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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 章 喜歡就可以摸

陸時淵速度很快,返回來時帶了一雙白色的毛絨拖鞋,丟在白牧提腳邊,下一秒連人跪下,猝不及防地來這出白牧提差點跳起,手中的蘑菇餅掉在盤子裡,定睛一看:還好不是雙膝。

等等,單膝的威力也不差吧!

難得動作比腦子快了一步,白牧提腳迅速往後撤去,“我自已穿。”

“髒,先洗腳。”陸時淵語聲淡淡:“我幫你把褲腿挽起來。”

摸著良心再說一遍你剛才真是這意思?狗特麼都不信,誰家好人挽褲腿還要單膝下跪,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求婚!

呸呸呸,誰要他求婚了。

“不用你,我自已來。”白牧提一伸手褲子已經卷好了,還蠻對稱。

陸時淵又說:“我去給你端水。”

什麼關係啊還幫忙端水,白牧提眼皮子突突直蹦躂,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人就已經走了。

還吃啥啊,不跑真等著陸時淵給洗腳?他長這麼大就沒見白女士都沒給老季洗過,哦,不,洗腳水都沒端過。

想想都可怕。

白牧提不再猶豫,抓起盤子裡的餅叼嘴裡,順手拿上鞋子又光著腳地跑出門,連句話都沒留。

慫嗎?他這麼保護自我,遠離變態!

這一躲就到了晚飯時間,白女士回來第一天,全家人必須整整齊齊的,白牧提臉上掛不住但沒別的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

吃完飯他就回房間裡,大不了明天去賀酌那兒躲一晚,他就不信陸時淵還能追過去不成。

多大點事。

“點點快來,我們正說著呢,你以前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海里有什麼,現在海陸發展迅速,週末了正好可以讓小淵帶你去看看新修的海底隧道,說不定還可以看到鯨魚。”白女士說。

餐桌上氛圍融洽,應該沒有發生不該發生的事,白牧提:“週末有事,賀酌開了新公司,我得幫忙去看看。”

“小賀開什麼公司?”白女士看了看季蒔臨,半信半疑的:“他家不是挖礦的?”

季蒔臨:“珠寶類,最近有聽到些訊息。”

“哦。”白女士:“哪天開業?可以去捧個場。”

方案都沒定下來呢,白牧提笑了笑:“還在裝修,得一段時間。”

“那不急,週末先和小淵一起出去玩。”白女士一如反常,換做之前可不會催著他和誰出門。

合理懷疑陸時淵是不是說了什麼,白牧提有些拿不準主意,只好暫且應下,等週末出了門總不能安排人監視他去了哪裡......

——

糟心的事一件挨著一件,自從陸時淵住進家裡,可以說是一刻沒有消停過,白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就罷了,夜裡還陰魂不然地騷擾他。

一次兩次夢到還能用精神壓力大,白天太累來解釋,連著四五六七天都這樣,那就是邪乎了。

就算想,也沒人能做的到同一個人在不同的夢裡遇見,更別提他連陸時淵的臉都不想看到。

差不多都和懸疑沾上邊了,所以今晚睡覺前,白牧提特意去外面仔仔細細打探了番,就連窗戶外面的臺子都不放過,還真是白天什麼樣晚上就什麼樣,非說不對勁的地方......

他覺得晚上的陸時淵未免也太安分守已了點,按照白天作妖的程度,夜深人靜難道不應該更好搞事情?

比如爬窗戶,偷摸摸遛進屋裡,悄悄躺在床上來個出其不意,又或者剛洗完澡以借東西為口,來實行某些不得當行為,這才比較“陸時淵”。

太過老實反而讓人懷疑,不知道算不算反常的問題,主要抓不到把柄,陸時淵也不會認。

口說無憑,光靠猜想完全沒有說服力,總不能因為人家不來招惹了反而就懷疑,這和一邊警告著遠離,又一邊哭訴不來找了有什麼區別。

別太既要又要了。

巡查一圈無果,白牧提只好垂著耳朵老實回到屋裡,怎麼辦呢?除了祈禱到此為止,他也沒別的辦法了。

誰還能掌控夢不成?要真再遇見,他也只能用拳頭說話,打到他不敢來了為止……

“咯吱——”

熟悉的前調,白牧提甚至不用看就知道,靠唄,還真的又夢見了。

一抬頭眼珠子差點沒驚掉地上。

男子只圍了一條淡色的紗巾,墨藍的髮絲垂落在胸前,冷峻的五官,眼神直白帶著一股勾人不自知的勁,一步步向他靠近。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白牧提忽然覺得手上特沒勁,情不自禁地嚥了咽口水。

色誘,這傢伙是要來真的啊。

“看來你還是比較喜歡這樣的。”低磁的嗓音傳來,白牧提眨了眨眼睛,視線一刻不移地落在陸時淵身後,那條粗壯,弧度優美,連每一片鱗都色澤光亮的龍尾上。

他的尾巴真的好長,每一片鱗都能折射出不同的色彩,光滑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質感,誘惑著人想要摸摸看。

痴痴的眼神幾乎將想法寫在臉上,陸時淵不需要多猜便知道白牧提在想什麼,漂亮的尾巴晃了晃,湊在他的面前:“想要摸摸看嗎?你知道很好摸的。”

媽的,這和脫光了說你來吧有什麼區別。

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和可能,白牧提伸出手,緩緩落在溫熱的龍尾上,指尖延著鱗片的邊緣試探性地劃過。

放大無數倍的距離,白牧提幾乎可以聽到因為興奮而越來越強烈的心跳聲。

太犯規了叭,陸時淵竟然用尾巴做誘餌。

現在誰還分得清這到底是他的心魔,還是可惡的陸時淵在搞鬼?

龍尾巴果然好摸,和鱷魚,蛇的根本不是一個等級。

如果可以摸一晚上,不,天天晚上都能摸到,似乎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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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在摸點別的?”陸時淵問,俊俏的臉龐只要白牧提頭再抬高點便可以輕易吻到。

白牧提的手還落在飽滿的龍尾上,心裡卻隱隱在期待。

只見陸時淵低了低頭,發縷間不易被人注意到的頭頂,長著一對玉質般隱約透著微光的藍白色龍角彎曲盤在兩側。

這可是連白牧提之前也沒有見過的龍角,誘惑力不比龍尾巴小。

“可以摸嗎?”白牧提聽到自已的聲音在問。

“喜歡就可以摸。”

陸時淵握著他的手輕吻了一下,嗓音帶著幾分蠱惑:“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