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極了。
白牧提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手上,他親眼看著陸時淵引導著放在額前,呼吸在不知不覺間緩緩屏住,視線中被放大連毛孔都清晰可見的臉依然俊的無可挑剔......
好真實的觸感,好像真摸過一樣。
無錯書吧等等,他是在做夢對吧?
白牧提看了看陸時淵,一模一樣的臉,獨一無二的尾巴,以及手裡的龍角......
比真的還要真。
關鍵時刻白牧提忽然清醒了瞬,不行,萬一這些都是陸時淵提前計劃好,就等著他經不住誘惑做出格的事。
“啪。”
清脆的一聲。
“疼嗎?”白牧提問,忽閃的大眼睛寫著單純。
腦瓜子都在嗡嗡響,陸時淵側著的臉上,肉眼可見泛起指印般的薄紅。
莫名其妙的捱了一巴掌,疼倒也還好,還在忍受的範圍內。
陸時淵舌尖抵了一下泛紅的腮幫,嘴角扯出一個笑容:“好像是不痛。”
白牧提眼神期待地看著他:“真的不痛嗎?”
陸時淵搖了搖頭,“不痛。”
太好了,還好是夢!
這樣就不用擔心了。
心裡的重擔頓時消失,白牧提忽然向陸時淵撲去,穩穩當當的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
和預想中的不太一樣,白牧提用力壓了兩下,問陸時淵,“你怎麼不倒下?”
他以為要抱抱就加強了腿上重心,陸時淵笑了一下,配合地倒在床上,“你要做什麼?”
“主人的事少過問。”白牧提騎在陸時淵腰腹上,兔耳朵飛起,臉上露出一副壞壞的小表情。
陸時淵瞬間就期待了,舔了一下唇角,“主人要我做什麼?”
還挺配合,白牧提興奮地抖了抖耳朵,捏在男人的下巴上,居高臨下地命令他,“躺好別動,不許講話。”
他的夢就應該像這樣才對,發生什麼都聽他來指揮。
白牧提很滿意地摸了摸龍角,光滑冰冰涼涼的,但他還是更喜歡可以抱著的大尾巴,比抱枕更舒服,而且還是熱的。
剛一低頭,白牧提才發現一件更為奪目的事情。——性感的肌肉有辣麼飽滿。
是的,陸時淵沒穿上衣來著,仔細看,鎖骨處還有隱隱約約的龍鱗在蔓延。
再往下便是被他壓住了一半的腹肌,線條流暢,配胸肌還是配陸時淵這張臉,都是絕命的嘉獎,看的人莫名口乾。
還真是應了那句夢裡啥都有,白牧提想了想,果斷捏了兩把先試試手感。
吼,帶勁。
忽然察覺到什麼,白牧提抬眸對上陸時淵的視線,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看什麼?眼睛閉上。”
看看又不犯法陸時淵想,下一秒主動將尾巴塞進白牧提手裡,討好似的蹭了蹭。
這麼聽話?
嘿嘿,白牧提彎了彎眼睛,表情竟有幾分小猥瑣:要是做點別的……應該也不會被拒絕吧?
敢拒絕就來硬的,更刺激。
“尾巴可以隨便摸的吧?”白牧提故意問道,他還記得之前因為這個捱了頓。的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夜就是清算之日!
雖然來之前已經想過各種可能,但被摸著尾巴最敏感的地方,饒是有再多思想準備,也比不過眼下正在經歷......
陸時淵停頓了會,嗓音發顫帶著明顯的啞:“你……喜歡就好。”
爽,身為最頂級的垂耳兔兔就得是這種待遇,白牧提十分滿意,並且有追求刺激的想法。
就是可憐了陸時淵的尾巴,堂堂的海底之首被人摸的鱗片都炸開了,卻只能忍耐。
更讓他難受的是隻能被摸,什麼也做不了,而白牧提也真的這麼摸了他一晚上,鱗片都薅掉一把才終於困到睡著。
陸時淵全身都燥的發燙,火氣一個勁往直小腹堆積,再看看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罪魁禍首,更熱了,他就應該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綁了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而不是溫情脈脈搞什麼“王的誘惑”,損人又不利已,起碼要點回報啊。
連個嘴都沒親到,光摸有什麼用?他人都脫光了躺好了,就只是摸一摸?
陸時淵忽感頭疼,他能感覺到白牧提很喜歡,可......
不能再吃青菜了,必須改善伙食,陸時淵按了按額角跳動的青筋,最後彎腰,一片片撿起掉落的龍鱗。
就沒他這麼憋屈的,都兩點了,他躺著,忍著,被摸來摸去兩個多小時。
“慣的你了。”陸時淵捏住兔耳朵訓斥道。
似是聲音有點大,睡著的白牧提撇了撇嘴角,小臉粉紅一團一看就是正做著美夢。
陸時淵暗罵了聲,這次他沒有偷偷摸摸,而是在白牧提的鎖骨上留下了一片明顯的痕跡。
最好明天就發現,他早不想偷偷摸摸了,大不了被打被罵一頓,也改變不了白牧提喜歡的事實。
世界上就他一條龍,沒了可上哪兒都找不到。——來自最強忍者的自我安慰與攻略。
......
陽光總能第一時間透過窗戶滲闖入屋內,彩色的光斑像是美麗的童話入口,白牧提躺在床上,大腦還處於開機的狀態,眼睛眯開一條縫隙恍惚地看著窗前陽光照亮的地方。
進度加滿的瞬間,一個機靈從床上坐起,看到完全熟悉的環境,才鬆下一口氣。
他說怎麼睡了跟沒睡一樣困,做了一晚上的噩夢能不困嗎?
白牧提攤開捏的發麻的拳頭,莫名其妙的手心裡有一片色澤明亮的鱗片,拿在陽光下能散發出不同的色彩。
幾乎已經可以斷定,同樣的東西,他在夢裡摸了不下千次,這是陸時淵尾巴上才有的鱗片,他不可能認錯。
可鱗片是怎麼出現在他的臥房,又到他手心裡,還一直捏了一晚上?
白牧提迅速找遍了床上所有的位置,包括枕頭下面和地板,卻再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痕跡。
科幻片嗎?不要太離譜了。
他睡前可是洗完澡才上的床,再說陸時淵最近又沒露尾巴出來,就算是不小心粘到……那也說不通。
仔細回想最近發生過的樁樁件件事情,尤其是夢,即便不想承認,某個答案還是在白牧提心裡逐漸變得清晰。
只不過想知道這個問題,恐怕也只有陸時淵能答得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