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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把你的衣服給我脫了

當兩位妙齡女子跟著李瀾回了屋,關上門,二人內心皆是忐忑不已。

如若不侍奉太子,二人皆會沒命。

可剛剛是太子說得……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就當二人目送著李瀾徑直走向大床躺下後,前者皆是默默上前,準備侍奉。

可當二人準備脫衣時,卻是被李瀾喊停了。

二人皆是眉頭緊鎖,投來奇怪的目光,卻聽李瀾慵懶在床上翻了個身。

只聽他用清冷地嗓音說著:“二位可會按摩?”

兩個女子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隨即便是聽到李瀾吩咐著:“那麻煩二位姑娘幫我按一下吧。”

兩個人揣著頗為好奇的心,開始給李瀾按摩腿和背部。

經脈的活絡,瞬間令李瀾的神色喜上不少。

“不錯不錯。”

聽著李瀾的吩咐,二人卻是不敢有半分懈怠。

可當她們以為頂多按壓一會時間,便會行那事時。

過了許久,趴著的李瀾仍是一聲未吭。

二人也不敢說什麼。

只是默默替其按摩。

直到三更天,手捏的早已經發軟發麻的二人看著有些睡去的李瀾,皆是眉頭一皺,輕聲嘟囔著:“這可咋辦啊,夫人不會怪罪吧。我們總不能一直按摩到天明為止吧?”

“要不我們去找太子?”

“算了吧,那太子也非什麼善茬。”

“但明天夫人萬一問罪咋辦啊?”

“慌什麼,我們遵循的既然是太子的意思,夫人定也無可奈何。 ”

“你說那我們真的就這樣按下去嗎?與其幹這種苦差,還不如床上委屈下自已。”

正當二人談論正激烈時,李瀾冷不丁一句:“不想按了?”

面對太子的朋友,兩個女子皆是不敢得罪,直接下跪懇求起來。

很明顯,兩人剛剛的討論皆被夏侯孟德聽在耳裡。

她們眼下只能求饒,來獲取一條生路。

如今,李瀾一句話便是能了斷二人性命。

畢竟青州表面上在袁鹿山的管轄下,大部分事業都蒸蒸日上,百姓更是無比安樂,可背地裡究竟有多少骯髒的事,多少慘死的屍骸,就無人得知了 。

二人皆是大好年華,自然不甘心就這樣沒了。

李瀾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也沒透露多少憐憫之心,畢竟是後者先說些不該說的東西。若非如此,自已早就讓她們停下了。

不過取走二人性命並非李瀾想要的結果,與其持劍相向,不如讓其戴罪立功。

“你們二人若是給我按到天亮,我便將剛剛聽到的話說於你家侯爺和夫人,可否?”

“多謝公子。”兩個女子皆是連忙謝恩。

然而等她們開始給李瀾再次按揉,看著李瀾舒服睡去的模樣,使得兩女內心還是有些不解。

她們二人的相貌也不差啊,難道還入不了這公子的眼嗎?

……

第二日早上,由於被服侍了一晚上,李瀾全身可以說極其舒爽,以至於平日早起的他,一直睡到太子派侍從來叫。

眼見李瀾醒了,辛苦一晚上的姑娘們也是露出了得救的表情。

在李瀾揮了揮手後,精疲力竭的二女急忙行禮離開,這種苦差可遠比被劫色難受多了。

哪怕是讓她們在用身體服侍半身殘疾加面部部分毀容的夏侯桑與給人按摩五個時辰做選擇,她們也寧可選擇第一個選擇。

二人此刻的手,都已經感覺不是自已的了,而且貌相格外紅腫。

李瀾起身便是見夏侯孟德在走廊的進口等他,剛見面後者便是陰陽怪氣道:“昨晚可舒服?”

李瀾直言回答:“舒服。”

夏侯孟德瞬間對其投去鄙夷的神色,還不忘做出嘲諷:“你不會那方面不行吧?一點享受的動靜也沒有。”

“還不是擔心間接誘惑你,所以讓她們強忍著。”李瀾毫不避諱地回懟著,但內心卻是已經氣得咬牙,真想閹了這個太子。

夏侯孟德也是被李瀾的話語驚到了,羞惱地直接走開。

眼見夏侯孟德這害羞的模樣,李瀾覺得搞笑,瞬間心情又好上了幾分,慢悠悠地跟了過去。

袁鹿山他們已經吃過早膳了,現在那邊的是特地為夏侯孟德幾個晚起之人做得。

受了氣的夏侯孟德也不再矜持,直接開始大快朵頤起來,驚得飯桌上的其他幾人傻了眼。

他昨晚是沒吃嗎?

只見夏侯孟德,以三四個呼吸便是一碗的速度開始在飯桌上席捲各類伙食。

擔心東西被夏侯孟德吃完的李瀾和張栩空由於暫時住的地方不同了,也不再客氣。

開始大吃起來。

以至於一旁的夏侯桑在內心嘲笑三個人沒見過世面。

然而等夏侯桑自已的那份被三人分食完後,就知道後悔了。

……

“菊兒,竹兒,昨日可把太子侍奉的滿意?”夫人閨房正在盤問二女情況。

菊兒和竹兒自然就是昨晚上她派給夏侯孟德的兩個姑娘的暱稱。

對此,二女中的竹兒面露苦色支支吾吾不敢說什麼。另一個則是裝作氣定神閒道:“奴家們昨晚都按照太子要求做了。”

青娟夫人點了點頭,忽然注意到二人的手頗顯發紫的模樣,而且竹兒面色僵硬,便是猜測道:“怎麼昨晚太子對你們用刑了?還是太子只寵幸了菊兒一個。”

青娟對於房中術也僅是略知一二,其中可令人手指發顫發紫的她也暫時不敢斷定有無。

菊兒還試圖咬牙鎮定地應諾著:“夫人神機妙算,正如夫人所說的一樣。”

“竹兒,我且問你,你做了什麼事,為何會遭太子厭棄?”

“奴家沒有。”面對夫人的責問,竹兒連忙磕頭否定起來。

眼見事情快要敗露,菊兒忙是進言著:“夫人,太子爺說奴家有些像……”

“我沒問你。”

只見夫人瞪了菊兒一眼,後者頓時話不再敢說。夫人將目光掃向竹兒,追問著:“我且問你,你昨夜做了何事?”

面對夫人的咄咄逼問,竹兒瞬間討饒著,內心近乎碎裂,梨花帶雨地哭喊道:“菊兒要不我們招了吧。”

“招?”夫人臉色瞬間鐵青,憤怒地看向那個菊兒。

後者“噗通”倒地,連忙討饒著。

“我令你們二人把事情給我交待清楚。”青娟勃然大怒地呵斥著,她怎麼也沒想到問了半天竟還是二人編的話語。

本來只是想不通為何兩女一樣,只有竹兒不受寵,誰料多了一個追問,二女的謊言補不全了。

隨後,二女自然是將昨夜的事全部交待出。

當她們說到李瀾把她們二人皆從太子那裡要走時,夫人傻眼了,她怎麼也想不到,男人都有這方面的需求,竟然把其他幾人忘了。

以至於夫人也不在讓二人繼續說了,不知她若是知曉了竹兒和菊兒給人按摩了一個晚上,會有何感想。

“罷了罷了。”夫人淡笑著,笑容一時間比鬼還慘淡幾分。面板的顏值一下子回到了和她年紀相仿的程度。

正當跪地的二人對不知夫人會採取何等手段責罰時,“砰”得一聲門開啟了。

只見是穿著端莊大氣的袁鹿山,其後則是緊跟著豔麗的紫寒。

二女一開始絲毫不敢動,直到青娟這個大夫人對侯爺行禮,她們才敢跟著行禮。

侯爺也不管二女為何哭泣,開口便是淡淡地問向青娟:“事成了嗎?”

事情指得自然是派女子去服侍太子一事。這事本就是袁鹿山交給青娟去做的,其本意自然不是李瀾說得那般要毀掉太子的武學。而是單純希望服侍好太子讓其高興。

雖然說昨日袁鹿山與夏侯孟德交談許久,但說到底無非皆是青侯恭維的話罷了。在袁鹿山這個年過半百的人眼裡,所謂的太子說到底無非就是孩子罷了,他袁鹿山所做的一切,自然只是希望讓這個孩子開心而已。唯有博得夏侯孟德的好感,在將來他袁鹿山方有可能一併統領青州,荊州,乃至天門郡……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雄主。

然而青娟在思索許久才道出一句:“未曾完成侯爺交待的任務。”

紫寒瞬間露出一抹嫣笑看向青娟,後者卻是硬著臉,不想在紫寒面前丟了架子,似乎還想宣誓女主人的地位。

看著青娟那欠揍的模樣,紫寒內心閃過一陣陰笑,連忙嬌柔地說著:“侯爺,一定是您交給大夫人的任務太難了。”

青娟頓時臉色驟變,欲圖開口解釋什麼。

猛然間火冒三丈的袁鹿山卻是讓竹兒和菊兒兩個人退出去。

從未見過侯爺發這麼大火的二人,表面從容,內心早已經駭然。

當門關上的一剎那,便是聽見袁鹿山用那粗獷的嗓音怒斥著:“這麼點事都做不成,我要你何用?”

紫寒則還在一邊添油加醋:“侯爺勿要動怒了,大夫人興許就是想氣你。”

青娟聽到此話,頓時怒噴:“我和侯爺,你插什麼嘴?”

紫寒露出一份委屈的模樣,楚楚可憐,瞬間讓袁鹿山心疼,轉而換為惱火面相這位髮妻。

“啪!”

一個紅印狠狠扇在了青娟臉上,青娟瞬間臉色有些慌張。

袁鹿山卻是閉上了眼,開始吩咐起二人來:“紫寒把我的鞭子拿來,至於你,把你的衣服給我脫了!”