幸運了,居然可以遇見剋制自已黴運的人!
三人沉默著吃完了早飯,將劉景書推到院中曬太陽,秀玉扭頭對淳于恆道:“你,你先去河邊挑點水回來。”
小河外村子後的山坡下,離這裡步行需要一刻鐘左右,淳于恆怕離得太遠又會倒黴,所以建議道:“床單髒了,要不要一起去洗了,然後我再順便挑水回來?”
聽了這話,劉景書夫妻二人面上齊齊變了色,特別是劉景書,他心裡想的是,這人此時故意提出床單的事情,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在吸引玉兒的注意?
而秀玉本應該想的是,劉景書聽了這話,該有多傷心。
果然見男子臉色有些微變,心中嘆了口氣,剛對上一個世界的人說完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結果呢,一人的心已經得到了,卻不能全身心回應。
這感覺,還挺奇妙的。
這劉景書在自已還沒啟用記憶的時候好感度就到一百了,昨天檢測到了之後就直接鎖定了,嗯,原本也是很好的一對。
見秀玉不作聲,劉景書思索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理智佔了上風,於是對著秀玉的方向說道:“理應如此,床單泡水後厚重,你自已去洗的話擰乾應是很費勁,且讓他同你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