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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同福客棧 三

老闆娘聽到這話,身子微微一顫,蛾眉輕蹙,不解地問道:“你認識我?”

中年男人目光一斜,盯著老闆娘手裡拿的扇子,嘴角泛起一絲冰冷而輕蔑的笑意,冷笑道:“喲,瞧瞧,那不是大名鼎鼎的玉蠶流韻扇嘛。”隨後冷哼一聲,繼續說到:“藺芷娥,冷月宮的大弟子,聽聞十幾年前,為了所謂的愛情,全然不顧師門情誼,與師傅割裂,被冷凝霜逐出門派,簡直可笑!”

老闆娘娥眉微蹙,美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將手中的玉蠶流韻扇輕輕一收,抬眼問道:“敢問閣下是?”

中年男子下巴微微上揚,臉上流露出一抹傲然之色道:“吾乃飛羽門二長老尹流楓,今日便是來為我這徒兒討回公道。”說罷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精瘦男子,冷聲問道:“兩日前,我這徒兒與人發生口角,在貴店產生了些許肢體碰撞,這事是否屬實?”

老闆娘輕輕點頭,應道:“確實是這樣。”

中年男人眼神一凜,接著問道:“他們在打鬥中是否造成貴店物品損毀?”

老闆娘柳眉微蹙,回道:“店內物品確有損毀,桌子十五張,凳子六十條,杯盤碗碟數十對。”

中年男人雙手抱胸,又道:“你要我弟子賠了多少錢?”

老闆娘回答:“一百兩。”

中年男人說道:“老闆娘,話可不能只聽你一面之詞。我徒兒說他是被人辱罵才會發生衝突,而且那些損毀的物品也根本不值一百兩。我此次帶領飛羽門眾徒前來參加太虛派的考核,但這弟子在那晚之後,這幾日整日都在惶恐之中,不敢出門,生怕有人找他報復,這嚴重影響了他的修行與心志。”中年男看了看倒在地上正在呻吟的精瘦男,環顧客棧看著客棧內嶄新的桌凳擺放整齊,繼續說道:“並且,這桌椅板凳哪裡損毀那麼多,你是在故意誇大其詞吧?”

老闆娘冷笑一聲,回道:“哼,你這話未免太過荒謬。當日眾多客人親眼所見,是你那徒兒先挑起事端,損毀我店內物品也是事實。我要求他們賠償一百兩銀子,可你弟子只拿出了十四兩外加幾枚銅錢,與你弟子交手的那人也只是拿出了二十三兩銀子,兩者加起來離一百兩也差得遠呢。我也不想強人所難,就暫且收了這三十幾兩銀子便放人離開了,後續也沒做追究。如今你卻來顛倒黑白,莫不是以為我這小店好欺負?”

中年男人眼神閃爍,忽然他指了指地上被老闆娘打到的弟子,接著道:“我今日誠心實意領人過來討要說法,沒想到你們店好生蠻狠,毫不講理,對我弟子大打出手,傷我弟子,在江湖給我飛羽門聲譽造成不可挽回的影響,今後我飛羽門在江湖上該如何混下去吶!今天這事,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我飛羽門定與你不死不休!”

周圍的看客紛紛為老闆娘鳴不平,人群中一個壯漢大聲喊道:“我們都親眼所見是那飛羽門弟子蠻不講理,在店裡鬧事,就該受到教訓!”

旁邊的一位老者也點頭附和道:“是啊,老闆娘經營這家店本本分分,從未招惹是非,這飛羽門實在是太過分了。”

一個年輕的書生揮舞著手中的摺扇,憤慨地說:“飛羽門仗勢欺人,今日還想顛倒黑白,我們絕不能讓他們得逞,支援老闆娘討回公道!”

老闆娘看著周圍支援自已的眾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向大家抱拳致謝道:“多謝各位仗義執言,今日之事,我定不會輕易退讓。”

中年男面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猛地抬手一揮,數十根銀針如閃電般從他袖中飛出,瞬間飛入人群。只聽得“叮叮噹噹”一陣脆響,銀針有的穩穩落在桌面上,有的深深嵌入柱子裡,入木三分。

他環顧四周,怒喝道:“有你們何事,識相的趕緊滾!莫要多管閒事,否則休怪我銀針無眼,取了你們性命。”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帶著濃濃的威脅之意。

人群中頓時傳來一陣騷亂,人們驚恐地看著那些閃爍著寒芒的銀針,紛紛向後退去。有幾個膽小的人已經嚇得臉色蒼白,轉身準備逃離。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著青衫的年輕俠客挺身而出。他劍眉星目,身姿挺拔,手中緊握著佩劍,大聲說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囂張跋扈,仗著暗器傷人就以為能橫行無忌嗎?今天這事既然被我遇上了,就定要管上一管。”

中年男怒視著年輕俠客,咬牙切齒地說道:“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你執意要與我作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年輕俠客大喝一聲,手中佩劍挽出一道劍花,如蛟龍出海般向著中年男刺去。劍勢凌厲,帶起一陣破空之聲。

中年男卻只是冷冷一笑,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輕鬆避開了俠客的這一擊。緊接著,他雙手連揮,數十枚銀針如暴雨般向年輕俠客射去。

年輕俠客連忙揮劍抵擋,劍身舞動,化作一片光幕,將那些銀針紛紛擋下。但銀針數量眾多且來勢洶洶,還是有幾枚突破了他的防禦,劃傷了他的手臂。

俠客忍住傷痛,腳步一踏,整個人高高躍起,手中佩劍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朝著中年男當頭劈下。中年男不慌不忙,側身一閃,同時手中出現一根短劍,向著年輕俠客的腰間橫掃過去。

年輕俠客在空中無處借力,只得強行扭轉身體躲避。但中年男的攻擊速度極快,短劍還是刺在了俠客的背上,俠客悶哼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掙扎著想要起身,中年男卻不給機會,欺身而上,一腳踩在俠客的劍上,讓他無法動彈。隨後,中年男再次射出幾枚銀針,分別定住了俠客的四肢穴位,俠客瞬間動彈不得。

年輕俠客滿臉不甘,怒視著中年男,卻因被限制行動無法再發動攻擊。中年男輕蔑地看著他說道:“不自量力的東西,也敢與我作對。”

中年男人環顧四周,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不屑與張狂,大聲問到:“還有誰!”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客棧中迴盪,帶著十足的挑釁意味。

此時,人群都被中年男人的狠辣手段震懾,個個噤若寒蟬,無人敢應答。客棧裡一片死寂,只有那嵌入桌面和柱子的銀針,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寒芒。

中年男人看這一幕很是滿意,沉聲道:“還不快滾!”

四周的看客紛紛朝客棧門口逃走,場面一片混亂,腳步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

中年男人見狀,冷笑一聲,抬腳將倒在地上的年輕俠客踢到一旁,邁步朝著老闆娘走去,邊走邊道:“哼,既然無人再敢出頭,那今日之事,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老闆娘緊握著手中的玉蠶流韻扇,咬著嘴唇,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她挺直了腰桿,直視著步步逼近的中年男人,冷冷地說道:“你休想!”

然而,在客棧的一個角落,李睿淵卻穩穩坐在那裡,面色平靜,絲毫沒有被這緊張的氣氛所影響。

中年男人注意到了李睿淵,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停下腳步問道:“你為何不跑?”

李睿淵端起碗輕輕喝了一口粥,嘴角微微上揚,緩緩說道:“跑?為何要跑,我就住這客棧之內,我往哪走?這熱鬧,我還沒看夠呢。”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也想插手此事嗎?”

李睿淵放下粥碗,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地回答:“插手與否,得看我心情。不過,你這飛揚跋扈的做派,倒是讓人看不慣。”說罷,李睿淵活動了一下手腕,身上隱隱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中年男人不再廢話,抬手一揮,數枚銀針向著李睿淵疾射而去。李睿淵身形一閃,輕鬆避開了銀針的攻擊,腳步輕點,瞬間欺身到中年男人面前,揮拳而出。

這一拳凝聚了他深厚的內力,拳未到,拳風已至,颳得周圍的空氣都產生了劇烈的波動。

中年男人面對李睿淵這迅猛的攻擊,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他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手中的匕首輕輕一翻,寒光閃爍,迎向了李睿淵的拳頭。

在拳頭即將與匕首碰撞的瞬間,李睿淵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突然變招,原本剛猛的直拳瞬間化拳為掌,巧妙地避開了匕首的鋒芒,手掌如靈蛇般沿著匕首的刃身迅速下滑,直擊中年男人的手腕。這一招變化極為迅速,讓中年男人始料未及。

中年男人反應也是極快,手腕猛地一抖,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橫向朝著李睿淵的手掌割去。刀刃閃爍著冰冷的寒芒,彷彿要將空氣都切割開來。李睿淵早有防備,他的身體如同風中的柳絮,輕盈地向後飄去,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一記兇狠的割擊。

避開攻擊的李睿淵並未停歇,他雙腳在地面上快速交錯,身形如鬼魅般再次欺近中年男人。緊接著,他施展出林家拳法中的連環進擊招式,雙拳如狂風驟雨般向中年男人攻去。每一拳都蘊含著強大的內力,拳勢連綿不絕,讓人應接不暇。

中年男人沉著應對,手中的匕首在身前舞成了一片密不透風的銀幕,將李睿淵的拳勢盡數抵擋。金屬碰撞的聲音不斷響起,火花四濺,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絢爛煙火。隨著李睿淵的攻擊愈發猛烈,中年男人開始逐漸後退,地面上留下了他深深的腳印。

就在這時,中年男人趁著李睿淵攻擊的間隙,左手一揚,數枚細小的暗器如飛蝗般朝李睿淵射去。暗器在空氣中閃爍著幽藍的光芒,顯然是塗有劇毒。

李睿淵心中一驚,連忙側身躲避。同時,他雙手快速舞動,用內力形成一道屏障,將部分暗器擋開。但仍有一枚暗器擦著他的臉頰飛過,留下一道細微的血痕。

中年男人見暗器沒有奏效,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將全身的內力灌注到匕首之上,匕首的寒芒大盛,迎向了李睿淵的拳頭。拳與匕首碰撞的瞬間,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巨響,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以兩人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周圍的桌椅被這股能量波動衝擊得粉碎,木屑在空中四處飛揚。

中年男人被李睿淵這強大的拳力震得連連後退,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他的手臂微微顫抖,握著匕首的手也有些發麻。中年男人微微喘息著,抬手抹去嘴角的一絲血跡,說道:“林家拳,果然霸道。”

李睿淵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回應道:“哼,知道厲害了,就趕緊收手,莫要再徒增是非。”

中年男人冷笑一聲,道:“就憑你這點功夫也妄想讓我收手?白日做夢!今日之事,沒那麼容易了結!”說罷,他再次握緊手中的匕首,內力灌注其中,匕首上寒芒閃爍。

匕首上的寒芒瞬間暴漲數尺。在攻擊的同時,他的袖口又射出幾枚銀針,直逼李睿淵的胸口。

李睿淵心中一驚,連忙施展靈活的身法躲避。他側身、翻滾,好不容易才避開了這些暗器。但中年男人的匕首也在此時刺來,李睿淵躲避不及,肩膀被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傷口,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

李睿淵顧不得傷口的疼痛,順勢一個轉身,一記迴旋踢朝著中年男人的胸口踢去。

中年男人躲閃不及,被李睿淵這一腳踢中,身體向後飛去,重重地撞在了一根柱子上。柱子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出現了一道道細微的裂縫。

中年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嘴角溢位一絲鮮血。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瘋狂的神色。他猛地將手中匕首一扔,雙手快速探入懷中。

只見他雙手如同變戲法一般,瞬間多了十幾把飛刀。這些飛刀刀柄漆黑,刀刃閃爍著幽冷的寒光,彷彿來自九幽深淵的奪命兇器。

中年男人雙腕一震,十幾把飛刀如流星趕月般飛射而出。飛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詭異的弧線,相互交織穿梭,編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刀網,以鋪天蓋地之勢朝李睿淵罩去。

每把飛刀都帶著尖銳的破風之聲,強大的勁氣將周圍的空氣都攪動得扭曲起來。中年男人面色猙獰,狂吼道:“小子,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幽冥飛刃’!”

面對中年男人那來勢洶洶的幽冥飛刃,李睿淵瞬間進入高度警備狀態。身形如風,腳步輕盈地在有限空間內快速騰挪轉移。每一枚急速射來的飛刀,都彷彿被他提前預判了軌跡,只見他側身閃躲,彎腰下伏,高高躍起,動作行雲流水,那一枚枚致命的飛刀紛紛與他擦肩而過。

中年男人的內力源源不斷地注入飛刀之中,飛刀的速度與力量呈幾何倍數增長。李睿淵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額頭汗珠密佈。原本輕鬆的躲避逐漸變得吃力,他的腳步不再那麼靈活,移動的速度也慢慢減緩。

一枚飛刀如閃電般射來,李睿淵奮力向旁一閃,雖躲開了要害,但飛刀還是劃過他的左臂,衣衫破裂,一道血痕瞬間顯現。緊接著,數枚飛刀接踵而至,形成一張緊密的刀網。李睿淵眼神專注而堅定,他強提一口氣,將內力匯聚於雙拳,拳頭力量瞬間爆發,一股強大的衝力立刻將那枚飛刀擊飛。

然而,又一枚飛刀直直朝他面門襲來。李睿淵猛地後仰,飛刀幾乎是貼著他的鼻尖飛過,帶起的勁風割斷了他的髮絲,緩緩飄落在空中。

還未來得及喘息,更多的飛刀如群蜂般湧來,從各個方向對李睿淵發起攻擊。李睿淵的體力在急劇消耗,每一次躲避都需要耗費巨大的精力和體力。他的衣衫已被汗水溼透,緊緊地貼在身上,傷口處的鮮血染紅了衣衫,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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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老闆娘柳眉倒豎,嬌喝一聲,身形如飛燕般掠出。她手中的玉蠶流韻扇“唰”地一下展開,扇面上閃爍著淡淡的光芒。

老闆娘內力灌注於扇中,朝著中年男人狠狠一揮。頓時,一股強大的勁氣從扇中射出,化作數道凌厲的風刃,直逼中年男人而去。

中年男人正全力操控飛刀攻擊李睿淵,冷不防老闆娘突然出手。他只得暫時收回部分內力,控制著幾枚飛刀回身去抵擋老闆娘的風刃。

“鐺鐺鐺!”風刃與飛刀相撞,發出一連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火花四濺。

中年男人怒喝道:“臭婆娘,竟敢偷襲我!”

老闆娘冷笑一聲:“對付你這種無恥之徒,偷襲又如何!”說罷,她手中的扇子舞動得更快,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道道強大的氣流,扇影重重,招式越發凌厲,點出勁氣,如暴風驟雨般向中年男人攻去。

中年男人將飛刀召回,圍繞在自已周身飛速旋轉,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刀盾。同時,他腳下步伐變幻,身形閃爍,不斷避開老闆娘的攻擊。

老闆娘眼神一凜,手中扇子向前一擲,扇子飛速旋轉著,帶著強大的內力向中年男人衝去,扇子突破刀盾的防禦,直逼中年男人的胸膛,中年男人側身躲避,然而扇子卻在即將飛過他身旁時,突然折返,直擊他的後背。中年男人察覺到危險,迅速轉身,控制飛刀去抵擋扇子。

“砰”的一聲巨響,扇子與飛刀碰撞在一起,強大的衝擊力讓二者都向後飛去。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突然將所有飛刀合為一體,化作一道巨大的刀芒,朝著老闆娘猛劈過去。刀芒撕裂空氣,帶著刺耳的尖嘯,所經之處,地面都被劃出深深的痕跡。

老闆娘冷哼一聲,雙掌泛起耀眼的藍光,內力如洶湧的海潮般在掌心聚集。她雙掌一推,一道磅礴的掌力呼嘯而出,與那凌厲的刀芒狠狠撞在一起。

“轟!”強烈的能量碰撞,讓整個客棧都劇烈搖晃起來。爆炸產生的氣浪,將周圍的桌椅瞬間震成了碎片,破碎的木塊四散飛濺,有的嵌入了牆壁,有的砸落在地。牆上的掛畫被氣浪扯下,化作一片片碎片,在空中飄揚起來。

就在這時,客棧外剛剛跑出去的幾名客人帶著幾名衙役走到了客棧門外。那客人對著衙役說:“就是這裡,有在此人鬧事。”

中年男人趁著氣浪未消,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出現在老闆娘身側,手中飛刀幻化成無數光影,向老闆娘刺去。老闆娘臨危不懼,腳步挪移,雙掌翻飛,在身前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掌牆。飛刀撞在掌牆上,紛紛被彈開。

老闆娘怒喝一聲,掌勢突變,雙掌如蛟龍出海,帶著排山倒海的內力,向中年男人攻去。中年男人見狀,連忙回防,兩人的手掌在空中不斷碰撞,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沉悶的聲響,周圍的空氣都被震得泛起層層漣漪。

中年男人瞅準老闆娘的一個破綻,猛地刺出一刀。老闆娘側身躲避,然而肩頭還是被飛刀劃過,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衫。但她絲毫不顧傷痛,反而掌力更盛,左掌拍出,直擊中年男人胸口。

中年男人躲閃不及,被這一掌打得倒飛出去。他撞到一根柱子上,柱子瞬間斷裂。但他很快穩住身形,再次飛身撲向老闆娘。

兩人在空中展開激烈對攻,內力四溢,李睿淵見狀立刻運起內力抵擋這一衝擊。掌風與刀芒交織,整個空間都被強大的力量充斥著,客棧的牆壁開始大面積崩塌,塵土飛揚,地面也開始出現一道道裂縫,向著四周蔓延。

老闆娘的掌法越發迅猛,如狂風暴雨般向中年男人襲去。中年男人咬緊牙關,全力抵抗,手中的飛刀光芒閃爍,不斷化解著老闆娘的攻勢。

突然,老闆娘雙掌合十,內力匯聚成一個巨大的能量球。她將能量球朝中年男人拋去,中年男人臉色大變,真氣在飛刀匯聚,飛刀頓時光芒暴漲,全力將飛刀擲出,想要抵擋能量球。

“砰!”一聲巨響,能量球與飛刀碰撞,產生了巨大的爆炸。強大的衝擊力將兩人都震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周圍的物品都被掀飛老遠,客棧內一片狼藉。

就在這時,幾名衙役在客人的帶領下走進了客棧。他們看到客棧內一片破敗混亂的景象,也是大吃一驚。

為首的捕快大聲喝道:“何人在此鬧事!”

老闆娘和中年男人都從地上緩緩爬起。老闆娘抹去嘴角的血跡,冷哼一聲:“官爺,此人在此無端生事,還出手傷人,您可要為小女子做主。”

中年男人怒目而視:“胡說!明明是你這妖婦先動的手。”

衙役皺了皺眉頭:“都給我帶回衙門,是非曲直,老爺自會定奪。”

然而,中年男人怎會甘心就擒,他突然身形一閃,想要衝破衙役的包圍逃跑。幾名衙役見狀,立刻抽出腰間的佩刀阻攔。

中年男人見逃跑無望,心一橫,再次使出飛刀絕技,向著衙役們攻去。數把飛刀閃著寒光,如毒蛇般飛速射向衙役。

衙役們雖然訓練有素,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也是有些手忙腳亂。為首的衙役側身躲避,手中佩刀一揮,試圖將飛刀擋開,卻還是被飛刀劃破了衣袖。

李睿淵也站起身來,他雖然受傷不輕,但還是強提內力,身形一閃,擋在了衙役身前。他雙掌齊出,內力化作無形的屏障,“鐺鐺”幾聲,將幾把射來的飛刀震落在地。

老闆娘嬌喝一聲,雙掌舞動,帶起陣陣掌風,將飛向她的飛刀紛紛拍飛。隨後她縱身一躍,朝著中年男人衝去,雙掌裹挾著凌厲的內力直擊中年男人面門。

中年男人身形急退,手中不斷射出飛刀,阻擋老闆娘的進攻。那些飛刀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刀網,老闆娘左躲右閃,欺身逼近。

此時,一名衙役趁勢繞到中年男人身後,舉起手中的刀杆朝著中年男人的後背砸去。中年男人不得不回身抵擋,卻被老闆娘抓住機會,一掌拍在他的肩頭。

中年男人吃痛,腳步一個踉蹌。李睿淵看準時機,飛身上前,一腳踢中中年男人的手腕,將他手中的飛刀踢飛。

其他衙役也紛紛圍了上來,刀光閃爍,將中年男人困在中間。中年男人左衝右突,卻始終無法突破包圍。

就在他疲於應對之時,老闆娘再次發力,雙掌如電,連續拍出數掌。中年男人躲避不及,身上接連中招,一口鮮血噴出。

李睿淵緊接著跟上,一記重拳打在中年男人的腹部。中年男人悶哼一聲,癱倒在地。

最後,衙役們一擁而上,將中年男人及其同夥牢牢地按住,給他們都戴上了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